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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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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就让她陪在身侧,不给她空闲的时间。

他丢给她一堆卷宗,“帮我批阅。”

“我哪儿会啊。”薇安讶然。

“学!”烨斯汀丢给她一份做示例,反正她也不想即刻去做别的事,学学这些也好,日后也能帮他。

薇安生活中很久没有新奇的事了,也便没有反驳,只是怀疑一点:“我批阅后,你那些大臣们认可么?”

“按照你想法批示,补上一个印章即可——普利莫、沙诺以前也没少帮我。”

原来他偷懒是司空见惯的。薇安心头萌生笑意。

不知不觉两个人就忙到了晚间,用饭沐浴之后,携手回到寝室。

薇安先一步歇下。

烨斯汀拿出昨日那一小瓶药,走到床前,掀开锦被。

薇安满心抵触,“不要!”

烨斯汀才不理,“不舒服不上药怎么行?”之后邪气坏笑,“你自己来?”

薇安接过药瓶。

他就在一旁看着。

薇安气苦,“我好了!”其实也真好的七七八八了。

某人更过分了,“我看看,验一下。”之后褪掉身上衣,又去扯落她衣裤。

“小流氓!”薇安直咬牙,流氓就是流氓,到何时也是不改本色。随即眨眨眼,反身将他压在身下,趋近他亲吻,又用手蒙住他眼睛,柔声道,“闭上眼,你看着,我不好意思。”

烨斯汀不觉得她现在会有心情做什么淘气的事情,也就依言闭上眼睛,双手却是抬起,落在她胸前。

薇安迅速抽过他衣带,极为迅速的将他双手捆绑起来,之后强势地将那双惹祸的手安放在他脑后。

烨斯汀眼睑抬起,一脸无辜,“现在我们必须得弄清一件事——到底是谁更流氓?”他就算再坏,也没试过这一招。

“只是你要认清一件事而已——总耍坏是要遭报应的。”薇安双手落在枕边,慢慢趋近他容颜,“难得我想伺候你一次,你不喜欢?”

“喜欢。”烨斯汀微笑。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闪着狡黠的光华,意味着她此时情绪不错。她高兴,他当然不会扫兴。

薇安吻住他双唇,撩拨着,并非要他一点缓解的余地都没有,抬腰沉下。

温缓到急促的频率中,烨斯汀微阖了眼睑,眼中尽是迷离沦陷。

而在他就要得到最终释放的时候,她却离开。

正如相逢第一夜,他对她无形的折磨惩罚。

反复几次。

烨斯汀失笑,“你存心把我急死,是不是?”

薇安凑近他耳边,“比起你,我实在是太善良了。”

烨斯汀语声轻松,“可是这种事,你不动真格的,我也不会怎么样。”

“我管你干嘛?我高兴就好。”薇安咬了咬他唇角。

烨斯汀上肢猛地抬起,被束缚的双臂扬起困住她。

薇安下意识地起身,却正好如了他的愿,顺势起身坐起来,甚而利用这间隙,吮咬住一颗红豆。

薇安想拍死身下狡猾至此的人。

烨斯汀双手来回挣扎几次,去除了衣带的束缚,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漂亮的眸子凝住她,“小流氓,轮到你被收拾了。”

薇安不满地看着他。

烨斯汀笑起来,现在的眼前人,更像以前了。

他不会计较这种所谓的小小折磨。

他熄灭了床头的灯火,趋近她唇瓣,满带温柔地道:“薇安,你让我明白,三年的不甘绝望,在看到一个爱字的时候,能够释怀。那你呢,除去一些恨,还爱么?”

