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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大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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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不由对细细保管银子的二女充满感激,微笑道:“两个妙管家,该疼!”
高兴之余,情不自禁地捏了捏两女粉嫩的脸颊。
正在此时,棒子走了进来,见此情形,轻轻咳了一声,道:“公子,看来小的来得不是时候!”
敢情这小子以为自己在调戏丫环了!
林星给了棒子一个板栗,笑骂道:“你小子想哪里去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棒子摸了摸头,道:“陈管家来了,带来了郑员外的书信。”
林星这才看见棒子后面跟着一个管家模样之人,那人双目滑溜,一看就知是个精明之人。
那人走至身前,先行了礼,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地呈送过来,道:“林大人,这是我家主人写的书信,吩咐小的务必亲手交到大人手中,请大人过目。”
林星接过信,缓缓打开,信的内容不长,只寥寥数语:林星吾弟,知悉弟有兴修水利之心,兄欲略尽绵力,总揽全州工程,望弟首肯,事成之后,必有重谢。愚兄郑铁山。
那管家见林星看完了信,如释重负,轻轻地凑至林星身前,手掌伸开,比划了一个五字,低声道:“我家主人说了,事成之后,奉上这个数字,请大人笑纳。”
说罢不等林星盘问,便告辞离去。
林星待他走后,迷茫地问道:“棒子,这郑铁山是什么人,好像和我很熟的样子。还有,他愿意总揽全州水利工程,我求之不得,为什么他还要送我银子?”
棒子说道:“公子,你失忆了,所以记不清楚!这郑铁山是韶州的铁匠巨头,名下有多家铁匠铺,此人有勇有谋,很讲义气,和公子非常投缘,常以兄弟相称。”
林星道原来如此,旋又不解道:“既然是兄弟,那我就更不应该收他钱了,这可是两利之事!”
棒子言简意赅道:“郑铁山此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名为兴修水利,实则是要私贩特产。”
“私贩特产?”
棒子简要地解释道:“韶州盛产银杏,竹笋,田七等土特产,这些特产有的可吃,有的可做药,都非常名贵,因此朝廷下令由韶州官府经营特产。凡名贵特产,一律由官府采购和出售,民间不得私自进行买卖,一经查出,严刑伺候。”
林星明白了个中利益,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郑铁山是想走后门了!”
“走后门?”棒子一愣,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林星大笑道:“棒子,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解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章 重大利好
书接上文。
林星正在为银子一筹莫展之时,忽听得下人来报,知州曾大人前来拜访,于是忙起身迎接。
曾亮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个下人,捧着一个木箱子。
林星学足古装电视剧中的架势,抱拳道:“林星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曾亮摆手道:“哪里话!是我不请自来,叨扰你了!”
客气一番之后,林星吩咐下人看茶,然后屏退左右,两人分宾客坐下。
曾亮捧起茶杯,缓缓地用茶盖滑拨茶水,看了看四周,道:“林星,这房子住的还习惯吧?”
林星点点头,道:“习惯。林星还未有机会感激大人的大恩大德。”
“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客气了!”曾亮浅啜一口茶,道,“赈灾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林星知道这不过是随口问问,例行公事罢了,这并不是曾亮此行的目的,于是便敷衍一番,挑些次要的说,至于缺钱却是只字不提。
曾亮话锋一转,问道:“郑铁山来找过你?”
林星心道来了,现在开始进入正题了。同时又很不解,郑铁山的下人前脚刚走,曾亮后脚就来,相差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是如何知道的?
虽然内心有疑问,林星口上却说道:“不错!大人的消息来得好快。”
曾亮见他心念急转,隐约知他心中想法,道:“我不过是碰巧猜中罢了,并没有安插什么眼线在你身边,你切勿心生芥蒂。我既然让你负责此事,就不会派人监视你的行动。”
这番话说得光明磊落,坦率直接,倒显得林星小心眼了。他略感尴尬,干笑道:“大人所言极是,是林星胡乱猜测。”
曾亮并不在意,不以为然道:“要猜中这一点并不难。你和郑铁山是酒场知交,过从甚密,平素互相照应,常以兄弟相称。布告中有兴修水利一项,这可是件肥差。虽然工程本身利润很薄,但却能打着工程的旗号采购土特产,从而一本万利。郑铁山是精明商人,岂能不懂这样浅显的道理?以他的果断作风,势必会借助你的关系,总揽全州工程!”
