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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大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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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相看,我相信你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韩文拜谢三分,道:“多谢大人金玉良言。小生还要回去创作,就此告辞。”
林星反正闲来无事,于是生出去他家看看的念头,道:“韩文,可否到你家中小坐片刻?”
韩文简直不能置信,尊贵如通判的林大人居然要去自己家中小坐片刻,这是何等的荣幸,连忙答应道:“当然可以。大人屈尊光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
林星微微一笑,让他在前面引路,轻快地跟了上去。
韩文的家位于近郊,出城往南三公里处,此处地势平坦,郊野广阔,遍植花木,环境倒是不错,只是那低矮简陋的茅草屋,却显得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时值寒冬,田间清简萧萧,几处炊烟袅袅,一派乡村气息。
韩文恭敬地将林星请入屋中,用袖子将布满灰尘的椅子擦得干干净净,这才让林星坐下,然后又匆匆忙忙地出去井边打水。
这陋室确实是简陋,可算得上是家徒四壁,狭窄,昏暗,空空,没几件像样的摆设物,就是一个最简单的遮风挡雨的场所,全然没有家的概念。
桌上堆放着几十本古书典籍,旁边洒落些蜡烛散灰,可以想象韩文经常挑灯夜读。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韩文已经十年寒窗,但一举成名,却是遥遥无期。
正思虑间,韩文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进来,他见林星注视着书旁的蜡烛灰,自嘲道:“小生常常挑灯夜读,效法古人头悬梁锥刺股的刻苦,可惜我资质平庸,考了几次科举,均一事无成。有时候想想,自己真有点东施效颦的感觉,没那本事,却盲从先贤,未免贻笑大方。”
林星叹一口气道:“我虽知读书人艰苦,却不知艰苦到这种地步。十个知识分子,九个都是穷死,看来确有其事。我本身亦是读书人出身,看到你过得这般潦倒,心里很不是滋味。”
韩文洒脱一笑道:“大人无需为我难过,这是成功的必经过程。孟子有语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增益其所不能。我觉得说得很好,所以我不会灰心丧气,我会继续坚持做学问,直到功成名就。”
能说出这番话,可见他不算太迂腐。林星欣赏道:“韩文,我看了你的文章,文采飞扬,写得不错。但却脱离现实,未能引起读者共鸣。前唐大文豪白居易曾说过,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此言甚是在理。”
忽听得一人抚掌笑道:“说得好!林大人金玉良言,君平你须铭记在心。”
林星闻言望去,只见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位中年文士,仪表不凡,相貌堂堂,一身锦袍尽显儒雅之风,一看就知极富修养,学识过人。
韩文喜迎上去,道:“老师,快快请进。”
说罢介绍道:“让我来引介,这位是州府通判林大人,这位是我的老师钟德。”
钟德显然早已认出林星,事实上这几天林星在韶州的几大动作,早已让他成为街知巷闻的公众人物。从进屋的那一刻,钟德就在打量林星,似乎想要看看,这个将韶州搞得风生水起的名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但事实上林星除了长得帅一点,其他均是平淡无常。
林星见他注视自己,笑道:“钟先生,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并无三头六臂,也没有什么王霸之气,先生是否觉得有些失望?”
