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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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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家的商议,一致认为,让这三支部队休整半个月,再对郭侃军发起进攻。
对于李隽他们来说,目前他们最想得到的就是郭侃地战马,郭侃带的补给充足,就是推迟半个月进攻,郭侃也不会宰杀战马。现在倒好,李隽把大家急急召来,第一句话就是要取消这一一致认定的计划,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嘴快的高达马上就问道:“皇上,这是为什么啊?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取消?”
高达所言,正是廖胜功他们心中所想,都看着李隽,等李隽解释。
李隽非常简洁地道:“没有为什么,执行朕的旨意。”李隽除了在正式场合才会说“朕”之一字,在平时根本就不会说这个字,没想到说了朕不说,还以坚定的口吻要求无条件地执意他的意图,这确实是廖胜功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无不是惊得目瞪口呆。
还是李庭芝想了一下道:“皇上的决心已下,臣等自当执行。臣以为,江南战事早日解决也好,不能老放着一个大敌在眼前,让老百姓终日为战事奔忙,不能从事生产。”
李隽在心里暗赞此人反应很快,不愧是名臣,扬州有他才没有给蒙古人攻下,确实不是幸致,很明显,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地焦虑。
李庭芝一言提醒了足智多谋地廖胜功,道:“祥甫所言极是,早日解决了,也让将士们睡个安稳觉。”
高达仍然没有搞明白,嘴一张就要再问。柳河子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把他到嘴边的话也拍回去了。
柳河子发表自己地看法,道:“现在吃掉郭侃不是不可能,而是能够做到,只是伤亡比较大。要是火炮足够多,在发起进攻之前,实行饱和式轰炸。把敌人的阵地犁上几遍,那样的话。伤亡会小得多。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么多的火炮呢?”
柳河子所言确为定评,在目前的情况下吃掉郭侃着实不是问题,问题是主要靠江南部队。淮西淮东和四川军都太过疲累,用作预备队不错,要是用作主力部队的话,伤亡自然是太大。要是按原计划休整完成。这三支军队投入作战,效果会好得多,伤亡也就小得多。
在目前情况下,要是能有大批火炮投入,就可以弥补李庭芝他们三支部队过度疲劳的缺陷。问题是,在哪里去弄这么多火炮?火炮地威力他们都清楚,只是朱瑞祥手里只有两百门,对郭侃数十万大军来说。两百门最原始的火炮威胁有限得很。
一想到这事,廖胜功他们一下子哑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束手无策。
郑静和想了一下,道:“对于火炮一事。臣倒有一策。”
他地话无异于黑暗中的光明,廖胜功他们的眼睛一下子发亮了,紧盯着他,好象他是国宝似的。李隽哦了一声,道:“郑将军,你说。”
“皇上,臣以为,可以把水军的火炮拆下来,运到战场上来。”郑静和平静地道。
他的话音才一落,立时引来一片叫好声。高达在郑静和肩头重重一拍。道:“郑将军,有你的。”
这确实是个不错地法子。水军拥有千多两千门火炮,要是全投入到围歼郭侃大军中来,火力无异于猛了好多倍,后果是什么,高达他们久历战阵自然是不用想都知道。