“除去恨,全是爱。”薇安拥住他,“烨斯汀,让我继续爱下去,好么?如果当年的事不是你的命令,那么,给我时间,让我弥补。”

“你是该弥补,你让我们错失了三年,让我三年独守空房。”烨斯汀无意在此时惹得她自责或是心绪错转,以热吻淹没她。

只要还有爱,就足够。

爱是痴缠的理由。

不会变成一厢情愿那么可悲之事。

他需要确定的,只是这一点。

身形被架起,被强势而温柔地索取,感受得到他的疼惜、他的迷恋。

她其实还有一半话没有说出:如果当年事是你的命令,就把我困在这里,不要让我去面对,这样度过余生。

爱与恨对峙太久,她累了。

再相聚,不过是每时每刻告诉她:这男人是你不能抗拒的,永远不能。

有一种爱,即便失去一些理由,依然无法停止。

她终于明白了这一事实。

感触一点点堆积成灾,她走入无可自控的云端,轻颤着依附向他。

感受来得前所未有的猛烈。

却在这一瞬间,想到了找尼克时后来说过的话。

多一半的感觉,是已相信自己错怪了他,可终究是还没勇气着手去调查,真的要在那之前就……承担可能会有他子嗣的可能性么?

今非昔比,子嗣之于他或她,都不是简简单单的问题。

而他在此时,飞快地吻了吻她唇瓣,低而急促地喘息着,似是呼应着她心念,抽身退离。

温热,在她腹部蔓延。

她心头一松,之后,便是说不清道不明地失落,蔓延心头。

☆、第116章 突破口

一早,四木走进大殿,转入寝殿,很是垂头丧气。

以后,就要成为薇安的贴身随从了。

说实话,四木可从没想过与那位小姑奶奶朝夕相对,更未想过与那位出了名的暴君不时碰面。

两个都太要命太吓人了。

可如果抗命不从,她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认命的话,乖巧一点儿的话,估计还有的活。

这笔账只能这么算。

四木走进寝殿,看到薇安,毕恭毕敬地上前行礼,之后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片刻后,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走进来,身后是一众宫女。

是烨斯汀吩咐贝娜,把所需人手全部调遣过来,确保薇安方方面面有人照料。

四木刚进宫,做执事宫女不合适,烨斯汀征求过薇安的同意后,还是把贝娜调了回来,既能不出差,还能跟薇安做伴。

四木还有一众宫女,无事还是不需入内,只有贝娜在薇安左右。

薇安的生活内容极其简单,吃饭、喝酒、睡觉都能算作一天中的大事。

烨斯汀在她身边还能稍微约束,他若不在,她的主要生活内容就可以简化到两样:喝酒、睡觉。

看了两天,贝娜就看不下去了,找到烨斯汀面前,直言道:“你还是多陪陪薇安吧,她总这么下去可不行。”

烨斯汀不由蹙眉,他是刻意找些事情逗留在寝殿之外的,原以为四木和贝娜陪着她,她会更高兴。眼下一问才知,她根本就不与四木说话,跟贝娜说话也有限。

既然这样,他就终日作伴,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回到寝室,见薇安窝在床上,地上丢着酒壶、酒杯,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出去走走?”烨斯汀走过去问道。

薇安慵懒摆手,“不。过几天再说,这几天困得厉害。”

烨斯汀心下会意,手掌落在她腹部,“有没有不舒服?这时候怎么还喝酒呢?”

“没有。喝酒睡得久一点儿。”

烨斯汀去掉外袍,笑着卧在她身侧,“我陪着你,总要比喝酒更好。”

“不忙?”薇安往他身侧依偎过去。

“不忙。沙诺之后几天没什么事,让他帮我分担一些。”语声一顿,他笑着刮了刮她鼻尖,“这三年也多亏了他,等你心情好一些,我们请他好好醉几场。”

“好啊。”沙诺这个人,是薇安唯一想起来不会害怕、抵触相见的。

君子之交淡如水,她与沙诺就是。不论有意无意,做到这地步,才会怎样都没负担。

随即,薇安打趣道:“总是让我见这个见那个,怎么不让我见见你后宫那些女人?”