林星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颇有点明察秋毫的意思,比之昨日在乱民之中战战兢兢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于是恭维一番道:“大人单凭猜测,就能洞悉万物,看破全局,可谓是明镜高悬。林星对大人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曾亮哑然失笑道:“你这赞美之词别出心裁,我为官多年从未听过”。
林星笑着道:“这是我家乡那边夸人的话,大人没有听过,也很正常。”
旋又正色道:“关于水利工程之事,还请大人明示。郑铁山虽与我熟稔,但此事关系民生大计,不可草率决定,一切全凭大人抉择。”
曾亮平日处处仰仗林星,难得有此良机,当然要做个顺水人情,于是道:“水利之事,关键在于工程,只要工程质量有保证,管他是郑铁山还是郑铜山。郑铁山是铁匠出身,而且精通木工和建筑,他的人马承包工程,我是放心的。至于私贩特产,我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星知道这多半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开了一条后门,忙感谢道:“多谢大人。大人放心,我定会公事公办,督促郑铁山保质保量地完成水利工程。”
曾亮放下茶杯,道:“郑铁山孝敬你的银子,你就笑纳吧。我知你缺钱,特地给你送来八千两银子,希望能解你燃眉之急。”
林星又是惊喜,又是意外,道:“大人怎知我缺钱?我确实为银子之事一筹莫展,大人此举可谓雪中送炭。大人真可算得上是及时雨。”
曾亮显然没有听过这个典故,道:“及时雨又是你们家乡夸人的话么?我虽昏庸,却不糊涂,州府那区区两万两银子,对于全州灾民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林星乐呵呵地笑道:“这点钱确实太少,不过要大人把自己的银子掏出来,林星于心何忍。”
曾亮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道:“这是我的分内之事。不过说实话,我本来没打算掏钱,准备任这些灾民自生自灭,但是看到你这些天为钱粮之事奔走呼号,我若是无动于衷,未免太过无情无义。”
林星忙站起来道:“大人,这……”
曾亮示意他坐下,叹了口气,神情一黯,好像陷入回忆般,道:“这些年我在韶州敛财邀功,大肆搜刮,被坊间斥为饕餮巨贪。林星,你也一定以为我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昏官吧?”
过去之事,林星全然不知,根本无从判断,就算曾亮真如自己所说般是个贪官,林星作为下属亦不便妄加评论,唯有诺诺道:“林星不敢!”
曾亮自己知自己事,不强求林星理解,径自道:“我虽贪财,却并非声色犬马之徒。我不好赌,也不好色,小妾只有甜甜一人,更不讲究排场,你一定很奇怪,我的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此事确实很奇怪。
曾亮嗟叹一声,道:“我这么做,全是为了家叔。”
林星不解道:“不知令叔是?”
提起叔叔,曾亮的语气也变得自豪起来,傲然道:“前朝三司使,当今知枢密院事,曾布。”
想不到,曾亮居然是个官二代。
曾布,字子宣,江西南丰人,北宋大文豪曾巩同父异母的弟弟,曾官至北宋右相,是宋神宗和宋哲宗年间的政坛要人,其政治生涯跌宕坎坷,浮浮沉沉。
故事发生的时候,曾布是朝廷的知枢密院事,可算得上是朝中大臣。
曾亮说出了叔叔的名讳,摆明不想隐瞒林星,话匣子打开了,自然就越说越多,道:“家叔学识过人,才华出众,二十一岁荣登进士,初任宣州司户参军。三十三岁官至开封府检校库监库,后经开封知府韩唯引荐,结识了王安石。先帝神宗年间,家叔深受皇帝赏识,任命为太子中允,加判司农寺。熙宁二年,王安石推行新法,家叔是其重要助手,共同参与制定青苗法,保甲法,募役法等,可算得上是王党的中坚人物。”
他对曾布的官场升迁如数家珍,言语之中处处流露出尊敬和崇拜。
随后他话锋一转,语气由喜转悲,道:“后来变法失败,王安石罢相,降为江宁知府,家叔受到牵连,被贬为饶州知州,从此辗转于桂州,秦州等地,仕途甚是坎坷。直至当今天子即位,才官至翰林学士,后得到左相章淳提拔,出任知枢密院事。”
林星见他说得凄凉哀伤,忍不住出言安抚一番,道:“令叔虽然起起伏伏,但如今官拜知枢密院事,也算触底反弹了。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令叔能东山再起,可算如意之事。”
曾亮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道:“林星,我和你说这些官场琐碎,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些年我敛的财,全都拿去给家叔打点了。官场黑暗,若没有银两打点,家叔能否东山再起,尚是个未知之数。家叔为官多年,既有知交好友,也有政治宿敌,要想在官场立于不败之地,就只有用银两开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你一定要记住。教化乡民我或许不如你,但说到在官场摸爬滚打,你却远不如我,这其中的五味杂陈,以你现在的城府是体会不到的。”
林星听他说起为官之道,言简意赅,深入浅出,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政治的残酷,像曾布那样的朝中大臣,尚且沉沦在政治斗争中,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韶州通判。官场险恶,绝非常人所能想象。同时又对曾亮刮目相看,此人出身官宦之家,深谙政坛法则,绝非纨绔无能之辈。他今日这番开诚布公、意味深长、发人深省的教诲,意在点明林星,可见此人有情有义,对朋友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曾亮或许不是个好官,但绝对是个好友。
这一次,林星发自内心地感谢道:“多谢大人教诲,林星定当铭记在心。”
曾亮平静道:“这些道理,就算是我临行前对你的点化了。”
林星一惊,道:“什么!大人,你要走?”
