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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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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介绍过的南海太守王诞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禀使君,番禺全城三万余户,丁口二十万出头,恐怕。。。。恐怕倾尽全力也承受不了这十万军民啊!噢,您不要误会,属下只是道出实情!”
十万人就是十万嘴,按丁男每人每日七升稻谷,老弱妇孺四升,卫风这十万人中丁男四万,其余六万来计算,每天消耗的稻谷平均为五千二百石,而番禺的稻米一年两熟,早稻收获期大约在五六月之交,晚稻还有个十来天就可以收获,难道刺史此时上任,是专门来割稻子的?这如果被他割去了,城里的百姓吃什么?
要知道,卫风的十万人马住宿倒是小事,方圆二十里的大城,容纳三四十万人不在话下,如今的番禺只有二十万人口,再多十万人不会带来很大的压力,无非搭建房屋有些麻烦,关键是,下一次早稻收获要到明年的五六月间,还有八个月,按二百四十天算,三十万人吃二十万人刚刚足够的粮食,岂不是意味着全城上下要饿两个多月的肚子?
霎时间,气氛有些怪异了,人都是一个脾性,卫风承诺帮他们讨平周边的威胁,他们举双手欢迎,如果卫风在征战中遇到困难,肯定也会有人解囊相助,然而,这才刚来,承诺半点都没兑现,就得把家底掏光给这位新任的刺史,这就不怪人打起小算盘了!
卫风怔了怔,随即就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摆了摆手:“本将此行携带了足量粮草,绝不向番禺百姓取一分一毫,再请诸位转告全城,本将带来的人手,亦将另行开荒,不会与原住民争水争田,请放心便是!”
这话一出,众人的面容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泛红,空气中又升起了一股尴尬的气氛,卫风也不理会,向邓逸问道:“请问邓将军,如今番禺乃至交广二州共有多少兵马?”
邓逸略一盘算,便道:“回使君,番禺原有五千守军,末将又领了五千军前来,现今有兵力一万,由于广州相对来说没有边患,因此兵力较少,各郡县合计为两万五千左右,交州由于周边诸蛮林立,尤其是面对着林邑国的威胁,兵力要多一点,约为四万!”
卫风明白了,广州是一点机动兵力都没有,能勉强守着几座城池就不错了,交州也是好足有限,恐怕邓逸带来的五千军至少占了交州机动兵力的一半!
这么点兵力,肯定是不行的,卫风不由眉头微皱,邓逸又跟着拱了拱手:“禀使君,既然您已带兵前来,那末将理该回龙编复命了,您看何时把番禺的防务交接给您?”
“呃?”卫风一怔,现在就把邓逸放走,这不是开玩笑吗?他还在想着该如何把邓逸收为已用呢,于是打着哈哈道:“不急,不急的,呵呵~~本将的人手正在陆续上岸,要安定下来,至少有个天把天,还得请邓将军再操劳一阵子啊!”
“使君不必客气!”邓逸也没太当回事,随口应下。
刘兴男却是狐疑的看了眼卫风,就接过来问道:“邓将军,番禺丁口不是挺多的吗?整个广州的人口百万总得有吧?为何不能多征点?还有交州呢?怎么也才四万兵力?”
邓逸只以为刘兴男是卫风的妻妾,倒也不愿平白得罪人,于是客客气气道:“这位小娘子,你有所不知啊,番禺以良人居多,而良人没有从军的义务,何况又有交州作为屏障,自秦朝南征大军筑番禺城时至今日,从未被外敌入侵过,因此很难征召到良人入伍,至于广州全境,大小部族酋帅与地方豪强数不胜数,掌握着朝庭控制的那几座城池之外的大量丁口,彼此之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凭朝庭的微薄力量,如何能奈何得了他们?
至于交州,虽然处于诸蛮的包围当中,人人都有作战的准备,但因耕地缺乏,因此迁过去的晋人也少,各郡加起来不过五十余万,四万兵力已到了极限,再征就会影响到收成,没法征啊!”
