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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音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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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月,如果你自小在云想家长大的话,就不会多此一问了。”雪衣的语气也变的轻松起来,似乎一瞬间,我们又回到了什么也没发生前,气氛融洽的品茗聊天,那段痛苦挣扎的日子随着飘散的茗香烟消云散。
“哈哈,算我失言,自罚三杯谢罪如何?”欣喜于可以再度和雪衣延续友谊的我没有发现雪衣清浅笑容之下掩不住的孤寂,也没有发现雪衣那番感人至深的说辞中的明显漏洞:至始至终,雪衣都是在为我考虑,却没有提过半点他自己的感情归属。或许该说,雪衣只回答了一半问题,另一半则巧妙的避而不谈。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雪衣隐瞒的答案中倾注了他一生的感情,我才知道我有多么自私。我的无知和愚蠢伤他有多深,我才知道我今天错过了什么。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此生最重要、最亲密的朋友也不会在那个风狂雨骤的夜晚含泪而逝。世上没有后悔药,男女之间,爱情和友情,伤害与被伤害,没有绝对只有相对。
选妃令
时光流逝,一眨眼,到了明御二十三年。这二年的日子比较平静,没发生什么大事。前年,尚至和景瑞先后收到了征召符,退出了赛乐会的舞台。肖晓抓紧机会勤学苦练,接连二年都闯进了决赛,虽然没有拿到名次,但对于平民出身的她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
我和肖晓的关系,因着一些彼此心知肚明的原因,自是没有原来那么亲近,但也从未中断过往来,算是比较熟识的普通朋友吧。我虽然一直没收到征召符,这二年佑皇也没少跑过,基本上是个人都知道我进预备队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有了这个默契,我也再没涉足过民间赛事。
有件值得开心的事是,经过这些年的调整适应,我终于摸透凤歧的教育模式,摆脱了差生行列,回到了尖子生的队伍中。当然,这其中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的尚至功不可没。雪衣和尚至是旧交,去佑皇上课自然结伴而行,时不时的再捎上我,三人行的机会大大增加,我和尚至的接触也慢慢多了起来。人嘛,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每年考试前尚至都会准时送来笔记精华,我看尚至是越来越顺眼。至于尚至,自从在我那蹭过几顿饭之后,对我的态度明显改善不少,碰上家族聚会,也会主动跟我搭上几句话,就算因此惹得尚铭和落月不满,依然我行我素。
年初的时候,在佑皇碰到了洛昭醒,甚是奇怪。事后找雪衣一打听,始知去年洛昭醒领了征召符,为了方便上课,特许转入佑皇。好家伙,中途转学,好大的面子,估计背地里下了不少苦功吧。
啊,对了,今年准皇妃云想落月小姐顺利自皇学院毕业,她终于在最后一年的赛乐会上夺魁,大圆满呵,可喜可贺。实际上,云想家的孩子多在军中服役,也就是说身为云想氏子孙拥有过人的音杀力是理所当然的事。像落月这样磨到二十六岁仍然领不到征召符的,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的音杀力不行,这辈子与音刹军无缘了。所以,落月才会那么执着于赛乐会的优胜,多少能挣回点面子。唉,都是被盛名所累啊。
