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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狂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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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透着倔强和请求。拓跋娇叹了口气,又走回去,握着裴幻烟的手,“当皇帝,真烦。”
“我懂。”裴幻烟抚了抚拓跋娇的头,这样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得意惯了的人,突然受这么多的条条框框限制,真委屈她了。她把桌子扳起来,让宫娥把折子和书墨全捡起来,然后把宫娥太监都遣退下去,将折子重新摆好,把拓跋娇拉回龙椅上坐着。替她拿起一份折子,摊开,摆在拓跋娇的面前,将狼豪笔放入拓跋娇的手中。
拓跋娇看着这折子,满肚子委屈,明知道看了会生气,她为什么还要看啊。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裴幻烟,“烟儿,我不想当皇帝了,我不要看这些折子了。”
“孩子话。”裴幻烟轻叹口气,说,“那这样子,我把那些你不爱看的折子挑出来。”
“嗯,你顺便再帮我驳回去。”拓跋娇把笔塞给裴幻烟,把屁股挪了挪,留出个位置给裴幻烟坐。
拓跋娇坐在一边,把头靠在裴幻烟的左肩上,闭上眼睛休息。今天这么一闹,累,她困了,想睡。
裴幻烟扭头看了她一眼,疼惜地伸手拍了拍,任由她靠着,替她把折子整理好,一些简单的折子顺手就批了,反正以前在凤鸣城行宫的时候这事情也没少干,都批习惯了。待她把所有的折子看完,才蓦然发现,自己竟把这些折子上全落上了朱砂墨迹,而这些,本该是皇上弄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她这是越矩了。
“嗯,烟儿,我饿了。”拓跋娇迷迷糊糊中喊了句,然后醒了,坐直身子,扭头左右看了看,发现裴幻烟对着满桌子的折子发呆。“怎么了?”她揉了揉惺松的睡眼问。
裴幻烟叹了口气,说,“我把你的折子全看完了,而且也批了。”
拓跋娇眨了眨眼睛,伸手拿了份折子看了看,然后赞许地点点头,“咱家烟儿的字真漂亮。嘿,折子批得也漂亮,要换我,肯定又要骂人了。”拓跋娇把折子放回去,又拿了份来看,结果一份比一份满意,看到最后面是眉开眼笑,她放下折子,讨好似的巴着裴幻烟,“烟儿,裴姐姐。”
“什么事?”裴幻烟见到拓跋娇这样子,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全身发毛。
“嘻嘻,以后你帮我批折子好不好?”拓跋娇满脸推笑,活脱脱的一个狗腿奴才样。
“你是皇上。”裴幻烟觉得让她批折子不妥。
“可你还是皇后呢。”拓跋娇巴在裴幻烟的身上,“你看人家批折子没有你批得好,看着也累,还影响心情,动不动就想把那些混蛋大臣杀了。你看你,字写得漂亮,批驳也是有理有据的,而且你还冷静自持不像我一惹就发火。”
“娇儿,可这些国家大事,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你来定夺的。”
“那你就问我嘛,然后我怎么说你就怎么批,一般的事情,你就定了就是了。”拓跋娇贴在裴幻烟的身上,含她的耳垂,“你要是不帮我,我会被气得短命的,到时候你就当寡妇了。”
“娇儿。”裴幻烟颦眉低叱,她不喜欢听到拓跋娇说短命的话。
“那你帮不帮我?”拓跋娇把手往裴幻烟的衣服里探。
“帮。”裴幻烟把拓跋娇的手捉住,这是御书房,不可以放肆。
“嘻嘻,烟儿真好。”拓跋娇抱着裴幻烟亲了一口,嘴巴封上了裴幻烟的嘴……
第二天,昨天劝柬的大臣们一起床,发现一家老小全都被剃成了光头,头发端端正正地压在各自的枕头下。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人家能在他们睡觉间不知不觉地剃光了他们的头把头发摆在他们的枕头下,就表示他们能轻易地割去他们全家的脑袋。
赤裸裸的威胁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你要死谏是吧?没关系,全家老小不声不响地全都死光了,青史上还一笔都没得留,只有刑部多出一桩无头公案。不怕死不代表平白的死了还在青史上什么都没有留下,不怕死不代表不怕全家人堵住拉住哭着求着骂着不让他们再劝。
拓跋娇坐在朝堂上,瞅着跪了一地的大臣,摸着鼻子只觉得纳闷。怎么才一夜时间,对封后的态度就全变了呢?
