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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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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子马】这个东西很有名气,简单来说,就是【穿着铁甲的连环骑兵】,这个铁甲是人和马都穿,一排冲出去,像是一堵活动的铜墙铁壁。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取,是金兵当年打宋时的必备良药,后来被岳飞看出其弱点,给破了,只用了八百背嵬军的骑兵(不要觉得夸张,背嵬军那可是岳飞的亲军,有骑兵八千和步兵数千,由他儿子岳云亲自率领的特种兵里面的特种兵,这个队伍里的人可每个都牛逼得跟开了外挂似的)就把金兀术的三万骑兵杀得“人为血人,马为血马”。
嗨,其实重点就在于钩马腿了,因为“铁浮图拐子马”的弱点就在于马腿不能武装起来,马腿要武装了那不就跑不动了么。所以当时岳飞就用步兵使带钩的长枪去钩马腿,等金兀术的骑兵失去了马上战斗力以后他又用自己的骑兵去斩杀他们。
除此以外另一个比较著名的典故就是【《水浒传》】了,里面梁山泊的人被呼延灼以连环马(其实也就是拐子马了)打败以后,汤隆这个家伙就向宋江说:“哥哥,我有个表哥,是大宋国家警备司令部金枪特种部队的警备分区司令,家传的钩镰枪法,对付连环马,不在话下!”于是宋江一听,诶,不错诶,就“念其是条好汉”叫了吴用来,让汤隆和人家一抖底几人就合伙设了个计先叫时迁偷了人家一件叫做雁翎甲的宝贝(徐宁可宝贝这东西了,挂在他和老婆的床头守着的呀,结果还让时迁给弄走了,你说说这家伙躲在房梁听了人家多少拉灯以后的事情呀!咳咳……),然后把人家赚上了山,接着汤隆打枪他教枪法,这才以钩镰枪大败呼延灼。
这年头,坑的尽是亲朋好友啊,你说说,人家徐宁本来有家有室,有一身独一无二的本领,又有刀剑不透的宝甲防身,简直是一个男人混到了人生最巅峰啊!结果就被自己表弟伙同一帮土匪把自己给弄得落草为寇了……唉,悲哀啊!比落入了传销组织可惨多了!(以上言论不带任何对好汉们的诋毁,咱只是就事论事,不谈政治不谈政治~~我本人还是挺喜欢这群土匪的。)
不知不觉说了那么多,好在这些题外补充咱不占用正文。那什么,各位,看完撒个花吧~~都冷成这样了~~~
☆、肝火
墨鸾被惊得目瞪口呆,张着的嘴半天才合拢,一把攥住她胳膊就质问:“你来做什么?”
赵铭月挣了一下没挣开,“事出有因,我也……”
独龙撤退的号角瓮声响起,张贵已上了马背,朝众人吼道:“众将士随我冲,绝不放过独龙一兵一卒。”
“不放过一兵一卒。”数万人齐声响应,追杀而去。
墨鸾仍旧拽着她,恨恨瞪了片刻以后,道:“跟着我。”她茫然的点头,被他钳着手腕就往前跑了去,脑袋上的头盔略微偏大,一阵颠簸后系着的绳扣松了些许,她欲用手去捂,才发觉根本腾不出,慌乱下甩了两下。他抓得更紧了,“别动。”她急忙解释:“头盔快掉了。”
墨鸾扭头一看,歪斜的头盔已经几乎遮去了她半张脸,实在气不过,一扬手便给掀了下来,朝旁边一扔,“别戴了!”