“嗯,这着实是个不错的法子。”李隽表示赞同,道:“不过,水军的火炮没有炮架,只有辛苦将士们了,要他们去抬。另外,蒸汽船每艘留上一门火炮,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全拆了。”李隽高兴之下,说话的分贝度都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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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我这是惹上谁了?什么事情不做,无缘无故地要给尸体注水,纯粹是吃了饭没事做,拿人不当人,折磨着玩儿。”常瑜手背在背后,不停地踱来踱去,烦躁不安。
全皇后给他的任务也太不近情理了,好端端的居然要给尸体注水,这事查遍中国古代地医书,不知道能找到几条与此沾边的记载?中国古代医书多重药理与医理,主张协理阴阳,就是没有人找尸体的麻烦,因为尸体在中国古代属禁忌。全皇后还真有心情,居然要看他给尸体注水,她肯定是吃了饭没事情做,要不是她贵为皇后,常瑜惹不起,早就骂开了。
就是这样,常瑜在心里也是无数次没好气地嘀咕过了。
这不能怪常瑜,实在是全皇后这一手太不近情理了,一个贵为皇后的人,应该母仪天下,为天下人的表率,她偏偏要做如此从盘古开天地以来不知道出现过几次的惊人事情,谁遇到了都会不爽。
这还不是让常瑜难解地,最让他难解的是,自从他从宫中出来就发觉有人在他身后跟着,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宫中的侍卫,不用说肯定是奉全皇后之命来监视他的,是怕他逃走。
给尸体注水一事,在中国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医书也没有记载过,常瑜虽是医术精湛也是束手无策,想不到法子,只觉那个头一个三个大,不住地拍拍脑门,恨不得地上出现一道小缝,跳进去躲起来。
突然,一阵猪叫声传来。猪叫常瑜听得多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偏偏这猪的叫声特别凄惨,好象比宰它还要难受,那感觉就是猪遇到天崩之类的事情,让本就烦躁不安的常瑜更是烦躁,吼道:“常安,是谁在宰猪。弄远点去,吵死人了。”
家人常安屁颠颠地跑来,道:“老爷,不是宰猪,是小姐在给猪输血。”
“输血?”常瑜嘀咕一声,拍拍脑门,似觉这词在哪里听过。猛地记起是李隽视察伤兵营时说过的,他无意之中说给爱女常凤瑛知道。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忽发奇想给猪输血,虽是在烦躁之中也是好奇心大起,问道:“成功了没有?”
常安卟哧一声笑出声来,发觉失态,忙用手捂住嘴,从手指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老爷。你自己去看吧。老爷,你最好管管小姐,她一天到晚都在忙着给猪输血,猪倒霉了不说,连人也跟着倒霉,吵得人连午觉也睡不好。”
常瑜素知爱女机灵古怪,鬼灵精一个,道:“是不是在后园?走。带我去看看。”
常安虽是不想去,还是不得不带着常瑜赶去后园。
远远地只见常凤瑛身穿一袭淡蓝色衫子,紧贴在身上,把她刚刚发育成型地娇小身材衬托得曲线玲珑,虽然还是青涩苹果,但也出落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一头乌黑地秀发束成一个马尾辫,穿了一双红鞋子,一身收拾得很是利索,好象随时准备上战场地士兵。
“秀外慧中!”常瑜很是高兴,在心里如此评论自己的掌珠。
“按紧点,按稳点。”常凤瑛一边指挥,一边端起一个盆子放到地上。
她地声音清脆悦耳,好象明珠撞在玉盘上,煞是动听。可惜的是,给几个死死按在地上的猪地惨叫声破坏了。这猪太也煞风情了。不懂得珍惜美人玉音。
在她的指挥下,几个身高体壮地力夫把一头一百多斤重的猪按在地上。任凭猪怎么动弹也别想动得丝毫。
