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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向阳花开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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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向阳摇头,结巴道:“不,不知道。展大人出去了……”

    “你……”白衣男子朝她走来,眼里有着鄙夷,“就是那个许向阳?”

    许向阳抿了唇,心沉沉下坠,看着男子不言语。这个人是冲她来的!男子目光滑向桌上的嫁衣,嗤笑道:“展昭那厮说的好像多么不得已,月华在茉花村为他伤心难过。他倒好,嫌先前的亲事潦草,准备热热闹闹再拜一次堂?未免太过薄情!”说着手中佩剑出鞘,直向火红嫁衣,大有割破的意图。

    许向阳大惊,若是被他割破,赔银子不说,还会耽误姑娘家的大事,万万使不得!情急之下猛地扑上前用身子护住嫁衣,抬头喊道:“住手!这嫁衣不是我的!”

    男子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件衣衫扑上来,收剑已经来不及,她又恰巧抬头,剑尖划破她的脸颊,惊得两人皆是一愣。

    “你……”男子没想到会伤到人,且伤的还是姑娘的脸。方才的怒火霎时被愧疚取代,无论如何,出手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不是大丈夫所为。

    许向阳伸手触了触脸上的伤口,手指沾染了血色,好在伤口不深。她有些恼怒,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但心里也明白,自己着亏是吃定了。他能进到开封府来找展昭,是展昭的朋友无疑,再联系他方才的话,应该还跟丁月华交好。展昭不是偏颇之人,可扯上丁月华,他是多半是采取回避的态度。她对他从来没有过期盼,他若是轻易就放下丁月华,那她也瞧不起他,就如这个男子所言,未免太过薄情。

    脸上的伤无碍,嫁衣也无损,她冷冷道:“这位公子,展大人不在,你若有急事请去府衙找他。”

    男子愣了片刻,收了剑,放了一锭银子在桌上,道:“今日是白某鲁莽了,这银子你拿去治伤。”说罢转身离去。

    许向阳一愣,白某?他是白玉堂?日子好不容易平顺了一些,又要起波澜了。丁月华在茉花村出了什么事吗?罢了,这些事她也操心不到,横竖她都要替原主顶罪,要如何便如何,她没什么受不住的。当务之急要先把嫁衣拿去锦绣坊交差,免得再起波折。

    锦绣坊的瑶掌柜见许向阳脸上多了一道伤,吃了一惊,姑娘家的脸是何等重要,怎么这么不小心?问了几句,好心提醒她要抹些去疤的药膏,免得留下疤痕。脸上只是皮肉伤,不碍事,她也不在意,离了展昭她应该不会再嫁,脸上多一道疤又有何妨?或许还能省去不少麻烦。

    以后的麻烦能省,眼前的麻烦却躲不过。从锦绣坊回来,展昭已经回来,白玉堂也在。展昭见她脸上多了一道伤,眉头一皱,道:“脸怎么了?”那道伤实在太过刺眼,几乎从脸颊贯穿至耳际。

    许向阳看看白玉堂,垂了眼,道:“不小心刮了一道,不碍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白玉堂赔了银子,此事就此揭过吧。说了也不见得会有什么结果。

    白玉堂冷哼一声,“哼,用不着遮掩!五爷敢作敢当!展昭,你媳妇的脸是我伤的!”

    展昭一怔,有些难以置信,白玉堂再如何不羁,也不至于对女人出手,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16章 刁难
    白玉堂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瞪视着展昭,展昭索性不理会他,定定地看着许向阳。许向阳不欲再提此事,脸已经伤了,白玉堂虽态度不善,却也赔了银子。眼下,银子于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再者,说了又能如何?垂了眼,轻声道:“只是一点误会,也是我自己不小心,白大侠不是有心伤人。”

    “误会?”对她的息事宁人,白玉堂并不买账。虽对误伤她有愧疚,但想到丁月华的委屈,心头禁不住又腾怒意。他同丁家兄妹交好,见丁月华成日以泪洗面,心中难平。“那大红嫁衣我看的分明!你说不是你的,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为了替展昭遮掩才那般说?”说着看向展昭,“展昭,月华对你念念不忘,茶不思饭不想。你倒好,在这里跟新欢浓情蜜意,还绣起了嫁衣!你心里可有月华?这样下作的女人,你怎么能娶进门?你将月华置于何地?”

