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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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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恩过江已是下半夜了,不多时,天sè渐渐透出了些许光亮,风雨也不如夜里那么暴烈,放眼望去,地面满满的全是尸体,除了谢琰身周仍有战斗在进行,其余各处都相继进入了尾声。
谢琰父子互相搀扶,频频向后望去,他们的希望全在那几匹战马上面,孙恩军人数虽众,但经过一夜的奔波战斗,尤其还在风雨天里强行渡江,消耗的体力与jīng神数十倍于寻常,他们都能看出,孙恩军已是强弩之末,只要抢上马匹,有着很大的突围机会。
“父亲,快看,马匹来了!”谢肇突然惊喜的叫道。
答答答的马蹄声中,十来匹战马被驱赶过来,谢琰也看到了活命希望,大声唤道:“将士们,给老夫顶住,老夫回到建康,所有人重重有赏!”
孙恩等人却是暗道不妙,有些战斗结束的区域,自已一方的战士就地躺在了血水里,实在是累的动不了了,至于身边的数千人,刺击的动作也显得有气无力,全都在咬牙硬撑,如果给谢琰抢上马匹,搞不好真能突围,关键还在于,弓弩在暴雨里没法使用!
卢循连忙催促道:“上,不许退!取下谢琰头颅者,赐金百斤,擢三级!”
这使得众人的jīng神稍有振作,却仅限于稍稍,浑身软绵绵,没力气了啊,甚至都有人一阵阵的头昏眼花传来。
在眼睁睁中,谢琰父子陆续跨向马匹,另有少数亲随,孙恩心头大急,尽最后一丝努力唤道:“禁军将士们听着,你们拼命护着谢氏父子能落到什么?他们几个跑了,你们只能是死,莫非还真信了那不着边际的赏钱?现在,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阵前倒戈,老夫以三官帝君的名义起誓,非但既往不究,还会重用你等,机会只有一次,请莫要自误啊!”
“嗯?”亲随们陆续看了眼谢琰,挥舞兵刃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了一些,想想也是,如果谢琰带着大家一起走,或是索xìng死战不退,那没人敢生出异心,可他摆明了要独自逃生,而且只能带有限的几人离开,剩下的难道天生该死?
只是,谢氏多年的余威仍在,他们仅是犹豫,在没人带头下,也没谁有胆子第一个背叛谢氏!
谢峻也发现了将士们在jīng神状态上的微妙改变,又急又怒,挥舞着双臂催促道:“你们几个怎那么慢?快点上马,赶紧走!”
这一催促,将士们心头的不满更甚,孙恩连忙再唤道:“禁军将士们,为谢氏卖命真的不值啊,他跑了,谁还管你们啊!你们当中,有谁能取下谢琰头颅,老夫不但厚厚赏赐,还将任为军中要职,有三官帝君为鉴,绝不食言!”
话音刚落,亲随里突然爆出一阵狞笑:“请将军见谅,末将帐下督张猛还不想死,只得得罪了!”紧接着,一阵马匹的悲鸣声传来,张猛一刀削断了马腿!
变故突生,谢琰措手不及,扑通一声栽落马下,水花四溅中,惊怒道:“张猛,老夫待你不薄。。。。”
还未说完,张猛已厉声喝止道:“将军您独自逃生,把弟兄们留下送死,这难道也叫待我等不薄?你高门甲族的命是命,咱们的命就不是命?多说无益,受死吧!”说着,大刀猛劈而下!
“啊!”的一声惨叫,谢琰的头颅高高飞起,谢氏的当家人,一代名将当场毙命!
张猛冷眼一扫谢琰的尸体,喝道:“谢将军已死,咱们所有人除了归顺孙将军再无他路可走,你们犹豫什么?还不速速把那两个小兔崽子揪下来斩了?”
“快,快跑啊!”谢氏兄弟俩顾不得悲痛,均是吓的唇青齿白,拍马就要飞奔,但亲随们已一涌而上,有的拽马缰,有的砍马脚,还有的索xìng拿长矛刺击!
“啊!啊!”又是几声惨叫,谢肇与谢峻多处中矛,带着满身喷涌的鲜血坠落马下,另几名亲随也没跑掉,陆续被叛军砍杀!
