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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音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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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反对执意要娶其为妻。当时的擎光皇帝震怒非常,虽然最后迫于爱子之心而妥协了,却不许姬翔宇与菲月莞在凤歧的土地上行礼。
姬翔宇也是个痴情种,出动了当时凤歧所有的宇宙飞船,在苍鸾至凤歧的必经航道琉璃隧道上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宇宙婚宴。书上记载,三十六艘双人迎宾飞船夹道排列,每艘飞船上一名音刹军中阶士官抚琴,配上琉璃隧道特有的瑰丽景色,参与婚礼的人们只怕一生也难以忘怀。主场设在最大的飞船之上,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新郎新娘比太阳更灿烂的笑容弥补了所有不足。那次婚礼不但轰动了东宇宙,甚至整个宇宙都有所耳闻,以至于半年后姬翔宇迎娶皇妃的盛况都比不上其影响。姬翔宇以他的行动给了他的爱人最高礼遇,可说是凤歧历史上少有的多情皇帝,琉璃隧道也因此更名琉璃时光以兹纪念。
后来,菲月莞生姬凤远时难产而亡,被追封为恭容德惠皇后。姬行远的生母,现任淑仁皇后花想华莹才获得了她应有的名誉和权利。花想华莹得权后第一件事就是下令重编史书,意图把菲月莞的名字彻底抹杀。姬翔宇彼时沉溺于失去至爱的伤痛中,甚至迁怒于襁褓中的姬凤远,一度把他送到舅家抚养。待姬翔宇重新振作起来之时,花想华莹的改史工作已然大成,基于对妻子的愧疚,姬翔琮没有责难于她,仅下旨中止了这项工作。因此,凤歧年轻一代都把姬雅、雷扬奉作神仙眷侣,但五十岁以上的凤歧子民心中最难忘的却是姬翔宇和菲月莞的爱情神话。
从脑中调出所有有关菲月莞的资料,一时之间不胜唏嘘,三千宠爱于一身,菲月莞无疑是幸福的,虽然红颜薄命,却成就了她传奇的一生。
姬凤远平日妖冶邪气的面孔在光影交错间流露出脆弱的神情,我忽然觉得他没有那么可恶了。这孩子从小寄人篱下,被生身父亲厌恶,若非一身不容错辩的音杀力,恐怕姬翔宇也不会把他迎回凤歧,恢复他的皇子身份了。也许,他平时张狂诡异的举止只是为了引起旁人的注意,本质上他其实只是个寂寞的孩子。这么一想,我的心顿时软了一半,再摆不出冷面孔对他。“琉璃时光,宇宙的杰作,也见证了世间最美丽的一段爱情,它才是当之无愧的爱情圣地。”
“你这样认为吗?”扇子般的睫毛闪了闪,姬凤远脸上的脆弱追思迅速消失无踪。“错月不知道吧,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有毒。这琉璃时光看似风光无限,实际暗藏杀机,它可是我凤歧的天然屏障,这里曾经埋葬了无数意图侵犯凤歧领土的罪恶之师哟。”
我微微变脸,不识好歹的家伙,人家难得母性泛滥想好好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硬是说些可怖的事情来破坏气氛。我怒,吃一堑长一智,下次绝对不会把同情心浪费在这混蛋身上了。被姬凤远这么一说,琉璃时光在我眼中已然变成了披着画皮的怪兽,似乎随时都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吞掉我所在的飞船。呜呜,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冷啊,飞船上的恒温系统出问题了吗?
