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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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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良又叹了口气,满脸的心有余悸之色。
拓跋绍显然记了起来,双眼凶光直闪,还带着掩饰不住的愤恨!
兄弟俩暗道了声有戏,拓跋干插话道:“殿下,陛下由于吞服寒食散,这几年身体愈发欠佳,干是说如果,如果陛下去了,太子登基。以太子对您的怨恨。只恐有贺夫人保着也无济于事,殿下还须早做谋划才是正理啊!”
“如何谋划?”拓跋绍气不过道:“孤不过是一藩王,绝无继承大统的机会,你二人倒是说说看。孤该如何才能太子手里保命?”
拓跋良不以为然道:“古来由藩王继大业都不计其数。殿下何必妄自菲薄?”
拓跋绍摇摇头道:“父亲喜爱太子。曾与太子曰:昔汉武帝将立其子而杀其母,不令妇人后与国政,使外家为乱。汝当继统,故吾远同汉武,为长久之计!
太子哀泣不自胜,父亲怒之,太子还宫,哀不自止,日夜号泣,父亲知而召之,太子欲入,左右曰:孝子事父,小杖则受,大杖避之,今陛下怒盛,入或不测,陷您于不义,不如且出,待怒解进,不晚也,太子乃游行逃于外。
你们看,太子逃出了平城,这放在哪一朝都是重罪,而父亲并无举措,显然是没有追究的打算,这还如何劝说父亲废长立幼?更何况孤素来为父亲不喜,即便是重议太子,也轮不到孤!”
拓跋良与拓跋干再次看了看,猛然间,拓跋良现出了决然之色,郑重的拱了拱手:“正因太子不在京,这才是殿下的机会啊,倘若太子返京,殿下除了引颈受戮还能如何?”
拓跋绍的眉头紧紧一皱,他虽然品性凶残,却不傻,话说到这个地步,他哪能不明白?
拓跋干心知打铁要趁热,接过来道:“我兄弟因长兄牵连,已是必死之身,在死前,只想报答殿下的知遇之恩,并解救贺夫人,有苍天为鉴,绝无私心,咱们担心的是在咱们走了之后,殿下受了冤屈将无人相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再除去太子,殿下千秋大业可成矣!”
拓跋绍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脸面阴晴不定,时而闪出凶光,又时而有所忌惮,但这其中,没有任何对于父亲的不忍或是愧疚,毕竟拓跋珪厌恶他,他也厌恶拓跋珪,归根结底,还是胡族那凶残的禀性所致,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正如匈奴汉国,刘渊一死,刘聪尽杀兄弟,又如石虎及诸子,个个没有人性!
渐渐地,拓跋绍的面色越来越冷静,眼里的凶芒也越来越盛,终于开声问道:“孤虽名为镇南将军,却无兵无权,只是挂着空衔罢了,又如何举事?”
拓跋良压低声音道:“此事不须人多,人多反而难以入宫,你我三人足矣,我兄弟扮作殿下随侍黄门,入宫求见陛下,只要见了面,便可助殿下行大事!”
“父亲,是你先不仁,就莫怪我不义,我若不做皇帝,他日必死于你手!”拓跋绍有如打气般的骂了句之后,就把心一横,吩咐道:“你们速做准备,随孤入宫!”
“请殿下稍待!”拓跋干与拓跋良立刻退下换起了衣服,拓跋绍也没召来婢女,在大殿里自个儿穿戴起来,不多时,三人再度汇合,向宫城匆匆行去。
黑夜里,宫门紧闭,三人刚到城下,守城军卒已探头问道:“来者止步,宫城重地,速速回返!”
拓跋绍向上唤道:“孤乃清河王拓跋绍,听说母妃因不慎触怒陛下将于明日处斩,孤万分焦急,只得深夜入宫恳求父亲,请诸位将军通融一二,容孤入宫面请陛下,他日必有回报!”
城头上传来了含糊不清的议论声,没过多久,还是那人道:“殿下的孝心令人钦佩,咱们也希望贺夫人平安无事,这就放殿下入宫,还请殿下匆要惊扰陛下,也请速去速返!”