喊杀声骤然止歇,谢琰父子的身亡,宣告了这一次拿命搏来的偷袭取得了完美的成功,孙恩、卢循、徐道覆与周围的将士们均是现出了如释重负之sè,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以张猛为首的谢氏亲随。
第一五二章 谋袭京口
(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张猛一把扔掉兵刃,转头喝道:“你等愣着作甚?还不随本将参见孙将军?”
“扑通!扑通!”声不绝于耳,叛军们纷纷把兵器掷入水里,在张猛的带领下,单膝跪地,齐声施礼道:“末将诚心归附,企盼孙将军收留!”
“哈哈哈哈~~”孙恩亲手扶起张猛,哈哈大笑道:“张将军能与诸位迷途知返,足见其心赤诚,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请放心,老夫必不薄待诸位!来,这一夜都受惊了,老夫先陪个不是,请先去一旁歇息一阵子吧!”
“不敢,不敢!”叛军们连呼不敢,称了谢之后,被孙恩的亲军领去了一边。
踏水声渐渐远去,看着眼前那堆叠如山的死尸,卢循现出了唏嘘之sè,捋须叹道:“今次真是侥幸啊,若非有飓风相助,只怕全军覆没的便是你我,而不是谢琰了!”
徐道覆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却问道:“将军,我军大获全胜固然可喜,尤为难得的是,可以获取禁军的甲胄兵仗,这无疑对提升我军的战斗力将起到极大的助益,那么,下一步该何去何从?是过江继续与那姓卫的耗,还是在吴郡补充些粮草物资,之后返回海岛,养jīng蓄锐,明年再来?”
“这。。。。”孙恩眉头一皱,转过身,望向了正北方向,卢徐二人也不打扰。
渐渐地,孙恩的眉眼间闪出一抹狠厉,缓缓道:“老夫听说刘牢之为推托救援会稽,以南燕入寇为名,率北府主力远赴下邳,致使京口空虚,咱们索xìng乘船出海,奇袭京口,以他区区数千守军如何抵挡?只须一两rì强攻,破城易如反掌!”
卢循顿时目瞪口呆,怔怔望着孙恩,攻打京口,北府军的老巢?这只可以形容为胆大包天,但细细一想,攻打京口也不是不可行,北府军再jīng锐,难道三五千守军能抵挡住自已一方七万多大军的进攻?而北府名将也都跟着刘牢之走了,京口已经无人。
不过,卢循心里仍有疑惧,赶忙问道:“末将相信,朝**下无人能料到将军您会奇袭京口,攻取或许不难,可即使攻下,北府军主力未损,刘牢之必然回援,那时又该如何?”
孙恩yīn恻恻的笑了笑:“老夫就怕他不来,他回来正好!北府军的家眷大多居于京口、晋陵两地,咱们可以凭京口的北府军家眷为挟,逼使刘牢之攻打建康,为我前趋!”
“好!”徐道覆猛叫一声好:“将军果然是高!刘牢之必然进退两难,他若从了,便是如我等一般的乱臣贼子,他若不从,到时推几个重要将领的家眷到城头上作势yù杀,他麾下诸将也会逼迫于他,刘牢之是搬起石头砸自已脚啊!
那姓卫的用兵稳妥,无懈可击,咱们索xìng不理他,趁此良机直捣建康,只要斩了司马道子,将军入执中枢录尚书事,天下间还有谁敢再称咱们为叛逆?”
仿佛光明的前景摆在了眼前,不仅止于孙卢徐三人,连带身周众将也是现出了振奋之sè,辛劳一整夜而来的疲惫竟是一扫而空。
孙恩抬头看了看天,挥挥手道:“风雨已经减弱,最迟明rì就会雨过天晴,诸位都辛苦点,抓紧时间清点兵仗甲胄,粮草虽然浸了水,但当天食用应无大碍,能抢就尽量抢一点,让将士们好好饱餐一顿,今rì傍晚,咱们兵发京口,大伙儿上了船再休息!”