钟德本以为他身为一州通判,怎都有点官架子,但见林星风趣幽默,大开玩笑,顿时拉近了彼此距离,心中生出亲切之感,笑道:“大人谈笑风生,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林星会心一笑。
钟德谈兴十足,奈何屋舍太小,难以尽兴,便相邀道:“大人如不嫌弃,请移驾寒舍,共叙时政。”
林星亦想多多结交文人墨客,遂欣然允约。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章 金屋藏娇
书接上文。
一行三人谈笑间步往东城,从谈话中林星了解到,钟德是前朝进士,曾官至苏州知州。后来王安石变法失败,朝堂权利之争愈演愈烈,百官轮轮换换,大臣起起伏伏,政策反反复复,整个大宋官场十分混乱。钟德不愿攀龙附凤,参与党派之争,便辞官退隐,赋闲在家。因他学识过人,博古通今,有经天纬地之才,故被推选为韶州文坛领袖。
近年来,钟德在韶州兴办私塾,教书育人,并时常组织赏词会,召集文学青年吟诗作对,共话古今,并将佳作记录在案,编写成册,发行于世,令韶州文坛出现一派繁荣景象。
原来是作家协会主席,难怪谈吐不凡,儒雅有礼。
来到钟府,客厅之中早有数人等候多时,大多是年轻书生,想必是钟德的门生。众人认出了林星,知道贵客来访,不宜久留,便向钟德请了礼,忙起身告辞。
钟德却留下众人,道:“林大人个性随和,温文尔雅,你们不必拘谨。难得林大人今日大驾光临,与我谈文论武,你们正好在此旁听,这可是难得的言传身教的好机会。”
韩文附和说道:“不错!老师说得对,难得大人不吝赐教,我们应当谦虚受教。”
林星本意是过来闲话家常,被钟德和韩文这样一唱一和,自己想不露一手都不行了,同时升起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无奈笑道:“我虽是一州通判,但到底不是文人出身,先生是文坛巨擘,我若是当着你的面言传身教,岂非有班门弄斧之嫌?”
钟德笑道:“大人过谦了,我不过山野匹夫,无德无能,大人何来班门弄斧之说?”
两人谦推一番,那些书生到底还是留下了,众人自觉坐在下排,一脸虔诚,洗耳恭听。
忽听得后院脚步碎碎,一人轻快地走了出来,声音甜美道:“爹爹,今天来了什么贵客?”
林星抬起头来,闻声望去,只见一双白玉般的纤手掀起幕帘,走进一个绝色少女来,那少女身穿翠绿织锦的绒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下,灿烂的锦缎亦黯然失色。她容貌清丽,气质温婉,秋水般的眸子晶莹灵动,流露出几许可爱,几许娇俏,肤光胜雪,举止端庄,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江南女子多秀丽,此言果然不假。
那少女见林星双眼定定地看着自己,轻垂臻首,错开林星的目光,落落大方地款款而入,袅娜地走至钟德身旁,唤了一声爹爹。
钟德笑着介绍道:“这是小女凤娇。阿娇,快来拜见林大人。”
阿娇?
钟凤娇?
林星不由再次打量钟凤娇,只觉在她秀丽的外表下,果有几分清纯,几分娇丽,确有几分阿娇钟欣桐刚出道时的纯美影子。
钟凤娇转身面对林星,微微欠身,道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纤细的腰身展露无遗,道:“民女钟凤娇,拜见大人。”
林星忙道:“钟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钟凤娇施了礼,安静地站在一旁。
林星沉浸在阿娇的美貌之中,忍不住赞道:“钟姑娘天生丽质,仪态万千,是个绝世大美人。”
钟凤娇见他当着自己的面夸赞自己,很是欣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钟德笑着摆手道:“哎,大人谬赞了,阿娇这个野丫头,老夫头疼得很呢!”
“爹爹!”钟凤娇听完之后轻蹙眉头,嘟起可爱的小嘴,不依不饶道,“爹爹,哪有这样说女儿的。虽然女儿有时候有点任性,可是也不能说人家是野丫头嘛!”
却不知这副娇俏的模样,正好落入钟德话中,他爽朗笑道:“你看,又是嘟嘴,又是撒野,又是吹鼻子瞪眼的,还说自己不是野丫头。”
韩文平日多出入钟府,和这个小师妹很是熟识,当下开玩笑道:“依我看来,师妹算不上野丫头,顶多就是个刁蛮大小姐!哈哈!”