“孤与母妃谢过诸位将军!”拓跋绍心里暗喜,向上拱了拱手,对于他来说,入了宫,事情等同于成了一半。
朱红色的宫门缓缓打开,拓跋绍、拓跋干与拓跋良一步迈入,面带焦急之色,向鹿苑快步而去。
一路上也遇到了几起盘查,但拓跋绍都以同样的借口蒙混过关,毕竟儿子救母,人之常理,谁都不愿在这事上为难拓跋绍,拓跋绍再怎么说,总是拓跋珪的子嗣,更何况招跋绍既没披甲带武器,也没有护卫随行,陪同的只有两名黄门,不可能对拓跋珪带来威胁。
甚至于,还有人暗中给拓跋绍通风报信,告之拓跋珪此时的心情如何,有没有入睡,身边有哪些人陪着,处于哪座宫室当中。
非常顺利的,拓跋绍进入了鹿苑,鹿苑就是皇宫内院,是真正的内宫,是皇帝妃嫔居住的地方,宫中禁卫也不能轻入,而拓跋绍打着救母的名头畅通无阻,这其实多多少少也与拓跋珪的乖戾脾气有关,宫里的人已经暗中生出了满,这才有意无意间为拓跋绍大开方便之门!
入了鹿苑,五成把握上升到了八成!
拓跋绍丝毫不耽搁,向着拓跋珪的寝宫直闯而入,他打听到,目前殿内只有拓跋珪自己!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拓跋珪刚刚服用过寒食散,正在细细回味那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呢,这时受了惊吓,浑身一个哆嗦猛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不禁怒道:“是你?谁让你来的?”
拓跋干不紧不慢的把门反扣上,拓跋绍淡淡道:“听说父亲要处死母妃,不知母妃犯了何罪?”
说话间,三个人紧紧逼了上前,拓跋珪下意识的伸手一摸,顿时心中一凉,刀剑弓矢都不在床头,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妙,自古以来,以儿轼父者数不胜数。
可眼下的形势明显不利,拓跋珪当即怒容尽消,龙目中竟射出了一丝愧疚,摇摇头道:“是为父震怒之下错怪了你母妃,正准备着人把她召来,绍儿,刚好你来了,去你母妃的寝殿把她请来罢,为父要向她当面赔罪!”
拓跋绍一震,这一震不是由于拓跋珪的和颜悦色,而是那一声绍儿让他鸡皮疙瘩扑哧哧掉了一地,如此亲切的称呼,在他的记忆中就从来没有过!
拓跋良兄弟俩显然生出了误会,以为拓跋绍被打动,于是猛打眼色示以提醒。
拓跋绍摆了摆手,又道:“父亲既有了悔意,母妃一事儿也不再计较了,儿今夜前来还有一事,我大魏在近几年里,连失河北关东,二十万葬身于他乡,从表面上看,理该由叔父一族担起责任,但实质上,还是由父亲您沉溺于寒食散,性情乖戾所致,这样罢,父亲既然不想要这个江山了,那请传给儿,由儿来替您打理,您看可好?”
“你。。。莫非你要谋反?”拓跋珪面色一变,怒目瞪向了拓跋绍,浑身的帝王之威勃然而发!
如果换了一般人,或会心神受制,但拓跋绍生性凶残,己经走上了这一步,就断无回头之理,退一步,则是粉身碎骨!
拓跋绍一步迈向前,冷冷道:“子承父业,何来谋反?儿身为大魏宗室,怎也不能任由这万里江山败坏在父亲您的手上,请父亲立刻下退位诏书,传位给儿,并召群臣来寝殿叩见新主!”
拓跋珪刷的一下站起身子,一字一字道:“朕若是不允呢?莫非你敢轼父?”
拓跋珪语调森寒,声音中充满着无上的威严,这又进了一步,已经不是帝王之威了,而是天威浩荡!(未完待续。。)
第五一九章 出逃良机
与拓跋珪作对,便是与天作对!
但狠毒之人天生不惧王霸之气,拓跋绍也冷冷一笑:“父亲,儿劝您老实点,别妄想喊人,您若叫唤,儿必不活,在此之前,儿会与您玉石俱焚!”
拓跋绍猛一挥手,包括他自己在内,拓跋良与拓跋干均是从绑腿中拨出一把匕首,刃尖泛出寒光,指向了拓跋珪!
