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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大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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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轻轻地摸着钟凤娇的柔荑,目光中满是柔情,看得钟凤娇心中一软。

正要亲密一番,小绿碎碎的脚步声又不合时宜地传来了,她门也不敲,径直而入,对于破坏两人亲密的气氛显得心安理得,不待林星有责怪的机会,笑着举起双手,一脸无辜道:“嘻嘻!公子!别怨我!李姑娘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冒冒失失地跑过来大煞风景!”

李清照的倩影出现在门口,笑语盈盈道:“林兄,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

小绿立于门外偷笑不止,一副我看你怎么收场的调皮姿态。

林星略显尴尬,万万想不到李清照和钟凤娇这么快就狭路相逢了,自己一下子还不知道如何处理,望向钟凤娇的眼神一时有些迷离。

反倒是钟凤娇落落大方,走过去牵着李清照的手,将她引入屋内,亲切道:“清照,你比我年轻,我就托大叫你一声清照妹子了。早就听夫君说起清照妹子是女中词杰,今日一见,果然是秀气十足,灵动万分,连我看着都喜欢。”

李清照本来还多少有些担心钟凤娇会误解自己和林星,现在见她落落大方,才知钟凤娇果然如传言一般,秀外慧中,端庄贤惠,绝非寻常女子可比,一时亲近不少,欢喜道:“阿娇姐姐过奖了!像我这种野丫头,舞文弄诗的,哪比得上阿娇姐姐这般优雅从容?”

林星见两女相处融洽,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刀锋针对,心中长舒一口气,连忙岔开话题,不让两女交谈甚密,道:“好啦!两位美女,你们就别在这互相恭维了。李姑娘,你找我有事么?”

李清照和钟凤娇交换一个眼神,相视一笑,道:“林大人,是这样的。本来我和明诚哥约好去一位朋友家中拜访的,可是明诚哥临时有事,又去弄他的金石了。哎,我初来乍到,对杭州不熟悉,又是个女孩子家,出行多有不便,所以来看看你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去走一趟。”

说罢看着钟凤娇,不无哀怜道:“阿娇姐姐,我在杭州就认识林大人这么个朋友,只好来麻烦他了。不得已要向阿娇姐姐借一会林大人了。”

果然是少女,说话都不一样,居然用了个借字,好像林星是钟凤娇的东西似的。

钟凤娇心肠柔软,听完早道:“清照妹子说得什么话!出门在外,有困难当然要找朋友。你林大哥乐于助人,这点小事就包在他身上了。”

说完柔和地看着林星,没有说话,那眼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林星见此情形,知机地点点头,出门前,还当着小绿和李清照的面,深情地亲了亲钟凤娇的柔荑,显示两人感情之好,然后在钟凤娇脸上泛起淡淡的绯红之时,微笑着和李清照出去。

问明了方向,两人出了城,一路向西而去。走了几里路,沿途风景越来越美丽,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此处阡陌交错,翠竹成行,飞鸟绕檐,清脆动听。

林星不由感叹道:“李姑娘,你朋友还真是个懂得生活之人,在这幽雅的竹林深处悠闲地享受生活,不可谓不是一种难得的乐趣。”

李清照快走几步,道:“那是!等会到了家里,林大人就会感受更深刻了。”

竹林密密,遮天蔽日,虽曲径通幽,好在只有一条小路,故而不会迷路。两人在竹林中左右穿行,走了片刻,只见竹林前方的一块空坪之上,有几间雅致竹舍,竹舍搭建得风格清新,于绿竹青山融为一体,看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两人朝着竹舍走去,待到近前才看清楚门前挂着一副龙飞凤舞的字画。林星抬头一看,那字画上写的诗词,赫然是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词是好词,字是好字。在这竹林幽处,挂上这么一副词联,顿增几分文学气息。

林星忍不住问道:“李姑娘,莫非你这朋友,和苏轼苏老先生是旧识?”

屋内传来一人洪亮的声音,道:“年轻人,你猜对了,家父和苏老先生,乃是至交。”

林星看见那人步出竹舍,下了竹台阶,前来迎接。那是个约摸四十岁的中年人,方方正正,气度不凡,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露出对生活的细致观察。

林星自然而然地问道:“不知令尊是?”

那人边走边道,语气中难掩骄傲:“本人沈军(PS:此处为作者杜撰),家父沈括,曾和苏老先生是官场至交,虽然偶有政治立场的不同,但无碍于两人惺惺相惜。”

沈括?

写《梦溪笔谈》的那个沈括?

