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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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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较,比较你在咱们娘俩身上的表现都有哪些不同,结果。。。。可是让蔓儿很不满,你似乎不大用心呢,莫不是跟着你的时间太久,生出了厌倦?也难怪,你们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
“阿母~~您胡说什么呢?小女哪有对卫郎不满了?”王蔓一瞬间俏面红透到了脖子根,在责怪的娇呼一声之后,就把脑袋低低垂下,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心里充满着无奈,对于母亲,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什么时候才能收敛点啊?
陈少女和王道怜均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她们明白,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有任何异常表现,尽管她俩也是暗暗摇了摇头,同时也对卫风的荒淫无耻颇为鄙夷。
好一会儿,王蔓才抬头问道:“卫郎,你还没回答妾呢,你不要误会,妾并不是要干你的政,只是好奇罢了。”
其实在武则天之前,女人干政挺多的,各路太后不用多说,以皇后身份干政,比较出名的有贾后、羊献容、苻氏姊妹花等诸多女人,所以王蔓才会向卫风打听朝会内容,搁在宋明,仅是这一问,就是犯了皇帝的忌讳,严重的还会被打入冷宫!
卫风也不在意,反问道:“小兰与清蕙在哪?”
王蔓向后一指:“在偏殿,小兰在教清蕙做几何题。”
陈少女连忙道:“今日朝会与清蕙有些关系,少女去把她们母女请过来。”说着,快步而去。
卫风与茱丽娅合作,编出了一套教材,有数学,地理,几何,浅显的自然科学,另外还有西方文史,政治经济学,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再往后,就是中国古典文化。
在卫风的认知中,红朝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用于中国古代最为适合不过,比君主立宪制,议会制或者直接走资本主义道路更加理想,因为这首先是权威制,有助于巩固君权,同时,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事,更重要的是,人民往往是短视的,容易受盅惑,与文化水平高低没有必然联系,充分民主,一人一票只能是死路一条,乌克兰内战已经**裸的撕下了西式民主的伪装,所以人民只能成为监督的主体,而执行的主体也只能由一小部分在思想上与卫风同步的精英人士担任!
帝制与**,未必不能给人民带来幸福!
但对于经济制度,卫风的总体打算是某些经济命门,如采矿、兵甲制造、战船、盐业与福仙膏必须要控制在国家手里,建立国企,其余产业可以在律法的约束下放开,鼓励民间经营。
纵观古今,盐铁放开并不能给人民带来利益,反而会催生出垄断性私人大盐铁商,成为国家的毒瘤,明末江南盐商就是典型,资本天生逐利,什么民族大义,国家未来都不在资本考虑之列,对于大资本,必须要限制!
中国古代重农抑商,但仔细研究,会发现盛世时商业始终繁荣,而农业是处于逐渐委缩当中,那么,明明商抑不了,为要非要干这种既得罪人,又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这是因为先贤清楚商人对国家的威害,资本壮大到一定程底后,必然会走官商勾结的道路,从而彻底驻烂国家根基,明朝败亡正是由此而来,所以即使做不到真正抑商,也要降低商人的社会地位!
当然,一味抑商有些极端了,卫风认为,对工商业发展,在鼓励的同时,必须要严格限制,决不能让资本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
说实话,卫风的文化水平不高,可多少也在新社会受了些教育,小学初中水平总是有的,由于是抽空编撰,卫风的大部分精力都耗在行军作战当中,所以用时极长,去年才初步成形,又由于师资暂未着落,目前教材还未推广,只在自家试用。
卫风的其他子女都还小,仅能识字罢了,因此试学的只有卫清蕙一人!
不多时,后面传来了一阵清脆女音:“阿母,是您记错了,三角形的计算公式是底乘高除以二,而不是底乘高再乘二,所以这块地的面积是两百一十丈!”
“啊?不可能吧?难道阿母真的老了?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记不住了?”紧接着,又是小兰略有些尴尬的声音。
争辩间,母女俩已来到殿内,还有刘兴男!