再说我,完成了初阶学府的学业,明年就要去外城的皇学院高阶学府继续学业了。一考完试,我就在宿舍忙活开了。其实,高阶学府那边什么都有,我只用带个人过去就能入住。可我这人吧,念旧,住了四年的地方,说搬就搬,心里挺不是滋味。于是,只见我打着收拾东西的旗帜整天在院子里乱晃,柳姐憋了三天终于看不下去了,一顿河乐狮吼,我这才委委屈屈的动手拾落。因为真没啥好收拾的,又磨了二天,我不得不挥泪告别御苑,被柳姐拖上了回家的路途。
姬皇纪?明御二十三年?伯花月,皇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我的旧仇人花想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线,学人家唱了出私奔大戏。既为私奔,那对象自然不是姬凤远,据说是当年千澜留学团里的一名贵公子。很奇怪是不是,明明当年花想雯为了姬凤远,费尽心机搞臭我,没理由在距理想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琵琶别抱啊。不明白啊不明白,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花想雯私奔的内幕。是的,内幕,我敢拿项上人头打赌,这事一定有内幕,绝不是单纯的为爱私奔。
当然,未来皇妃与人私奔堪称皇室丑闻,外边的人直到事情结束才知道消息,事前知道真相的除了当事人、姬翔宇、花想雯的父亲花想寨、皇宫八卦王落月以及被迫获知事情的我,加加减减,也不超过十人。因为这件事,今年的颂雅集份外冷清,几乎可说是草草落幕,想来当权者亦无心情花天酒地吧。
话说回来,这事跟我没关系,颂雅集宴次明显减少,我也乐的轻闲。瞅空央着雪衣领我把外城逛了个遍,收获颇丰。到了仲花月底,姬翔宇正式昭告天下,赐封花想雯为和仪公主嫁与千澜一等公长子罗斯?卡其休斯,即日完婚。哈,原来炎黄子孙就算没有生活在地球,思维方式仍有其共通之处。汉室天子为了解决突厥扰边问题大兴和亲政策,舞台换成凤歧,明御皇帝姬翔宇用此掩饰丑闻。还是说,做皇帝的人想法都一样呢?
我无意探究帝王心思,便学作无关紧要的旁人,闲话少说,安静看戏。花想雯最终没有再踏足凤歧领土,婚礼是在千澜举行的,报纸上说的天花乱坠,道尽了婚礼的奢华铺张。我虽无缘亲睹盛况,单凭报纸上的巨幅透像就能断定,花想雯只是一个牺牲品,她的表情和幸福的新娘完全不搭界,如果硬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我会说是可怜的弃子。
宇宙的彼端,婚礼的喜气尚未散尽,这边的凤歧再出惊人之举。姬翔宇一纸皇榜于三日内贴遍凤歧大街小巷,凤歧上下议论纷纷,公开选妃,这可是凤歧开国以来头一朝啊。纵然选的只是皇子妃,已足够跌破天下人的眼镜了。
凤歧立国之初,人口稀少,为了后世的繁荣稳定,姬治颁下了一夫一妻的法令。三千年后的今年,全球人口将近九千万,见证了姬治的先见之明。不过,跟东宇宙其他星球相比,凤歧的人口还是少的可怜,因此坚定了历代姬皇贯彻一夫一妻制的决心。所以,从古至今,凤歧历史上没有一次选妃记录,嫁入皇室的女子大多出身名门,秀外慧中,每一个站出来都有独挡一面的本事。民间女子也因此安守本分,极少产生飞上枝头的妄想。而今选妃令一出,朝野震动不提,蠢蠢欲动的民间势力更加不容小觑。这姬翔宇莫不是受刺激过度,脑子一时秀逗了不成?
唉,不管姬翔宇是真胡涂还是别有所图,只要不招惹我,我也懒得想其他。眼瞅着开学在即,我一门心思向往着高阶学府的生活,以至于忽略了父亲有意无意的暗示,落月酸味十足的调侃。结果,当我接到密封烫金的皇文之时才会呆在当场,久久无法回神。
啊啊啊,我就知道,天上掉馅饼的事都是骗人的,选妃令它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大骗局!
