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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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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公主果然妙计!”醉仙楼的二楼的雅座里,觥筹交错,响起一片笑声。
“公主一计,便令朝庭焦头烂额,难怪魏王夸公主乃是诸葛在世。”房遗爱双颊微红,显是吃了不少酒,笑着向座中的一个蒙面女子竖起拇指,呵呵大笑。
这位“蒙面公主”于文节已见过几次,却一直没见过她的面容。今日虽然只有他三人在场,“蒙面公主”虽去了“萝罩”,面上却依然戴了面纱,只看到一双眼睛,依旧看不到真容。于文节一直猜不到她是何人,只知道房遗爱等人对她十分客气,且话语之间对她隐约还有些讨好之意。
“上兵伐谋。不战能屈人之兵才是上上之善。魏王常说,天下是大唐的天下,不容有乱。本宫不过是照了魏王之意行计而矣。”“蒙面公主”额头微扬,声调里明显带了几分自得,却又自矜说道,“计虽由我而出,不过若无大家齐心协力,也无今日之功。此间功劳还是大家的,魏王英明,定然不忘为大家记上一功。”
“蒙面公主”话语之间显是与魏王比房遗爱还要亲近几分。于文节不由更是纳闷。房遗爱、柴令武等人乃是魏王心腹,这“蒙面公主”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没想到,隋国公主竟然有此等影响力。”于文节放下心中疑问,却又愁眉苦脸道,“如今各州各府的书社,纷纷为隋国公主鸣不平。前些日子大家还视之为妖孽,如今被赶出朝堂,却也因此又重获盛誉。”
此话未免有些令人扫兴,房遗爱与“蒙面公主”听了,面上的笑容不由一僵。
“蒙面公主”回头看了一眼宇文节,似是刚刚发现他的存在一般,眼中明显有些不悦,嘿嘿冷笑道:“只怕她也是兔子尾巴,高兴不了几天了!”
笑声中透着一种莫名的恨意与快感,令人不寒而栗。
“于文兄不必担心。”房遗爱却是哈哈一笑,抬起醉手拍了拍于文节的肩头,道,“虽然结果与咱们预料的有些偏差。然而也不失为一种好现象。如今朝野对立,只要稍加引导,只有对我们更加有利。”
于文节点了点头,知道房遗爱所言不错。以目前士林对朝廷的激愤,加上“陛下失德”之事,朝堂受到前所未有的质疑,可谓是岌岌可危。只要有人稍加引导,颠覆之祸只怕便在眼前!
然而,于文节心下却并无喜意,看了看房遗爱,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先已被房遗爱抢先道:“如今朝廷已有三分之一以上官员倒向我等,大事指日可成!”
“三分之一?!”于文节心中一沉,不由失声诧道。他知道房遗爱与柴令武等人一直在暗中联络朝臣,然而没想到会有如此之多的人已倒戈。
然而,这些人到底是多少出于真心?于文节心下却又不由生出些疑问。诚然有不少人是心甘情愿,然而其中如他这般被迫加入的大概也不在少数。于文节心中苦笑,感觉不到半丝喜意,反而感到一时有些胸闷,几乎透不过气来。
房遗爱看了于文节一眼,似是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哈哈大笑,智珠在握道:“晋王与长孙无忌等人如今到行逆施,实则自寻死路。魏王向来聪慧过人,才是英明之主。只要他振臂一呼,清君侧,逐昏君,天下必云集响应!到时候你我便是首功,魏王说了不只侍中,便是中书令,或者尚书左仆射之位任你来选!”
“尚书左仆射?!”于文节不由一呆。在他的心目中一直以来梁国公房玄龄便是尚书左仆射的代名词。自己也能当左仆射?自己如何跟梁国公比?于文节吃了一惊,不由暗自摇头。
房遗爱见他呆住,以为他欢喜异常,一时忘言。与“蒙面公主”相视大笑。眼中醉意更深。
“吃酒,吃酒!”房遗爱一面为二人斟酒,一面举杯向“蒙面公主”祝酒,笑道,“臣还要恭贺公主,早日入住中宫!”
