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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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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冲可就有点意思了。十二岁的小正太,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见谁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看到林家仁这样的陌生人,他也极为礼貌地跟人点点头,一路走来他都刻意让父兄走在前面,而自己跟在后头。
这也是曹丕将他忽略掉了的原因之一。
“父亲!”
曹丕眼看几人走近,当即站起身来,以最严谨的礼仪迎接了他们。
“子建、仓舒!”
林家仁明显看到了兄弟两人的不同表现,曹植是有些冷漠地笑了一下,然后再迎了上去说话,曹冲则是至始至终都是严守兄弟之礼,与曹丕进行互动寒暄。
而曹操则是被挡住了并没有看到全部过程,反而是在一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兄弟友爱,吾之所幸。
林家仁有些不明白,为何这种一家子见面或者说叫聚会的场合,还非得叫上他?当即也是微微抬头望了一眼曹操。
而刚好曹操也在同时望向了他。
林家仁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颇为不自在,就像是被什么难缠的东西给盯上一般,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
曹操终于也开口了,他笑道:“听闻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能审时度势,乃百年间难觅之大才……”
“不敢当,不敢当,丞相客气了!”
不等对方说完,林家仁赶紧起身连忙摆手,据说曹操很少夸人的,上一次夸人还是郭嘉死的时候,再上一次好像是袁熙、袁尚人头送到的时候,再上一次是在袁绍墓前的讲话……反正他夸的不是死人,就是快变成死人的家伙。
曹操不置可否:“是与不是,本相自能知之。曹某还听说,先生似乎也懂周易,能观天象揣测人之命运?”
此话一出,两个人的心就凉了半截,他们相互瞥了一眼,确定了点什么,却更暗自心惊。
要知道这并不是林家仁到底能不能算命,算的好不好的事情。而是从来没有一条消息显示,来自江东的扬州牧别驾有此种本事,他曹操又是如何知晓,又还如此肯定的呢?
那就只能是那一次林家仁的胡诌,说曹冲会生病,被曹操给知道了,而就曹丕的震惊状况来看,那必然不是他泄露的。
那么曹操是不是在给他们敲警钟?或者明摆着告诉他们,曹丕那里有他的人?
“呵呵,在下那些不过是微末本领,说出来会让丞相见笑的。”
林家仁的内心可不像表面上这般镇定,说真的还是多亏了尚香姐的锻炼,自己这套表面功夫连自己都被吓倒了。
自己那些诛心之言要果真被对方听了去,估计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而曹丕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虽然后背的冷汗已经将衣衫浸透——敢情父亲今天不是来要人才的,是来要人头的啊。唉,偏偏说的是他疼爱的仓舒,但是此事又怎会泄露了的呢?看来往后有必要更加小心翼翼了,只是可惜了林家仁这个朋友啊。
“无妨,只要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麻烦,曹某自不会亏待你!”
哈?不是搞死我了?听这意思,是让我去治病?喂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只不过是猜对了曹冲患病啊,我又不是医生,你让我去治他?
你是在逗我么?
老曹,咱不带这样的啊?
第650章 豁达之人
“先生是聪明人,自知如何抉择。”
我勒个去,老曹你吃定我了?
那……
那就好吧,林家仁点了点头,能多活几天谁也不会嫌命长的。
你就使劲折腾吧,找我一个不学无术的门外汉来救命,医死了也算你的!
这心里头的吐槽,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
眯着眼睛微笑的曹操,那表情真心有些猥琐,林家仁目送着被喊走的曹丕兄弟三人,决定来他个先下手为强。
“还请丞相屏退左右!”
曹操有一个明显眼咕噜到处转了一下的动作,继而笑道:“无妨,此皆吾心腹之人,先生有话当讲!”
这是当然的,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家伙,就想要跟我讲悄悄话?我哪知道你安的什么?就算进来的时候搜了身,你还有手有脚可以杀我啊!
林家仁微微一笑,就知道你疑心颇重不会同意的,那接下来可就别怪我揭你疮疤了。
“既如此,以吾观之,君亦有疾在……”
“都给我退下!”
林家仁故意停顿了一下,而曹操业已看见林家仁夸张埋了埋首像是在施下拜的礼仪,可他的手却没有抬起来,而是用手指了指隔着老远他自己的脑袋。
随从等人虽然莫名其妙,但也不敢逆了对方的意思,只得照其所属退到了其他地方,远远地看着两人密谈。
“先生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曹操好像有些生气,吹胡子瞪眼的。
这应该是个秘密才对,当年讨董不慎坠马,再加上渡河落入水中受了惊吓,因而患上了这头风之症,而后访遍名医,均是治标不治本之疗,而当今天下亦只有几人有这本事快速镇住此病,难道是他们之中的谁透露的?不,不应该啊,他们都在自己的丞相府里!
你紧张啊?你在乎啊?
那我的忽悠可就要深入了哈。
“此乃夜观天象推演而来,不才见紫微星冲宫之时,偶观其侧亦有异状,其星之状微边不明、风霜带旧也!”