烨斯汀自嘲地笑了笑,“她们——是我跟族规、跟你置气,才有的一堆摆设。”

薇安想了想,指节敲打他额头,“嗯,也只有你才做得出。”

“薇安,选个日子,嫁我。”他用最平静的声音说道。

薇安也不显意外,“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烨斯汀沉默片刻,“好,我等。”

有些男人是旖旎的天堂,而有些男人是黑暗的地狱。

对于薇安来说,烨斯汀既是天堂又是地狱。

因为一直明白,才一直不能盲目,即便于他而言已无所保留,她还是愿意给自己留下一点形式上的自由——可怜兮兮、聊胜于无的一点自由。

连续两日,烨斯汀都陪着薇安窝在床上。

她醒着,他就和她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

她睡着,他就拿着一份份卷宗过目。

偶尔,会甚是宠溺地把她拥在怀里,摩挲着她的头发,亲吻着他的脸颊,怎样也不够的样子。

惹得薇安在心底喟叹:真希望自己是他养在身边的一只失忆的猫。

这天,贝娜看着薇安,摇头叹息:“像是个大病初愈的孩子。”

薇安暗自失笑。明明,她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终是不忍让烨斯汀这样朝夕守护,强推他出门去做正事,她和贝娜相对而坐。

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该弄清楚的一些前尘细节也要理清楚。

薇安垂眸梳理着长发,问道:“你生病的那段日子,还记得一些事么?——例如我和撒莫去看你,例如后来你被米维接到家里,再例如,撒莫又把你接回郦城。”这种话问着特别吃力,米维——她心头不愿碰触的一道疤。

贝娜走到薇安面前,留意到她长发中间夹杂着的根根白发,红了眼眶,喉间一哽,站到她身后,边挑出一根根白发拔掉边回道:“记得,当然记得。你和撒莫去看我那天,我不是还跟你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么?后来,米维带着一群人,把我接到了她家里,每天照顾我吃饭服药。最后离开的时候,是撒莫的几个人强行把我抢出来的,而在离开小镇的时候,那儿就已经起火了。”

薇安目光微闪,收起双腿,环着膝盖,“记不记得看到什么人——小镇起火的时候?”

贝娜认真想了一会儿,“我那天是被他们的争吵声弄醒的。走出小镇的时候,隐约记得一些行人运送一桶一桶的酒还是灯油——看不清,运送那些赶路。后来回头去看,那些人应该是把那些东西倒在小镇周围的地面上,点燃了。我那时候急得伤心得不行,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在郦城了。”

行人,酒或灯油。

这还真不像烨斯汀的手法。他那人惯于强势霸道地行事。就算是有人死,他也会让人知道是死在他手里,到了地狱都可以尽情地诅咒他。

他不会有闲心让手下部署,再说火攻也是沙漠作战时不少用的方式,是他与手下做惯做熟的事。

而贝娜所说的那些人的方式,摆明了是不让镇上的人逃生,这也不是烨斯汀的方式——

他不会不让人逃生,只会在人逃生时再次走入他的埋伏圈,中箭而亡。

他取胜不是因为狠绝,而是因为狠绝之下环环相扣的部署。

薇安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行,这种逻辑是不行的,不能从最初就站在为谁开脱的角度上去看待所听闻一切。

之后,她转移思绪,想起了分别前发生在贝娜身上的一个疑点,却是用了委婉的方式提及:“你到米维家里之后,那两天感觉怎样?”

“那段日子一直是那样,昏昏沉沉的,偶尔清醒一时半刻。”

“那两个女奴,跟你一起去了么?”

“没有。”贝娜对这一点确信无疑,“米维把我接到她家里的时候,她们要跟着,米维则让她们守在家里,好像是丢给了她们一点钱她们才没再坚持。”

“……”薇安按了按太阳穴,又抓了抓头发。

她依旧对自己不满。

理智上,从听说贝娜中毒之后,就开始对米维有所怀疑,可感情上,她一直不能接受。

但是米维利用过贝娜是真的,想通过贝娜达到她与泰德相守的目的毋庸置疑。

“那么,”薇安不想问,还是继续要问,“米维要用你跟泰德做交换的事,你知道么?”

