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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凤帷春醉废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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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尚妆,胸口的疼痛泛起来,他不禁紧咬了牙关。
    莫寻见他变了脸色,知他定又是想起尚妆 ;急地压低了声音道:“主子,莫
寻求您了,不要想……”
    不要想……
    呵,他只是无意识地会想起来罢了。
    摇着头道:“没事的。”只是疼,还不至死。
    其实这些痛楚,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他完全可以承受得了。只要,那些
他在意的人,都不要死……
    莫寻心疼地看着他,他服侍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他将他当弟弟一样照
顾,又要当他是敬重的主子。这么多年,他的痛,他的恨,他的无奈,他全懂的
    灵阙撑着伞,望着那两个身影渐渐远去。直到,隔着风雪已经看不见。转身
的时候才想起,今日,他怕是会留在景仁宫了。微微咬唇,她是知道的,他当她
妹妹一样爱护,可她的心思,又何止千此呢夕
    这场雪,直到翌日早晨还是不住地下看。院子里,已经厚厚地积了起来,太
监宫女们忙举了扫把将道上的积雪清理千净。
    尚抉伺候他起身,昨夜,他们都一夜木睡。
    穿上龙袍,宫女取了梳子过来,他却挥手让他们都下去。尚妆吃了一惊,见
他拿了杭子递给她,笑言:“给朕梳头。”
    尚妆怔了下,他将梳子塞入她的手中,转身背对着她。
    上前,帮他轻轻梳着,听他又道:“民间常言结发夫妻,往后朕的发只让你
杭,你的发,也只能由朕来挽。”
    指尖微颤,她不禁笑,他的妻,是皇后啊,是慕容云姜,并不是她。
    她不过是一个爱妃罢了。
    突然想起他的话,离宫之前……
    呵,她还有机会出宫么?给元政桓下情花,这辈子,他都在组织她靠近他。
    无味一笑,这真像他的风格,不是么?
    如此一来,她会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不会再生出出宫的念头。
    帮他盘起头发,用金冠竖起。
    瞧见镜中的他浅浅一笑,抬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在这里等着朕,朕
下了朝就来。”转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才笑着离去。
    “皇上。”张公公迎了上来,见他笑得如沐春风,他的心情也不禁大好。
    也许元聿烨也说不清为何,只是心里觉得高兴。
    尚妆地望着男子的背影,他真的不再提及昨日的事情,一切,就和根本
没有发生过一样。
    微微握紧了手中的梳子,今日,他该离京了。
    莫寻和茯苓会好好照顾他的,她不必担心,不必担心??,一
    只要活着,想来元聿烨今后,也不会再去难为他。
    而她,也必须活着,她出了事,元政桓怎么办呢?
    深吸了口气,安慰自己的一笑,情况,也没有很糟糕,不是么?至少,不比
她初进宫的时候一样糟糕。她现在,是爱妃,是主子了。
    在房内待了会儿,瞧见宫女进来,笑道:“娘娘,张公公来了。”
    有些惊讶,好端端的,张公公怎么来了?
    张公公进来了,朝她行了礼,才道:“娘娘,皇上临时有政事处理,暂不过
来。让奴才先将人带过来。”他说着,朝后看了一眼。
    尚妆随着他的目光瞧去,见一人小心地跨入殿来。
    待瞧清楚了,她不禁站了起来,朕口道:“茯苓!”她不是在元政桓身边么
?为何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他出了事?
    心底一阵紧张,茯苓抬眸瞧见她,笑着叫:“小姐!”
    张公公便道:“人带到了,奴才回去复命了,奴才告退。”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尚妆忙拉住她问:“你怎的来了?王爷他……”
    “王爷没事。”筱茶急急接了口,“王爷让奴碑告诉您,他没事,他不会有
事。”
    闻言,悬起的心终是放下心来,又欲开口,茯苓仿佛是猜中她心中所想,笑
道:“王爷说,小姐如今被封了娘娘了,身边儿没个知心的人可是不能的。所以
,他请皇上留奴碑在您身边伺候。”
    心头一动,他临走,还为她考虑周全了。
    “小姐怎么了?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茯苓担忧地看着她。
    忙回神,摇头道:“没有,我很好,王爷他……他没事吧?”
