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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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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地笑:“小将军害羞了呢~莫怕,奴家喂你吃酒可好?”
赵铭月又气又急,脸已是烧得通红,这些女人怎恁般不要脸皮,尽往男人身上靠,呸!
墨鸾那边也好不到哪,起初他瞪着眼警告还能将其与自己的距离拉开两步,可没过多久那女人倒习惯了,不顾他眼色只往身边粘。
相较之那徐达倒安然自在,任那女人跨坐腿上也自岿然不动。
“几位将士何必拘谨,不会第一次如此罢?”吴得义几盏酒下肚,已开始嘲弄打趣。
赵铭月在那女子的淫手伸向胸前时再忍不住一把推开她自石凳上一跃而起,吴得义斜眼睨她,“你这小兵怎如此不识抬举。”
她手握成拳,只待呼之欲出,就听张贵冷笑着将身边的女子一掌拂开,道:“方才的话还未说完。二位的官位一个仰仗钱来的,一个仰仗家中得道那位而跟着升的天。那你们可知张贵的这官如何来的?”
吴得义听着有些不对劲,总觉得他那句话不就是在骂他们吗?可他却眼波如常未见异色,也就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张口吃了怀里女子送来的菜后才道:“哦?难不成张贵将军也有何捷径之处?”
张贵哈哈一笑,下一瞬便将手中筷子朝桌心一扔,转身抽了墨鸾腰间的佩剑就朝桌面扫去,琴声戛然而止,女人们尖叫着跑走,一时间,满桌佳肴皆扫下地,满院狼藉。
“老子的官是靠这条老命换来的。”他一声怒吼,“你们他娘的在这享受,你可见那外面的连顿饱饭都吃不起,饿的直哼哼。狗官!”
“张贵!”吴得义气喘如牛,“你给脸不要脸!”
“这是如何了?使不得呀张将军。”
一直一言未发的徐达此时一个杯子掷了过去,直砸在王进才脑门,他嗷唔一声便倒了地。
张贵则怒着将剑驾到吴得义脖子上,“你这撮鸟也有脸?”接着剑首向下一划将吴得义的锦缎袍子割出一个大口子,吓得他酒意上窜泛红的脸瞬间煞白。
那王进才该是以为张贵要当场斩了他们,已不知何时躲在了石桌下,此时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瑟瑟发抖。张贵瞥见了心火更怒,提着剑便绕过去,一脚将他踢出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他翻来覆去就只剩如此一句。
张贵抽搐着黑脸,“鸟人,爷爷今日不杀你,不是你干的事该饶,只是你顶着这朝廷命官的头衔,杀了你,那是对皇上大不敬。可你记好了,你的路长不了了,要识相的,赶紧将你吃的那些黑心钱拿出来散与百姓给个饱食,等灭了这草寇自行辞了官留条狗命;要不识相,参你个中饱私囊欺君罔上,砍了你全家的狗头!”
王进才似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是、是,小人遵命。”
出了那花苑,张贵仍觉气焰难消,眼底都是猩红,立在一旁的一个大花盆被他一脚踢得粉碎,散了一地的土。
赵铭月脸上的红晕还在,只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气的,“这样的狗官只该杀之后快,皇上怎还任用?!”