一个屠夫嘴里叼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尖,左手把猪嘴按住,右手握住尖刀一下子捅进了猪的咽喉,把尖刀拔出来,鲜血一下子喷出来,常凤瑛好象见到宝贝似的,忙用盆子接住。鲜血溅在盆里,血末溅得到处都是,常凤瑛的胸前给溅子不少,淡蓝色的衫子上立时出现了一朵美丽地樱花,她好象没有发现,一双美丽的凤目死死地盯着盆子里的鲜血,仿佛那是宝贝似的。
常瑜快步走了上来,喝道:“去去去,谁叫你们来的?什么事情不干,尽干些无意义的事情。屠夫要宰猪去你的屠宰房去,跑到这里来瞎胡闹。”自己家成了屠宰房,不要说常瑜,换作谁都是不爽。
屠夫把尖刀一放,道:“嘿,我说常老爷,这是你闺女请我们来的,你还说这话。要不是你闺女地价钱出得公道,谁愿意跑到你这里来折腾,不就宰个猪嘛,折腾得人赶来,宰了,还要扛回去。要不是他**的银子好看,谁给你当猪来折腾。”
常瑜万万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一番“隐情”,给屠夫一通数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屠夫市井中人,出语自然是粗了些,常瑜这个文雅人遇到大老粗,自然是要吃亏,想不哑巴都不行。
“爹,你别赶他们走,他们是我请来的哦。”常凤瑛忙解释,对屠夫道:“你们把死猪放开,再赶一头来。”把盆里的鲜血倒在一个木桶里,再把一个木活塞装上去,把手柄装好,一脸的兴奋,道:“爹,你瞧好了,这次准成。”瞧她那兴奋劲,好象发现了新大陆。
“瑛儿,不准胡闹。”常瑜脸一沉,喝道。
常凤瑛嘻嘻一笑,娇嗔道:“爹,人家可不是胡闹哦。爹,我给你说,这输血要是不亲手去做,说什么也想不到还有那么多的诀窍。爹,你瞧好了,我给你变戏法,包你没看过。”瞧她那劲头,好象一个玩童拿到一件心爱地玩具,好想在人前眩耀一番似的。
父女俩正说间,屠夫带着几个手下把一头百多斤重的肥猪按在地上,常凤瑛道:“爹爹,你瞧好了。”把手里的木桶挂在一根柱子上,把桶底部的一根筷头大的铜管拉直,对准猪耳朵后面的一根冒出的血管使劲刺了进去。
她居然用这么粗的铜管给猪输血,要是现代医院输液也是用这么粗的针头地话,肯定是医疗事故频出,让原本就口碑不太好地医院雪上加霜。
铜管一刺进去,学过物理的朋友们都知道,木桶和猪地身体连成一体,也就成了一个连通器,猪张着大嘴直闹,血压升高,血一下子冲出来,木活塞一下子升高了不少。她哪里是在输血,纯粹就是在放血。要是医院都学她这般打着输血之名行放血之实,肯定是没有病人敢输血了。
居然有如此变化,常瑜的医术再精湛也是想不到,眼睛都瞪得象铜铃了,直直地看着常凤瑛乱搅一气。
常凤瑛一双玉藕似的小手握着手柄往下一压,木活塞下降,压力增大,鲜血从铜管给注入猪的身体。鲜血越注越多,猪身上原本隐没不见的血管不多一会就就突现出来了,一条条的好象老树的盘根,虬结突起,格外显眼。
常瑜精通医道,对人体很是熟悉,就是想不到这样一弄,猪身体居然有这样奇特的变化,眼珠瞪得老大,差点掉在地上了。
常安和几个屠夫可能是见得多了,一点也不奇怪,好象没看见似的。
常凤瑛喘着气,一通忙活额头上都渗出了晶莹的汗珠,仍是不停地把手柄往下压。不多一会儿,一桶鲜血就给输完了,常凤瑛兴奋地道:“成了,成了。黄叔叔这铜管做得真好。”一双小手不住地拍,开心得就差跳起来了。
她以往输血都是输不了多少再也输不进去了,无奈之下去找黄永善,磨着黄永善给他做铜管。黄永善正事一大堆,哪有时间给她做这铜管,自然是推迟。给她一通软泡硬磨,弄得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给她做了这根铜管。黄永善也不知道输血是什么东西,把铜管给做大了,完全可以拿来放血。幸好,常凤瑛是用做猪实验,要是用人来实验的话,不用说肯定是一次一条人命,早就给锁进刑部大牢了。
常凤瑛也真够厉害的,一次性就给猪输这么多血,亏她想得出来。(按:不知道那起闻名全国的输血输出五百多万元的医疗事故是不是这样输血?)
屠夫把猪一放,猪摇摇晃晃,连路都走不稳,一头撞在柱子上,一声尖叫,逃走了。没跑几步,身上开始渗出鲜血了,鲜血顺着猪毛往地上滴,所过之处就是一条红色的血线。
估计,这头猪是活不成了,会血管爆裂而亡!
