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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青春一起呻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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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不流外人田,我立场不坚定,肯定马上就招。我说你个崽是怕我抽不死你吧?把电话挂了。
那崽害怕我真把他抽成猪头,我电话刚搁,他又打过来了,这次说话正经了不少,问我要不要饯行什么的?我说不用了,就是告诉你一声。李行沉默了一会,正纳闷我为什么只告诉他这事,没想出个所以然,接茬贫嘴,那你告诉我干嘛啊?我又不是你家岳父老子。刚说完好像想到什么了,又说,你个崽是想我给你做司机送丫头去机场吧?我说,你妈给你买奶白金那两钱总算是没糟践,这脑子是比以前好使多了。
你崽才喝奶白金呢,李行生气的把电话挂了。
送丫头那天,李行要把他那身嫖客行头倒腾在我身上,我说你有病吧,现在才十月,穿一背心都能捂出痱子,穿西装,我身上还不得捂出鸡眼来啊?李行唉声叹气的说,你这小模样本来就长的像坛子捞出来的泡菜,人家丫头是谁啊?音乐系的系花,你俩压根就不般配,却偏往一块凑,那就成了植物的生殖器插在长角偶蹄类动物的排泄物上,你再不把自个拾缀拾缀,等丫头回国的时候,你崽就会长高一截。
我疑惑的问怎么会长高呢?
往谁头上搁几顶绿帽子,都得长高。
我要抽李行,他一边躲一边说,咱哥们是关心你,你没听人说吗?只要锄头舞的好,哪怕墙角挖不倒?
我最后还是把李行的嫖客装穿在了身上,结果一到机场就后悔了,丫头眼冒寒光的看着我,非说我晚上要去和女孩子约会。我是百口莫辩。我这边还在为衣服的事情懊恼,丫头就已经发起了又一轮的进攻,那问题的刁钻程度足以让世界500强的面试题在它面前黯然失色。问我会不会想她,我很坚定的点头说时时刻刻都会想。丫头歪着头想了想说,上厕所的时候就甭想了,别把我想臭了。又问我会不会给她打电话,我说想你了就给你打呗,丫头说,那那倒不用,电话费太贵,早晚个一个电话,汇报一下当天的生活情况就行了。那神情像老佛爷赏赐小太监。完了又扳着指头给我交代了“三不准,四不去”,不准三天才洗澡一次,不准看别的女孩子,更不准单独见班妤涵,酒吧不去,迪吧不去,网吧不去,女孩子多的地方不去。听的李行只咂舌。
丫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走过来一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金丝眼镜男叫丫头赶紧去集合,一会要登机了,完了冲我点头微笑说会帮我照顾瑜瑜的,说着提起丫头的行李,催丫头快点。把我郁闷的膀胱里都能长出肾结石。丫头抿着嘴偷笑,冲我顽皮的一眨眼,跟着走了。走了几步突然转身跑回来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想你。我刚想抱抱她,丫头已经风一样的跑开了,从金丝眼镜男手中抢过行李,快步走进了安检门。丫头转身的一刹那,我看见她眼角晶莹剔透。
离开丫头的日子连空气都是自由的,但几天后却发现我的肺已经不能吸收空气中的自由,像长期囚禁的鸟,放飞后不懂得飞翔,这个发现是痛苦的,日子过的百无聊赖,每天给丫头电话汇报的几分钟成了我最快乐的时光。停止了一切娱乐活动,只为安静的享受相思时揪心的快乐。
鸭子最近春光满面,进进出出都哼着小曲,兴奋的时候还手舞足蹈的,我问他是不是被哪个富婆看中,做二爷了?