    他就是冲着展昭来的,若不是展昭不警醒,如何会生出这样种事?许向阳有错,展昭难道就没错?他不仅有错,还一错再错!错在给了许向阳机会!更错在他舍弃了月华,娶许向阳进门!他明明有其他的选择的,可他却选择了许向阳!

    许向阳抿紧了唇,哪怕那些是不是她所为,可她如今就是许向阳,她做不到无动于衷。果然,提到丁月华,展昭沉了脸,看她的眼神也冷了几分,道:“什么嫁衣?”

    “那是我在锦绣坊接的活,已经绣好送回去了。”许向阳面无表情看看展昭,再看向白玉堂,“白大侠若不信,大可去锦绣坊查实。”

    白玉堂冷笑,“哼,与我何干?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展大人要大婚,谁还能拦着不成?”

    展昭皱眉,知道白玉堂是故意找茬,此刻却也不好为自己辩驳。许向阳坦然地看着他,道:“旁的我也不多说,说了白大侠也未必信,只请白大侠替我给丁姑娘带句话,我定会把该是她的还回去。”

    白玉堂听到什么笑话般笑了起来,“怪不得展昭会着你的道,事到如今你说什么还,你当是欠债还钱吗?早些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不是你的就不该伸手?”

    许向阳再难平静,他又将那些她不愿面对的事挖了出来。尽管不是她所为,但她跟原主已经是一体,她确实理亏,无力辩驳。就在她难堪之际,听到展昭略微低沉道,“白兄,内子脸上的伤怕是要请公孙先生一看,今日不便招待了。”不论许向阳如何,如今都已经是他妻子,他岂能眼睁睁看她被人刁难?

    白玉堂跟展昭对视良久,冷哼一声,“展昭,这事没完!”说罢瞪了眼许向阳,大步离去。

    展昭目送白影远去,才回头朝许向阳道:“你去公孙先生那讨些药膏来。”

    “展大人,不必麻烦。只是皮肉伤,不碍事。”

    展昭未听她的,直径出了院子。许向阳也不回屋,呆呆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愣。越想越觉得心里发苦,展昭心里也苦吧?可,最无辜最苦的却是丁月华,于她而言,真的是无妄之灾。相较于展昭和丁月华,她其实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她的苦只是生活的窘迫和内心的寂寞。而他们却要承受相爱不能相守的悲痛,展昭甚至要扛下她这个责任。面对她,他心里是如何做想?应该是恨她的,可他又是心胸宽厚的人,哪怕是恨,也不会做出苛待之事。

    她深深叹了口气,她总想着等到自己能自立了再和离,却忘了他们等不起。难不成要丁月华苦苦熬着,等过一年又一年?就算她愿意,她爹娘又如何肯让她这般蹉跎年华?

    须臾,展昭带着药膏回来。瞧着她脸上的伤,道:“白玉堂虽有些冲动,却也不至于无故出手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向阳低低一叹,缓缓说了经过,末了道:“白大侠是丁姑娘的朋友,替丁姑娘打抱不平也是人之常情,我确实有错在先,不怪他。他也陪了不是,此事就此揭过吧。”

    展昭点点头,确实是无心之失,“这药膏早晚一次,免得留下疤痕。”

    许向阳淡淡道了谢,目光停在药膏上,莫名的伤感,幽幽道:“展大人,你休了我吧。”抬头看向他,“休了我,你便可以跟丁姑娘再续前缘。何必硬凑在一块难为彼此?”