“你。。。。好!果然是朕的种!”拓跋珪的脸面满是愤怒,龙躯也在微微颤抖,却没有再度斥骂,而是目中偶尔闪出精芒,显然是在分析着当下的形势。
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殿内安静的令人憋闷,拓跋绍到底是年龄较小,最先忍受不住,冷声问道:“父亲,您别想着拖延时间,您究竟写不写?儿敢指天为誓,您若传位于我,必得善终,但是,您如果还心存侥幸,那可别怪儿拼个鱼死网破了!”
拓跋珪狠狠的盯着拓跋绍,拓跋绍冷哼一声,持住匕首向前逼近两步,眼里射出威胁的凶光。
或许是读懂了拓跋绍眼神里的决心,拓跋珪龙目中凶光尽散,颓然叹了口气道:“好,你想坐这个位子,朕传给你又有何妨?去拿纸笔过来,朕写!”
三个人均是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他们的本意并不是要当场杀死拓跋珪,毕竟拓跋珪死的不明不白,对于掌控局势不利,只有严密控制住拓跋珪,借势稳固了地位之后。那时才是拓跋珪的死期。
“请陛下稍待!”拓跋干还拱了拱手,才去寻找纸笔。
原先拓跋绍、拓跋良与拓跋干三个人呈品字形站立,使得拓跋珪无论从哪一方向逃走都会面临阻拦,这下少了一个,包围现出了刹那的空隙,拓跋珪猛然身形一动,竟冲了出去。
三人瞬间面色大变,拓跋绍大呼道:“不好,快拦住他!”
但拓跋珪再有几步就要奔出大殿,追赶根本来不及。拓跋良想都不想的把手里匕首向前一甩!
不得不说。拓跋氏子弟虽然纨绔,可是手头功夫未曾落下,嗖的一声,匕首准准扎中了拓跋珪的小腿肚子!
这也是拓跋珪不敢轻举妄动的主要原因。毕竟他三十来岁了。体力正处于衰退期。又长期服食寒食散,身体明显大不如前,而拓跋绍、拓跋良与拓跋干匀是二十不到。正是年富力壮之时!
这时的拓跋珪,身形突然一软,不受控制的扑倒在了地上,拓跋绍也是红了眼,电步疾窜上前,“扑哧!”一声,匕首狠狠刺进了拓跋珪的后心!
“唔!”拓跋珪闷哼一声,本能的就要支起身子,拓跋绍又拨出匕首,对着脖子狠狠刺下,随即就如发了狂般,拨了又刺,刺了再拨,连续数十下,这才停了下来。
拓跋绍向下看去,拓跋珪的整片后背都被刺烂了,鲜血喷溅,最远达到丈许,尤其是脖子,连着头颅的部位只剩下了一块皮!
杀了父亲,拓跋绍也没有太多的不适,狠狠一脚踢上去,把尸体踢翻了身,才咒骂道:“早写传位诏书不就没事了?你他娘的,非逼老子杀你,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这堆烂摊子叫老子如何收拾?”说着,仿如不解气般,又狠狠踢了几脚!
拓跋良与拓跋干均是一丝恐惧涌上了心头,杀人不可怕,轼父也不可怕,如果有必要,如果拓跋仪还没死,他们也会对拓跋仪下手,可怕的是轼父就像杀个路人般没有任何的心灵负担,他们自认做不到,拓跋绍是个天生冷漠无情之人!
兄弟俩赶紧跪了下来,齐声呼道:“臣拓跋良、臣拓跋干,参见陛下!”
仿佛真的当了皇帝,拓跋绍挥挥手道:“先帝已死,明日天亮朕便把你们的家人放出,现在都说说看,接下来该如何善后?又如何令百官归心?”
拓跋良拱了拱手:“臣先谢过陛下,臣以为陛下可于明日以先帝名义下诏,召百官来端门,当众宣布陛下因服食寒食散过量暴毙身亡,且太子出逃,乃有罪之身,未能于先帝膝前尽孝,乃大不孝,统胤理当由陛下继承,又由于先帝性情暴烈,百官惧怕,陛下只须施以仁德,好生安抚,百官当会归心。”
“嗯~~”拓跋绍沉吟道:“如何施仁德?”