这一追直至黑山北麓,沿路尸体成堆,血流成河。最终在一片欢呼声中砍倒独龙大旗,赵家军以损兵一万五歼灭独龙五万,缴获粮草无数,马匹万余。时近黄昏,传令兵骑一快马急速奔来,将另一方捷讯通报于几位将领:赵军三万突袭独龙后方大获全胜,歼敌一万,俘获四千。这一仗,独龙蛮夷不仅再无力南侵,且被永远的抹净了历史印迹。
张贵环视四周,仰天大笑,“好、好,我赵家军果然英武盖世所向披靡!快活!众将士听令!打扫战场,就地扎营,明日天明班师回营大摆庆功宴。”
夜风吹,寒气降。浓重的血腥味被冷风凝固,不再那么浓烈,伤兵相互察看伤口上药止血。一路下来赵铭月手中的长枪已满是血渍,握枪的掌心在夜色下黏腻紫黑。墨鸾就在这时扯了她一下,身子往前一站将她挡于身后,同一时间一声音由远至近道:“过来搭把手。”赵铭月从他肩头处往前一看,那人正在搬着一具尸体。通常战亡的尸首要集中烧毁,否则大批尸身久而腐烂便会疫病泛滥。此时沿途尽数是两两搬着尸首的士兵,王洪全见墨鸾不动,又叫了一遍,“嘿,叫你呢,过来搭把手。还有你身后那个,也一道来。”
墨鸾原打算带赵铭月去找张贵,可此时望去,几位将帅似是在商量什么,数名兵将正在他们中间搭着火堆,心想这样过去必引起轩然大波,还是等晚上帐篷搭起后再说,那样总能避开些。
“嘿,萧鸾?”王洪全又唤了一声。
不远处坐在地上的廖三这会也啧了一声,“萧鸾你干什么呢?打胜了你发什么呆。”
“来了。”他应了一声,将剑插回腰间的鞘中,反手抓着赵铭月的腕子走过去,王洪全也是厮杀了一天,此刻有些精疲力竭,对着这死沉死沉的身子两下没抬起来,于是朝着赵铭月就甩了条胳膊过去,“你拖这只手。”
赵铭月诶了一声上手弯腰就去拽,就墨鸾挡住了,“你过去那边,别碰这些。”
王洪全心中大奇,这才抬头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在看清赵铭月脸的一瞬倏地瞪大了眼睛,“你……赵……”
“王洪全!”被墨鸾大声喝住。
他张口结舌,半弯着腰,抬手指着赵铭月又指向墨鸾,好半天,才又道:“这是……怎么会在这?”
墨鸾也想知道,干脆也看着她等答案。赵铭月将枪一杵,无奈道出其中缘由。
前日援军出发前,一兵士突然腹痛铠甲还未来得及往身上套,眼见大军集合,他慌乱之下以为同样着兵装的赵铭月是出征同行的兄弟,将铁衣往她怀里一塞,只说让照看一下立马回来。结果不等他来,都头就开始催促入阵,见其抱着铁衣当是有所畏惧的新兵,不容辩驳命其火速穿上……
“如此说来,你在大将军不知晓的情况下随援军上了阵前?大将军找不见你,还不得把营地都翻过来?”王洪全道。
赵铭月答道:“这倒还不怕,这几天爹爹大概也顾不上我……”
墨鸾冷冷道:“所以你就肆无忌惮了?都头一叫你就跟着走,我就不信你还没有亮明身份的机会了!一路上来你若不有心掩藏,会无人识得?”
赵铭月咬了咬唇,他说的对,她是将错就错故意为之,她就是想上战场。
墨鸾见她这样,也不再说什么,“去那边坐着。”他扭头指指她便冲廖三说:“廖三,你守着这个人,别让她乱走。”
廖三有些莫名其妙,以为也是个伤兵,她已经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席地而坐,便敛眉奇怪:“兄弟,你伤哪了?” 赵铭月讪笑一下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廖三当她没听见,顺势就从前面用手背朝她身上拍去,那位置不偏不倚正是胸前,赵铭月下意识一缩,胳膊朝前给挡开了。墨鸾的视线还没能从她身上挪开就见着这边廖三的动作,抬至半空的尸体被他一扔,怒气冲冲指着他吼过来,“廖三!”
廖三的手顿在了半空,不知何错之有,“我……怎么了?”他又看一眼旁边的人,赵铭月这会也心有不满却不好开口的斜眼瞪他,那十足娇俏的小女儿样让廖三一下从她不甚干净的面庞辨清了身份,再看看自己的手,面色一下爆红。结结巴巴,“我……不……无心……”
墨鸾怒:“老实坐着。”
“好……好!”廖三赶紧把手压坐在了屁股底下,再不敢乱动,连看都不敢看赵铭月一眼。
等墨鸾再去抬那人死沉的脚时,王洪全不动了,佝偻着腰定在原地。
“抬啊!”他催了一声。
好半天,才听王洪全艰难地道:“……姓萧的,你、你闪了老子腰了……”
*
经历一日生死,晚上,众人都早早便歇了。墨鸾把廖三的头盔拿给赵铭月顶着带她去找张贵,途中几队巡逻兵有认识他的,驻足叫他萧先锋。
赵铭月一听不由大喜,问:“你被封先锋官了?”墨鸾看她一眼不做声,她乐道:“真厉害,新兵不过半年就升了阵前先锋,我三哥当年也不过如此。快与我说说你怎么做的?”