墨鸾叹,“宗亲仗势,滥竽充数。”
“气死老子了!真不知这大瑞还有多少官是这样的,真他娘的不是人!早日打完了咱早日走,眼不见为净。”
一顿洗尘宴,洗出一肚子气,几人没一个舒坦的。
☆、剿匪
攻山之日,张贵选择逐一合围,两万五千人分作五十小股,每股人自四面八方往上突击,目标小,容易保存实力,且有利于山地隐蔽。
丛林深处,墨鸾所带小股从中穿梭,赵铭月跟在其后。
“原地休整。”到了一隐秘处,墨鸾打着手势低声下令。
“照此速度,最多两个时辰,咱们便可到达方位,傍晚前的行动绝不会有所差池。”在墨鸾身旁说话的兵士出身猎户人家,参军前常年跟着老爹于密林穿梭,积累了一身林中经验。
周围安静下来,只听得见鸟儿飞虫儿鸣溪水潺潺的微响。赵铭月坐在一旁,甚是规矩。昨夜她才同张贵一说,没承想他轻易就同意了她跟着上山。
呼吸着四周的清新的空气,她心情很是惬意,扭头正巧看到墨鸾看着她,她冲他笑笑,结果却换来了一记白眼。
休整了大约一刻钟,队伍再次前行。继续往上,路途远比先前的要困难许多,长了藓苔的地表稍不注意便会脚下打滑,赵铭月的兵器是一杆长枪,此时这长家伙拿在手里是十分碍事,只能靠着一只手撑地稍作平衡。
“加快速度,务必申时到达。”墨鸾一声令下,队伍的行速又加快了些。刚上一块大石,赵铭月脚下没注意,一下打滑,眼看就要摔下去,手里的长枪突然被一股力道扯住这才使她稳住。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谁,墨鸾就这么一路拉着她前行,除偶尔侧头看一眼她的步子再调整脚步时快时慢外,仍旧不同她有半句言语。
申时三刻,墨鸾所带的小股到达位置,找了地方隐蔽好后,他拿出斥候所做的地形图又做了一遍详细部署,以保万无一失。
“赵铭月,你跟着我,不准擅自行动。”
她心有不甘的点头答应。
酉时前,兵士们吃了随身携带的干粮,一个挨一个或蹲或坐绷紧了心弦,只等号令一到便冲杀进去。前方不远处,甚至能隐约见到那高耸的木桩寨墙,也许里面的人也知晓,今夜恐已无法安眠。
酉时三刻,四周渐入昏暗,伏击的兵士们一个个似待前扑的猛虎,眈眈觑视着前方目标。忽然,一支带着火光的穿云箭划破当空,几乎是尾随其后,同样燃着火光的箭雨自右前方不断射出落入寨门内。喊杀声震天而起,墨鸾一声令下,身后众人一涌而出,接近寨墙时,原本看似杂乱无章的队伍立马成形,最前排的背靠墙体,两手向下一托,后来者便踏于掌上借助力度向上一跃抠住上方墙沿,轻易翻过。
南边的寨门此时已被攻开,山寨内身着各式自制甲衣的贼寇负隅顽抗死不投降。
赵铭月这边刚落定,山寨另一头便相继又涌出大批挥着锄头大刀的人朝他们迎来。她单手横握便迎着冲上去。到了近前,那灰头土脸本该是一忠厚老农模样的人凶神恶煞的冲着她就挥刀劈来。她下盘一低将手中枪头横扫,瞬间五六人竞相倒地。
赵家军是贼寇三倍兵力,加之训练有素,此时打起来毫不费力,墨鸾就在她两步位置,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赵铭月一枪敲在对方人身前的护心铁甲上,两相碰撞,震得手心发麻,对方还欲上前,她连忙补上一脚。
不远处,三几人护着一壮年汉子于节节退败中往兵力薄弱的南面撤退,赵铭月眼尖瞥见,几个利落转身搪开面前的人,朝那边奔过去,速度之快,让人没来得及反应。
那几人见一兵士迅猛而来,立马作势迎战,挺身朝前,以己之躯护着身后人继续奔逃。她正欲迎战,身后突然窜出一人剑走偏锋已将那几人制于其中,“这里交给我,你去将那贼首擒住。”
赵铭月点头,闪身让过一片乱战朝那奔逃之人追去。那人也是慌不择路,全然乱了阵脚,当长枪撞上腿弯将他击跪在地时,他竟忘了反抗,只一心顾着逃命干脆跪着便往前爬。她见状朝其背脊再一砸,那人惨叫一声,立时趴在了地上。不等她上前,壮汉猛地一个翻身,一手抓了地上尘土朝她撒来一手抓着锋利匕首,身子一扑就朝她刺。赵铭月先有防备,抬手挡去了那把糊眼的沙子,却没及时避开那刺来的匕首,等她慢了半步再退身,身前的铁衣已被披得刺耳的响,几块铁叶零落而下。那人见一招得逞乘胜追击,一条腿撑站起身就朝她又是一刺。赵铭月连连退步,头盔在争斗中已掉落在地,最终还是一枪直戳那人肩头,将其死死钉在了地上。
贼头子疼得嗷叫,就听有人已经吼道:“瓦山贼寇首领已被擒住,贼人们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杀无赦!”