拓跋干接过来道:“可取出宫中金帛分赐王公及以下的官员,并许以重用,当可抚平人心。”
“哈哈哈哈~~”拓跋绍开怀大笑道:“自明日起,朕便是大魏国之主,只要杀掉太子,再击退晋人来攻,朕可安枕无忧,你二人放心,有从龙之功,朕当重用,来,先把这地上收拾干净,朕现在去把母妃接出来。”说着,向殿外走去。
拓跋良与拓跋干可没那么乐观,杀了拓跋珪才是刚刚开始,关键是抬跋绍并没有自己的势力,而太子素有贤名,在百官中威望较高,可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根本没有回头的可能!
。。。。。。
次日正午,百官被矫诏传来端门,面北而立,见那么多人,拓跋绍竟然心虚了,不敢开门,从门缝中大声唤道:我有父,亦有兄,公卿欲成谁也?王公以下皆惊愕失色,莫有对者,良久,南平公长孙嵩曰:从王!群臣乃知宫车晏驾,但是不清楚拓跋珪的真正死因,所以无人敢胡乱出声,至于事先商议好的,拓跋珪是因服食寒食散暴毙的措辞,或许是现场沉闷的气氛,也可能是首次置身于这类场合,拓跋绍竟紧张的忘了提,最终只有阴平公拓跋烈放声大哭,转身离去,于是,从朝廷到民间,议论纷纷,各人都有各人的打算。
傍晚时分,张检再度潜入了崔府中,仿佛早料定了张检会来,崔宏老神在在的于书房中等候,还有他的长子崔浩。
一见张检,崔宏起身相迎,介绍道:“这位是犬子崔浩,来,张将军先请坐。”
崔浩也站起身来拱了拱手:“清河崔浩见过张将军。”
“不敢,不敢!”张检推辞道:“我军将军久仰崔家郎君之名,他日必有重用,末将可当不得。”
互相谦让中,三人相继落坐,崔浩问道:“想必张将军已打探到了宫中变故,这几日必然人心浮动,浩与父亲商议了下,此乃出奔蓟的最佳时机,不知张将军可有安排?”
张检沉吟道:“末将与弟兄们初来乍到,不明内情,还请崔家郎君先分析下平城的形势,才好另作安排。”
崔浩寻思道:“昨晚之变,据说起因于魏主欲赐死拓跋仪一族,随侍的贺夫人多嘴劝了两句,惹来魏主大怒,命人看押明日处死,而贺夫人不甘受戮,使人通报其子拓跋绍搭救,拓跋绍入宫之后,不知怎么回事,魏主暴毙身亡!
浩敢肯定,魏主必是被拓跋绍轼杀,绝非他向外散播的乃服食寒食散过量身亡,拓跋绍此人,性凶残,又胆敢轼父,不下于石虎诸子,但他没有任何实力,不过徒有其表罢了!
相反,太子甚得人心,必为百官拥戴,但太子性格谨慎,绝不会冒然返京,而是于周边布置,在这段时间里,必有人出城投奔太子,因此浩以为,咱们可以混入人群中离开平城,只是由平城往蓟八百里,还有女眷随行,能日行七八十里已是极限了,浩担心的是,太子会于短时间内平息平城局势,再派人追击啊!”
按卫风原意,是让张检先在平城潜伏,然后他以奇兵突袭雁门,雁门距平城仅四百里,路程少一半,崔氏可以逃往雁门,到时由雁门派军接应,完全可以保证崔氏一门的安全,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错过平城这短暂的混乱期,下次想出城还得动别的心思。
卫风授予了张检临时处置权,张检仔细想了想,这才道:“请崔家郎君无须担心,末将与弟兄们人数虽少,只有三十人,但足以抵住三五百的追兵,同时,今夜会派人传信回蓟,请将军发兵接应,两日夜必能回返,也就是说,四五日后,我大晋精骑距离平城不会少于四百里,咱们只要挡住了最初的一波追击,必能安然无恙!”
“嗯~~”崔宏捋须道:“张将军说无恙,老夫就放心了,何况太子未必能及时诛除拓跋绍,再退一步说,即使诛除了拓跋绍,也未必会及时追击。”
崔浩似是想到了什么,向崔宏道:“父亲,咱们府里的婢仆中必然有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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