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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业诸神传-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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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帝真再也忍不住了,“艾叶,你活腻了!”帝雪柳连忙打圆场,“父亲,母后,艾叶是病怕传染给您了。千万勿怪。”

艾叶才想起自己冲动了点,就着帝雪柳的话,也是点头道:“艺轩此时身体不宜跟您接触,我忘记说了,请谅解。”

帝后南宫如月语气和缓,拉了一下发怒的帝真,“没事,没事,都是关心人嘛。”

艾叶眼不眨地盯着南宫如月,我倒要盯紧你,总会露出马脚的。可帝真不会让艾叶这样“亵渎”南宫如月,密语传音,“艾叶,你太过分了。”

艾叶为了不让帝真误会,还是密语回传,说出了推测的话头:“大帝,我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会伤及您的脸面,可能您接受不了,我还需更多观察和证据。”

“什么秘密?”帝真没好气地内心鄙视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心想,你不给我说明白,休怪我无情。

“有关帝后的事,但请原谅,没有证据我不敢说,那会伤害您。您再砍我的头,会一点都不冤。请您忍耐一下。”艾叶只开了个头,不想说破。他需要先说给帝惟,根据他的表现,来判断他的推测是否正确。

南宫如月依然还是那么温婉可人,在鲍艺轩床头说着安慰话儿。虽然没有看出破绽,但艾叶认为没有破绽就是破绽。自己亲身女儿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心态居然古井不波,岂不有问题?

南宫如月今天心情确实很糟糕,但她的心机城府都还容纳得下。首先,他很反感艾叶那眼神,那并不是色眼。色眼对她这样的美妇来说,那是一种享受,那证明青春魅力犹在;但那是洞察心底的眼神,注视着她,试图寻找到她心底的蛛丝马迹。她很反感,但还得配合雍容华贵的外在,来显示她的宽容,不能现在计较他。

她有二十多年没有来这个宅子了,那个痴心人宁愿冷清一切,也不愿改变什么。还有这床上的女子,真是我的女儿吗?不!我可没有女儿。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别怪我,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还能反悔嘛?不能!必须继续坚持下去,否则事情比当时更糟,又何必当初了。

她机械式秀完最后的安慰,提醒帝真道:“大帝,我们也该回宫了,病人不能久经打扰。”

对这种体恤慰问的事,帝真对帝后的话,当然没必要反对。他更没兴趣在这待多久,立即同意了。两人转身离去一刻,艾叶终于捕捉到南宫如月那丝怨毒的眼色。

而帝真更是密语在他耳边警告:“把你说的今天观察帝后,发现的什么秘密呈报上来,否则,你自己找个体面方式消失在这个世界吧。”

至此,艾叶心感这次帝都之行,真的是危机重重。不行!必须化被动为主动,只有主动才好掌握自己的命运。没想到帝后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等他们都走了,帝惟也去送人了。艾叶传音帝雪柳:“你留下来照顾艺轩,我有话给你说。”

帝雪柳听到艾叶严肃地传话,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艾叶,“什么情况?”

“南宫如月不是你的亲母后吧?”

帝雪柳神情一暗,点点头,“嗯。我生母生下我不久就出世了。”

“南宫如月是不是**中的一霸?”

“此话怎说?她是帝后,**之主,当然很厉害啊。”帝雪柳不知道艾叶问话的目的,随意地答道。

“对你怎么样?”艾叶继续追问。

“一般般,我总觉得她看我不顺眼,所以,我对她也一般般,有父亲关心我就够了。”帝雪柳感觉艾叶今天挺怪的,前面就很没礼貌注视着帝后,那可是父亲难以容忍的,现在又问她这些。所以,她干脆反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我发现大秘密,你不觉得艺轩跟南宫如月太像了吗?”艾叶决定把自己的推测告诉帝雪柳,看看她的反应。

帝雪柳并不惊愕,“是啊,你那天在路上介绍她给我,我就惊诧了。像又怎么的?”

艾叶看她还不敏感,干脆直接说出推测的结果:“我推测她就是艺轩的生母。”艾叶的话,对帝雪柳来说,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帝雪柳惊愕得嘴都合不拢,小手遮掩,接着一瞪艾叶,“你作死啊!这种玩笑,你也敢开!”

