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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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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真的喝酒如饮水。
席间,巴克带了几个人过来了一趟,自然是要带布伦达回家,却是连门都没能进,就被撒莫的手下撵走了。
饭后,泰德亲自来请撒莫去庄园,让他和巴克、魅狄议事。
原本三个人之间各有冲突,现在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却因着烨斯汀留下的命令的缘故,不得不坐在一起。那种感觉有多难捱,也只有巴克和魅狄了解。
泰德将烨斯汀留下的亲笔信件交给三个人,之后沉默地站在一旁。烨斯汀的命令都在信上,不需他说什么。
信上谈及的事,自然是让族人做出选择。
字里行间,用的是陈述事实的冷静手法,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亦正因此,才昭示着烨斯汀心意坚定,可以平静接受任何一种结果。
巴克在这一日,觉得迟早会被烨斯汀和撒莫气死,照这样下去,命不久矣。他明白,烨斯汀在之前一直对他不闻不问,此时却让他介入此事,不外乎是利用他以前在部分族人中的威信——他与撒莫、魅狄一起传达烨斯汀的意愿,族人才会深信不疑,否则,少不得怀疑两个年轻人在造谣生事。
活了半辈子,他没有烨斯汀的狠,没有烨斯汀的城府,更没有烨斯汀敢于挑衅一切、放弃一切的胸怀,不是不颓然。
对于烨斯汀的去留,三个人先前就讨论过,态度一致。所以此时要做的是准备回去将消息传递至各处。
巴克问泰德:“我已经听说了首领和薇安出城的消息,不明白的是,在这关头,他们去了哪里?出去有什么事?什么事能比眼下的情势更紧急?”
这不是废话么?不是在这关头,首领也不会带薇安出去散心。泰德心头戏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首领只说有要事,不曾告知。”
巴克沉声道:“他们去了哪里你总知道吧?我要去见他,要劝他慎重考虑。”
泰德直接给出结果:“你不可能出城,首领已经吩咐负责守护城门之人,几日内,不允许任何人出入郦城。违令者杀无赦。几日内,能出入郦城的,只有信鸽。”
“……”最后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还能怎样?
撒莫先一步离开,回到家里,将烨斯汀的事吩咐了手下尽快拟信送出,之后,进了里间。
房间只得一个里间一个外间,布伦达又不能回家,晚间唯有共处一室。
布伦达已经睡了,这些日子急于赶路,想来早已累极。
撒莫在她身侧歇下,转头在黑暗中看着她,片刻后漠然错转视线。
他与一个女孩同眠——这样的场景,他憧憬过无数次,只是,那个女孩不是此刻身边这一个。
那些年都坚信,这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过。
可她怎么就离背了今生今世在一起的誓言?
他难过至极,眼底却是干涸无泪。
第二日清早,布伦达先醒来,转头便看到了撒莫的睡颜。
他眉峰蹙起,便是在梦中,整个人也让她觉得冰冷,却不同于烨斯汀。
烨斯汀让人心底生寒,来自于他无所顾忌的霸道残酷,来自于生来就有的锋芒和杀伤力。
而如今的撒莫,准确地说,是透着阴郁的冷,来自于……她皱了皱眉,他心底的情绪是怒意还是恨意,她分不清。这份阴冷,让人惴惴不安。
可是忽略掉那些,他又是那么俊美。
是的,就算世间女子都认为烨斯汀更吸引人,她眼里最俊美的还是撒莫。
有几年岁月,她生活在帐篷,偶尔能见到撒莫跟随烨斯汀去打猎。
那时候,女孩子们分为两派,喜欢撒莫的甚至多于烨斯汀。原因一部分是审美观不同,一部分是烨斯汀让女孩害怕。
让自己害怕的,不论人还是物,女孩会下意识地去反感,去抵触。她那时候小,不懂事,曾经很多次取笑喜欢烨斯汀的女孩,说她们有毛病,居然会喜欢像块铁板冷硬的少年。