“此何意也?”
“疾病之卦也。其星虽明,交相辉映,然似有相离之势,非吉兆也。”
“也就是说会有人因病离世?”
“然也。如无外力之干预,星象正是如此显示。”
看得出来,关于天文知识,曹操并没有什么研究,他大抵也是不太信这些东西,否则也不会连星官也废除了,可现在,林家仁说的玄乎玄乎的,虽没挑明却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如果他是真的是从天象看出来这些东西的,那么这家伙能被自己所控制的话自然最好,若不能,最好就早点除掉,免得他成为张角那样的人物,要知道这一套用来蛊惑人心,实在是太容易了!
“若此,何以疗?”
简洁有力,不露声色。
曹操的五个字让林家仁有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看来老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人啊。
“相信必有名医以针灸之法治疗,然要去其根源,只有二法。”
“请先生教我!”林家仁还真说到了点子上,他现在靠的就是针灸来缓解头风之症。
“其一,去其众务,勿使诸事缠身,静安养少动怒,无食肉类酒类,多吃瓜果时蔬,在辅以药物膳食调理,加诸一月数次针灸,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年,丞相之头疾自可尽去。”
“不可不可,四方逆贼虎视眈眈,岂会允我休养多时?”
是你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再不快点一统天下就没机会了吧?又或者即使养好了病,再复出什么的,天下会变了模样。再或者不吃肉不喝酒,你让人还过不过了?
“那就只有第二点了,可这第二点在下却不知当讲不当讲了。”
“先生但讲无妨,曹某绝不为难!”
这可是你说的!
“之前那个办法,是徐图缓进,而这一个却是直达其根源。丞相之疾乃是源自脑袋里供血不畅,而此病之因在于传输血液之血管内部,有所阻碍进而在一小部分地方堆积,慢慢地形成了风涎……”
说白了,林家仁在用自己少得可怜的生物知识,来描述一种脑血管高血压疾病。
“如此,该当如何?”
“取出来!但是成功的可能并不大。因此,在下只是将实话相告,至于如何取舍便是丞相的决定了。”
“在头颅里,如何取出?”
“丞相,在下真的只能说到这里了,我想那些名医应该也有想过,就是也像在下这样,怎也不敢再说了。”
“难道是要打开……”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我可没关系。想人家华佗不就说了一句打开头颅取出然后在缝上,就被你一怒之下给咔嚓了,我还是别继续了。
“唔,曹某知道了。看来先生仍是有所顾忌啊!”
这不废话嘛,伴君如伴虎,我都说了那么多了,后背已经是汗如雨下了,你他喵有完没完啊?
“那么以先生所见,仓舒患的又是何疾?”
“病在内里,无见无现。”
老子就说这么玄乎的,哼哼。
想来也是啊,表面上看不出来的问题,也只有在内里了嘛。
“如果没猜错,令郎现在的用药,恐怕只能暂缓怪病的发作。”
如果不是怪病,那便是能治的,也就不可能在一年后暴毙身亡了。所以,这病极有可能是偶或间发作一次,而且来势凶猛,才可能让曹操如此关心和着急。
曹操眉毛一挑,显然比关心自己的头风还要着急,讶道:“先生可有医治之法?若成,曹某可予先生千户侯……不,万户侯也是可以的!”
擦,看来曹冲在对方心中的地位是高的没谱了,林家仁顿感压力山大。
“丞相切莫急躁,在下总得瞧了令郎,细细揣摩之后,方能对症下药吧?”
“是,是,这就去给先生安排!”
不管对方行不行,起码他看到了希望。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管你是大奸还是大善!
※※※从进门起,曹冲就一直保持着微笑,像是完全不将自己的病放在眼里。
此子聪颖善良,连曹丕都是这样说他弟弟的,林家仁或许的加一条——他还很豁达开朗。
一边张着嘴跟自己陈述着奇怪的病情,一边还能用眼神表情来跟自己逗趣。
喂喂,小子,你是没看见我旁边的那几个大夫都在汗、大汗、瀑布汗了是怎么着?
“发作的时候忽冷忽热,手足抽搐牙关紧咬?敢问小公子,从小是否就体弱多病?”
林家仁面色凝重,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因为,其实这病说不定他还见过,小时候的自己貌似得过同样的疾病。
“公子少时确是体虚,但要说生病,倒是极少。”
一旁照顾曹冲的下人,如是回答道。
“大便如何?是否清稀?”
“非也,其便干结。”
林家仁依稀记得当时的自己并不是这般面色潮红、手足发热,而是恰巧相反面色枯黄、手脚冰冷,可他还记得的是,同去医治的另一个小孩就像极了现在的曹冲,而他诊断的结果,却跟自己一样。
“慢惊风?”
即使能够确定病名,即使能够记得当时的用药,在这个时代他也无能为力。他又不是真的医生,又怎么开药呢?
他唯一知道的一句就是:“这是由气血不足引起的正气虚弱。”
很专业有木有。
别的他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那么大夫……”曹冲歪着头凑了过来,“你有办法了么?”