“遵命!”众将轰然应诺,快步向着各处散去。
卫风也早早起了床,一夜狂风暴雨,虽然他有了充分准备,但地面仍满是积水淤泥,还有少部分营帐被狂风掀开,不过,由于所有的粮草与重要物资都屯积在余姚,因此受的影响不大。
刚刚在眉眼间还残留着一丝chūnsè的王道怜,与俏面微红的陈少女陪伴下走出寝帐,李驻已飞奔而至,兴奋的大叫道:“将军,孙恩果然走了,天还未亮透,末将就差弟兄们去察看,孙恩寨中已空无一人,除了鱼干,其他的全未带走,看来这是孤注一掷啊,而禁军毫无防备,被击破当是板上钉钉,将军,您说孙恩下一步会去哪里?咱们现在要不要过江?”
卫风略一沉吟,便道:“孙恩的去向不得而知,但本将猜测,他理应不会回会稽了,着沿海烽燧密切留意,一有动静,即刻来报!本将昨晚还想了下,吴郡城池密集,假使谢将军幸运逃生,咱们这会儿跑去搭救也为时已晚,倒不如暂时按兵不动。
李驻,你给府君传讯,告之孙恩趁着昨夜的狂风暴雨率众出走,去向不明,本将会尽快打探,另着上虞县令预先准备船只!”
其实卫风很想抽个空回家看看,虽然小兰诞下的是女儿,却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可掌握不到孙恩的动向又心头难安,毕竟这是一支七万多人的武装力量,只得强行压抑下这份心思。
“遵命!”李驻对卫风的想法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但他并不方便多说,只是拱了拱手,匆匆离去。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卫风让人去孙恩营寨收拾起了有用的物事,其实孙恩穷的叮当响,除了营帐,就是不多的弓箭,还有些自制的简易木盾,而弓箭都被雨水浸透,即便晒干了也没法再用,剩下的是一点值钱的都没有。
与卫风不同的是,江对面的孙恩却是大发横财,经清点收获,共获得明光铠近千副,袖筒铠与两裆铠两万余副,及时被油布包裹,不影响使用的弓箭近万副,箭矢超过百万枚,弩整整三千架,其余刀矛剑盾不计其数,可以说,孙恩完完整整的接收了禁军的全部装备,他终于可以武装出一支两万多人的jīng锐了,这令军中士气大振,都对攻克京口信心满满!
唯一遗憾的,则是粮草全被水泡了,只能当天一早一晚各吃一顿饱饭,其余的粮米必须要丢弃,没办法,在夏季湿热的环境下,隔了夜肯定会发霉,可纵是如此,对于啃了一年鱼干的孙恩军普通军卒来说,也是无比满意,他们都有个期盼,只要攻下京口,就可以敞开肚皮大吃特吃!
下午酉时二刻(六点),孙恩军七万余人饱餐一顿之后,离开营帐向停船地点奔去,又过了近三个时辰,全军上下都上了船,浩浩荡荡的船队缓缓驶向了下游。
第一五三章 救与不救
尽管飓风已于白天过境,风势减弱了许多,但受残留云系影响,雨却时紧时密下个不停。
深夜,寝帐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伴着雨点击打在帐布上的清脆啪啪声,卫风意犹未尽的从王道怜的白花花身体上爬下来,只是,王道怜那**过后的余韵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对于卫风来说,女人在事后的玉体横陈是一种惊心动魂的美,这一刻的王道怜正把这份美展现的淋漓尽致!她脸颊cháo红,星眸微闭,被乌云般的黑发半遮半掩的娇躯在微微颤抖,饱满的胸脯则剧烈起伏,两腿间还残留着一挂rǔ白sè的糊状物,不过,这不是卫风的,而是她自已淌出来的,肚脐眼里的那一小滩才是卫风的jīng华!
似乎感受到了卫风那灼灼的目光,王道怜有气无力的翻了个身,拿起枕头边的干布一边擦拭着小肚皮,一边撒娇似的不依道:“将军,您越来越过份了,这几次次次都弄这里,粘乎乎的,难受死了,还不容易擦干净!”
卫风坐在床头,坏坏笑道:“王道怜,我发现你也越来越懒了,这点手都不愿动?那好吧,下次给你换个去处,连擦都不用擦,咕噜一下全没了,如何?”