“是找死了!但因为这牵涉艺轩,我不得不插足其中了,如果我的推测正确,很明显,南宫如月不想艺轩存活于世,我也肯定连同被恨上了。”

艾叶坦陈自己牵涉进一场更大的危险中,比帝真的怀疑更加难对付。这不仅是牵涉帝真,帝室的脸面,还有南宫家,南宫如月的阴谋及随之而来的仇恨。

他踱着步子,严肃地对帝雪柳说,“这个千万先别透露,我要征询你二叔确认。”

“谁敢透露?最好你现在就告诉我,你是在瞎说!”帝雪柳没好气的埋怨道。

第二百九十七章 刺激帝惟(第二更)

帝惟脸色铁青的回来了。他额头青筋就像蚯蚓般在蠕动,鼻翼翕张,青须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而飘动,全然没有了淡定洒脱的形象。

他顾忌着怕惊动鲍艺轩,拖起艾叶就到了偏房,低沉地对他怒吼,“说了不要你插嘴,你却言而无信。现在捅篓子了,事情搞大了,你自己去搞定!”

艾叶耸耸肩膀,“这有什么了?我是怕艺轩再受伤害。”

“住在我这里,还会有什么伤害?”帝真不屑于艾叶的理由。

“那说不定,你在这方面的判断已经是一错再错。如果我不在,不给你分析预防,估计你还会错上加错!”

艾叶说了一番打击他的话后,更加直接说道,“我给帝真直说了,我发现了帝后的大秘密,但没具体说是什么秘密。他要我说,我没说,我希望从你这里得到肯定后再陈奏。”

“你说什么?”帝惟有一种不妙的直觉,眼睛灼灼地盯着艾叶。

艾叶无视他吃人的目光,语气轻缓,“你先别激动。这话可能会刺激你,但我是为你和艺轩的长远好,希望你能理解。”

说到这里,艾叶停了停,直视着他。他想看看下面的话,如何冲击他的内心,辨明其中的真假。“帝后就是艺轩的生母!”

“小子,你找死!”帝惟瞬间如火上浇油,暴跳如雷,一巴掌又要挥了过去;但掌挥到半途,久久停住而无法下手;掌已成拳,座椅和脚下木板都已成粉。也许是他担心惊动旁边卧室的两女子,也许是他心中觉得打艾叶,有点无理。

几息后,他把憋出的气劲叹了出来,一屁股颓然地瘫坐在成粉的椅子上。瞬间人已暮气沉沉,苍老了很多。他无力的摇摇头,“你何必了。”

“不!这不是故意找事,是必须要直面,彻底去解决。”艾叶有点怜悯这个痴情的老头了,“我要跟你说,除了要跟你确认真相,也是想搞明白:是她本人还是南宫家,或者其他利益势力指使了对艺轩的迫害,我要防范和报仇。”

帝惟摇摇头,嘴唇干而苍白,吐出了一句:“这有什么区别了?她都知道!”

艾叶沉吟一想,知道他的意思,也点头赞同道:“看着残害自己的亲身女儿,跟亲自幕后指挥残害,确实没必要区别。好!那我们就直接要防范和反击她。”

帝惟仍然在摇头,“没必要了,任她去吧。”

“操!”艾叶忍不住爆出粗口,“哪有明知凶手是谁,却不去反击?哪有被贼惦记,千日防贼的道理?你可以,但我跟艺轩绝不想这样被动。”

艾叶心想:必须帮他看清形势,唤醒他的斗志。先来帮他回想过往的悲剧吧。他清了清喉咙,继续说了开来。

“想必二十年前婴儿被抢失踪,您看清了美女的蛇蝎心肠,但估计你以为事已过去,就算了。

从那以后,哪怕是宅子冷冷清清,你也想保留着曾经的年少风流,花前月下的‘深情’。你把自己隐藏了起来,过着低调淡泊的生活。

但当有艺轩的消息后,你心思又活泛起了,不能成全一家,至少有父女之爱。你甚至可能又与她沟通过,叫她放过艺轩,你愿意交易付出更多。

但她为了自己或者家族的地位利益,又一次忽视了你。居然想毁掉艺轩的容颜,来欲盖弥彰。她这样无视你的存在,就是因为知道你为了顾全情面和大局,像以前一样,不会捅出事情真相。

但这次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艺轩长着跟她活脱脱一样的容貌,而且我手里还有医治艺轩创伤的神药。这就是天意啊!