    “难为彼此?”展昭琢磨着,忽然嘲讽一笑,“许姑娘,你当初做下那样的事逼着我娶了你,如今你说你忘了前事,又要求去。你未免太过自私,你只想着如今这般结果不是你想要的。你可曾想过事情并非都能如你所愿,你真以为你走了事情便水过无痕,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许向阳心里一抖,看着他含怒的双眼,失了声。揭开虚掩在面上的平和,内里的真相是她不愿去面对的。正如展昭所言,伤害已经造成,不是她离去能弥补的。她以为退出便是成全,实则是在给自己的自私找借口。可是,可是……“我知道有些错无可挽回,可是,我若是离去——”

    “够了!”展昭厉声打断她的话,“我展昭既然娶了你,便不会休妻!”

    许向阳垂下头,心生无力。他困着她,又何尝不是困这自己?今日不能说服他,还有明日后日,她相信总有一日他能想通。低声道:“展大人,即便你不能跟丁姑娘再续前缘,我这样的女子也不值得你把自己一生困在其中。”

    展昭静默不语,不是月华,那是谁又有何区别?许向阳便许向阳吧,若不去碰触那些不堪,他可以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许向阳深深吸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我去做饭。”

    展昭抿了唇,冷硬道:“我还有事要出去,不吃了。”

    展昭在客栈找到白玉堂时他正独自啜饮,他见展昭来,嗤笑一声,“安抚好你媳妇了?”

    展昭取了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才道:“事情经过你未必不知,何必这般挖苦?”说着又饮了一杯,“是我对不住月华,辜负了她。你……好好劝劝她。”

    白玉堂将手中酒杯狠狠拍在桌上,“劝劝她?你说的轻巧,你可知月华心里的苦?”

    “我知道。”他怎么不知道?她走的那日哭的肝肠寸断,她说要会等他,一年,两年,五年,十年……可他无力给她承诺,一步错,步步错,无力回天。

    “你知道?你知道还娶了那个女人?月华甚至愿意你纳她为妾,就这般你还要娶她!”

    展昭摇头,“我若纳她为妾,她杵在我们之间,你觉得月华心里会好受?我又该如何面对她们?”

    “所以你就推开月华,娶了她?就算你夺了她的清白又如何?是她下贱自找的?错不在你!为了承担这狗屁责任,你将月华置于何地?”白玉堂猛地起身,“展昭,我现在倒庆幸,幸好月华没有嫁给你,你根本就不配!”

    展昭手上一紧,酒杯应声而碎,残片狠狠扎入掌中,鲜血混着酒缓缓滴落。他心痛道:“是,我不配!你好生劝劝她,展昭不值得她这般伤心。”

    隔日展昭沐休,除了上回养伤,许向阳再也不曾见他在院子里呆着。今日却见他在院里练了大半日的拳了。练拳?她游戏疑惑,平日他都练剑的,今日怎么练拳?但就算是练拳也英姿煞爽,出拳,收掌,反肘,横踢,伸展变幻间衣角牵动,听得拳风飒飒,劲力十足,气势浑然天成。

    她突然想起广播体操来,自己上学的时候对做操很敷衍,软绵绵的,旁人看着一定觉得好笑。同样的动作,若是展昭来做,想必也带着一股气劲,充满力量。突然,他一圈砸在树干上,发出一声闷响,吓的许向阳惊呼,她这发现他手上缠着纱布,今日不练剑莫不是因为手受伤了?昨日还好好的呀!