“没有。”
林家仁实在是不想欺骗对方,回答的很诚实。
对方的笑沉默了半秒,却又开的更盛了。
“没关系呢大夫,您别出去,让我先去见父亲,他脾气可不太好,说不准会为难您!”
哗嚓,这么懂事?难怪深得老曹欢心啊!
林家仁有些失落,倒不是因为“万户侯”的奖赏落空了,而是明明自己知道对方是什么病,却没有一点办法……
“对了,华佗!你们有没有人知道华佗在哪里?”
“小兄弟是说华神医?没用的,他根本不愿意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整个曹营,他只治过一个人,那就是郭嘉。”
“???!!”
“那还是因为他们的交情实在是太好,他好像相当厌恶咱们丞相呢!”
“所以说他是不会医小公子的,而这曾经咱们也试过的。”
“那岂不是说他……”
“嘘……这可是禁语。”
名医们不约而同地摇摇头,算是肯定了林家仁的意思——曹冲没救了,天知道他还能活多久!
“唉,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够改变的么?”
“该死的总是会死,该活下来的就会活下来。大夫不必唏嘘,这是冲的命运呢!”
我去,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有,这小子,为毛这么老气横秋的感觉?
“小公子,让你见笑了,丞相那里我自会去解释的,劳驾让一让。”
“先生,仓舒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
“请留在丞相府,给仓舒做个伴吧!”
“嗯?”
林家仁还在奇怪对方为什么忽然之间换了称呼的时候,他竟然多说了那么一句。留下来?我又不是天边最美的云彩,留下来搞毛啊?
第651章 婚姻大事
“先生,还请借一步说话。”
“干嘛?”
要说曹冲回答“干”的话,那就是神作了有木有?
可惜人家还是纯情小少年,而且他也丝毫不知自己只有一年好活了。
“先生可知,前些天哥哥们的聚会始有何人?”
“那些想干的不相干的,反正我也不认识,我管他来作甚?”
林家仁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就是曹操亲自躲在屏风后面偷听又关我屁事!现在都发展成这样子了,老子能不能活着走出丞相府都成问题,还有那个闲心?
林家仁知道,曹操应该是不会因为自己无法医治曹冲而真的就那么干脆地杀了自己,想必他都已经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多半还想招降一下的。
可之前的话又说得那么满,他也不好改口,于是便让曹冲来“动之以情”。
擦,你真以为我会可怜你身患怪病的儿子,因此而留下来么?你不觉得让我留下了陪伴他的理由太过于牵强了么?
一听林家仁这般回答,曹冲便知对方多半是没什么兴致,心道也是自己忘记了轻重缓急,于是出言慰藉:“先生放心,父亲说了像先生这样的大才,又岂能只做大夫,他不会与先生为难的。”
“我想,应该还有后半句你没说吧?丞相肯定有相应的条件。”
“是的,贤臣则主而事。”
“唉,在下不过一介阶下之囚,不想却让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可曹某,确是第一次招揽先生啊!”
林家仁一听声音暗道果然如此,搞这么神秘,老曹本人不来又怎么显示诚意?难道他真以为靠一个小孩就能把他给招降了?
“在下可当不起!”
“哈哈,我知先生嫌舞台不够大,因而实际上拒绝了充当司马懿的门客,也知子桓舍不得放掉你这智囊,可我能给的远非他们所能比。”
“可曹大人手下却是能人异士众多啊!”
“没错!可他们大多是非吾不能掌控之人才!”
换言之,曹操在跟林家仁交心了,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他的继承人需要自己的班底。在他走后,那些老臣子或许还有听话的可以用的,可怎么用也不如跟接班人从年少时期或者还未接班之前就混在一起辅佐的来得更好。
“丞相心意,在下倒是可要理解,天下间做父母的无一不是如此啊。只可惜,在下一介降臣,恐怕不足以担当重任!”
推辞推辞,古代的文人还就是这副德行,林家仁是真不想卷入曹家夺嫡的争斗,可曹操却以为是自己给的筹码不够充分。
说实在的,他并不担心下一代的武将人选,曹家和夏侯家里有几个是足以肩扛此责的,而单单就是文臣,足以谋事之人显得是那么捉襟见肘,他不得不早作打算,从外姓人里头挑选合适的。
而林家仁自被俘虏起以来表现他都清清楚楚,若非司马懿刻意陷害,恐怕对方还谨守义理呆在小黑屋里呢!这倒让他想起来一个人,一个费劲千辛万苦,也求不到的人——关羽。
如果林家仁能够知道,曹操竟然拿自己来跟关二爷对比,一定会觉得荒谬和可笑。呵呵,老曹,你眼拙了吧?
“这样的话……嗯,先生,吾知矣。”
你知道啥了?
林家仁愣愣地看着对方恍然大悟地抚掌而笑,登时就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喂喂,你你你别乱来啊……早就听说曹老板好人之妻,可没听说过他对基也有兴趣啊?
事实证明是他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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