直到后来,与烨斯汀慢慢熟悉起来。他对巴克从没个好脸色,对她却好一些,只是话极少。再后来,她开始跟随他一起去狙杀貘族人,终于理解认同了喜欢他的女孩。
烨斯汀的俊美与冷酷霸道相加,随着岁月消逝,慢慢形成一种独有的魅力、致命的吸引力。在这样的少年身边,女孩极有安全感,相信他能保护任何人——只要他愿意。再加上天生一副俊颜,哪个女孩能抵挡,哪个女孩不会试图获得他青睐。
她对烨斯汀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愫,却无疑是欣赏且信任敬重的。
那般出色的少年,她却不能心动,她眼里从来只有撒莫。
撒莫比之烨斯汀,除了同样的言简意赅,在她眼里再无相同之处。
撒莫在她眼里,是个活生生的人,幼年生病时那种脆弱的眼神,到他成长历程中时常现出的微笑、鲜少现出的璀璨笑容,是烨斯汀不会有的。
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才会让她心安,觉得这样的人才是可以一起生活一起作伴的。
直到后来长大。
成长是件伤人至极的事。
撒莫开始有了他自己的性情,沉默寡言、隐忍,偶尔会现出残酷的一面。
她依然在陪伴他成长,却再也不能了解他。
可这并不能妨碍她始终固执地把感情倾注在他身上,没有道理可讲。
征途中,尝试着放下他的时候,他只需几句简短的话、一点点善意的照顾,就能让她再度沦陷。
他留守古罗科、她回郦城的时候,她还想:终于能给自己一个快刀斩乱麻的机会了,他很快会娶妮卡,她会与他相隔两地。
事实却没有这样发展。
去找他之前,她的养伤的父亲巴克急躁起来,且与撒莫书信来往不断。
她听到父亲两名手下幸灾乐祸地议论,说撒莫恐怕就此废掉了,以后估计就是个一无是处的醉鬼。
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当然是父亲给撒莫带来了极大的打击。她屡次追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原因。
父亲想让她嫁给烨斯汀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甚至想把烨斯汀请到家里,给她和烨斯汀下药,使得她成为烨斯汀的人。
这样的情形之下,她选择前去古罗科,她担心撒莫,想过去照顾他、陪伴他。那时候,那种想法击溃了所有理智。
就是这样,到了今日。
撒莫没有她想象中的消沉颓废,反倒比以往多了一份果决和……恶毒。不恶毒的话,为什么要破坏掉魅狄与纳奚的婚事?
可也只能由着他,甚至不规劝。他心里难过,一点点发泄出来也是好事。
她是这么想的。
轻手轻脚地起身,梳洗之后,布伦达走到院中,带马出门,去看看外面的情形。
在途中就听说了郦城陷入了镇压与反抗的情形,担心薇安终是不能被认可。她感情中缺失了太多欢欣,可薇安是与烨斯汀两情相悦,她希望看到有情人成为神仙眷侣,如此,也能给她多一些的希望。
出门后,许是因着烨斯汀与薇安不在城里的关系,没了昨日成群结队群情激愤的人。随意转了一阵子,巴克出现在她面前。
布伦达要走。
巴克在她身后诉诸心声,语声急躁:“布伦达!撒莫娶你的原因,是要报复我、利用你,甚至还要利用我手里的人脉,不论是哪个原因,你都会沦为一个工具,何苦呢?你回头吧!我不再勉强你嫁给首领了行不行?你可以嫁给别人,只要不是撒莫就好。”
布伦达狠了狠心,道:“这些我都想过,可我还是要嫁撒莫。我会努力照顾他、改变他,会和他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你!你这是痴心妄想!他怎么能给你快乐的时日?!”
“只因为这些猜测,就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不是太懦弱了么?我最不怕的就是因为他伤心难过,我早习惯了!”布伦达策马离开,不顾巴克在身后的呼喝。
在布伦达返回之前,一名手下快步去见撒莫。
“布伦达在街上遇到了撒莫,我们一直远远地跟着,她没有发现。”之后,手下细细复述了父女两个的对话。
“知道了。”撒莫一摆手,慵懒地翻个身,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听闻布伦达放轻脚步走进来,到了他近前坐下,他缓缓睁开眼睛,勾出一抹笑,“怎么不多睡会儿?”