地上贼首定睛凝神刀子一般直勾勾剜着面前的人。
“再看要了你狗命!”赵铭月也杀红了眼,此时恶语相向手上也更用力了些。
墨鸾及时冲上前来,“不可伤他性命,将军要留活口。”
赵铭月压下心气,只听那人突然仰头哈哈大笑,“竟然是个女人!想不到我蒋山河今日竟落在一女人手中。居然败在女人手中!”
此话正中赵铭月命门,顿时眼露寒光一脚跺上其另一胸膛,引得剧咳不止,口吐血沫,“女人怎的,你这样的贼人,就是连我赵家军的女人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这两章本来是合并在一起的,结果发现内容上完全不相同也不好标注内容提要,索性就给分开了发成两章。还望不要嫌弃,祝看文愉快。【那啥,要乐意的话,顺手撒个花吧~~感谢(┬_┬)
☆、棋子
“说,粮食偷运去了何处?”寨子里二十万石粮草,开袋一查,竟全是沙土。
此刻,贼首蒋山河被反绑于帐中跪着,肩上的伤不断有暗红的血水自简易包扎的布条上渗出,嘴唇已经失了血色。“吃了,吃不完的喂狗了。”
张贵抓起桌上的砚台就砸在他身上,蒋山河应声倒地,半晌都没动静,等人去看,才发现他眼神都直了,归了西。
张贵火冒,两个铁拳头捶得大大的案桌嗡声响,“格老子的,恁不经打还有脸学人占山为王。去,再提一个他们的小头目来。”
少顷,又一面向猥琐之人两手反绑在后被提溜进来,刚一落定他眼珠子就转着四处打量。
“这是何人?”张贵问。
“此人名叫柳水,是蒋山河的军师。”
这柳水的眼睛还在四处打量,那模样像极了满肚子坏水的老狐狸,张贵嘿了一声,怒骂:“你他娘的看啥?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柳水一听立马低下了脑袋,只不知是真老实了还是假老实。
“抬起脑袋来,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张贵看啥都不顺眼,“粮食哪去了?说!”
柳水倒纳闷了,“什么粮食?”
“跟你爷爷我面前装憨?军粮!我赵家军二十万石粮草,被你等贼厮劫上了山去,如今粮食怎就平白变了沙土了,说,去哪了?”
柳水恍然大悟,自言自语,“真难为这昏君治理的天下的,竟让闻风丧胆的边疆赵家军来对付我等,还编排了如此一出好戏。”他突然发笑,腿弯便遭狠狠一记,跪了下去,“将军面前岂容你放肆!”
那柳水摇了摇头,笑得让人难以捉摸,看着张贵道:“若是我说,从头至尾就没有粮食呢?”
“你当我是那三岁的稚童任你哄骗吗?”
“将军自然不是,我们才是!我们这些被尔等狗官欺压得逼上山的贱民才是三岁的稚童!”他心中的积怨化作高呼的吼声,“什么粮食,压根就是狗屁!要杀便杀,废什么话!”
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柳水的言行到让张贵大为诧异,“你说没有便没有?那粮草又是如何到得你们寨中,别说不知,也莫讲不是。朝廷的官印不是白落的!”
“没错,那二十万石东西的确是我们兄弟劫上山,可那算劫吗?几乎是我们一到,你们的人便全走干净了,任我们直接往上拿。”他又笑了,“亏得寨主还当真是我们威名在外,连朝廷兵都丢盔弃甲。等东西运上山了一看才知,那些哪里是粮食,全是沙土。”
柳水见张贵有所疑惑,心中已明了大半,“原来,你我皆是同船人。只不过,我们这些本就不干净,多一两条欲加之罪又有何妨。赵家军呢?奉公守法精忠报国的赵家军竟沦落为他人棋子。将军,柳水为您不值啊!”
“泼皮,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挑拨离间,来呀,押下去,好生看管!”