“错月怎么了?”声音依然很悦耳,但我不会错认其中的阴谋气息,正想拉开距离,可惜已经晚了一步。
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身子一僵,我努力力持镇定,“好像有点冷,殿下不觉得么?如果殿下没什么事的话请允许错月回房添件衣裳。”
话音未落,感觉姬凤远的双臂一紧,我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XX的,表面看起来比女子犹胜三分的绝世容颜常常让人忘记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一刻我深深认识到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别,就算是长的像女人的男人天生的蛮力亦不容小觑。
“错月好生见外,这样就不会冷了吧。”不知何时,姬凤远的头已经垂在我的颈项间,胸膛的起伏,吐纳的气息,任何微小的变化我都可以第一时间获悉。妈妈咪啊,这个大脑构造和正常人相反的妖孽想干什么中?我心中警铃大作,使尽吃奶力气挣扎却无法憾动他分毫,我引以为傲的好身手在他面前竟然没有用武之地?我又惊又急,更要命的是双颊越来越烫,天啊,我快管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了。
“还有,叫我凤远或者凤,殿下二字太生疏,我不爱听。”
“凤。”叫了你就会放开我吗?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混然没有察觉那个亲昵的字眼我叫的是那么自然,仿佛曾经练习过千万遍般。
“好乖,要奖励!”稍一走神,姬凤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扶正我的身体,然后带着梅香的双唇履了上来。我顿时呆若木鸡:初吻,我辛辛苦苦保留给心爱之人的初吻没了!
“呜呜……”我徒劳无益的挣扎着,一个大男人还用薰香本来是件很恶心的事,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比如说现在把我的嘴唇当鸡腿啃的某人,满身淡淡的梅香,平日闻着心旷神怡,与人亲热时又有混乱对方神智的功能。渐渐的,我在姬凤远乱无章法的啃咬之下神思迷乱,几乎忘记了挣扎。
姬凤远很快发现了我的软化,放松了对我的制约,灵舌试探性的在我唇间游走,其用意不言而喻。幸好这时我还没迷糊到失去理智,当下咬紧牙关,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察觉我的坚决抵抗,姬凤远意外的放开了我,虽然二人间只有不足五厘米的空隙,但已经憋气憋的快要爆炸的我无暇他想,下意识地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呵呵呵……”头顶传来一阵轻笑,我大惊,下一刻,一个温软柔韧的物体闯进了我口中,宛若至高无上的君主巡视他的领土般在其中肆意游走。同时,我悲哀的发现,身体的本能让我的双手爬上了姬凤远的肩膀,不由自主的仰起头配合着他的亲吻。
脑子里好像煮了一锅浆糊,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天地间只剩下彼此之际,一股熟悉感油然而升。怎么回事?我可以肯定这是我的初吻没错,为何我会预知姬凤远每一个小动作,甚至他脸上迷醉的表情亦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隐约间,我就要抓住某些真相,于是我不顾大脑深处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痛,思维执意朝着真相流趟。快了,接近了,跨过那道迷障,就可以触摸到真相了。
好痛!唇上的剧痛令我瞬时回神,第一眼看到的是姬凤远唇间来不及擦去的血渍。野蛮人!他真当我是食物不成,居然真的咬,都咬出血了!我气愤不已,抬头就想出口成脏:呃,情况不妙,风紧,扯呼。
这一次,我轻而易举的挣脱了姬凤远的怀抱,迅速退到安全范围,小心翼翼地瞅过去:姬凤远仍在喘息,激情的红晕尚未散尽,眼中已经没有刚才噬人的光芒,散发着他独有的妖媚冶艳。整体看来,现在的姬凤远少了平日的高不可攀,全身上下流露出超越性别的性感。“咕咚。”我暗暗咽了口口水,要命,我可是正经人家的黄花闺女,不是色迷心窍的花痴,怎么可以产生扑过去压倒某人的歪心邪念呢?停,打住,失住!错觉,那是错觉,对,就是错觉!我蠕动嘴唇,无声的念念有词,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不合时宜的想法压了下去。
期间,姬凤远一直没有说话,似乎也在平复强烈的情绪。我抬手抹去嘴上的血渍,带来一丝抽痛:赫!下嘴真狠!明明我是货真价实的受害人,明明我是最有立场发难的人,偏偏面对此刻的姬凤远,我连发问的勇气都没有。在心底狠狠唾弃了自己N回,我抬头挺胸转了个弯,得,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我一没他壮二没他变态,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三十六计,走为上!