钟凤娇听到他变着法取笑自己,心中越发不依,但她是何等聪明伶俐,岂会不知道众人是在打趣自己,也不生气,娇哼了一声,道:“韩师兄,人家不理你了!我给大人沏茶去。”
说罢款款步入后堂,沏茶去了。
众人欢笑一番,气氛更加融洽。
钟德率先进入话题,道:“大人年纪轻轻,就已官至通判,不知大人在何处求学,师从何人?”
林星一时半会杜撰不出什么名师和名校,只得谦虚道:“我只上过几天书院,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学成才,并没有什么辉煌的求学经历。”
这是林星的推托之词,钟德却借题发挥,道:“韩文,你们听见没?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常道有志者事竟成,一个人不管条件再艰苦,环境再恶劣,只要志存高远,立下求学之心,刻苦钻研,就一定能功成名就。古往今来多少大家,都是在困境中奋发,立下不朽威名的。上不了书院,听不了名师教诲,这些都不能成为学无所成的借口。放眼整个韶州,几大书院多是官宦子弟,整天吊儿郎当,不学无术,你难道还不如这些纨绔子弟么?”
韩文听得又是幡然醒悟,又是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地激动道:“老师教育得是!学生定当谨记老师今日教诲,好好做学问,断不会让老师失望。”
钟德点头道:“你们应该好好向林大人学习,大人就是最好的榜样!”
林星见钟德拿自己做例子来教育学生,又是受宠若惊,又是底气不足。自己作为穿越者,论才华肯定比不上各位学生,别的不说,光是文言文,自己就是一知半解。
但是钟德的这番理论,林星还是认可的,于是语重心长道:“先生所言,句句醒世。做学问就该踏踏实实,刻刻苦苦,而不应该流于形式。纵观历史,自南北朝一来,文坛多浮夸之风,这个习惯非常不好。这其中,文人难辞其咎。尤其是宋朝,文人脂粉气太重,毫无务实之心。朝中君臣共簪花,与妓游京城,一派**之风;坊间声色犬马,莺歌燕舞,一派享乐之风。现在的文人,读书只为取仕,幻想朝为牧田郎,暮登天子堂,说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试问怀着这种理想的读书人,他的境界又能高到哪去呢?”
钟德听得大感投机,兴致盎然道:“大人所见,与我略同。我正是因为受不了文坛浮夸之风,才辞官退隐,在这边远小城,寻找一块澄净之地,修身养性,教化乡邻,就算是生平一大乐事了。至于为官做宰,却是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林星听完这番话,更觉他志存高洁,不愿宦海沉沦,同流合污,心中对他又尊敬了几分,道:“先生清高孤傲,颇有陶潜遗风,林星佩服。”
陶潜就是陶渊明。
钟德听完很是高兴,道:“不瞒大人,陶渊明正是我最喜欢的文人。”
座下一众书生见二人滔滔不绝,纵论古今,针砭时弊,所谈之言,无不句句在理,所用之词,无不字字珠玑,顿时感觉到自己与这两个文坛巨人之间,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
韩文心悦诚服道:“诚如大人所言,小生确是抱着朝为牧田郎,暮登天子堂的想法读书,从未想过什么经世治国。我曾幻想取仕为官之后,可以光耀门楣,与妓同游,把酒言欢,殊不知这是多么堕落的生活。听完大人教诲后,再回想起过往种种幼稚观念,小生真是惭愧万分。”
他的话道出了一众书生的心声,众人惭愧不已,低头反思。
林星见众人这般模样,笑着道:“做官和做学问一样,也不应该流于形式。好官不一定非得整天一副忧国忧民的苦瓜相,只要上敬君王,下抚黎民即可。文人就该有文人的洒脱,什么白日放歌,什么借酒吟诗,什么赏景写诗,什么喝酒斗诗,都不算放浪形骸,更不算堕落。”
钟德见一众弟子谦虚受教,高兴道:“大人说得对,风流洒脱也可以是好官。多谢大人帮我教育这帮不成器的学生。”
林星感到时机成熟了,便说出此行的目的,道:“我不过是点化几句,至于能不能成才,还得看他们自己。我身为韶州通判,眼见书生们穷困潦倒,家徒四壁地做学问,心中很不是滋味。因此下定决心,要为那些取仕无望的书生们安排出路,以免他们落魄一生。”
钟德闻言一震,不能置信道:“什么!大人要为落魄书生安排出路?”