入住中宫?!做皇后?!于文节不由愕然。他向来以为“蒙面公主”不过是皇家公主。此时才知有错,不由满面诧异!
……
与此同时,卫公府上,高季辅也是满面诧异!
高季辅到英公府上,已劝了半晌,口角生沫。
英公却只是微笑,静静听他言说,始终不肯答应。
待到高季辅无奈,不得不告辞而出。
李勣突然不动声色地问道:“隋国公主如今在哪?”
高季辅不由错愕,顿了顿道:“听说公主已离开京城,回了三原卫公府。”
“上兵伐谋!”李勣突然一笑,“只要隋国公主在三原,朝事定然无忧。”
高季辅不由莫名其妙地看着李勣,满脸惊诧。直到从英公府上出来,高季辅一直琢磨着李勣的话,还是毫无头绪。更加万分不解,杨悦被逐出朝堂,朝野一片大乱,怎会无忧?!
第三百二十三章 伐谋(2)
正如高季辅所言,自从被逐出朝堂,杨悦连长安城都不再待下去,当晚便回到三原卫公府。
卫公已去逝,卫公府若大一个府邸更显空荡。
亭台水榭,大漠草原依旧。杨悦自此闭门谢客,不见外人。无论是天下书社士子还是朝臣,便是蜀王李愔派来的人,也被杨悦赶了回去,不肯相见。
外间人传闻隋国公主气郁伤心,患了重病;也或者传说,隋国公主从此心灰意冷,又要归隐田林……
无论何种结论,只更加重了士林义愤。
朝野对立更甚。四夷也不安静,琰州洞獠反叛,梓州都督谢万岁、兖州都督谢法兴与黔州都督李孟尝入洞招慰,反被洞獠所杀;又有蕃将阿史那贺鲁招集旧部,袭击西州、庭州。
偏偏这个时候,后宫又起新故事。李治宠爱武眉儿的女儿,不久便将其加封为安定公主,却引来萧淑妃大怒。也是李治偏爱,萧淑妃新生女儿尚未有封号,便先加封安定公主。萧淑妃怒言武眉儿的女儿生自外室,来历不明。被武眉儿、王皇后得知,相互攻奸,闹得不可开交。
原是宫闱秘事,不知因何却又传到了民间。长安城街头众说纷纭,谣言四起,李治后宫几乎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
转眼已至八月中秋。
月色如洗,池水荡漾。杨悦坐在院中,对着清风明月,花间小酌。
良辰美景,奈何形单影只。自卫公去世后,李二郎早已搬回寺院去做和尚,一直住在大慈恩寺中,前些日子跟玄奘法师到蜀州参加法会,一直未归。卫公府中只剩杨悦一人,中秋佳节未免有些凄冷。只除了一两个仆人外,卫公府空空荡荡,寂如死水。杨悦自斟自饮,不只不觉中已至深夜,渐渐有些醉意。
“明月何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洒到浓处,杨悦不由纵声高歌。苏东坡的一曲《水调歌头》到是正应了杨悦此时心境。杨悦边歌边饮,歌到兴处,竟然长袖而起,边歌边舞。
唯一不尽意者,只是没有音乐伴凑。一曲舞罢,望着地上长长的影子,杨悦不由长叹一声:“纵有万种风情,奈何无人欣赏。”
正在叹息,一阵秋风吹过,桂花幽香,竟伴着几声丝竹迎面赴来。琴声如水,在月夜之中,更显清悦。凝神细听,那琴声竟是杨悦刚才所歌之曲。
《水调歌》原为隋炀帝所创之曲,唐代十分风行。只是杨悦所唱并非古调,而是用了是后世的曲子。
杨悦醉意迷离之时,不由为之诧异。幻觉?还是这个时代还有另外一个后世人存在?当下不及细想,趁着酒意,寻声而去。
穿过池水楼台,向西北方向,一直走到了尽头,这才发现琴声乃是从府外而来。
杨悦这些年习练内气,已小有所成,一般墙头到也难不住她。当下不走寻常路,连樊带跳爬上院墙。寻声追去,见那声音出处却原来是卫公府后巷子,紧挨着府院的一处院落。
杨悦此时已是七八分醉意,竟然不顾夜已三更,纵身跳上那家墙头,向院中看去。墙内院落不大,及不上卫公府百分之一,一目了然,却也极是清幽。
“……转朱阁,抵倚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此事古难全……”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寻声看去,但见院中有一男子正在一面弹琴,一面低吟杨悦刚才的歌曲。