一步,二步,三步……就在我的左脚即将跨出舱门之际,“错月,不要离开我!”我倏地握紧双拳,拼命忍住捂耳朵的冲动,念咒似的告诫自己:我什么也没听见,姬凤远没有说话,我也没听见他话中的恳求。
“错月,你是我的,从生下来就注定是我的,你逃不掉的!”姬凤远的声音恢复了常态,蛊惑人心的声线带着不容错辩的威胁与笃定。可惜,本姑娘吃软不吃硬,当下潇洒的一甩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观景舱。
此后的行程中,我和姬凤远大玩游击战,有他的地方没我,有我的地方没他。除了吃饭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碰面,我也有本事把他当作空气,视而不见。……好吧,我承认,整个飞船就这么点地方,想彻底躲开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以上纯属我的理想,事实嘛,虽不中亦不远矣。好像是隔壁星系的一场恒星爆炸波及航道,后面的航行不太顺利,姬凤远几乎每隔一二个时辰就要召集相关人员开一次紧急会议,我则被勒令留在房中,因此大大减少了我们见面的机会。餐厅的碰面也是来去匆匆,整上几句不着边际的套话也便应付过去了。或许,观景舱突如其来的亲密,不只是我想忘记的,姬凤远也同样在极力回避吧。不过,若真如此,他当日的行为岂非太可笑了?
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容易瞎想,既然是瞎想钻牛角尖就不是什么怪事了。几度参悟未果,我干脆蒙头大睡,算了,BT狐狸的心思如果我能猜的中,岂不说明自己跟他是一路人了吗?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我一时的驼鸟政策放走了多么珍贵的线索,后来才会在最糟糕的情况下获知答案。常言道性格决定命运,的确不假。
抵达千澜那天,天公不作美,大雨倾盆。千澜精心准备的盛大欢迎仪式无用武之地,只好意思一下便草草落幕。星际旅行在最初的新鲜劲过去后,跟普通的旅行也没太大区别。到了千澜皇宫的索菲尔宫后,看到久违的大床,我第一时间扑了上去,在上面打了几个滚,非常满意它的柔软和舒适,没多久竟然睡着了。等到冷清敲门通知我准备参加宫宴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足足睡了一个时辰。
糟,被千澜人知道凤歧的皇妃是只睡虫投胎,回去后,就算姬翔宇不降罪,父亲也不会放过我的。我赶紧下了床,跑进浴室冲了把澡,再把仪容师唤进来打理装容。冷清这家伙不愧是随员世家出品的,已经摸清我习性的他刻意提前叫醒了我,等我打扮妥当走到内殿时,姬凤远刚好回来接我赴宴,回头可得好好谢谢他。
洗尘宴奢华而不失庄重,我挽着姬凤远的手臂周旋于众人之中,冷清亦步亦趋的紧跟在我身后,充当即时翻译的与掩护伞。基本上我只要保持面部完美的社交笑容,偶尔用临时恶补出来的千澜语简单回应一番,总算没闹出什么笑话来。反倒是姬凤远有些心不在焉,虽然我和他几乎没有交谈,可从他紧绷的手臂肌肉我多少可以探知几分他的心情。
姬凤远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一秒钟不算计人就活不下去的阴谋家,印象中他总是一副凡事尽在掌握中的模样,我从没想过狐狸也有紧张的时候。我固然好奇何事困扰着姬凤远,可也没打算刨根问底,宁愿被自个的好奇心憋死。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有些耳熟的名字传入耳中,罗斯?卡弗休斯,对了,这个人不正是花想雯的丈夫吗?我一下子来了兴趣,瞪大眼睛往门口看去。
敢在国君的宴会上姗姗来迟的人,想必不会是等闲之辈吧。随着门官的高唱,热闹的宴会大厅似乎有一瞬间的静默,虽然时间很短,善解人意的乐队就掩饰般的换了首曲调欢快的歌曲。我站的位置刚好可以把大厅到门口的范围一览无遗,罗斯步履潇洒的走到千澜储君亚瑟安?潘?迪卡西罗的座前行礼的过程足够我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个够。
总体说来,罗斯是个标准的千澜美男,灿若朝阳的金发,蔚蓝清澈的眸,身形修长,举手投足风流洒脱。就外表而言,花想雯配他堪称金童玉女。只不过那蓝眸中偶尔闪过的不知名光芒告诉我,罗斯并非依靠祖荫的二世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与亚瑟安的关系如同雪衣之于姬凤远,是个厉害的角色。