作为地方官,为辖区的知识分子解决就业问题,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在宋朝这个年代,州官为书生安排出路,却是前所未有的新鲜事。
面对众人殷切的目光,林星郑重地说道:“不错!安排书生的出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韩非子说过: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一个人如果落魄太久,{WRSHU}就会对国家充满怨气,造成思想极端,从而走上不归路。”
钟德欣喜地拍着桌子道:“好一句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此时,钟凤娇端着一壶沏好的茶水走了出来,远远说道:“爹爹,你又激动了。只要你一激动,就会拍桌子。都这把年纪了,也不怕学生们笑话,我看你呀,就是老夫聊发少年狂。”
钟德老怀开慰,并不在意女儿的揶揄,笑道:“你个丫头懂什么。”
钟凤娇看着谈兴十足的父亲,摇摇头表示无奈,轻轻地将茶杯递至林星手中。
林星接过茶,只觉芳香怡人,不知是茶韵飘香,还是钟凤娇身上的少女幽香,香气沁入心鼻,不由心神一荡,忙收摄心神,道:“好茶!”
钟凤娇开心道:“这是茉莉花茶,虽不是名贵茶叶,却极讲究沏茶之法。这壶茉莉花茶前后共有十八道工序,沏出来之后茶香四溢,味道津美。”
林星浅喝一口,果觉入口甘甜,茶味盈腔,大赞一番道:“想不到钟姑娘除了容貌秀丽之外,沏茶功夫亦是如此高超,果然是端庄贤惠,温婉有才。”
钟德无奈苦笑道:“阿娇这个丫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精于茶道,就是不爱女红针织,一点妇道人家的本事也没有,我这个当爹的还真是头疼。”
钟凤娇总觉受了数落,扭着身子不依道:“爹爹!”
林星见她这般小女儿情态,又是心驰神矜。
众人谈笑风生,在此表过不提。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章 韶州之主
书接上文。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天,已是腊月二十七日,新春的脚步渐近。
前一天晚上,即十二月二十六日,六合彩开出的中奖号码是十五。
据有关部门统计,此次共有四千六百人投注,投注金额四万四千三百七十两,共有二百一十名彩民中奖,兑奖金额二万七千两,结余一万七千三百七十两。
棒子捧着账本,欣喜若狂道:“公子,我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银子来得这么快,每期都有一万多两银子进账。按照这个标准的话,一年下来那还得了!我算算,一个月有九天开奖,就是十万之数。天哪!一年竟能赚足上百万。过不了几年,公子就是天下首富了!”
所以说棒子的智商就是低。
林星可不像他那般盲目乐观,虽然取得开门红,仍谨慎冷静地分析道:“你说的是理论可能,实际操作中变数很多。根据概率论,由于没有平局,所以六合彩中与不中的概率是一样的,唯一对我有利的就是赔率低于中奖几率。随着六合彩的深入发展,彩民越来越多,玩法越来越多,中奖的人数势必会越来越多。一旦有人重注中奖,我不但没钱赚,反而要大赔银子。当然,从长远来看,肯定是赚大于赔,我保守估计,一年赚个十万两是有可能的。”
阿三想到了另外一层,道:“就算公子每期都盈利,由于彩民的银子有限,不可能每期都来买彩票。如果输光了口袋里的银子,就算是再疯狂的赌徒,也没办法再来购买六合彩了。更何况大部分彩民都是用零用钱来碰碰运气而已。”
棒子醒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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