“哦!谢谢邓将军!”刘兴男有些愕然,称了谢之后,与一众女人们面面相觎,卫风口口声声的美好广州,原来是一堆烂摊子啊!
卫风也是一瞬间就理出了头绪,交州的问题在于外敌,这没什么好说,按照他的风格,只能搞种族灭绝,除非躲在热带雨林里不冒头,否则,出一个杀一个,既使杀不干净也让他们变成真正的猴子!
广州却要复杂许多,关键在于地方豪强与部族酋帅的势力过大,这些人表面上归顺朝庭,实则心怀异念,如同火药桶,随时会轰的一声把广州炸成个面目全非!
常凯申曾有言,攘外必先安内,原本卫风的打算是于冬季攻打林邑国,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必须要采用常凯申的策略,即先解除地方豪强与部族酋帅的威胁,才能兼顾交州!
伴着暗中的盘算与一路上和番禺文武的随**谈,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邓逸安排的住所,这所宅子从外表看,足够大,几十进院落总是有的,墙面上糊的泥有些还未干透,显然是临时赶的工,总体来说,卫风比较满意,不由把赞赏的目光向邓逸投去。
邓逸伸手示意道:“仓促之下难免会有疏漏,请使君匆要见怪,王府君会着人另行修葺,这个。。。。请使君自行入内,末将等就不进去了,会于州府大殿恭候,为使君接风!”
“诶~~”卫风向四周拱了拱手:“多谢诸位的好意,不过,将士们还在海边陆续上岸,为恐生出乱子,本将不得不过去瞧瞧,改日吧,改日安定下来由本将做东,与诸位把酒言欢,今日多谢大家相迎,本将在此谢过了!”说着,转回头吩咐道:“道怜、少女,你们先进去,今晚早点歇息,不必等我了。”
“噢!”王道怜与陈少女也不多说,招呼上一大群母夜叉拥着王蔓诸女向院内走去。
番禺文武只以为卫风是客气话,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卫风只得再三推辞,才把人陆续劝走,邓逸却未离去,略一迟疑,便道:“使府,末将可否跟去海边?”
“哦?邓将军想去有何不可?来,请!”卫风也不推托,招呼亲卫牵了匹战马给邓逸之后,数骑向着城门疾驰而去。
十来里的距离转瞬即逝,当来到海边时,邓逸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他敢发誓,这一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浩大的场面,在愈发昏暗的天色下,海面的火光星星点点,似乎无有穷尽,以他的眼力,竟数不出有多少条船!
而海边,水手、战士以及随军妇孺正陆续把物资、战马向着岸上搬运,海岸已经堆积起了如山高的一堆堆货物,但真正令人心惊的是,场面繁杂却不乱!
货物大致分区域堆放,粮草、兵甲、营帐、战马、其它,各有各的区域,上了岸的人员除了一部分搭手帮忙,另有一部分担负警戒,剩下的便是生火造饭,除了夹杂在海浪声中的号子声与呼喝声,几乎就没有别的杂声传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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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四章 广州形势
由小及大,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往往由细节可以窥得一二,邓逸作为身经百战的老将,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在战场上拼杀,有时可以凭着勇武、血性与临时鼓舞起的士气使将士们效死,只是安营扎寨与运送物资这类琐事,都能组织的井井有条,这已经充分说明了卫风带来的军队是一支纪律严明、训练有素的铁军!
邓逸目不转睛的盯着,并暗暗与自已麾下的交州军做起了比较,在上下一心,效死命方面,他相信他的军队在临战时不会有人畏缩,但在纪律方面明显欠了一筹,这让他不自禁的看向了卫风!
‘这支军队真的是他训练出来的吗?一名二十出头的士家郎君能有这份本事?’短短的接触中,邓逸就感觉卫风是个谜一般的人物,正心怀不解时,一个声音却在不远处响起:“咦?将军您回来这么快?”
邓逸不由转头看去,恰见卫风向那人招了招手:“公义,你过来我给介绍下!”