奇怪的是,随着罗斯的出现,姬凤远竟然恢复了常态。似乎罗斯的到场,与姬凤远之前的异状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我所知有限,自然推断不出他们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索性安守本分,尽职的扮演着我的角色。拜冷清的反复填鸭式教育所赐,静心听了一会,我大致明白了罗斯迟到的原因:花想雯小产。
凤歧人青年期漫长,生育期却相对短暂,一般来说三十至八十岁为生育黄金期,之后生育能力开始走下坡,过了百岁就很少能听闻喜讯了。我记得花想雯出嫁时刚满二十六,今年也不过二十七岁,尚未成年。这等年纪怀孕比较少见,尤其是跟异族人通婚,小产似乎不足为怪。只是,瞧眼前的罗斯提及此事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我不禁替花想雯感到惋惜:这个罗斯一脸桃花相,看不出半点宜家室的潜质。嫁了这么个不懂怜惜的老公,花想雯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啊。这一刻,我完全可以确定,罗斯与花想雯之间一定是政治联姻成分居多,之前所谓的私奔戏码大约是亚瑟安与姬凤远联手定下的巧计吧。可怜的花想雯,前车之鉴,我可得小心了,以免日后不慎步上她的后尘。
心念一转,想到现在的自己处境与当初的花想雯是那么相似,不由心生烦闷,再无心思解读不熟悉的千澜语。眼看宴会即将接近尾声,托词疲倦意欲先行离开,姬凤远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五秒,居然默许了。我像冲出笼子的小鸟般踏着优雅的脚步离开了大厅,出了门,又耐着性子仪态万千的走了一段路,停下脚步左右张望了一下,好,灯光幽暗,岗哨稀疏。我长吁了口气,恢复了平常的走路姿势,话说那个穿着大礼服走宫步,真不是普通的累人。
过了二日是登基大典,我可是生平第一次见识皇帝的登基,别样的异域风情让我大饱眼福、口福和耳福,我千里迢迢从凤歧跑到千澜总算不虚此行。参加完登基典礼,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大半,姬凤远和千澜新帝还要协商一些贸易方面的事,大约还需逗留五六日光景。许是怕我闷在皇宫里闷出乱子来,姬凤远大发慈悲让冷清领着我在都城逛逛,还把尚至拨给我当保镖。
有人陪吃陪玩,我当然高兴了,也便没有深究姬凤远此举的用意。逍遥日子过不到三天,当我被不知名的黑手一棍子敲晕带走之际,我才恍然大悟,自己一个不察让人当饵使了。
从黑暗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花想雯,她居然会是绑架我的主谋?时至今日,绑了我对她有何助益?或者,纯属泄愤,无关他事?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是后者,可花想雯变幻莫测的神情却生生打破了我的妄想,她花想雯岂是那等没出息之人?
心思百转千回,实际上也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缓缓坐起身,伸手抚向仍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好疼啊,下手真不专业,我可是重要的肉票耶,被打成白痴就没用了啦。
“卡弗休斯夫人?”我发誓,真是是出于礼貌才脱口而出这么一句称呼的,绝对没有携带半分嘲讽之意。可惜,单纯的话落入多疑之人的耳中可以产生无数种联想,非人力能够控制。眼瞅着花想雯因为我的话露出七窍生烟的表情,我这才后知后觉,以她的思考方式,九成九认为我是借此讥笑她吧。
“哼,好一个云想错月,当年我就是小瞧了你才落得今日的局面。没想到身为阶下囚的你不但没有半点自觉,还敢口出妄言,当真以为我不能动你不成?”花想雯的失态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她就收起不慎外露的情绪,恢复了绑匪应有的演出水准。当然,如果她的脸色不那么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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