    她不敢上前,昨日闹得不愉快,他心里正难受着,她还是不去触霉头为好。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一个人呆着吧,她这个罪魁祸首最好回避。匆匆吧绣活收进屋子,又转进厨房。冬日里的菜色实在单调,她试着用在温水里撒了些小白菜的菜籽,竟真的发芽了,她小心地把水盆放在灶膛边上温着。虽然慢且瘦弱,但也磕磕绊绊地长得半大。

    天实在是太冷,已经开始飘雪,菜籽的发芽率不高,统共就长成一小把,一盘都炒不到。只能当做配菜,见点绿意。她头一回试,没敢多种,下回多种一些给王嫂子送去,顺道把方法告诉她。

    展昭没吃早饭,早晨有叫他,他不理不睬。许向阳想着还有剩饭,不如炒饭,他要吃就吃,不吃她自己晚上热热再吃。炒饭简单,家里葱,有蛋,有腊肉,还有泡发的香菇,几样都切成丁备用。

    油锅烧热,先下葱头末爆香,腊肉丁和香菇丁跟着下锅翻炒变色,紧接打了两个鸡蛋炒得鲜嫩,撒进葱花,最后把已经松散过的米饭放下去翻炒。几种食材渐渐混合均匀,再点入一些酱油上色,顿时颜色更加诱人。取了个大碗给展昭添上,再麻利地刷锅,乘着大火烧开水,把青菜烫熟,用调料拌了,仔细地摆放在炒饭上,算是成了。

    小灶上一直煲着骨头汤,她装了一大碗,并着炒饭放在托盘里端到院中,放在石桌上。淡淡道:“展大人,吃饭了。”也不等他应答,放下边走。

    展昭瞧着面前的一饭一汤,可以瞧出她是用了心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他劝丁月华看开些,自己呢?既然决定跟许向阳一道生活,是不是也该试着去了解她?
第17章 旧伤
    关于那起水井里尸体不翼而飞的案子仍旧没有头绪,展昭那日终归是去迟了,现场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事后找来巡街的几个捕快问了情况,交待他们留意。守了几日,果真等到一些动静,安平巷的一户江姓人家跟亲家闹出不小的动静。

    据悉,江家的小女儿江丽回娘家多日未归,夫家上门来找人未果,一言不合就跟大舅子吵了起来,闹得街坊邻居皆知。消停了几日,又闹上了,江丽丈夫陈余宝带着几个兄弟气势汹汹地道江家要人,双方吵得面红耳赤,眼看就要打起来。街坊邻居见劝不住,都不敢上前,生怕被误伤。

    江丽的大哥江涛和媳妇李氏对这个小妹很不待见,出嫁了还三五不时地回来搜刮二老的棺材本,偏偏二老疼幺女,要什么给什么。加上江婆子是续弦,不是江涛的亲娘,他们夫妻更不待见小妹了,巴不得她再也别回来,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管她死活!

    妹夫上门找人不是笑话?这么个好吃懒做讨人嫌的妹子,他们扣下她做什么?自个儿看不住媳妇还怨上他们了?他们不就是看这个媳妇能会娘家搜刮才看重她吗?他们陈家就一个破落户,仗着皮相长得好,勾了他妹子的心。成亲之后就靠着江丽的嫁妆过活,整一家吃软饭的!

    江老汉跟江婆子不见了闺女心里急得上火,儿子又跟女婿吵得不可开交,顿时没了主意。江婆子瘫在地上边嚎啕大哭,嘴里喊着我苦命的女儿。江老汉急着劝架,左劝右劝,就是没有人听。也不知是谁找来了巡街的捕快,两家人才稍稍冷静了些。

    陈捕快领着两个人过来,呵斥道:“让让!让让!这是做什么?聚众闹事可是要挨板子的!”

    陈余宝见到官差,急忙上前,道:“官爷,我媳妇回娘家多日未归,我上门寻人,他们却连门都不让我进!若不是他们扣着我媳妇,为何不让我进门?分明是心虚!”

    江涛怒道:“你自己看不住媳妇还赖上我们了?我们扣着她做什么?”李氏也道:“我那小姑平日就不是安分的主,谁知道她是不是嫌弃你们家穷,跟人跑了!”

    “你……”陈余宝气得想上前揍李氏这个婆娘,被身后的兄弟拦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江婆子听了这话,跳起来冲上去给了李氏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黑心肝的婆娘!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竟然往小姑身上泼脏水!看我不打死你!”

    “都住手!”陈捕快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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