墨鸾道:“你还是想想一会如何解释的好。”
“这有什么好想的,便把实情说出来就是了。”
墨鸾哼了一声,“你倒是无惧无畏了。”
到了帐前,传令兵进去通报了一声,就听张贵的大嗓门在里头喊道:“进来进来,萧鸾进来。”
二人进去,萧鸾拜道:“末将萧鸾,见过将军。”
“起来起来,传令兵说你带了个人来。”张贵脱下了盔甲,披着长袍,从敞着的襟内还能看到他臂上缠着的布条依稀透出一丝暗红。
赵铭月平日里跟张贵也是顶熟悉的,这下一来自然就没想到要跪,只那么半低着头好好站着,脸上还隐藏着一丝狡黠的笑,想着一会他见了自己得有多吃惊。
墨鸾起身将身旁的赵铭月往前一让,张贵皱着眉心仔细端看,“把头盔取了,都瞧不见脸了。”
赵铭月依言而动,当头盔取下的瞬间,她笑吟吟的看向张贵,只见对方大惊失色,片刻后一拍桌子,怒眼圆瞪,“逗什么闷子!!这是怎么回事?萧鸾!你藏着她来的?”
赵铭月忙替他解释:“不是不是,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
张贵从那头绕了过来,手里还握着一条细鞭,走近了不由分说就结结实实抽在她小腿上,“谁让你来的?一个女娃娃来这做什么?不要命了?藏了几天?他奶奶的,出了事,让你老子找谁哭去?”每说一句他便抽一下,刚开始赵铭月还站得住,到后面就开始跳了,等他话快说完的时候他们已经绕着墨鸾一个躲一个追。
“哎哟、哎哟,我不敢了,铭儿不敢了,张贵叔饶了我。”她躲着告饶。
“饶了你?小兔崽子,等我回去告诉你爹看他不打断你腿!”张贵被气得不轻。帐篷里动静太大,惊动了旁边的王显和赵海,两人这时都过来了,刚到帐外就见他指着一个小兵大动肝火,很是不解。
王显进去,道:“怎么回事?犯了什么军纪还劳你亲自动手了?”
张贵气喘吁吁,脸上那条大疤不断扭动,用鞭子指着赵铭月,“你转过去,你让他们看看你是谁!”
赵铭月被他吓住了,她着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讷讷地转过身,头还低着。王显走过去,“抬起头来。”她抬头。王显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赵海不明所以,想不通什么能令这两位如此震惊,也凑过去看了一眼,他没见过赵铭月,此时只觉得这个长相较清秀些的小兵并无甚异常,便说道:“这有什么?他怎么了?”
张贵大喝一声,“她是个女娃娃。”
赵海这才面色一怔,“女、女娃娃……”
赵铭月被他一吼身子猛地一缩,王显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冷静些,才沉声道:“丫头,谁准你来的?”
“没、没谁。”
“大将军知道你来?”
“不知道。”
连王显都有些憋不住,提高了点嗓门,“那你如何会在这?”
赵铭月一五一十将其中原委道来,赵海听完道:“那都头就是酒囊饭袋,自己的兵都分不清吗?是谁?定要严办!这还了得,下次只怕半路混进敌方细作他都浑然不知。”
王显虚指指她:“你啊!”
赵铭月心中大愧拱手行了个军礼,“都是铭月莽撞,让叔叔们操心了。”结果她这不抬手不要紧,一抬手,那满手心的血渍看得王显张贵心惊肉跳,张贵一下就蹦了过来,抓了她的手就上下左右检查,“伤哪了伤哪了?”
赵铭月忙解释,“这是敌人的血不是我的。”
王显复问:“真未负伤?”