“不用了张将军!”声音自帐外传来,待人走进了,才辨清那昂首挺胸好不威风的正是那晚沉浸于骄奢淫逸的吴得义。
“皇上口谕,如今泯江涝灾,百姓疾苦,此等刁民趁乱祸及民间扰我大瑞安定。治乱世用重典,故,所擒草寇就地处斩 。”他身后一宦官尖声尖气的说道。接着吴得义便冲身后一喊,“来人,将此人拖出去,与所有贼寇一道押至乱葬岗斩首示众。”
“慢着……”事实还未探问清楚,怎可如此草率。
“张将军,此等小事便不劳费心了,吴某定将悉数办好。另,皇上仁厚,未防赵家军因粮草困惑,新的二十万石已由自姑城运出,半月之内便可抵达陌北,不会再有分毫差池。”吴得义说的在情在理,直堵得张贵哑口无言。
地上的柳水此时已被人架了起来,边往外拖他边冲张贵吼:“好一个大瑞,好一个墨姓江山,好一个赵家军。我等的今日就是尔等的明日!愚忠定会遭劫数,你们的大限就在眼前了。”
一帐的人就在他这歇斯底里的声音中敛眉寂静。
第二日,赵家军班师回营,此次灭瓦山贼寇,虽功成身退折损也不大,可张贵却丝毫不觉宽慰。单州城内已恢复发放救济粮,粮食的来源被归结于自瓦山缴获,实际却有大半是出自知州王进才的囊中。他记得张贵的警告,不敢再放肆,看着几年来吞下的那些黑心钱马上在几日被全数散尽不说,还得编了由头与自己推得一干二净,他是悔不当初,只痛恨散尽家财却换得如此苦差,再一看旁边大口喝粥的百姓,他只觉得自己的血也跟着被一口口吸干。心如绞痛。
吴得义却是依旧得意,那日花天酒地下张贵的吓唬于他而言仿若从未发生过,大军启程,他还首当其冲于城门相送。后来张贵才得知,这厮非但未受任何惩处,反因舍身护粮及与赵家军一同抗敌有功而被加官进爵。
张贵直肠子,为这些事愣是憋屈了许久,怎么想怎么窝囊,只后悔当晚怎没把那二人直接砍了,尤其是那吴得义,留着这样的日后横竖还得祸害。赵劲对这些倒未斥他鲁莽,只是得知那二十万石粮草之事有疑时他久久未曾言语,又问了些许细节之后便挥手让他退下了,待到第二日卫兵打扫时他桌上的笔被折成了两段。
可再如鲠在喉,日子总得过,兵还得练。那朝廷的各种纠葛自是与他张贵无关,怎么着都好,他这大老粗在这边疆没那勾心斗角的乐得轻松自在。
相比较之,赵铭月这等小虾兵对此次灭瓦山贼寇便没了那么多不顺畅,他们不知其中缘由,心中除了对贪官污吏的憎恶外便是惩奸扬善后的快感。亲自活捉对方首领的功劳让她这原本就稀奇的军中女娃愈发教人另眼相待,墨鸾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态度也在这次交战后有了极大的缓和。赵铭月被编进了张贵帐下,且直接由墨鸾统领。前后一共上过两次战场的她虽然明白墨鸾的本事不小,可真正接触下来了她才知道他多有能耐。
墨鸾不喜说话,训练时,偶有士兵做错他也多训不超两句,那记住的便记住了,记不住的他再不多说,但也不会再给好脸。大伙都是正好脸面的年纪,谁也不愿被人瞧不起,摸清了他这脾气后凡事再无二错。久而久之,墨鸾带兵不打不骂却无人有违军规,这在难以用威望服众的年轻小将中很是难得。
张山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养了这么几个月,不说膘肥体壮也是体格松散,张贵一怒,直接把他扔去了赵沛明的踏白军,下了令,往死里整,务必把他这几个月来过的清闲日子全给讨回来。弄得是为数不多的几次他跟着赵沛明过来,人黝黑黝黑的,折腾得不知脱了几层皮。饭都顾不得吃只拉着赵铭月一个劲的哭诉,虽眼泪没掉下来,可哭腔却是实打实了,赵铭月绝对相信要是边上没墨鸾在,他没准真能抹泪珠子。
赵铭月继续过得没心没肺,只不过在她以为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不读书不习字时,结果却事与愿违。没办法,有墨鸾天天盯着,她一样都拉不下。弄得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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