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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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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他们面前唐兵自己不会空等,一排排箭矢自对面射来。高丽兵惊弓之鸟,又在河中,受到阻力,不由再次大乱。
退势如潮,一发不可收拾。
姜以严便是神仙也再难控制。不由长叹一声,随着众流向后退去。
然而,退势如洪,李愔与契苾何力却也因此,压力陡增。
高丽骑兵原本没有战斗力,此时一群急于奔命之徒,反而突然变成一群“疯羊”。谁若阻住他们的退路便会闭眼一阵乱咬,反而令猛虎也无可奈何?
砍杀之势突然大变,契苾何力不知何时腰部中槊,鲜血直流。
薛万备在远处看到,忙提马奔过河水,冲进敌群,顺势一路砍杀,与万马之中,尤如猛虎,竟将契苾何力一路救了出去。
主帅受伤,契苾何力手下三百勇士,一时有些慌乱,队形竟被高丽退兵冲散。
李愔一队人马压力陡然巨增。奋力缠斗,也已右臂中抢,只好收了马槊,单手挥动“青龙剑”,奋战不休。
契苾何力大急,用白布胡乱包扎一下,怒吼一声又杀入敌群。薛万备紧随其后,再次杀入重围。
与此同时,西北方向突然冲过来一名彪形大汉,一路高声狂呼,直入战圈。
那大汉甚是威猛,高丽兵见之不由纷纷避开。
那大汉长像也极是威猛,一脸大胡子卷曲蓬乱。
于众人皆疲之时,那大汉更显得生龙活虎、气势如虹,一路奔向李愔……
第二百四十八章 再次“诈降”
高丽兵根本没有战意,只为退怯。
众勇士见主帅勇猛,又有新生力量加入,一时精神大震。
不几时,高丽骑兵喊爹叫娘,狂奔而逃。
众勇士紧追在后,边追边截杀,一直追出四、五十里才作罢。
一场大战,杀敌数千,伤者无数。高丽一万骑兵竟然只剩三、四十骑。
姜以严欲哭无泪,望着身边的寥寥数人,长叹一声,不敢回城复命,竟然向北往山中去了。
日幕,夕阳西下。
战后的太子川,满目断臂残骸,马嘶人叫,血流满地。
李愔迎着长河落日,望着半江红透的梁河水,心中升起莫名的豪壮,禁不住纵声长啸。身后壮士同声而和,啸声震动,响彻数里可闻。
“叫唤什么……”
李愔并不知道,梁河河谷一处高地上,有一只“千里眼”正对着他,端着“千里眼”的白袍少年微微笑着揶揄。那微笑的双眼却在津津发亮。
杨悦虽在揶揄,内心却无比震撼。大唐骑兵的纠纠雄风,令人心驰神往。
夕阳照在李愔英俊的面孔上,那双久违了的笑眼,突然正对着她望过来,引颈高歌。杨悦吃了一吓,忙收了“千里眼”,心头止不住吓得一阵大跳。
半晌,才想到自己离他至少四、五里远,不可能是被发现。再次端起“千里眼”去看时,众壮士已高歌着凯旋。尽管疲惫,尽管无人不挂彩,众人却精神奕奕。
突然,看到虬髯大汉张仲坚骑马走在李愔身边,杨悦眉头不由微蹙。
此人来辽东到底想做什么?