番外 雪衣篇(下)
大哥走的那天曾愤然长叹:冷心冷情,惊才绝艳,完美的胜雪衣,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的!我把大哥逼走的手段并不光彩,从小自诩算计高人一等的大哥直到最后一刻才发现自己落入了我精心设下的局中,内心的不甘与怨恨我很清楚。自古以来,失败者的话难免带着酸味和咒怨,那个时候,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今天,我眼睁睁看着错月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外衫,我的心狠狠的纠结在一起,不同于每次发病时的痛苦,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苦痛,无法用语言表达,却比世上任何一种刑罚更难熬。台上台下乱成一团,只有我坐在原位,脑中一片空白,眼里心里唯剩那一抹泣血的倩影。
那一刻,我猛然惊觉,其实我和花想雯没有分别,甚至我比她更自私、更残忍。一样是伤害错月,花想雯至少师出有名,显山露水,而我,打着虚伪的旗号,把错月伤的体无完肤却又无处申诉。冷心冷情,大哥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似乎做不到完美的境界,否则此刻我的心也不会那么痛,更不会痴痴的站在她的院外,鼓不起勇气入内一探。
她病了,院医进去了一拨又一拨偶尔出来三二人,也个个面带愁容。我的脚像生了根般立在树后无法移动分毫,子夜时分,云想伯父带着大批名医入了御苑,我惊奇的发现我可以挪动双脚走路了。
一夜无眠,第二日我不得不强打精神陪着怀袖出席交流活动,天知道,我多想飞奔至错月院前,哪怕见不着她,只要尽可能靠近她,我甘之如饴。有时候,我真的很恨该死的理智,胜雪衣不能露出半点异常,我不能让怀袖或其他任何人察觉出什么,不是因为我极力促成的交流会,而是从此以后,我要杜绝一切针对于她的伤害,竭尽所能,再所不惜!
今次的错误,足令我悔恨终生。错月,面对深情的你、受伤的你,我已经无法欺骗自己,无血无泪的胜雪衣被你征服了。
错月这一病,人尽皆知,如我所料,花想雯怎么可能放过此等打击她的良机。原已沉寂的谣言再度兴起,内容荒诞离奇,令人捧腹不禁。但是,正因此,谣言才会焕发惊人的生命力,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皇城。
错月,对你的伤害,我甚至没有勇气面对你说声对不起,那么至少,我可以为你化解不必要的伤害,让你安心养病。
殿下年前出使千澜,一月前秘密回到凤歧,这事除了殿下身边的人,连陛下也不知晓。花想雯,不是普通人,没有殿下的肯首,区区胜雪衣岂敢轻举妄动。这病弱的身体比不得旁人,我很清楚这个季节贸然出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是我没有时间了,错月等不了,殿下随时可能离开。
顶着狂风走到殿下秘所之时,已过午夜,不敢劳动门童通报,更不敢惊扰殿下休息,我在院中站了一宿。黎明时分,暴雨倾盆,身子冷的直发抖,错月惨白的面容支撑着我,竟然没有倒下,硬是撑到了殿下起身。
门开了,殿下冷着脸走了出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我知道我昨夜的举动触怒了殿下,也为此做好了受罚的准备,所以,明知犯戒,话我还是要说。张了张嘴,我发现我竟然发不出声,是了,不知何时起,体内的寒冷被无名的火焰驱逐,这会儿,全身发烫,喉咙像被火烧过般,灼痛无比,吐字艰难。“殿……下,雪衣……”尝试了多次,终于可以发出清楚的音节,虽然破败的声音有辱上听,此刻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但求可以留住殿下的脚步。
“胜雪衣,我身边无需废人,更不要多管闲事之人!”殿下甩下这句话,跨上行辕一飞冲天。我愣在原地,反复琢磨话意。
尚至把我送回学校,途中神色不豫的道:“雪衣,我没想到你会胡涂至此,本应最懂明哲保身的你,却为何放不下我那身世不明的堂姐。你,你要我说你什么好!殿下可以容忍你一次,下回可万万没这么好运了。”
我沉默不语,事实上我已然无力言语,思绪仍在殿下的话上打转,总觉得那话另有含意。到了宿舍,尚至便要回返,见我仍皱眉苦思,终是软了心肠,“算我欠你的,殿下说要我保证堂姐考试过关,我还要赶回去弄份笔记出来。我言尽于此,你,早些死心为妙!”
我猛地睁开眼:原来,原来如此!天意弄人,为何要在我方识情爱之际,生生绝了我的想念。错月啊错月,相识是缘,相守是份,我们,终是有缘无份么?