她怕他们不信,只想身边的墨鸾:“叔父们若不信,大可以问……萧鸾。”
☆、脊仗
经她这一说,张贵才想起被他们忽略了的墨鸾,忙问:“萧鸾你说说,你从哪见着的她?”
“援军赶到之时,我险些被袭,五小姐便是那时策马而至,救我于危难。”
赵海见张贵还欲发火,从中缓言道:“素闻五小姐不让须眉,自小便与几位哥哥一同习武骑射,今日一见果然铿锵飒爽。”
张贵关心则乱,哪里会辨得出他的意图,反倒把矛头转向了他:“说什么昏话呢,你这意思还得赞她一赞了不成,敢情不是你闺女,这要让独龙挑了肚皮……啊呸呸呸,这臭嘴。反正我就知道出了事儿我就对不起大哥!”
张贵急赤白脸的,扯着嗓门吼得只怕周边都听见了。王显把赵铭月往自己身边拉了拉,道:“算了算了,幸好没出什么大事,该怎么办明天回去再说吧!就算要罚她,眼下也不是时候。”
张贵郁闷地转了两下眼珠子,“罢罢罢,也只有如此。”说完他披了外衣就朝外走,赵铭月以为他还在生气,连忙叫住:“张贵叔要去哪?”
“去哪?!给你腾地方!”说完一甩袖负气离开。
赵铭月偷偷望向王显,王显一见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就笑了,安慰道:“你张贵叔也是气急了,明日你乖一些,可不敢再作怪了。早些休息吧。”
*
第二日返回大营,为了尽早赶到,队伍加快了步子,重伤兵们得以搭乘队伍中列的马车,廖三最为抖机灵,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也混了个地方坐坐。队伍前列,墨鸾带领一个小队作开路先锋,目视前方,状若心无旁骛。
“……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听见没有?”旁边的王洪全不知道第几次叫他,终于光火了。
“啊?你说什么?”墨鸾这才反应过来,看向他。
王洪全动了动嘴唇先无声骂了两句,才道:“你什么毛病?仗都打完了倒心不在焉了!”他眉峰忽的一挑,一脸坏笑,“哦,心跟着五小姐跑了吧?啧……就说你小子心气高,没承想觊觎的还是大将军的掌上明珠。不过也是,奇女子啊~~”最后那一个字被他“啊”得是百转千回。
“多事!”墨鸾夹了一下马肚,与他撇开几步。
王洪全立马跟上,又与他齐头并进,“嘿,你家世应该也不错,我看也非富即贵。听说五小姐也快到及笄之年了,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你要下手就趁早,不然晚了只有你后悔的份!”
“你这是提醒我去提亲吗?”这下他倒不避讳了。
“都说如此之清楚了,还用我再做什么解释吗?自然是这意思。”
他默然片刻,忽然就转身向身后朗声道:“加快速度!”
“喂,你到底听没听进去?我都说那么清楚了,你倒是应一声啊!到时候喝喜酒可不能忘了我……喂,等等……”
*
一日急行,大军于傍晚到达陌北边境大营。
黑夜如墨,赵家军一反常态的热闹,点了篝火、烤了肉、备了酒,以庆大捷。大将军帐内,赵劲也因先前在外为诸位庆功喝了好几碗,此时脸色微红,一眼严肃坐在上位。两旁在座的分别是此次挑起大梁的几位战前统帅。帐内正中,赵铭月还身着铁甲,垂首等待训斥。
“赵铭月。”赵劲闭着眼睛叫她。
“诶。”她糯糯的低声应道。
“赵铭月!”赵劲拔高了嗓门,透着怒意。
“在!”她站好了军姿,昂首高声答。
赵劲缓缓睁开了双眼,又半眯着看向她,“打仗,干你何事?”此次与独龙一役虽时机正好又计划周密,可仍是一场不容小觑的恶战,赵劲坐镇后方却无一日敢懈怠,心思全用在了如何部署迎战神经紧绷之下竟丝毫未察觉女儿早已不在营中,直至昨夜收到自前方的消息,他大惊失色,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大胆,此番所幸是无事,若真有什么差池,谁能想到那战死的人中有一个能是她赵铭月。越想越后怕,赵劲手心沁出一层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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