这正是谢公义,快步来到卫风身边,卫风向二人分别介绍道:“公义,这位是交州都护邓逸将军,身经百战,威震诸蛮!这位是广州别驾谢公义,乃陈郡谢氏故车骑将军、献武公(谢玄)嫡孙,虽有文章冠绝江表的美誉,但亦如父祖,有经国之才!”
寥寥数语道出了二人的特长,也把这二人都夸了个遍,谢公义连呼不敢。向邓逸施礼道:“公义去年于建康曾听说过邓将军大破林邑的事迹,今日当面,果然有大将之风,公义有礼了。”
谢公义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龄,比卫风还要细皮嫩肉,用卫风的话来描述,那是娘炮味儿十足,但陈郡谢氏的出身就让人不敢轻慢,尤其还是谢玄嫡孙!
卫风虽然把淝水大捷的根本原因归于苻坚的急功近利,然而。当时的大多数人不是这么想的。淝水之战由谢玄指挥是不争的事实,首功自然归谢玄所有!
邓逸赶忙回了一礼:“原来是谢别驾,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不愧为陈郡谢氏出身。使君有你相助当如虎添翼。来,若不嫌弃,本将托个大自称一声愚兄。请贤弟不必多礼!”
谢公义落落大方的依言起身,呵呵笑道:“既然邓兄不拘俗礼,那公义就不客气了!”
待二人礼毕,卫风接过来问道:“邓将军可曾用过晚膳?要不就在军中与本将吃顿便饭,如何?”
“有劳使君了!”邓逸倒不推托,一口应下。
卫风向数十丈外正在生火做饭的军卒唤道:“饭好了没有?弄个几份给老子拿过来!”
“请将军稍等!”一名军卒大声应道!
不多时,数人捧着饭食走来,除了卫风、邓逸与谢公义,还有以李驻张宁为首的几名亲卫,每人都有一份。
主食是一碗掺着粟米的大米饭,一张胡饼、一条烤鱼干,和一碗清水,没办法,乘船出海,活猪活羊带着不方便,而且天气炎热,没法制做诸如腌肉、腊肉之类可以长期保存的肉食,因此唯一的肉类,只能是沿途捕的鱼!
近十人席地而坐,不分主次尊卑围成一圈,这样的饭食,相当于中下等良人水准,邓逸吃起来没事,但他相信,大多数的士家郎君绝对难以下咽!
邓逸哗啦啦的扒起了饭食,期间不忘偷偷观察向卫风与谢公义,谢公义吃的慢条斯理,卫风的吃相却令他大吃一惊,竟然比他自已还要粗野!
卫风一手持饭,一手拿鱼干,吃一口饭,转头就是咔滋一口,狠狠咬上鱼干,三口两口下肚之后,又如法炮制,把胡饼卷成一长条,一口胡饼就着一口水,吃的香喷喷,瞧不出有半点勉强的模样!
其实谢玄、陶侃这类人不能算成武将,看作领军督帅较为合适,真正在第一线作战的武将,如刘牢之、何无忌,都是张嘴闭嘴骂娘,一派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爽作风,邓逸也是如此,同类之间,总是容易惺惺相惜,这时的邓逸,便对卫风生出了一丝亲近。
邓逸的目中现出了赞赏之色,也有样学样的咬了一大口胡饼,鼓着腮帮子问道:“末将斗胆问一句,使君将如何安定交广二州?”
卫风不假思索道:“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若有什么溃烂脓疮,割了便是!”
邓逸眉头微皱,渐渐地听出了些门道,不由追问道:“使君可否说详细点?”
卫风反问道:“邓将军是由于广州豪强李逊蠢蠢欲动,因而才带兵入番禺加强防范,请问,李逊的实力如何?其余豪强与部族酋帅的情况又如何?”