都这样了,那还隐瞒什么?这还值得你隐瞒什么?我都猜出她们母女关系。帝真一看到你的女儿艺轩,也必然怀疑。

我不信你们年轻时候的关系就隐藏得没人知道。我奏报给帝真也是消除他对我的误会,别让他以为我不尊重帝后,其实这女人哪值得尊重了?”

艾叶看着帝惟痛苦地埋下了头,顿了顿,继续他的分析,决心帮他分析清楚,把他拉回现实中,缓缓低沉地替他梳理思绪。

“我知道,也许你对她还有情意,也许你觉得这是帝室家丑不可外扬……但不管怎么样,必须针锋相对的反击,才能解决问题。否则等艺轩恢复过来,她那张脸能让她有安全感吗?没有!可能下次连命都没有。她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你和艺轩的位置——”

“够了!”帝惟打断了艾叶的气愤填膺状。虽然艾叶已经把他的过往、现实和顾忌都猜到八九不离十,但他还是无法接受艾叶说的“她的心中根本没有他和艺轩的位置”。

事实是一回事,心理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对于一个忠于自己感情,孤独守护这份感情二十多年的人来说,尤其接受不了。

而艾叶就是要撕破他裹在自己心中的虚幻外衣,让他面对现实。这个跟斗力境界,人生经验都没关系。这是一个人的心性使然。帝惟自己可以重感情,轻生死、名分等其它东西,但艾叶必须让艺轩安全。

但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必须得到帝惟的支持配合,至少不能拉后腿,最好让他主动起来,不能老被动地受伤害。这不仅帮他分析现实,还得把他鼓动起来。

他发动了天寂诲心功之“润物无声”,把教人魂林摇曳诀之说诀暗暗使出,加上运用“我信的你就得信”的教人精髓斗技,这是他从《兴至道开》第二卷中刚刚感悟出来的。他几乎把自己的教人说教力运用到极致,试图唤醒帝惟走出被情所困,麻木不仁的心态。

“前辈,您这个样子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吧?自从艺轩被追杀失踪,你就生活在这种痛苦,麻木不仁的状态中,不想去想,不想去追讨情仇。你甚至可能觉得,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好洒脱!

我以前看到您就是洒脱,好羡慕!我还以为您真洒脱,其实不是。”艾叶没有因帝惟喝止就不说了,而是根据他的分析,来刺激他走出心理障碍。

“其实,您担心事情捅出来,就像您警告我时说的一样,把事情搞大了。您想想,现在只要艺轩在帝都,对帝后来说,随时就会败露。本来就搞大了,她清楚,而你还掩耳盗铃,只能自己骗自己,以为可以掩盖住,控制住。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艾叶看着低头不语的帝惟,尝试得到他的心理反应。

帝惟没有理他,他就继续道:“

另外,您又怕什么了?

一是,您怕她把你恨上了。可你现在跟她的关系,与她恨上你,有区别吗?没有!甚至别人还把你当窝囊废。”

“够了——够了!”帝惟被艾叶又一次重重地刺激了自尊,喃喃自语着。

艾叶没有放过他,继续寻找一针见血的机会,刺激他。

“二是,您怕帝真知道事情真相,这事会成为帝国的耻辱,南宫如月和她后面的南宫家,您和帝室都会遭到雷霆震怒。但您想想,您没得到雷霆,是否又得到了他们给的雨露?

没有!甚至他们忽视你的存在。他们说好听点,您是顾全大局,清高脱俗;说不好听,在他们心中,您连情人和女儿都保不住,您就是无能!”