“你们真不反对了?”拓跋娇问。古怪,实再是古怪,她很好奇她们家烟儿昨天派手下去干啥事了。她从龙椅上起身,缓步跺到众大臣的身边,围着跪在地上的一席人面前转了圈,赫然发现这些家伙的帽子下面是光洁溜溜的。她掀起一个言官的帽子一看,哦耶,好亮的一盏灯啊。这刀法剃得真好!
拓跋娇绷着脸,沉声问,“许大人,怎么把头发剃了呢?”
“凉快,剃了凉快!”光亮的脑门子上,冷汗直冒。
“凉快?”拓跋娇瞅了侧立于龙椅旁的裴幻烟,她家裴大美人端端正正地立在那里,仍如往常那般云淡风清,怎么看都是乖巧样,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干坏事的人。再扭头扫了扫场中众大臣,被剃光头的全是昨天在朝堂上反对她立后的。我说烟儿,你要威胁人家也不用威胁得这么明显吧?以后全朝上下还不都怕了你?她把帽子给人家盖回去,慢慢悠悠地回到龙椅上,清了清嗓子,说,“这凉快归凉快,可朝廷的体面还是要的。你们是朝廷的大臣,朝廷的颜面,剃光头像什么样子?”
“臣惶恐!”
“臣知罪!”
一地的大臣拼命地叩头。
拓跋娇摆了摆手,“罢了,下不为例。这次就算了,以后再随便剃光头的,弃市!”一翻话,吓得在场的人脸色都白了,拼命地磕头。
裴幻烟扭头扫了眼拓跋娇,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东西!
“行了,既然大家都不反对立烟儿为后,就替朕张罗个好日子举行封后大典吧。这事情就由礼部去办,明天给朕拟个封后典礼的章程上来,要没办好,哼哼!”留下一句没下文的威胁,拓跋娇心满意足地起身牵着裴幻烟的手退朝走人了。
回到寝宫里,拓跋娇把宫女全部谴了出去,问裴幻烟,“你怎么把大臣的头发给剃了呢?”拉着人往书桌边走,把人按到椅子上坐下,将奏折摊开摆在裴幻烟的面前。自从昨天看了烟儿批的折子,她就下定决心,以后的折子一律让烟儿去批。这些折子是她特意令人搬到寝宫来的,因为烟儿昨天说了在御书房批折子的时候不准她进去。
裴幻烟看着面前厚厚的一大堆折子,宠溺地看了眼她家的娇儿,认命地接过拓跋娇手中的笔,开始批折子。
拓跋娇将手负于身后,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我也很烦那帮老顽固,本来嘛,这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们非得玩什么死谏,我还以为他们不怕死呢!”
“娇儿,我觉得天冥禁地和云海琼天还是不要划入朝廷打理比较好。以后还有很多事情不方便朝廷明着动手的暗中还得由他们去办。而且,江湖上的很多事情,朝廷不好掌握,有他们在,也能看着点江湖上的乱子。”裴幻烟沉吟一下,“若是你还是觉得此事会对朝廷众臣造成影响,那把他们全部收入到大内也行。”
拓跋娇抿着嘴想了想,“云海琼天的人归入到大内来,由你我共同掌管。天冥禁地是天冥玄姥传下来的,还是让它按照原有的模式发展。”
“那好。”裴幻烟应了声,又问,“这份折子是赵舞扬呈上来的,推荐汪士瀚做九门提督。”
第一百零八章
“汪士瀚是什么来头?”拓跋娇问。
裴幻烟想了想,把汪士瀚从出生到仕途经历挑重点向拓跋娇做了一番简单的介绍,末了附加句,“我觉得此人可用。”为了方便拓跋娇用人,裴幻烟可是花了大心思把朝廷里的官员档案都背了下来的。
“那就准。”拓跋娇说完,爬回软榻中倒下,摸出边上的一个苹果,塞进嘴里,咔嚓,咬下去一个缺,说,“烟儿,我总觉得娘亲和你娘都还在世上。”
裴幻烟合上折子,放到批好的那边,又换了本新的,展开,头也不抬,轻声问,“为什么?”