“昨晚比你睡得早,现在缓过来了。”布伦达还以笑脸。
“出去了?”撒莫的手落在她手上,缓缓握住,“带着一身外面的凉意。”
“是。”布伦达的手指微动,随即放松下来,“离开太久了,随便转转。”
“没人找你麻烦吧?”撒莫一肘撑身,漫声问道。
布伦达想到巴克,神色一黯,却很快绽放出一个笑脸,“没有。”他不能被她家人接受,她不觉得他会愿意听到这些。
撒莫深凝她片刻。
那种目光是她陌生的,不带一丝情绪。在那片刻间,她觉得他就像个陌生人。不安之下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好看。”撒莫忽然探手勾低她,手扣住她后脑。
布伦达慌乱地眨着眼睛,红了脸。
撒莫笑起来,趋近。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气息,心跳漏了半拍。
撒莫双唇滑过她脸颊,最终却只是落在她眉心,之后松开她,“还有九天,我再等九天。”
布伦达想到大漠嫁娶风俗,不由又是头疼,头疼的是嫁娶风俗——一帮人围在院中,聆听女孩子被拿走童贞时的哭声、叫声。
“别担心那些,你看到的是民间风俗,图阿雷格贵族成婚时不会那样。有人跟我说过这些了。你我出身都不低。”撒莫起身,拍拍她的脸,打趣道,“想这么多。也是好事,不然还怕你反悔。”
“哪儿有……”
撒莫轻声笑着往外走,“我去梳洗,你收拾屋子,提前学学这些家务。”
布伦达的心情就这样明朗起来。曾憧憬过的,就是这样寻常实际的生活,如今发生了成真了。
挂着笑容叠起毯子的时候,心里想着,他的话不管真假,还担心她不嫁她似的,可是真正担心的那个人是她,她不是不怕他又出状况反悔的。
——
日上三竿时。
大河的水温柔涌动,流向远处。若说雨季有好处,就是这条河活了起来,水不再是静止状态。
河岸边的薇安挂着甜美的笑容,准备饭食。
烨斯汀还在帐篷里睡着。
昨日两个人下水去捉了一些鱼虾上来,行囊中又有薄饼、肉干、蔬菜,不乏食材。
薇安烤了几条鱼,又把肉干切成薄片,加上蔬菜,做了一道汤。
忙完这些,去河边用清凉的水梳洗,末了走进帐篷,对上他笑颜。
“懒虫,起来了。”薇安骑在他身上,把一双冰凉的小手探入毯子,按在他胸膛。
“淘气。”烨斯汀闻到烤鱼香气的时候就醒了。闻着食物的鲜香,想象着她慌手忙脚却一脸专注的小模样儿,心情甚是愉悦。
他坐起来,裹住她有些发凉的身躯,垂眸看到她穿着衬衫短裙,“不冷?”