    茯苓却是不答,只道:“小姐,您可再不能称自个儿‘我’了,您现在是主
子了,主子得有个主子的样子。”
      “茯苓……”
    她摇摇头,压低声音道:“奴碑来的时候,王爷嘱咐了,往后切不可在宫里
提及他。小姐也请记得,王爷说了,他会好好地活着,所以请小姐不要提他。”
    鼻子一酸,她忍不住侧了身。是的,她明白,不能在这里提他,亦是不能再
为了他伤心流泪。这些,都不是元聿烨一喜欢看到的。如今,他的命在她的手里,
而她,只要离得他越远越好。
    “王爷那边,有莫侍卫。奴碑只需把小姐伺候好。”茯苓认真地说着。
     尚妆点了头,听茯苓突然道:“小姐,莫侍卫好像真的一喜欢那灵阙姑娘呢。
    皱眉看着她,问道:“为何如此说?”
    茯苓似乎有些不满:“因为每次提及她,莫侍卫会笑。说到您,莫侍卫的脸
阴沉得跟涂了整块的墨似的。”
    尚妆不免一笑,莫寻若是真的喜欢灵阙,会如此也是正常的。他为何不喜欢
她,她自然是知道。摇摇头,这些都不去想。
    茯苓也不提了,拉了她过梳妆台坐了,一面道:“就该奴碑来伺候的,您瞧
,都没人给您梳头呢。”说着,取了梳子轻轻地梳着。
    尚妆一征,继而又想起元聿烨的话。
    只是,方才张公公又来说,他临时有事,暂不来了。
    闭了眼睛,罢,想这些作甚宁
    二人聊着天,尚妆才想起她将玉佩寄放在灵阙那里的事情。
    那时候,灵阙还说,等她想要了,再去拿回来。她哪里知道还真的有这样的
机会啊?呵,总说世事无常,她是真该信了。
    急急起了身,获答忙问:“小姐去哪里?
    “乾承宫,我有事找灵阙。”说着,抬步出去。
    茯苓追出来,笑道:“小姐又忘了,切不可再说‘我’了。”
    尚妆哪里真的计较这个,她现在只想着把她的玉佩要回来。推开门的时候,
才发现外头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雪。
    茯苓帮问宫女要了伞出来,小声道:“要备轿么?”
    动了唇,才要开口,便瞧见外头一个太监急急跑来,见她站在门口,太监怔
了下,忙下跪道:“奴才给娘娘请安。太后请娘娘过西园赏雪。”
    尚妆一惊,太后突然差人来请她过去赏雪?
    茯苓的脸色一变,忙拉住。尚妆道:“小姐……”她虽不知道全邵,但,当日
尚妆尚她和齐贤妃都有过节她也是略微知道一二的。
    尚妆回头看了她一眼,复,朝那太监道:“备轿吧。”
    元聿烨虽说不必过郁宁宫去请安,太后却是说赏雪,她没有不去的道理。



第四十五章
    茯苓紧张地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微微摇头,告诉她没事。
    到了西园,茯苓小心地扶她下了轿,抬吟,却并不曾瞧见太后等人。太监开
口道:“娘娘这边请,太后在前边儿亭子里和众主子聊天呢。”语毕,上前引路
    西园的口子上,有个人工堆积起来的小玻,上面密密麻麻地种满了树,此刻
入冬,树叶皆已经凋谢,风雪都挡不住,倒是觉得冷起来。中间是鹅卵石铺成的
羊肠小道,此刻已经几乎被积雪覆盖了,只微微露出几颗石子尖儿。
    茯苓说着“小心”,紧紧地扶着她。
    跟着太监穿过了这片林子,远远地,便瞧见前面一座亭子,周围垂看慢帐,
绛色的,在这雪天里显得格外抢眼。隐约听见前面亭子里传出的笑声。看来,来
了好多人。
    尚妆微微有些迟疑,见太监走得飞快,想来是赶着复命。
    “启票太后,爱妃娘娘来了。”太监跪下说道。
    众人的目光朝尚妆瞧来,只慕容云姜朝她微微一笑,其余的妃嫔皆投来不悦
的目光。她们都是跟元聿烨从王府来的,论资历,都比她深。况且,她虽是安陵
府的小姐,却是奴碑的身份出身的,这自然更让她们不满了。
    更有是,尚妆不过才被封了爱妃,皇上咋儿个,还留宿了景仁宫!且还亲下
了口谕,说每日都不必过来给太后请安,那可是连皇后都不曾有的待遇啊,这自
然惹了她们眼红了。
    尚妆并不曾细瞧她们,只上前行了礼:“臣妾给太后请安。”
    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畔看着面前的女子,笑道:“雩爱妃昨儿个伺候皇
上辛苦了,哀家本来不该叫你来的,只是今日雪景甚美,你们姐妹们也没在一起
聚过,哀家权当引了这个头罢了。”她漫不经心地说着。
    太后的话才落,便听她身旁一个女子道:“太后说的是,雩爱妃伺候皇上自
然辛苦。”她又看向尚妆,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了你家主子来坐了?