那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身材极高极胖。虽然如此,一身白衣翩翩,却不失儒雅风度,彬彬有仪。
原来不过是个古人!杨悦心中一叹,一时不知该是安心还是该有些失望。
杨悦只看那人一眼,已知此人断非后世来人。且不说那人歌词有些生疏,想来是夜静声高,此人听到杨悦歌声,记下了曲调,试着弹凑。只那一身气度便是后世人根本不可能有的。那是一种累世贵族才能养出来的气度,高傲的谦卑与谦卑中的高傲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不分不少。
杨悦听了片刻,见那人极是聪明。只听杨悦唱了一遍便已记下,调试一两次,竟能一点不错的唱出来,而且比杨悦唱得还要好听。
“喂,你是什么人,看你模样像个君子,怎么窃取他人曲子?!”杨悦坐在墙头,一手竟然还提着酒壶,对那人高声叫道。
那人抬头看到杨悦,眼中闪过一丝古怪,到也并不十分吃惊,反而更多的是好奇,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杨悦许久,才淡淡一笑道:“阁下逾人墙头,不请自来,似乎也非君子所为。”
“我来抓贼而矣。”杨悦一面喝了一口酒,一面理直气壮道。
“君来捉贼反先作了飞贼。在下是贼,阁下也是贼,贼人遇上贼人,谁也不用说谁,到是可做个贼友。”那人看着杨悦摇头晃脑,显是酒醉,不由摇头微笑。
杨悦被风一吹,酒气上涌,头早已有两个大。听那一串“贼贼”说下来,如绕口令一般,不由嘿嘿大笑,道:“好!即是贼友,我这里有酒,阁下上来吃一杯如何?”
那人笑了笑,也不客气,说一声“好”,身随影动,已飞身而起。看他又高又胖若大的块头,竟然十分灵便,轻飘飘地落到墙头。
杨悦不由拍手叫好:“好功夫。”
“却也不及公主。”那人行了一礼,与杨悦并肩坐下,见杨悦递了酒壶过来,伸手接过,饮了一大口,大声笑道,“闻说隋国公主诗词超群,容颜绝代,果不其然!然而以在下之见,公主狂放不羁的性情才是真正天下无双!”
“你认识我?”杨悦却是不由一怔,吃惊诧道。
“隋国公主名动天下,只怕不知者没有几人。在下虽未见过公主真容,然而此间毗邻卫公府,有人深夜提了酒壶坐在人家墙头之上,还这等理直气壮,这世上除了隋国公主,哪里还有这等天下无双之人。”那人到是言语通快,微微笑道。
“好,聪明!我喜欢,你这个贼友本公主交定了。”杨悦瞅了对方片刻,也不由大笑。
从那人手中取回酒壶,对着月亮又喝一口。当下二人坐在墙头竟然边笑边喝,不几时便将壶中酒喝干。
杨悦晃了晃酒壶,见再倒不出来,不由惋惜地道:“可惜没酒了。今日暂且别过,他日再请你吃酒。”说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向那人拱手作别。
那人笑了笑并不挽留,只恭身一礼。
如此半月过去,杨悦都是每夜提一壶酒,与那人坐在墙头对饮,酒尽而归。二人谈古论今,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到是谈得十分投机。那人满腹经纶,时又妙语横生,超凡脱俗,杨悦不由大为赞叹。
终于一日,酒后将归之时,杨悦不由感叹道:“以仁兄之才,若入仕不愁不至台阁。仁兄何以隐而不仕,岂不可惜了满腹经纶。”
“公主也觉得在下可惜?”那人笑着看了看杨悦,眼光一闪,隐有喜意。
杨悦不由点点头。那人却又长叹一声:“可惜家父不肯让在下出仕。”
杨悦奇道:“乱世而隐,不失为明哲保身之法,如今大唐正值盛世,伯父为何反不肯令仁兄出仕?难道伯父曾受过什么冤屈,以至于心灰意冷?”