“不冷。都快到正午了。”薇安用鼻子蹭着他的脸颊,“饿不饿?快起来去吃饭,要不我给你端进来。”
“是饿了。”烨斯汀现出了在薇安眼里是标准的小流氓式的笑,扯开她衣襟,闷下头去,“你送来的晚了。”
薇安哭笑不得地推开他,“馋猫,别闹了。”
烨斯汀没再逗她,起身登上长裤,赤脚走出去。
薇安瞥过他赤着的上身,没辙地挑眉。如果劝他穿上衣服,他一定会说下水时还要脱下,何必多此一举。
走出帐篷,又眺望周围,昨日视线极尽处的人已经看不到了。
“那些是真正训练有素的暗卫,远远地守着,不会干扰我们,更没精力窥探我们。泰德那帮人年纪太小,还得调教一段时间。”
薇安忍不住道:“好像你多大了一样。”
烨斯汀戏谑地道,“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就是一个小流氓。”
薇安哈一声笑起来,“知道就好。”
一起吃完东西,薇安略作收拾,和烨斯汀一起下水。在这儿的好处就是,能够在烈日炎炎的时刻下水,寻到一份难得的惬意凉爽。
因为只带了两个盛放鱼虾的木桶,两个人只捉大鱼或是味道鲜美的鱼儿,利用这份挑剔来消磨时间。
将至黄昏,薇安先一步上岸收拾出鱼虾。做这种事他要比她熟练,可是他是天生的大爷脾气,做这些总是带着点不耐烦。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就主动分担了这责任。
弄完手边的事,霞光已黯淡下去,沙漠一点一点陷入黑暗。双手沾上了鱼腥,连带着让她觉得周身都是这种味道,明知是出于心理作用,还是挥之不去。
她点起篝火,去帐篷里拿了套干净的衣裤,走到岸边,借着篝火和星光寻到岸边一块石头放下衣服,一步步顺着水下倾斜成坡的沙石地没入水中,褪掉上衣。
烨斯汀游到她身边,在她身后扣住她腰肢,“我帮你。”
“不要。”薇安狡黠地笑,“你去上面给我烤鱼吃。”
“明知道我不会答应,你就不应该说。”没入水里的手分外灵巧而灵动地游走。
肌肤在水下反而更为敏感,薇安仰头望着星光,双臂向后扬,勾住他脖颈,“你是真不怕累坏,白天打鱼,晚上更忙。”
烨斯汀在她耳边轻笑,“这不是补偿你么?前阵子忙得都没时间碰你。”忙是一条,她情绪压抑也是一条。
薇安笑着转身,明亮的双眼带着贪恋看住他容颜,“其实啊,有时候会担心,担心你食髓知味,以后你出门征战的时候,要是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女人可怎么办?”
“除了你,在我眼里只有活人跟死人,哪儿有什么女人。”烨斯汀的手沿着她曲线向下游走,没入她身下束缚,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捻弄起来,“这种事你都不应该想,想想都是错。”
薇安身躯一紧,慌忙打开他作乱的手,“我就是冲一下,觉得身上有鱼腥味,你快上去。”
“有什么鱼腥味。”烨斯汀拿她这些小毛病没办法,又觉出水要转凉,上岸时催促道,“快点儿,病了小心我揍你。”
“……”
薇安迅速地冲洗一下,又把两个人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迅速地洗了,回到岸上,他已经挑选出了几条味道鲜美的鱼,河虾也泡到了酒里。甚而依着她的喜好,在篝火不远处铺好了毡毯,供她吃饱喝足之后就能懒洋洋躺下去欣赏夜色。
雨季的缘故,草丛里的不知名的小虫子比较多,它们在夜间会寻求温暖,飞到或爬到篝火周围,很是烦人。昨夜薇安被烦得够呛,今天当然就会选择远一点的地方。
薇安现搭出一个架衣服的架子,坐到他身边时,鱼烤好了,醉虾也正好出锅。
两个人吃完东西,起身去了毡毯那边。薇安懒懒地半躺在他怀里,提醒道,“我要是先睡着了,你不要忘记照看篝火。还有衣服,估计睡前就烘干了。”
“没问题。”烨斯汀见她今晚没碰酒壶,有点不解,“今天不喝酒了?”
薇安皱了皱眉,“我现在就在想,是喝还是不喝。”只喝一点的话,不过瘾;喝多了的话,第二天人又会没精神。这是让她犹豫的原因。
烨斯汀笑着捏住她的鼻子,含一口酒在口中,托起她的头。
薇安顺势凑过去。
烨斯汀听到烈酒滚落她喉咙的轻微声息,却没离开,反而撬开她唇齿。
亲吻之余,手也不安分起来,甚而蹙眉——她换上了长裤,比起先前只穿着一条裙子可是硌手得多,触感也差得多。是因此,他手势麻利地去扯掉。
“喂!你个疯子!”薇安挣扎着笑骂道,“差不多就得了。”
“怕什么,又没人,就算有人,能看到的也只有篝火。”烨斯汀像个心急的无赖的大孩子一样缠住她,不由分说扯掉她身下碍事的束缚,倒是没忘了先一步用毯子盖住两个人。
“那、那也不能在这儿……”薇安很不满,又是皱眉又是抿嘴。
“你确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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