林星忽然觉得天下好小,在这小小的杭州,自己居然遇到这么多的历史名人。

不知后事如何,其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章 梦溪笔谈

书接上文。

沈括,字存中,号梦溪丈人,杭州人,北宋科学家,改革家,精通天文、数学、物理、化学、地质学、气象学、农学和医学,同时还是一位卓越的工程师和外交家。晚年时期,根据平生见闻,在镇江梦溪园撰写出笔记体巨著《梦溪笔谈》,是一部无所不包的百科全书,被誉为中国科学史的坐标。

林星和李清照跟着沈军走进竹舍,之间屋内整洁清新,窗明几净,一应物事均摆放整齐,舍内虽小,却温馨雅致,极有家的感觉。

墙上悬挂着几副山水画,配合两联对联,看起来古色古香,主人的品位可见一斑。除此之外,竹舍内堆放着几台奇形怪状的工具,有些像木器,又有些像工程车。

李清照也是第一次来造访沈府,之前双方并不认识。依照约定,沈军还以为林星是赵明诚,经过李清照解释一番,这才释然。双方分宾客坐下,寒暄一番,茶点招呼,这才开始说话。

沈军首先表达了对林星的欣赏和赞叹,道:“林大人年纪轻轻,就已官拜一方,真是后生可畏。常言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此言确实不假。”

同样的话,林星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谦虚道:“沈先生过奖了。对了,刚才听沈先生说到,令尊与苏老先生是至交?”

沈军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用一种很感慨的语气说道:“那种至交,不是我们常说的至交,而是一种……一种与众不同的至交。他们可能不是把酒言欢,共叙时政,甚至可能经常翻脸,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至交。我不知道林大人明不明白?”

他说得这样含糊其辞,若是换了一般人,肯定模棱两可,云里雾里。但林星却凭借着多年的看电视剧的经验,大概猜到他说的至交,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挚友,可能平时吵吵斗斗,但都怀着一颗爱国爱民的心,因此吵闹并不妨碍他们成为至交,听沈军的意思,大概苏轼和沈括也是这种类型,于是笑道:“明白!当然明白!两人惺惺相惜,虽偶有争斗,但很快又能一笑泯恩仇,不是至交是什么?”

沈军像是找到知己一样,大赞道:“对对对!林大人说得太对了,家父和苏老先生,正是这种至交。苏老坦荡的脾气,从不记恨的性格,赢得了家父的深深好感。其后家父和苏老同受王安石案的牵连,被贬流放,两人还曾互相勉励。后来苏老在杭州为官之时,家父到杭州督查水利,两人还曾有过见面。”

原来是这样,两人过往如此交从神秘,难怪竹舍外悬挂着苏轼的诗词。

林星自然而然地问道:“令尊是科学巨匠,本人久仰大名,向往已久,不知令尊大人可在府中,我想见他一面,聊表敬意。”

沈军神色一黯,道:“家父已经仙去三年了。”

林星一愣,想不到沈括居然已经死了,没能见到这位科学巨匠,不得不说是一件遗憾。

沈军很快调整心情,道:“家父去世之时,走得非常安详,他已将梦溪笔谈交付给我,也算了却一件心事。只是他回想起此生对苏老的种种诽谤、误解、贬损和中伤,依然不能释怀,可以说,如果说家父生前还有些许遗憾的话,就是未能得到苏老的谅解。”

坦白说,沈括做官确实很失败。相比于他在科学上的巨大成就,政治上的他乏善可陈。他逼苏轼年长五岁,却比苏轼晚六年考上进士。两人都曾在“皇家图文馆”做过事,虽然是短暂的同事,但当苏轼于公元1066年回家奔父丧归来之后,两人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政治道路。公元1069年,王安石变法,沈括受到重用,担任变法的财政长官等许多要职;苏轼则和保守党领袖司马光一起,组成了变法的反对派。

或许是政治道路的不同,又或许是不服气苏轼在文坛的地位,沈括对苏轼非常嫉妒,三番五次地迫害他。苏轼在杭州为官之时,沈括奉命到杭州督查水利,虽然政见不同,但苏轼还是把沈括当成老朋友,还把新作的诗词抄录一份给沈括。谁知沈括回京之后,却对苏轼的试逐字拆解注释,断章取义,污蔑苏轼有造反之意,其中最著名的那句“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唯有蜇龙知”,被沈括曲解为“皇帝如飞龙在天,苏轼却要向九泉之下寻蜇龙,不臣莫过于此”,于是苏轼锒铛入狱,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乌台诗案”。

沈军每每想起父亲临终时的遗言,总是喟然感慨道:“家父常常感叹,自己做事完美无瑕,做人却差强人意。他平生憾事,就是不能在苏老面前忏悔,求得他的原谅。现在家父已去,这个遗愿只能由我这个做儿子的来完成了。”

看到沈军这副长吁短叹的样子,林星忍不住微笑着安慰他道:“沈先生,此举大可不必了。事实上,苏老先生早已宠辱不惊,一切恩怨情仇,皆已随风而去,他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又何必继续执着介怀呢?”

沈军讶然看着他道:“林大人,你怎知道苏老已不放在心上?”