六月,天气炎热。梁河之滨的白岩城头,晚霞如火映满天。
白岩城主孙代音再次绝望。站在城头,望着城下在晚霞中洒洒飘扬的唐旗,眉头皱紧。
“将军,属下到有一计。”与孙代音并排站着一个胡须稀里晃荡的小个子军官,突然说道。
“噢?”孙代音郁闷地回头看了看这个小个子。此人姓高,叫做高丘和,是他帐下的对卢。
对卢是高丽的一个官职,过去大对卢相当于高丽国相,后来国相之位成了“莫支离”,大对卢便成了仅次于国相的官职,对卢当然不是大对卢,此时,已沦落到参谋的地位。
然而这个高丘和虽然只是一个对卢,却敢站在孙代音之侧,甚至背对孙代音。只因他是是渊盖苏文派来“帮助”孙代音守城的人。
孙代音暗自皱了皱眉,点头示意高对卢有话尽管说。
“不如再次请降。”高对卢突然扬眉说道。
“请降?”孙代音吃了一惊。
“降”,在他心头早就知道只此一路。事实上上次诈降,他便巴不得真的投降。只是白岩城中多出一个高对卢,令他十分头痛。
如今“降”字从高对卢口中说出,不由让孙代音大为吃惊。他知道谁都可能说降,唯有此人不会说降。此人不只是渊盖苏文派来监督他的人,而且还是渊盖苏文一个小妾的兄长,原本不过是个开酒馆的商人,因此关系,一跃成了渊盖苏文的亲信。
孙代音诧异地望了一眼高对卢,摇头笑道:“此时便是真去求降,只怕唐皇也不会答应。”
“那也不见得。中原皇帝向以仁义自诩,把降服看得比征服还高,若要求降,定会十分乐意。”高对卢捻了捻颌下几根稀疏的胡须,似笑非笑地道。
如果不是这几根胡须看上去有点滑稽,高对卢到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
孙代音闪闪眼,看着对卢的胡须,有些嫌恶地想上去将他的胡子拔个净光,暗中冷笑:“想试探我,哼”
当下孙代音正了正神,板着脸说道:“高对卢此言差矣,你我乃是高丽兵将,城破之时,自当以身殉职,岂能不战而降。”
高对卢哈哈大笑道:“孙城主的忠心,属下不敢有半点怀疑。属下的意思,不过是再次诈降。”
“再次诈降?”孙代音苦笑一声道,心道:“便是真降,对方也不见得会相信,若再去诈降,岂不是盼望天空裂大缝(异想天开)。”
孙代音看了看似是被驴踢过脑袋的高对卢,半晌才道:“只怕唐皇不会相信。”
“属下以为,只要示之以诚,未必不会成功。”高对卢诡秘地眨眨眼。
“对卢有何高见?”孙代音见高对卢一幅胸有成竹,不由大奇。
“属下收到信报,李世民十分托大,军帐四周不设壕沟。如果我等请降,李世民不论相信或是不相信,以为我等已到山穷水尽,必然戒备疏松。到时候我们突然偷营,必定能一举成功,若能活捉李世民,孙将军便是奇功一件……”高对卢越说越兴奋,口沫四起,眼中闪出奇异的红光。
“活捉李世民?”孙代音一怔,心下不由大是冷笑:唐兵以八百骑便将高丽自以为最精良骑兵全歼。就以白岩城这点兵力,守城不出也支持不了几天,若想出去偷营?嘿嘿,我看你是老鼠去咬猫(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高对卢的计谋的确很好,只是如何才能让李世民相信?”孙代音望着无知无畏的高对卢,不动声色地道。
“将军只要舍得,属下认为派一人前往,保管李世民必信无疑。”高对卢笑道。
“何人?”孙代音心头一沉,已知高对卢所说是谁,不由暗中问候了高对卢的祖宗十八代。
“令郎”高对卢嘿嘿一笑,毫不介意孙代音的问候。
……
白岩城,西门外唐军军营。
“孙代音又来请降?”李世民一阵大笑自营中响起。
“回圣上,孙代音这次派了儿子来请降。”长孙无忌在一旁回道。
“孙代音派儿子前来,看来这次是要真降了。”李世民点头一笑,挥手让人传孙哲库进来。
请降的使者,除了孙代音的儿子孙哲库之外,还有一人。此人虽不言语,却不住拨弄着颌下几缕稀疏地胡须。
孙哲库一面走,一面跟他父亲一样,心中问候着高对卢的祖宗。
高对卢虽然自称副使,却显然比孙哲库还要趾高气扬几分,边走边低声吩咐:“孙公子不必紧张,只需看我的眼色行事便是。”边说边已昂然而入。
孙哲库这个正使,反落在了后面。
“你是孙代音的儿子?”李世民一指来使,喝道,“拿下”
两厢卫士如狼似虎一拥而上。
高对卢吓了一跳,忙停了脚,没想到李世民二话不说,便要拿下。立时矮了几分,侧身让孙哲库上前。
孙哲库微微冷笑,却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李世民瞅着二人神色,微觉蹊跷,摆了摆手,止住卫士。扫了一眼孙哲库,说道:“孙代音敢派你来,难道不怕朕一怒之下,杀了你泄愤?”