毫无悬念,不争气的身体被我折腾了一宿,心神俱疲,自然一病不起。怀袖日日来探,似乎发觉了什么,我亦无力掩饰,我知道怀袖的为人,不必担心她会对错月做不利之事,况且,我和错月从未开始过,也不怕她查出事端。
躺了些时日,意外收到错月谴人送来的药材,一时之间,心绪翻腾,失控写下小令一曲交与柳姐带回。不料,尚至与柳姐擦身而过,有心隐瞒,无力回天。
尚至这次什么也没说,坐了片刻便走了。情之一字所以磨人,得之不易,辗转相思,天涯处处皆是断肠人。心思极度郁结,病气不得抒解,当夜病情反复,父亲把昏睡的我接回了府。自此,我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或者,是我刻意回避。不看不闻不思,玄家的六字真言,总是有些道理的。
明御二十一年初,殿下回国,按计划我顺利谋得近奉一职。不多久,殿下允了花想雯的婚事。被我暗地打压了半年的花想雯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错月,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
时间如流水般走过,朝中事一一按殿下的意愿变动,我知道,变天的日子越来越近,到了二十三年仲花月,陛下正式颁下选妃令,错月,舍不得啊,我怎么舍得与你说再见!
选妃幕启
姬皇纪?明御二十三年?叔花月,我离开内城,踏入皇学院高阶学府继续学习。我、雪衣、尚至和肖晓依旧入住御苑,一切开学手续与初阶学府大同小异,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做为今年新近入学的学生,除却肖晓,其他三个入主御苑的都是话题人物,原本以为会像当初在内城一般引起一阵骚动,结果因为选妃一事风头太盛,我们反倒落得了个安静日子。
外面因为一道选妃令闹的沸沸扬扬不说,就连教书育人的清静地皇学院也不能置身事外,瞧瞧《皇学院报》上特意开辟的醒目版面专司报道选妃盛事就知道了。如果开学前没有收到密旨,我或许会有兴致看看热闹,现在在明知这场闹剧只不过是当权者的高明伎俩之后,哪还提得起兴趣啊。尤其,高潮的戏份还有我的份,每次一想到这,就忍不住头痛起来。罢罢罢,既没胆子抗旨,也只好随波逐流,走一步是一步了。
五阶和六阶的课业都是在警世楼修习的,记得当日我第一次走进警世楼差点以为自个一不留神回到地球了。在全民崇尚自然、人本的凤歧,居然会矗立这么一座充满现代气息的摩天大楼,我要是不吃惊那就不正常了。开课一个月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叫警世楼了,原来早在五百年前凤歧已经超越了现今地球的文明程度,在那个满世界高科技产品的时代,凤歧人和现在的地球人一样,渐渐抛弃自然,沉溺于科技创造的世界中醉生梦死。也就是那个时候,凤歧人的音杀力迅速退化,鼎盛时期只有皇族才拥有音杀力,当然不能跟现在皇族完整的音杀力相比了。环境恶劣,生态失衡,当政者尚未来得及采取措施,一场天外浩劫袭来几乎毁掉了大半凤歧文明。祸不单行,福无双至。趁着天灾人祸之际,早对凤歧虎视眈眈的邻星越桓发动了战争,誓将凤歧一气吞并。
凤歧上下奋起反抗,却愕然发现他们手中东宇宙最先进的武器竟伤不了敌人分毫。几辈人的信念一夕摧毁,其打击可想而知。幸而当时的姬皇姬正言没有气馁,想起了凤歧人与生俱来的武器音杀力,并用最快速度组建了一支奇异的军队开到前线,取得了凤歧对越桓的第一场胜利。那支军队就是后来威镇东宇宙的音刹军的前身。
凤歧民众如梦初醒,纷纷放下科技武器,苦修音杀力。经过二十年的努力,终于将越桓星人赶出了凤歧领土。战后重建,姬正言毅然舍弃了原来的文明成就,效仿圣祖皇帝姬治以玄学治国,废新复旧,全民修身养性,戒骄戒躁,经过二百年凤歧才慢慢恢复生气。此后,姬正言的曾孙、重孙禀呈先祖教诲,继续休养生息,这才有了现在称霸东宇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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