王道怜明白卫风指的是什么,顿时恨的银牙咔滋咔滋直响,在她眼里,把那液体搞进女子嘴里,这是极端的变态行为,恐怕妹喜与妲已都没被桀纣如此虐待过!
卫风却又话音一转,继续道:“王道怜,你不要有怨言,我明白你的心思,这几年你要随我东奔西走,挺个大肚子如何能行?其实,女子就算三十来岁也不影响生育,不急的,过几年吧,等将来天下稍稍安定了,你也给我下个种!”
“嗯!”王道怜的不满瞬间消散,欢喜的点了点头,她与陈少女不同,陈少女心思简单,甘心为奴为婢侍奉卫风一生,她却开朗活泼,自然会生出些很正常的想法,她希望成为卫风的妾,虽然妾地位不高,但如果将来卫风得了天下,那就可以摇身一变为妃嫔,在身份上会发生天翻覆地的变化!
卫风躺下身子,从背后搂上王道怜,微微笑道:“王道怜,我交你个任务,你要尽量打探出陈少女究竟是哪儿不妥当,最好你能有机会掀开她的裙子看一看再汇报给我,这样我好有个数,才可以对症下药,你明白吗?”
“妾也想弄明白少女是怎么回事,妾会尽量找机会的!”王道怜这才应下,就惊呼道:“将军您怎么又来了?不是才歇下吗?”
原来,卫风的手不自禁的揉捏起了她的胸脯!
卫风嘿嘿一笑,正待把脸面贴上王道怜的颈脖间,帐外却传来了陈少女的声音:“将军,您与道怜完事了没?烽燧刚刚送回消息,孙恩大军出了浙江口并未回返海岛,而是沿海岸线北上!”
“呃?向北?”卫风手上动作一僵,连忙唤道:“陈少女,你进来说话!”
陈少女才不愿进呢,在她想来,帐内定然不堪入目,她曾经目睹过卫风与王道怜做过一次,绝不想再看第二次了,这倒不全是羞涩或是排斥,而是搞出的动静撩的人心里痒痒啊!
陈少女微红着脸颊,讪讪道:“妾不进来了吧,将军您有话直接问好了,妾能听得见。”
卫风不耐的催促道:“陈少女,你装什么装?又不是没在一起沐过浴,怎么这会儿搞起了怪?快点进来,外面风雨交加,我可不忍心你冻着。”
前半句无比难听,后半句还是挺顺心的,陈少女咬了咬牙,掀开帐帘走了进去,果然,帐内充斥着一股怪怪的味道,王道怜以极为羞人的姿式缩在卫风怀里,这使她立刻把脑袋低低垂下!
王道怜也粉面通红,挣了挣,却没挣开,卫风立刻紧了紧手臂,指向床头,招呼道:“陈少女,你坐过来我有话问你。”
“不用了,妾身上有雨水,把床褥弄湿了不好,就站着说吧!”陈少女的推拒刚刚脱口,卫风已再次催促道:“陈少女,是不是要我动手你才肯来?雨水有什么关系,擦干不就得了?或者索xìng脱去衣服,你又不是没在我面前脱过衣服!”
陈少女的脸颊早已通红滚烫,但她清楚,不依着卫风,卫风真有可能把自已的衣服给扒个jīng光,只得不情不愿的坐上了床头,但侧过小半片身子,不敢去看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男一女。
陈少女的确给淋湿了,湿潞潞的秀发贴在面颊上,夏季的衣衫由于轻薄,有些部位被雨水浸成了半透明,更要命的是,帐内的空气相对静止,温度也比外面稍高一些,随着热气蒸发,一缕缕夹杂着淡淡汗腥味的女子体香从陈少女身上隐隐发散出来。
这是最为原始的气味,也最为撩拨男人的心弦,卫风感觉自已的二兄弟一瞬间肿胀变硬,只不过,对陈少女要慢慢下手,于是不动声sè的把王道怜用过的那块布递过去,示意道:“把身上擦一下吧,你们都说说孙恩会去哪里?”
陈少女接过布,一边擦着秀发,一边不假思索道:“将军,妾不相信您猜不出,这不是明摆着吗,孙恩向北,莫非还能去燕国或百济?他定是趁着刘牢之不在,去攻打京口了,而且,他既然迫不及待的离开吴郡,说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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