林星遂将自己和苏轼的交谈经历细细道来,沈军听得非常认真,不时插问几句,时而感慨万千,时而颔首点头。

林星说完之后道:“沈先生,你想想看,苏老现在连政治宿敌王安石都已经放下芥蒂,一笑置之,更何况是令尊呢?非我夸大,苏老先生现在的境界,确实是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地步,沈先生要去忏悔,就大可不必了。苏老根本不在意这些了。”

沈军长叹一口气,深表赞同道:“苏老的人格越来越伟大了,这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一般人岂能达到?家父若是在世的话,定会十分欣慰。”

林星笑而不语。

沈军平素积虑日深,心中常有芥蒂,此番听完林星之言后,心头大石顿时卸下,如释重负道:“林大人,真应该好好感谢你!若不是你结识了晚年的苏老,我和家父到现在还在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现在总算放心心头大石,可以安然面对新生活了。”

林星道:“沈先生言重了。”

李清照在旁目睹了这一幕,欣然笑道:“好耶!我本来只是让林大人陪我来寻路的,想不到林大人居然和苏老是旧识,更想不到此行能帮沈叔叔解开心头郁结。看来我这次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哩!沈叔叔,你说,你要怎么谢我?”

沈军一脸慈祥地笑道:“是啊!清照,你这次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一定要好好谢你。不过在谢你之前,我也要谢林大人。”

林星好整以暇道:“沈先生,你已经谢了很多次了。”

沈军站起身,走到墙角的书架上翻找,一边找一边道:“空口之谢,不成敬意,我要送林大人一样东西,聊表谢意。”

说完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一本找到的书籍,恭恭敬敬地递到林星手中,道:“这是家父的著作《梦溪笔谈》,虽然不是什么传世经典,但毕竟也算是家父的一番心血,我现在将这本梦溪笔谈赠与林大人,算是表达我们对林大人的谢意。”

他口中说得轻巧,林星却深深地知道这部《梦溪笔谈》的分量,不仅仅是因为它是一部包罗万象的科学巨著,更因为它是沈括集毕生心血才撰写出来的,其意义可见一斑。

于是连忙推辞道:“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这是令尊的心血,我岂能染指?再说我也不懂这些天文地理,送给我岂非浪费?”

沈军执意要送,道:“林大人,你就不要推辞了!你帮家父解答了最后的一个困惑,是他的大恩人,这本书送给你是再合适不过了。再说,你那本是手抄本,原著在我这保管。林大人就算把它丢了,也不会浪费。”

这么一说,林星渐渐心安不少,执拗一番,终究推辞不了,只好从命收下。

林星拿着这部《梦溪笔谈》,只觉分量极重。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 新宝芝林

书接上文。

林星翻开手中的《梦溪笔谈》,此处包括笔谈、补笔谈和续笔谈三部分。其中主要的部分是笔谈,共二十六卷,分为十七门,依次为故事、辩证、乐律、象数、人事、官政、机智、艺文、书画、技艺、器用、神奇、异事、谬误、讥谑、杂志、药议,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包罗万象,无所不有。

对于这样一部科学巨著,林星翻看的第一念头是感叹——感叹自己的才疏学浅。这里面记载的东西,有超过九成都是他不懂的。在科学面前,林星是不折不扣的门外汉。

不过沈军既然将《梦溪笔谈》赠与自己,自己当然不能浪费这样的好资源。林星在脑海中快速地寻思一番,在一众兄弟之中,郑铁山精通工程和技艺,黄其鸿精通医学,阿三精通人事和官政,《梦溪笔谈》对三人应该很有用。他打算回到州府之后,命人抄录几份,送给郑铁山、黄其鸿和阿三一人一本。

旋又想到,沈军身为沈括之子,子承父业,从小耳濡目染,在技艺和天文上的造诣应该不低,于是道:“沈先生想必精通工程建筑吧?我对建筑非常感兴趣,想要在杭州兴建一座地标性的建筑,不知沈先生有没有出手的意愿?”

沈军心知以自己的身份,倘若谦称不会建筑,又或是班门弄斧,林星和李清照肯定不会信服,且还有自命清高的意思,倒不如老实承认,点点头道:“我对建筑学稍有涉猎,林大人若要兴建宅院,我可以代为效劳。不过林大人不缺府邸,若是单纯为了炫耀我的建筑才华,而专门去大兴土木的话,未免有些劳民伤财。”

此举以进为退,意思是告诉你林星,有事才来请我,没事别来烦我。

好在林星确实有大兴土木的意思,道:“沈先生所言极是,我自然不能为了考究先生的建筑才华而劳民伤财。实在是有确切的必要,是这样的,我有位朋友叫做黄其鸿,精通医术,悬壶济世,开馆治病,是个德才高尚的郎中。他原先在广州之时,开了一家宝芝林医馆,办得有声有色。后因我擢升至浙江,黄其鸿一心追随我,也来了浙江。他是个医者,只好救死扶伤,无奈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这些天我又忙于官场琐碎,医馆迟迟没有办起来。我每每想及此事,总有些着急。现在认识了沈先生,正好请沈先生为我兴建一座医馆。”

沈军道原来如此,旋又道:“不过按理说,医馆只要简简单单就好,随便找个建筑队也能建成,大人为何要……”

李清照虽和林星认识不久,相处没几天,但却对林星的秉性很是了解,闻言银铃般地笑道:“沈叔叔,这是一举两得之策。反正要建医馆,干脆索性将医馆建得富丽堂皇,使之成为地标性的建筑,这样林大人也有面子嘛。而且沈叔叔尽管放心,林大人是个生意人,有的是银子,建医馆都是自己掏腰包,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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