“父亲说唐皇乃是仁义圣君,决不会肆意杀诚心来降之人。”孙哲库到也还算镇定。
“仁义圣君?”李世民微微冷笑,“孙代音以为朕是三岁小儿,说几句好话,便可以随意糊弄?拿下”
“万万不敢。万万不敢。”孙哲库以首伏地,不住扣头,诚惶诚恐。
去看高对卢,高对卢却早已吓得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别说给他出什么主意。
孙哲库不由大恨,见卫士到了面前,突然高声叫道:“我父并非想要欺君罔上,实在是白岩城并非我父亲一个说了便能作主,万望圣上明察。”
“噢?”李世民摆摆手,再次止住众卫,饶有兴趣地道,“此话怎讲?”
“莫支离(渊盖苏文)派了一个亲信到白岩城监督我父,因而我父不能一人说了算数,才会有上次的临时反悔。”孙哲库狠狠地瞪了一眼高对卢,说道。
“既然你父亲说了不算,那又来请什么降?”李世民冷哼一声。
“这个……”孙哲库不由一时语塞,看了一眼身边的高对卢,沉吟片刻,纳纳地说道,“这次臣父想到办法,定能投诚,因而派臣前来向圣上商议。”
说完自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于头顶。
高对卢不由一怔,盯着信眼中闪过一道疑虑。
李世民看过信,盯着孙哲库说道,说道:“孙代音虽说得诚肯,可叫朕如何再相信?”
“圣上若不信,可扣臣为质。臣父只有臣一个独子,定然不会不顾臣而背信弃义。”孙哲库将心一横,朗声说道。
李世民突然哈哈大笑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孙城主若真心来降,朕自然欢迎,何必非要质其爱子。”
“圣上胸襟果然浩瀚如海。臣先谢过圣上。”孙哲库惊喜地扣头道。
“I不过——”李世民一指高对卢,笑道,“这个副使到是可以留下来。”
高对卢一听,不由大惊,忙向孙哲库大使眼色。
孙哲库心中大喜,面上却尴尬地说道:“圣上,他不过是个副使,留下他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高对卢急忙使劲点头。
李世民哈哈一笑道:“也对,正使朕尚且不留,留这个无用的东西又有何用。”
高对卢大喜,不住扣头谢恩。
李世民笑着挥了挥手,让人拿来一面唐旗,说道:“孙城主若是真心请降,便将这面唐旗先插到城头上吧。”
……
第二百四十九章 献城
“圣上,臣以为孙代音此人不可信,定然又是诈降。”孙哲库等人一走,长孙无忌立时说道。
“高丽人向来反复小人。隋炀帝当年便是因为他们投降,退兵之时,却又受到伏击,至使百万之师葬于辽东。臣以为孙代音派儿子请来请降,说得越真,只怕越是大有问题。”尉迟洪道说道。
“到也不见得。”李世民摇头笑道,“孙哲库说他父亲一个人说了不算数,必是事实。那个副使极有可能便是他所说的盖苏文派到白岩城的亲信。”
“何以见得?”右武卫大将军李思摩在一侧不解地问道。
李思摩,原姓阿史那,是突厥人。被李世民赐姓为李,因而叫作李思摩。
“孙哲库对此人仇恨之意,溢于言表。此人又敢在孙哲库面前十分蛮横,定然有些来头。因而我料定他必是盖苏文的亲信。”李世民道。
“所以圣上才故意吓他,说要将他留下。我看到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李思摩笑道。
众人一阵大笑。
“不过,圣上为何不干脆将他扣下。”李思摩又不解地问道。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此人蛮横无礼,外强中干,实乃小人一个。孙代音派儿子来请降,不一定是真,但若将此人放回,孙代音之降必然成真。”
白岩城外,唐兵大营。
李世民在西南,李世勣在西北,成犄角之势,分扎于西门之外。
听到孙代音又派人请降,李世勣忙赶了过来。
“圣上,白岩城缓军已灭,眼看便是孤城一座,唾手可得,圣上何必非要受降?”李世勣说道。
李世民摇头说道:“老子有言: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为之。攻城略地实非朕之本意。朕不忍士卒多伤亡耳。”
“然而,圣上曾说过拿下此城者,尽赏城中所获。如今士卒皆争冒箭石,不顾生死,心中未尝不是贪虏获也。圣上奈何受降,反令战士失望。”李世勣言道。
李世民沉吟片刻,下马谢道:“将军所言极是,若非将军提醒,朕差点失言。然而纵兵杀人,虏其妻孥,朕所不忍。将军麾下有功者,朕以库物赏之,为将军赎此一城。”
李世勣见李世民意坚,只好退而言道:“孙代音侥幸。但愿他此次并非诈降,否则臣定为圣上将此贼碎尸万断。”
李世民笑道:“朕料他必降”
……
白岩城头。
孙代音看一看身边的高对卢,不动声色地问道:“对卢此去,可有什么收获?”