外头可冷着,冻坏了她,皇上要怪罪下来,谁担待得起啊。”
    太后笑道:“徐昭仪说话就是贴哀家的心。爱妃还不过来坐下暖暖身子宁”
尚妆谢了恩,上前坐了。
   徐昭仪略带鄙夷地瞧了她一眼,她爹不过是前任京兆尹,如今的京北尹可是
她徐伊的爹。在这宫里,单是仰仗着皇帝的宠爱,她倒是要看看,她能凤光得了
多久?
    尚妆淡淡一笑,她知道,方才太后一番话,已经将她推至风口浪尖了。这后
宫的女人们,谁不想得尽皇帝的宠爱?她是第一个“侍寝”的妃子,便会成为她
们的眼中打。
    那一次太后问元聿烨要她,元聿烨不肯,看来太后也是很聪明,她自己不动
手,想借别人的手来除掉她。
    桌下,以及亭子的周围都被摆上了一整圈的暖炉,不过坐下一小会儿,原本
冰冷的脚上便有暖意上来了。而尚妆的心,越发明了起来。
    微微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无奈地笑,她要防的人,原来已经那么多。
    丝衣上前倒了茶,听慕容云姜笑道:“这可是太后今早命人收集了枝头新雪
煮水泡的茶。本宫尝了。真真清醇爽口呢。”说罢。端了茶杯。又细细浅饮一口
    尚妆如何不知她的用意,不过是在告诉她,可以放心喝的,太后不会这么光
明正大对她做什么。感激地朝她一笑,也低头轻呷了一口,果真好口感。
    慕容云姜身边那粉衣女子笑道:“枝头新雪水煮的茶自然好,只是臣妾以往
在家的时候,娘用过陈三年的雪水,味道也是好极了。”
    太后用丝帕轻拭了拭嘴角,笑道:“正是这个理儿,哀家才想着要命人收些
新雪置瓮中,理在地下,等过几年再开瓮取出来。倒是让你先说了去。”说着,
看了一旁的几个太监一眼。
    那两个太监会意,忙转身下去了。
    那粉衣女子捂着嘴笑:“臣妾罪过,倒是抢了太后的话说,臣妾再不敢快嘴
了。”
    徐昭仪轻轻一笑道:“云妃姐姐不过嘴快。这有什么呢。太后您说是吧?”
    云妃不过嘴快,呵,徐昭仪暗指什么,尚妆心里怎会不清廷?太后笑着点了
头,不动声色地避开这个话题,只道:“本来想尚你们一道走走的,倒不想这雪
是越下越大了,现如今,只能坐在这里喝茶聊天了。皇后。”太后看向慕容云姜
,启唇道, 。慕容相前些日子受了伤,你回去可差人告诉他,雪水煮的茶对身体
也是好的。”
    慕容云姜忙点了头:“让太后挂心了,哥哥的伤已经无碍了。”
    尚妆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随即浅笑,太后倒是会关心慕容相。元聿烨可
也受伤了呢,也不听她提及一句。其实,她是明白的,帝后不睦。只是不知,太
后已经做得这般明目张胆。
    如今,她不过一个人,她还怕什么呢?她是太后,荣华富贵自是不在话下,
元聿烨也没有非得除掉她的理由。
    众人围着石桌又说笑了一会儿,便见一个太监行至跟前,低了头道:“太后
,灵尚义来了。”
    尚妆吃了一惊,猛地回头,瞧见灵阙抬步上前来,跪下行了礼。
    原本,她才御侍的,如今元聿烨封了她爱妃,灵阙做了御侍倒是也不奇怪。
只是,太后突然传她来作何?