卫清蕙扯着卫风袖子问道:“父亲,小女没记错吧?对了,您把小女与母亲叫来有什么事?”
卫风面对这个大女儿,总觉得很怪异,他今年二十九,卫清蕙是十一,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很难接受自己只比女儿大十八岁,大十八岁是什么概念?意味着高考考完就有女儿了,人家在筹集学费,他得巴巴的筹奶粉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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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六章 司马休之的计谋
卫风在卫清蕙面前几乎不摆父亲嘴脸,父女俩像兄妹更多一些,卫清蕙因着从小在这样的氛围里长大,对卫风是亲切居多,敬畏较少,家里的女人们也渐渐习惯了这不象父女的父女二人。
卫清蕙把殷切的目光投向卫风,刘兴男秀眉微蹙,扳着手指头喃喃自语,很明显是在计算三角型的面积,小兰则是俏面微红,似乎意识到了出错的是自己。
卫风却板起面孔,一本正经道:“清蕙,今日有柔然使者前来,为柔然可汗郁久闾社仑向你提亲,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啊?”卫清蕙惊叫一声,和亲?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这对年仅十一岁的卫清蕙来说,不吝于一个晴天霹雳!
卫清蕙惊呆了,除了陈少女与王道怜,其余几个女人也是满脸的震惊之色!
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了这个惊天消息,卫清蕙操着极其颤抖的声音问道:“父亲。。。。您是怎么答复的?”
“哎~~”卫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郁久闾社仑大概四十左右吧,比你老子我大个十来岁,他与魏人、秦人还不同,是草原上真正的游牧民族,听说往往一年都不见得会沐浴一次,平日以羊肉为主食,吃完就把那油拉拉的手在衣服上擦拭,寻常人近身三丈之内,必然会大吐特吐,总之,柔然人是从未受过教化的野蛮人!
和亲这回事,其实自古就有。汉朝和了多少次亲?那些公主们愿意吗?肯定不愿意,但是她们有为国家、种族献身的精神,她们委屈自己换取和平,使得边关百姓免遭兵祸,为后世敬仰,唉,生在帝王家,既幸运又不幸啊。。。。”
“父亲,您别说了,小女明白您现在最需要的是韬光养晦。小女愿意替您争取些时间。为您和亲,呜呜呜~~”卫清蕙突然放声尖叫,猛扑入了小兰怀里痛哭不止!
卫清蕙年龄虽小,却深明大义。小兰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即将远赴万里去柔然和亲。尤其柔然人还被卫风贬的那么恶心。不禁悲从中来,也抱起卫清蕙低低垂泪!
只不过,小兰虽然也明大义。但仍抱有一线希望,那通红的眼眸时不时就扫向卫风,蓄满了哀求!
王蔓、庾氏与刘兴男也是情不自禁的抹起了眼泪,卫清蕙尽管不是庚氏的女儿,却是从小带着长大,与自家女儿完全没有区别,尤其是刘兴男,更是把卫清蕙当作妹妹一样看待。
刘兴男狠狠一抹眼角,忍不住道:“将军,您干嘛一定要拿清蕙去和亲?您把女儿送入狼口,您忍心吗?您不是灭杀强敌无数吗?您不是战无不胜吗?怎么您得了天下反而变胆小了?您去和那个使者说,清蕙不去和亲!”
庾氏也哽咽着劝道:“卫将军,当初你是多么英雄?怎么现在变狗雄了?难道真被兴男说中了?这才要当皇帝,就要拿自己的女儿去和亲了?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王蔓没有劝,只是抱着小兰与卫清蕙一起哭,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人肝肠寸断!
陈少女与王道怜均是无奈之极,双双不满的瞪了眼卫风,王道怜摇摇头道:“大王没有把清蕙拿去和亲,已经把柔然使者赶走了,并且着檀将军任并州刺史、镇北将军,先行坐镇北方,只要柔然稍有异动,大王将亲领大军出雁门与柔然决战!”