“风行止并没有见到她们死,只是看到我娘抱着你娘冲进了水晶宫的禁地,然后水晶宫要塌了,他就逃出来了。”
“我也派人去水晶宫的废墟查过,也并没有找到她们的尸体。”裴幻烟轻声说。她看着手里的折子,皱了皱眉头,直接丢进了旁边的纸篓中。
拓跋娇看见了,问,“怎么丢了?”跑过去,拣起来,摊开。这大臣呈上来的折子也是可以丢的?
“我哥哥瞎闹,你别管他。”裴幻烟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风行止的?”拓跋娇深深地瞅了裴幻烟一眼,拿着折子,转到屋子中间,边踱步边念,“娇儿妹妹,你是我的表妹,你当皇帝不封我官就算了,咱也认了,俗话说一表三千里嘛。可烟儿是我的亲妹妹了,她都要当皇后了,总该封我个国舅吧?我不做国舅,顶着个平民身份进入这些高官王爵的府上,连他们的仆人都小瞧人。北郡王府的那可恶总管居然直接把我轰出来……”
“娇儿……”裴幻烟实在是听不下去,出言打断她,“别念了。”
拓跋娇合上折子,“啧啧,看你哥哥一表人才能说会道,写的字真难看。”写的文章就更不用说啦,这哪里是奏折,书信都算不上。拓跋娇乐得笑咧了嘴,她以为就她书读得少没什么文采,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比她更白的。嗯,以后没事就拿风行止来比较一下,心里平衡。
江湖中人,都忙着练功夫去了,哪里会花多少心思在做文章上面。
裴幻烟低叹口气,继续翻开折子批着。拓跋娇捧着折子,来到书桌前,越看越乐,笑嘻嘻地亲手写了份圣诣册封风行止为国舅爷,并在京城里赏了座宅子和一些田地给他,嗯,这样子,明天风行止也能安心地去给她当使臣。
拓跋娇把圣诣给了传旨太监,笑眯眯地回到裴幻烟的身边,搂着她的纤腰,“烟儿,咱可以亏待咱自己的表哥,可不能亏待了咱的大舅子。”
“娇儿,你不觉得我哥哥一个江湖散人,无缘无故问你要爵位很奇怪吗?”裴幻烟搁下笔轻声说道。
拓跋娇皱了皱眉头,又把那份她准备收藏的册子翻出来看了看,“为了北郡王府?四姐?”她眨巴眨巴眼睛,风行止和四姐有过节?想起来了,当初在东海边上,风行止说四姐容易老,四姐很愤怒。
裴幻烟没有吱声,继续默默地批着她的折子。这么多的折子,估计又得忙到天黑。拓跋娇把活都推给她了,拓跋娇闲,可不代表她闲。
拓跋娇沿着龙椅边上,贴着裴幻烟的身子,滑下去,搂住裴幻烟的纤腰,呢喃地问道,“烟儿,累不累?”