“那道不是。”那人神色一暗,摇头道,“家父不肯让在下出仕,只因更爱兄弟,因而让兄弟世袭了他的位子,所以在下只好隐而不出。”
“难道仁兄乃是庶出不成?”杨悦不由叹道,“这嫡长制度最是不该,不过仁兄到也不必如此灰心。如今科考致仕,凭自己本事博得个功名,才更能令人叹服。”
“公主当真以为在下也应凭自己本事博得功名?”那人听了,似是大为振奋,眼中大起跃跃之势,有些激动。
杨悦见了,心中不知为何不由有些异样。正在诧异,突被那人握住她手指,说道:“公主若肯助在下一臂之力,在下将感激不尽!”
“我又怎么帮你?”杨悦心中咯噔一下,她原本想过此人本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没想到果真如此。不由皱眉甩开他的手,淡淡地道,“难不成仁兄想走终南捷径?”
“什么终南捷径?”那人却是一愕,奇道。
“难道你不是想通过本公主举荐,直接到朝中做高官?”杨悦这才想起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个成语,退后一步,微微冷笑道,“只是很可惜,你来晚一步。本公主如今已被逐出朝堂,有心帮你也已力不从心。”
那人听了,却是哈哈大笑,连连摇头。
杨悦不由不解道:“或者你想让本公主劝说令尊,以庶代嫡?”
“公主错会了意,家父已过逝。”那人更加大是摇头。
“那是什么意思?本公主如何帮得了你?”杨悦不由诧道。
“在下的确有与兄弟一争世袭之位的打算,然而在下并非庶出,只是想取回自己的位子而矣。”那人神色突然一转,双目炯炯望向杨悦,一瞬不瞬,微微有些紧张地说道,“公主若肯帮我,那个位子定然唾手可得!”
“你,你,你是……濮王李泰?!”杨悦心头猛然大震,骇然惊道。
“闻说隋国公主聪慧异常,果不其然!”李泰哈哈大笑。
第三百二十四章 伐谋(3)
“若本公主当真聪慧,应该早已猜到殿下是何人才是。”杨悦不由苦笑道,“看来民间将本公主说成妖孽并非空穴来风,乃是出自濮王。”
亲王向来不可擅离封地,李泰被李世民贬道均州,更是一步都不曾踏出均州。杨悦被逐出朝堂,李泰却巴巴来三原请杨悦帮忙。这一贬一尊之间,只怕不无关联。
李泰知杨悦聪慧,一眼便看透事实,也不隐瞒,一揖到底,谢道:“一时权宜之计,还望公主海涵。他日定会还公主清白。”
“他日?”杨悦心中不由再次苦笑,知道李泰所言他日不过是,若她肯与他联手,助他夺得皇位,自然会还她清白。否则,却又另当别论了。
沉吟片刻,杨悦突然抬头直视李泰,道:“濮王为何认定本公主定会帮你?!”
李泰沉吟片刻,迎着杨悦的目光,从容言道:“若平心而论,公主以为本王与九郎谁更适合皇位?”
“若论才学聪慧,恐怕陛下不及濮王!”杨悦沉吟片刻,幽幽说道。
李泰心中不由一喜,然而听到杨悦一直称自己“濮王”,皱头却又不由微皱。
如今他虽被封为濮王,一向却更喜欢人家称他魏王。只因自从十八岁被父皇李世民封为魏王以来,是他最得意之时。那个时候李世民对他的宠爱冠于诸王之上,甚至超过了当时的太子李承乾。开支用度一切都比及太子。加上太子私下玩男宠胡作非为,被李世民得知后,越来越不喜。甚至曾私下里答应立他为皇嗣。然而……
然而,杨悦并未停下,接着说道:“然而,若论当今天下形势,陛下即已拥有四海,反比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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