一瞬间,每个女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住了,满堂的哭泣声也嘎然而止,俏面更是现出了绝处逢生般的表情!
“好啊!”刘兴男最先回过神来,怒道:“将军,您太过分了,骗咱们流这么多眼泪您很开心是吧?您是不是肚皮都要笑破了?您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开涮,您太无耻了!”
“哼!”庾氏跟着冷哼一声:“卫将军,你象个大王样吗?你这恶趣味还真是独特!”
王蔓与小兰也把喷火的美目投向了卫风!
卫清蕙更是扑入卫风怀里,小粉拳连挥带舞,满是不依!
其实一般来说,父亲对于女儿都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每当女儿出嫁时,表面上是满嘴祝福,但心里挺不是个滋味,所以说,为什么丈母娘看女婿会越看越欢喜,而不是老丈人呢?
‘他娘的,将来不知便宜了哪个混小子!’卫风属于这种情况,暗暗骂了句。
之后把卫清蕙稍稍推开,卫风又叫起了冤:“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清蕙拿去联姻?不是你们自己在胡思乱想吗?我无非是追忆了下汉朝公主的牺牲精神罢了。”
女人们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却又有些不对劲,王蔓含着泪不满道:“那也是你故意诱导的!”
“对!”刘兴男接过来道:“将军这种行为必须要罚,刚好退朝回来了,就让将军带一整天小孩吧。”
“好!”卫清蕙连眼泪都不顾擦,立刻拍起了小手,卫风带小孩自有一套,游戏与知识技能相结合,寓教于乐,完全是幼儿园老师级的水准,家里的每个孩子都喜欢被他带,全无一般家庭里的上下隔阂,也难怪卫清蕙会欢呼叫好!
卫风显然心情不错,大手一挥:“把小崽子们都给老子拎去后面的花园!”
陈少女与王道怜飞步而出,不多时,各位母亲带着孩子赶来,今天卫风组织的游戏是打仗,分成两队,散布在小树林里,包括侦查与反侦查,还牵涉到一些对地形地块的计算利用,最主要是突出了团队合作精神。
树林里各种叫声不断,卫风扮演裁判,不时发出斥责,妈妈们聚在四周,一边声讨着卫风对于卫清蕙的无耻行径。另一边呢,还对卫风带小孩的手段啧啧称奇!
当太阳快落山时,每个小孩都象个泥人似的,妈妈们无以心痛,赶紧带着自己的孩子去沐浴更衣。
。。。。。。
不知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卫风加紧了全军的整合与调派,不断有军队物资往蓟集中,因为与柔然作战。不可能有水军支持。只能提前预备,一个月后,檀道济拜徐道覆与沈林子为副将,领肉搏骑兵与弩骑兵各一万。离开建康往晋阳上任。
关外由于柔然而来的兵马频频调动。更是加剧了关中争战的激烈程度。因为卫风与柔然的突然交恶对于双方都是特大利好,这意味着卫风的兵力会最大程度的集中在北疆,从而给他们带来喘息之机。
姚兴必须要趁着卫风无力西顾的空隙扑灭以拓跋裘为首的联军。拓跋裘则是要擒杀姚兴为父报仇,还要成为关中之主!
总之,双方只争朝夕,务必要在明国与柔然决出胜负之前彻底打垮对方!
时至今日,海运成了明军的重要运输方式,卫风也曾考虑过在北京与建康之间学杨广那样挖掘大运河,只是,如果说在内陆地区挖掘运河是加强往来的必要手段,那么,在沿海地带挖运河真的需要吗?
茫茫大海,既不淤塞,又有无尽风力,本就是最好的运河,虽然在海面航行存有风险,但事物都有两面性,出海,一方面可以培养整个民族的海洋性,去除对大海的畏惧,另一方面,可以促进造船业的技术升级,没有压力,又哪来动力?
如果非要在沿海开挖运河,卫风也只会疏浚海河水系,使得到达天津的船只不需要上岸,可以溯海河水系直抵北京城下!