    慕容云姜亦是微微皱眉,她回眸朝太后瞧了一眼,见她的神色淡淡的,倒是
看不出其他。抬手,让灵阙起来,才听她道:“哀家叫你来,只是问问,皇上好
么?’,
     灵阙依旧低着头道:“回太后,皇上很好。”
    “嗯。”太后点了头,又问,“皇上如今在御书房?”
    “是。”女子的声音小小的。
    太后倒是笑起来:“瞧把你紧张的,哀家不过随口问问罢了。皇上刚刚登基
,要他处理的政事很多,好多事,他还得学着。你跟在他身边,好生伺候着。”
    尚妆抬眸看着她,殊不知她提及“好多事他还得学着”的时候,是否变想起
了过世的太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时候先皇卧病,政事都是交给了太子处理
    灵阙依旧应了声。
    太后突然道:“哀家听闻你泡的茶倒是好,正好这里的羊也喝得差不多了,
不如你给泡一壶。也让各宫主子都尝尝平日里皇上尝过的味道。”
    一听是皇上平日里喝的茶,众人都欢喜起来。
    灵闻不知太后何意,也不能拒绝,只应了声随着太监下去。
    这时,外头的雪小了些。
    离亭子东边不远处。是一片梅林。此时的梅花开得正旺。又坠以晶莹的雪花
  冥冥中,又仿佛夹杂了些许幽幽的香,美得宛若仙境。
    众人小声讨论着,又不知谁提议该是有人执了笔将此情此景画下来才好。
    却因此处地方太少,放不下偌大的纸,只好作罢。
    过了会儿,见灵阙端了茶上来。
    她行至太后身边,为她斟了茶,听她道:“你且给她们也都一一斟上。”
      “是。”
    逐个地倒过去,朝尚妆走去的时候,灵阙忽地瞧见谁的脚伸出来,她吃了一
惊,却是避之不及,一脚绊了上去,轻呼一声朝尚妆扑去。
    尚义”丝衣原本想拉她的,却是拉了个空。太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终
是什么话都不说。
    尚妆亦是一惊,未曾反应过来,茶壶里的水已经倒出来,直接泼上她的身。
灵妆手里的茶壶没能拿出,“咙当”一声在地上才率了粉碎。
    “小姐!”茯苓吓得白了脸,忙上前查探她有没有事。
    尚妆猛地站了起来,幸得天冷衣服穿得厚实,透进去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
滚烫的感觉。茯苓慌忙征坚了她的衣服,一面伸手替她擦拭。
    “奴碑该死,请娘娘怒罪!”灵阙自知大事不好,忙爬起来跪在。尚妆脚下。
    尚妆却是本能地朝太后瞧了一眼,灵阙在元聿烨身边多年,行事不会这般鲁
莽。不过几步路而已,她安能走不稳?
    此刻太后已经放下了茶杯,才张了口,却听尚妆厉声道:“混账!不过斟碗
茶罢了,你的手也能软了不成?来人,将她拖下去,掌嘴!”
    茯苓有些震惊地看了自家小姐一眼,亭外却是无人动。
    “本宫的话没有人挺么!”尚妆心里着急,若是太后开口,哪里会这么轻易就
放过灵阙
    终于有两个太监上来,钾住灵阙便要下去。
    “娘娘!”灵阙有些惊愕地看看尚妆
    云妃突然开口道:“雩妹妹是不是弄错了宁这个奴碑既是手软,掌嘴作何宁
依本宫看,应是赐她秽形的。太后您说呢?”
    太后却是微微一笑,扶了丝衣的手起身,开口道:“哀家累了,回宫去休息
,这等事,哀家就不费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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