“不累。”裴幻烟低声回答。暗叹一声,又来了。她一边在折子上落下朱批,一边说,“娇儿,今天的折子多,别闹,不然晚上批不完。”
“那就不批嘛。”拓跋娇的手搂住裴幻烟柔若无骨的腰,然后去吻裴幻烟的脖子。
“娇儿!”裴幻烟侧着身子闪开,有点握不住笔,“乖,别闹,你这样子我批不了折子。”小妖精又开始缠人了。昨天,这小妖精一缠,她们两个就直接滚到御书房的桌子下去了,直到半夜才爬出来。后来,她琢磨着以后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少,就跟拓跋娇定了个协议,以后她批折子的时候不准拓跋娇进御书房不然就不帮小妖精批折子。
裴幻烟飞快地收拾桌子上的折子。她要再不收折子闪人,准被拓跋娇拖着滚到桌子下面干一些据说是昏君才没完没了地做的事情。完事了,那小妖精倒头呼呼大睡,可怜的她还得半夜爬起来赶在天亮前把折子批完。
拓跋娇伸手去解裴幻烟的腰带,突然,白影掠过,原本被她紧抱在怀里的人儿又用了那不知名的身法一下子掠了出去,待她反应过来,裴幻烟已经抱着一大摞折子从窗口飞了出去,只留了一句话在屋子里回荡,“我去御书房批折子。”拓跋娇黑着脸,回了句,“我洗干净脱光了躺床上等你哈。”
正落往地面的裴幻烟闻言突然激动了一下,一口气没喘上来,提起的真力一散,差点跌倒,弄得很是狼狈,她咬了咬牙,暗叫句,“你狠!”冷着一张俏脸朝御书房逃也似的飞奔。裴幻烟觉得拓跋娇不应该叫拓跋娇,而应该叫拓跋妖,那丫头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成天勾人的小妖精。
不能缠着烟儿闹,拓跋娇很无聊,只好去御花园转转啦!她不喜欢被人跟着,遣退了一帮□女太监连暗处偷偷摸摸跟着的天冥禁地和云海琼天的人都撤下去了,自己独个在御花园里转悠,最后爬上一棵大树窝在上面休息。
“咦,段子奕!”拓跋娇突然看见一个傻不隆咚的人在御花园里瞎转悠,看他转了很多圈都还是在原地打转。拓跋娇捂嘴偷笑,这个二愣子准是被这偌大的花园绕晕了。她的足尖一点,掠过湖面,落到段子奕的面前,笑嘻嘻地看着他,“喂,你怎么在御花园里转?”
段子奕看到拓跋娇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眼睛露出一抹欣喜之色。“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拓跋娇很随意地在旁边的假山上坐下,笑盈盈地盯着段子奕。那天在国宴上整了他,还以为他会躲着自己呢。
“秘密!”段子奕故作神秘。
“有什么秘密?”拓跋娇疑惑,她瞅向段子奕,发现他的眼睛一闪一闪,少了往日的憨直。怎么说呢,就是,现在的段子奕看着她,让她觉得是一条毒蛇在盯着她,很不舒服。
“在这里不方便说,你跟我来就知道了。”段子奕说道。说完,他扭头就走。
拓跋娇摸了摸头,又挠了挠,今天段子奕很奇怪。她偏着头想了想,跟着段子奕走去。走在段子奕的身后,拓跋娇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按照段子奕的性情,以前都是跟在她屁股后面的,断然没有让她跟在段子奕后面的时候。
“他不是段子奕!”拓跋娇吓了一大跳!这人的模样、身形甚至于走路的姿态、说话的声音都和段子奕差不多,但是他没有段子奕身上的那种独有的气质、气息!
“娇儿,怎么了?”段子奕回过头,憨憨地望着拓跋娇,问。
“没什么!”拓跋娇打量着段子奕,这说话的神情语态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连眼神都是那一贯的迷糊。难道刚才是她的错觉?如果说是有人化妆成段子奕来骗她,不可能装得这么像啊!
段子奕偏头想了想,说,“娇儿,我有事情想跟你说,但在这里不方便。”他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跟我去,如果信不过就算了。”
拓跋娇嘻嘻一笑,“我怎么信不过你呢!”蹭到段子奕的身边,埋着头瞅着他,问,“很重要的事情?”
“嗯,比天都还重要。”段子奕点头,憨厚的神情中透着难掩的凝重。“除了你我,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裴幻烟和云海琼天的人。”
拓跋娇挑了挑眉,敛去嘻哈笑闹之心,问,“关于哪方面的?”她在猜段子奕要跟她说什么天大的事。
“我说了在这里说不方便,这里到处都是天冥禁地的人。”
“他们你就放心好了。”拓跋娇说道。她早把人撤了。
“我信不过。”段子奕叫道。
拓跋娇想了想,叹了口气,起身,“好,我就随你去。”不动声色的在地上留了句话,走了。你装段子奕装得再像你也不是段子奕!声音形貌可以装,可是段子奕的那一身雄厚的纯阳内功是谁也装不出来的。拓跋娇根本不用探这人的内功,直接看他走路的沉稳度就知道了。段子奕走路那是沉稳有力,而又落地无声。可这人呢?走路虽轻,却欠了几分沉稳。段子奕跟在她的身后转了那么久,光听脚步声就能辩出来。
兜兜转转,绕到一处偏得不能再偏的地方,终于,“段子奕”停下来了,回过头,冷冷地睨着拓跋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十四哥哥,他那么的喜欢你,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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