曾亮点点头,道:“我接到消息,朝廷准备调我任扬州知府,大概一个月后赴任。”
林星抱拳喜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曾亮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林星喜出望外,道:“我已传信给家叔,让他上折提拔你为韶州知州,我走之后,就由你来管理韶州。你在韶州多年,了解韶州风土人情,由你来出任知州,是再合适不过了。”
林星只觉得喜从天降,这可是重大利好,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升官,这可算得上是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了,当下说道:“多谢大人提拔!”
曾亮轻松道:“接下来这个月,我要准备各项事宜,灾民的事就交给你了。”
林星闻歌知雅意,投桃报李道:“大人放心,我定会妥善解决,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为大人践行。”
曾亮对此深信不疑,想到此间事了,心情甚是愉悦,开心说道:“林星,你才华过人,乃人中龙凤,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在你身上,我想起了一句话。”
林星饶有兴致问道:“不知是那句话。”
前途不可限量。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章 无业游民
书接上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林星全身心地投入赈灾之中。对于钱和粮这两大核心物资,林星决定采取“分步走”的办法,毕竟钱粮还未凑足,资金缺口还有九千两之多。阿三曾建议林星取近舍远,先发放给离城近的农村,至于偏远山区则日后再说。但官员出身的林星,却深知“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坚决要求一视同仁,统一发放。
全州热火朝天地开展派发钱粮、生产自救活动,人人各施其职,积极调配物资,松土施肥,为来年春耕做准备。这看似繁杂的工序,操作起来却甚是简单。原来,前朝王安石变法之中有一项保甲法,规定乡村住户,每五家组一保,五保为一大保,十大保为一都保。以住户中最富有者担任保长、大保长、都保长。用以防止农民的反抗,并节省军费。变法失败之后,保甲法却还保留,各乡镇都还有保长,这倒为林星省掉不少麻烦。
将任务派下去之后,林星要做的就是监督各乡。
这一天,林星带上棒子、阿三,小红、小绿,并几个车夫杂役,驱车微服私访,考察各地保民生、保稳定工作的落实情况。
冬日的田野一片荒芜,满目萧条,偶有几个农夫锄作。田间遍布鸡豚狗彘,高飞低窜,鸡犬之声相闻,为安宁的乡间增添几许生机。虽是冬天,但在南方依然可见几分翠绿,树木不枯,绿叶不落,令人感受到万物的苍劲。
马车行至一处山坳之中,忽听得前面一阵巨响,轰轰隆隆,令人心神一颤。林星掀起布帘一看,只见前面横亘着一根圆滚巨木,看情形是从山上滑落。巨木挡住了马车,无法通行,接着听到一声大叫,几个黑衣蒙面人从树上跳了下来,手持长刀,凶神恶煞地看着马车。
一人挥了挥明晃晃的长刀,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林星听得哑然失笑,只觉这台词俗不可耐,毫无创意,道:“什么!打劫?”
“不许笑!”那人朝前一步,怒道,“我们不是打劫,我们这叫剪径!”
听了这不伦不类之词,林星笑得更欢了,随即转笑为怒,喝道:“混账!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在此打劫,你们眼中还有王法么?”
那人并未被林星的架势唬住,不以为然道:“王法?天下间还有王法么?朝中谄臣当道,祸国殃民;官场腐败黑暗,卖官鬻爵;乡野土豪横行,恶霸逍遥,试问王法何在?”
林星见此人谈吐不凡,出言桀骜,好像有点实力,正欲发问,那人身旁之人冷笑道:“大哥,不用跟他理论,先抢了他的银子,教训他一顿,让他见识下什么叫做王法。”
说罢挥刀就想动手。
林星大怒,道:“左右,将这帮劫匪给我拿下。”
随从之中,有三五几个捕快,对付这帮小啰啰是绰绰有余了,捕快们得令之后,飞身扑出,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伙山贼擒获。
被制服的山贼趴到在地,叫苦连连,哀嚎着直喊饶命,全无刚才的嚣张气焰。
林星免不了要进行一番思想道德教育,大言炎炎道:“如今太平盛世,人心思治,你们却做出此等谋财害命之事,试问良知何在,试问道德何在?”
山贼连忙跪地求饶道:“英雄,冤枉啊!我们只是谋财,从未害命啊。”
林星信他才怪,冷言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手持利器,拦路劫财,难道不会害命?”
那山贼欲站起解释,被捕快一喝,又连忙趴了下去,颤声道:“英雄,我们就是拿来吓唬人的,真没杀过人。不信你看那刀身,崭新铮亮,要是杀过人,刀身是血红的。”
这倒是实话,林星略一查看,果然如此,火气消了几分,道:“起来说话吧。”
几个山贼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那带头大哥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用余光瞄了瞄林星,一看之下,惊讶道:“林大人,是你!哎呀,我们真是瞎了狗眼,竟然劫了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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