邓逸沉吟道:“李家坞堡位于高凉郡(今广东阳江一带),大致位置在番禺以南五百里左右的海边,那里俚僚杂居,豪强往往也是海盗巨寇,不但渔肉百姓,劫掠客商,还与俚僚互相攻击,鬻口为货,掠人为奴,少有安宁,这李逊便是高凉乃至交广二州最大的豪强,坞堡方圆十余里,不比番禺城小上多少,聚众十余万,兵力约为两万上下,时常以高凉太守自居,只是未得朝庭承认罢了,而朝庭任命的高凉太守,亦要看他颜色行事!
其余各姓豪强的实力均不如他,大者兵力数千,小者千余,结堡自守,与俚僚相互攻杀,主要分布于郁林(郡治广西桂平)至番禺以南的大片地域,多为汉晋之交南迁的中原人士,这些人不纳税、不服役,互相之间以联姻通往来,形如自立,与朝庭若即若离,历任刺史都拿他们无可奈何,只要不胡作非为,一般来说,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双方混个相安无事!”
说着,邓逸看了眼卫风,迟疑道:“请使君恕末将直言,使君倘若有心打击地方豪强,依次清剿不但耗时费力,有些还需要翻山越岭,极为不便,如果能攻破李家坞堡,把最强的打掉,料能震慑住其余各中小坞堡,或招降,或收编,应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对于您整合广州地方势力极为有益,不过,李家坞堡地形险峻,易守难攻,还须从长计议啊!”
卫风点点头道:“多谢邓将军的提醒,本将不会草率行事,请问俚僚的情况可清楚?”
邓逸也点了点头:“中土人士很容易把俚僚混为一体,实则俚与僚应分开看待,居住在郁林以东为俚,分为西瓯、骆越、乌浒、南越等等诸多部族,郁林以西则称之为僚,僚人因其更加封闭,盘踞以崇山峻岭为主,故无人清楚他们的大致情形,但据末将估计,数百个部族总是有的,而且无论是俚还是僚,习性较为类似,都是剪发、纹身、赤足、拨牙!”(未完待续。。)
第三五五章 区别对待
谢公义不禁讶道:“圣人之道不达,俚僚竟以自残为乐,这真是可悲又可怜啊,莫非俚僚不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邓逸摇了摇头:“俚僚无嫁取礼法,各因淫好,无适对区,不识父子之性,夫妇之道,婚姻多不正,村落强暴,窃人妻女以逃之,转移他所,安居自若,谓之卷伴,言卷以为伴侣也,更有甚者,婿来就亲,女家于外结草屋百余间与居,谓之入僚,这与卖春何异?这样的人,如何能以圣人之道宣谕?”
卫风寻思道:“邓将军,俚僚蒙昧落后,乃是因封闭而来,如果对俚僚招安归化,你以为有几成可行?”
“万万不可!”邓逸急忙拦阻道:“使君,俚僚除了不通礼数,还野蛮残暴,常以生人为食,因着地方豪强的欺压与对土地的争夺,自秦朝起的数百年间,俚僚与我中原移民互相撕杀,早已不死不休,结下了解不开的仇恨!”
卫风顿时一阵头疼,广州形势的复杂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首先是坞堡问题,打个形象的比方,坞堡就相当于比色列在巴勒斯坦建的犹太人定居点,起着保护晋人的作用,如果把坞堡一刀切,散落在各主要城池之外的晋人很容易受到俚僚的攻击。
如果在当地设置郡县而不能有效的管理,恐怕自己离开之后,不出几年坞堡还是坞堡,又如果把他们迁入城池,在操作上也具有很大的难度。首先安置费用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其次也意味着他们将放弃祖祖辈辈用鲜血与生命换来的土地!
要知道,岭南耕地稀少,东部还好些,越往西,耕地越少,强迁必然会引发不满!
与此同时,俚僚也是个大问题,相对于俚僚来说,中原人士其实是入侵者。是来抢夺他们土地的。所以也不能怪俚僚反抗,自秦朝至民国的两千多年间,汉人与南方少数民族的历史其实就是一部征服与反征服的历史,战争仇杀不断。直到红朝建立。才真正解决了南方边疆的少数民族问题!
‘嗯?’卫风心中一动。是不是可以借鉴太祖的民族政策呢?尽管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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