帝惟嚯得从地上站了起来,无语怒视着艾叶,吃人的目光,带着血红,嘴唇颤抖,牙齿咬得蹦蹦响,那神情,就像要吞噬嚼碎艾叶样。

艾叶无视他暴走的神情,继续分析刺激他。

“三是,您怕斗不过他们,反击不了,赔了脸面又达不到目的。以前也许是,我也不知道您有多大力量,但现在,您有了艺轩,还有我。您还怕什么?说得夸张一点,给您一点信心,大帝现在也不能随意处置我。”

帝惟手臂一挥,颤抖着指着门口,压抑着愤怒,从深喉中憋出要赶走艾叶的意思:“滚!狼子野心,还要拉我下水!”

艾叶一听也怒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心思像倒豆子般倒了出来。“我狼子野心?您无非是想说我篡权谋逆?我告诉您,就算我夺了这个江山,我也没心思去坐,去管那些闲事,我的目标又岂是你等能想象的?

我不怕告诉您,要是没有雪柳和艺轩,没有与帝家的情缘,我还真想暴力就推翻这个天。现在既然牵扯在一起了,我也是重感情的人,现在只要帝爵,快速提升境界到这个世界的巅峰,好让我继续去探寻斗力修炼的奥妙。

如果不给帝爵,我就自己来取!至于帝位,可以让您来坐,这行了吧?好,您清高,我就让我跟艺轩或者雪柳的儿子来坐,行了吧?还是您帝家的血脉。”

“你——你真敢说!”帝惟苍白的脸,被艾叶这番话刺激得涨红了,“我除掉你这个逆贼,你去死吧!”

帝惟最终挥出了他的招式,艾叶当然不会束手被打。两人又是一招拼斗,整个阁楼的偏房,哗啦哗啦地倒塌,连主卧中的两女也惊动了。

帝雪柳站在主卧到偏房的,残伸在半空的地板上,俯视下面的斗得厉害的一老一少,大惊道:“你俩又干什么?”

两人都没理她,艾叶直视帝惟的眼睛,密语道:前辈,现在的局面,无论是从帝真,还是帝后的怒火,我俩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蚱蜢。

说得不客气点,我比您还安全点。您就等着帝真知道您跟她的帝后的情事吧,还有帝后及其南宫家对艺轩的赶尽杀绝吧?您可得想清楚哦。

艾叶不知道帝惟的内心真实想法,不知道自己浪费半天口舌是否真刺激帝惟改变处事方式,但知道帝惟的语气已经弱得低不可闻,发出了一声:“滚!”

就在两人还在僵持的时候,鲍安仓惶地跑到帝惟面前,耳语了几句。帝惟刚刚平息的怒火又冒出来了,暴跳而去,“欺人太甚!”

第二百九十八章 帝后的策略(第一更)

用得着耳语吗?这是艾叶冒出的念头。但他不知道,帝惟刚才已经被他刺激得两耳不闻窗外事。鲍安连连传音都没回应,没有主人的招呼,他又不好深入主卧旁边的偏房。直到偏房被打跨,而“窗外”已经发生了紧急变化。

让时光倒流回帝后回宫,她形色匆匆就到了自己的特别行宫,这是帝真为迎其所好,特别给她修建的场所。她立即召见尹亦鹏,又传讯南宫如鸿和南宫傕前来。

南宫如月凤目含威,脸颊紧绷,颧骨若隐若现,全然没有了帝真身边的温婉可人形象。“尹亦鹏,你办的好事?艾叶似乎全都知道了,叫他死!”

尹亦鹏看都不敢看这个女人,他轻声提醒道:“大帝也在想怎么治他,帝后,能否容臣慢慢安排。”

“还慢慢!你也想死啊?”帝后的粉色指甲敲着椅子扶手,狠狠地扎进了镂空雕花的红木椅,一个洞的粉末灰灰扬扬,也能让低头跪视的尹亦鹏看见。

他心中忐忑,这主子越来越难伺候了。你可知道大帝都不能轻动艾叶,何况我内务府。感觉到如芒在背的目光,他在危机时刻,脑中灵光一动,对了,就让她去说服大帝杀艾叶才是好办法。

他立即建言道:“帝后,现在大帝也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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