猪身上的血管突起,远远望去,说不出的奇异,有让人不可思议之感,常瑜吃惊地望着猪的背影,连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一下。
“成了,成了,猪居然没事。”常凤瑛兴奋得不得了,跳脚叫好,道:“爹,我成功了。输血就是这样输的。”
天啊,要是输血照她这样输的话,肯定是次次都是两条人命,一条是因为放血而送了性命,不用说血库会枯竭,因为没有人敢去献血。另一条是输血过多,血管会爆裂而亡。至于血型是否相同,是不是能输血还不在考虑之中。
如此奇特的事情,常瑜是说什么也想不到,看着一脸开心的爱女,心里也是高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经意间看见常凤瑛脚边的木桶,眼睛突然发亮了,差点大吼一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愁没办法给尸体注水,这不是有了?”(按:本章谜题,下章揭晓。)
第一卷 危局篇 第一卷 危局篇 第六十八章 宫闱秘情
“臣参见娘娘。”常瑜把她女儿常凤瑛给猪输血的木桶往地上一放,给全皇后施大礼。
全皇后一双美丽的凤目好奇地打量着木桶,道:“免了,起来吧。常爱卿,你提着一个木桶做什么?”
“你不是要人家给尸体注水吗?人家把工具带来了,你又装不知道。”常瑜在心里诽议全皇后的后知后觉,道:“启奏娘娘,娘娘要臣办的事,臣已办妥。”后面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哪来的尸体。
全皇后仿佛也没有心思去理睬这些,道:“你跟我来吧。”走在头里,常瑜提着木桶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向前走,常瑜一看全皇后去的方向居然是谢道清的小佛堂,心里很是奇怪,要是眼前丽人不是贵为皇后的话,他肯定是要问个清楚。常瑜虽然奇怪全皇后怎么会去小佛堂,他明白在宫中少说少看少知道最好,忍着了不说。
来到小佛堂,常瑜才发觉今天的小佛堂与以往大不相同,多了许多暗哨,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什么两样,其实是外松内紧,大批侍卫隐藏在暗中,要想从他们眼皮底下跑掉,可能只有苍蝇才有那个能耐。
原本就很奇怪的常瑜更是奇怪了,心想难不成谢道清的小佛堂里有尸体不成?也不知多少次想问全皇后,最终还是忍住了没问,跟着全皇后进了小佛堂。
这也不能怪常瑜的好奇心太重。实在是这事太也让人难以理解了。别地不说,全皇后无缘无故地要看他给死人注水就够让人奇怪的了,任何人遇到这事都会奇怪,要是在现代,肯定会说全皇后BT。
小佛常一直是谢道清念佛的地方,谢道清这人有一个怪脾气,就是她不喜欢的人就是看不顺眼。这对于一个母仪天下的太后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她的小佛堂更是视为禁地。能来她这佛堂的人扳着指头就可以数过来,以前地贾似道能来,全皇后能来,皇帝能来,除此之外能不能就要看她的心情好不好了。
常瑜对宫中之事很是熟悉,明白其中地变化,想要他不好奇都不行。
打量一通。小佛堂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桌一椅,一尊金佛像,一个蒲团,一个木鱼,一张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口大箱子进来。这箱子是描金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匠之手。做工极为精致。也很大,完全可以拿来当床睡。
小佛堂,常瑜是来过的,在他的记忆中,没有这口箱子。谢道清是个虔诚的佛门弟子,向佛之心甚坚。不尚奢华,断不会在佛堂里放这么一个与她性格不合的箱子。
正在常瑜转着好奇心思的时候,全皇后对侍卫队长道:“你们都看好了,没有我地允许,谁也不许接近佛堂五丈。若有违者,就地正法。”
侍卫队长恭声应命。
这一来常瑜就更奇了,在他的记忆中,全皇后平日里就知道和皇上嬉戏,从来没有说出过这么严厉的话,连人家靠近五丈都不允许。还要就地正法。着实让常瑜想不通,她什么时间转了性子。
全皇后把门关上。上了一道厚重的门栓,道:“常爱卿,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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