檀道济往晋阳便是乘船,出建康顺流而下,沿海岸线北上,溯澡水直抵中山,休息一日向太行行进,于二十日后抵达晋阳。
这一天是六月二十,叱洛候也回到了位于土仑河畔的柔然牙帐,向郁久闾社仑原原本本禀报了建康之行的经过,郁久闾社仑大怒,急召司马休之与刘敬宣议事!
迎娶卫风女儿,是司马休之的主意!
走在路上,司马休之嘿嘿怪笑道:“万寿,如何?我没料错吧,以明王如此强势之人,岂肯接受可汗的和亲?”
刘敬宣点点头道:“季预(司马休之表字)果然妙计,可汗颜脸被驳,震怒异常,你我只要稍加劝说,便能劝得可汗起兵南下。”
司马休之捋须微微笑,向前一指:“来,前面便是牙帐,咱们千万匆要露出端倪。”
“请季预放心!”刘敬宣应了声,加快了步伐。
柔然人终年生活在草原上,个个膀大腰圆,身强体壮,而且受常年风吹日晒影响,每个人的脸面都结了层暗红色的硬枷!
郁久闾社仑盘腿高坐上首,身后站着几名侍卫,整座大帐中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羊膻味与汗臭味。
司马休之隐秘的皱了皱眉,拉着刘敬宣行单手抚胸礼:“休之、敬宣,见过可汗。”
“哼!”郁久闾社仑怒哼一声:“是你二人提的建议,劝我迎娶明王长女,以维持两国间的和睦,可如今倒好,那明王不把我柔然放在眼里,害我丢了大脸,真是好主意啊。”
司马休之带着丝歉意道:“自汉室起,和亲已成为维持中土北方边境稳定的重要手段,姚兴不也是送了个女儿给可汗您吗?是以休之万万没料到,明王竟会狂妄至此!”
刘敬宣接过来道:“那姓卫的或许是接连大胜,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了,敬宣与季预考虑欠妥,请可汗见谅。”
郁久闾社仑脸面稍缓了些,又道:“你们说说,难道此事就听之任之?”
“当然不成!”司马休之一口道:“可汗威震四方,诸部皆服,置之不理,他人会如何着想,只会以为您怕了明王,或许会秘密遣使与明王暗通款曲,所以绝不能姑息!”(未完待续。。)
第五七七章 兵抵平城
郁久闾社仑大眼一眯,沉吟道:“难道我柔然非要发兵攻打明国才能挽回威望?”
司马休之施礼道:“请可汗匆要迟疑,久拖之下,明王或会真以为您怕了他而四处炫耀,后果难料啊!”
郁久闾社仑脸面一沉,冷冷笑道:“你二人,一为司马氏宗室,被明王夺了江山,一与明王有杀父之仇,皆恨不能生啖其肉,你们前来投我,无非是想利用我柔然为你们报仇,难道真把我当傻子使了?别以为你们那点心思我看不出来!”
“扑通!扑通!”司马休之与刘敬宣连忙跪了下来,司马休之满脸悲愤,郑重拱了拱手:“可汗慧眼如炬,不错,休之与万寿皆对明王恨之入骨,普天之下,唯有可汗能与明王抗衡,所以才跋涉数千里前来投奔!
只是,我二人投靠可汗虽有所求,却是真心为可汗谋划,我司马氏自桓玄篡逆时起,实已失了天命,即使击败了明王又能如何?司马氏人丁凋谢,无兵无权,除了空挂个宗室的名份还有什么?
这天下,或许姓刘,或许姓张,但不可能再属我司马氏所有,休之不会妄做无谓之事!而万寿背负杀父之仇,身为人子,期盼可汗能为他报仇雪恨,又有何不妥?这便是我二人的私心,但我二人其心可鉴,问心无愧!”
刘敬宣也跟着道:“可汗,请恕敬宣直言,历来中原王朝强盛。必对草原用兵,明王志向宏大,乃是汉武帝式的人物,况且他胜过汉武帝之处,乃是目光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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