“我仔细观看了李世民的大营,防务十分松懈。果然只用鹿车作墙,不曾挖壕沟。将军今晚便去偷营,必定成功。”高对卢朗声说道。
“只是李世民是否信了我等请降。如若不信,只怕外松内紧,更加警戒。”孙代音微皱眉头,沉吟说道。
“令郎三寸不烂之舌,将假的说得比真得还要真,李世民想不相信只怕也难。”高对卢眼中寒光一闪,嘿嘿冷笑道。
孙哲库正自气愤,被他讥讽,心下大怒,冷言还道:“小侄原不知该如此应对,待要请教高对卢,只是高对卢似乎只顾以首伏地,看也不看小侄。小侄慌乱之下,只好胡乱找些借口。幸而李世民信以为真,否则小侄与对卢,只怕立时便会变成刀下之鬼。”
“我看贤侄脱口而出,只怕正是平日所想。”高对卢不甘示弱,连连冷笑数声。
孙哲库大怒,出言呛道:“刚才高对卢在敌营中一味两股颤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不是我,只怕高对卢此时已陷在敌营中。你不来谢我,却来诬陷好人。”
“诬陷?”高对卢想到刚才自己的诚慌诚恐,全部落入孙哲库眼中,不由恼羞成怒,“我看是你父子早已商议好了投降,只不过在我面前与李世民演场戏罢了。”
“你含血喷人”孙哲库怒愤之极,几欲上前去打。
“如若不是,孙代音为何给李世民写信,我事先却不曾知晓?难说不是真要投降”高对卢一挥手,身后立时有百名武卫靠拢过来,怒目孙哲库,斜睨孙代音。
高对卢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投机商,论武力自然不是孙代音父子的对手。然而他身后的百名精兵,却是渊盖苏文的亲卫死士,此次跟了高对卢来白岩城,正是提防高对卢镇不住孙代音。
孙代音在一旁连忙笑道:“不过是为了迷惑李世民罢了,还能有什么”
他知道高对卢不算什么,但这些亲卫绝对不可小觑,渊盖苏文给了这些人先斩后奉的权力,辽东城的长史便是死在这种亲卫的手中。
“我父子忠心为国为民,不是一个投机小人说了便能诬陷”孙哲库盛怒之下,却已顾不上许多。
“谁知道你父子是不是想弄假成真”高对卢连声冷笑。
“你——”孙哲库气得已说不出话来。
孙代音心中咯噔一下,看了高对卢一眼,忙止住儿子,笑向高对卢道:“小儿无知,高对卢何必跟他一般见识。高对卢定下奇计,又甘冒奇险前往敌营查看地形,真乃有勇有谋,无人能及。今晚若偷营成功,定然为高对卢记一头功。来来来,高对卢还请先回去歇息片刻,在下去选些儿郎,准备今晚偷营如何?”
孙代音终是一城之主,高对卢还要留上几分情面,又见孙代音如此说,这才强压怒气,瞪了孙哲库一眼,带着众卫悻悻而去。
见高对卢走远,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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