“什么?”贝娜转到薇安面前,“什么时候的事?拿我跟泰德换?这是哪儿来的道理?烨斯汀怎么会答应呢?——还是说,那时烨斯汀已经不在郦城了?”

薇安抬手掩住了脸,沮丧地呼出一口气。

如果烨斯汀在郦城,米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那么做的。她一定能料到,要挟烨斯汀的下场非但不能如愿以偿,反而会自食恶果。

米维是把希望放在了她头上,想让她成全她与泰德。

问这些,不过是印证米维更忠于爱情而非友情。

问这些,和小镇那场大火有关系么?

米维会有那么大的势力么?

不可能。米维若是参与其中的话,怎么会落得一个身死的下场。

薇安觉得闷得厉害,下地,“我要出去转转,可以么?”

问的是烨斯汀允许与否,有没有交待贝娜限制她言行。

贝娜却道:“去看看布伦达行么?她一直被软禁,我平日也是隔三差五去看看她。那天告诉她说你回来了,她特别高兴。”

“好啊。”薇安语调犹如叹息。

心里只是想,看不看,见不见有什么用?布伦达又不会对她知无不言,又不会为了她而伤害她的丈夫或父亲。

三年前如此,在三年后,她也不会奢望布伦达告诉她什么。

偌大的王宫从整体布局来看,分成几部分:

最前面是独属于烨斯汀的宫殿,不是他需要的人,轻易不可踏入其间居室。大殿、寝殿之后,是膳房、侍卫、宫女居处,可自成一方天地。

中间是烨斯汀的所谓后宫,其间住着多少女人,不为外人所知。

后面,就是烨斯汀用来囚禁一些人的地方。

撒莫、布伦达、魅狄、巴克等人,甚至还有尼克,都在这里。

贝娜带路。薇安跟在后面,手上环着银链,步履慵懒。

走过一条冗长的细沙石路,伴随着路两旁的苍绿大树,穿过后宫,到了后方。

薇安最先看到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

两岁左右,容颜与魅狄相仿。

“这是——”薇安目光微凝。

贝娜笑道:“魅狄与纳奚的孩子,两岁了。也不知纳奚去了什么地方。”

“哦。”薇安脚步不做停留,“去看布伦达——她没跟撒莫住在一起吧?”

“没有。”贝娜仍是挂着笑,“总是打来打去的,陛下嫌烦,把两个人分开了。也没用,他们不能离开王宫而已,又不是不能在这中间自由来去。”

自然而然地转变称呼,语气中除了提及她与烨斯汀,再无那份该有的或不该有的悲天悯人。薇安得承认,她更喜欢现在的贝娜。

贝娜脚步一滞,等薇安走到身侧,才低声道:“我现在才想起一件事——撒莫在你离开那晚,为了救你,险些搭上一条腿,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

薇安目露恍惚。她对灾难后的一些细节记不太清楚了。

贝娜继续道:“他和布伦达争吵,听说偶尔也会提起这件事。薇安,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说着便自责起来,“看看我,总是想不周到。”

“没事。”薇安不以为意,“你只是关心则乱。”

“你不在意就行。”贝娜指了指一座小院儿,“布伦达住在那里,你去吧,我在的话,你们说话也不方便。”

薇安缓步走过去,一点急切也无,仿佛从未分别,只是一如很多次一样,去布伦达那里做客。

她不在意贝娜的话,只是从直觉上认为,布伦达是一事归一事的磊落性情,不会因为一些事而迁怒旁人。当然也明白,三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可就算是布伦达会迁怒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以平静接受。

布伦达坐在院中一棵大树下,正在给一只小鸟疗伤。

浅蓝色的上衣,黑色长裤,一双马靴。

还是记忆中那个布伦达的标志性穿戴。

布伦达听闻脚步声,侧头相看,目光从淡漠平静转为惊喜。她丢下了手里的小鸟,跳起身来,快步走到薇安面前,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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