鸭子憨憨的笑说找了个兼职,而且枪手的事也有点眉目了。
听鸭子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四级报名又要开始了。赶紧详尽的问了问枪手的事情。鸭子说,都联系好了,两千一个,先交五百押金,考完后付余款。等什么时候咱们约他们见见,把押金交了,证件办好,这事就差不离了。
我又问了几句办假证的事,鸭子口若悬河解释了半天,把我说的云山雾海的,我的理解能力和他的表述方式从来都没有兼容过。说到后来两人都烦了,鸭子干脆要我别管,给他两张相片和身份证号码,办证的事情他搞定。
我又问鸭子都快毕业了还找什么兼职?有那时间还不如带着胡纤钻小树林享受性福生活呢。
鸭子点了根烟,笑的有点无奈说,还不都给逼的,我们家条件就那样,和你们这些公子哥没法比,胡纤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花钱大手大脚的没个谱,买双拖鞋都选名牌。我家里每月给的那点生活费哪够啊?再不赚点活钱,她能把我给埋汰死。
总这样惯着不是个事,你能装孙子,她就敢做大爷,你这不是找女朋友,就是找了一娭毑,你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不平等,你费煞苦心的去维持,到头来也是给别人养老婆,不如趁早分手。我家里条件也不咋样啊,丫头就特懂事,逢年过节的,我送朵玫瑰都说我糟践钱。我说着觉得自己特得意。
鸭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吸着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才出声,像是在自言自语,我现在惯着她,就算将来她做了别人的老婆,也会惦记着我的吧?
我说,没见过谈恋爱谈的你这么费事的,追女孩子多简单的事啊,约出来问问,愿意做我女朋友就OK,请大家伙吃个饭算是确定关系了,不愿意就拉到,三条腿的麻拐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还不遍地都是啊。
鸭子叹气说,你就会耍嘴皮子,你和班妤涵恋爱那会还不如我呢!三天两头的送花就算了,还隔三差五帮她洗衣服。丫头懂事是你福气,我要遇见这么好一女孩,能把满嘴的牙都乐掉了。鸭子说的一脸真诚,看不出一点揶揄我的意思。这话要是从李行嘴里吐出来,我立马下床去抽那个崽。 。。
第九章 跳艳舞的鸭子
说话,沉默的有点空洞,为了打破沉默,我随口鸭子找了什么兼职,待遇怎么样?
听我问到这个,鸭子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就兴奋起来,他告诉我说,待遇还不错,两千一个月。你肯定猜不到我在哪里上班。
鸭子的回答确实让我有点惊讶,长沙的薪资水平就像阴毛一样,长的没有掉的多,在这个北大毕业都要卖猪肉的社会,什么样的兼职能月薪两千呢?我有点担心的问,你个崽不会真的去夜总会跳舞吧?
我就知道你猜不到,鸭子自鸣得意的说,告诉你吧,我和云哥谈好了,等他酒吧开张,我去做侍应生。
不会要你穿条内裤在酒池肉林中穿梭吧?我逗着鸭子,这才想起,丫头走后我一直没有和谁联系过,宅在寝室这么长时间,云的酒吧要开张了,我居然不知道,我又问了些酒吧的细节,鸭子说云不让说,只说到时候给我们一个惊喜。我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拉到。
鸭子见我不说话了就问我准备送什么礼物。
我立马愣了,以前谁谁谁过生日都是大家凑份子,请吃个饭就拉到。我只知道追女孩子要送花,给男人送什么我还真不知道。鸭子见我懵了,特神秘的说,其实他早就想好了。我心里暗骂,你个崽想好了不早说,逗我玩呢!鸭子接着说出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整趴下,他说,要不咱凑份子,给送块匾吧?
我憋着笑,点头说,这个主意不错,整一大的,五米长,两米宽,然后写上四个烫金大字“开张大吉”。
鸭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一副知音难觅的表情,说,我就这么想的,不过好像大了点,酒吧好像没地方挂。
我没敢和鸭子继续逗下去,我怕再说下去,会把肚子笑疼,我盘算着这个礼应该怎么送才能既不落俗套,又送出水品,还真实个难题。
接到云的电话的时候,是他开张的当天下午,我正在上课,在老教授犀利的目光下,我不得不把头栽进抽屉,接了这个电话。云的电话言简意赅,只说要我晚上八点赶到五一广场,他酒吧开张,酒吧名字就是以前和我们说过的“蓝色马车”。
接了电话,没敢怠慢,想打扮的正式点,又没有李行的嫖客行头,翻箱倒柜的找了件短袖衬衣西裤披挂上,勉强感觉稍稍得体一点,却浑身不自在。在镜子前面一打量才发现扣子都扣歪了。
车子在湘江大桥上慢腾腾的开着,屁股底下是咆哮北区的湘江,这给我一种坐在抽水马桶上的畅快感,夜幕下的橘子洲孤灯数盏,说不出的萧瑟凄凉。完全没有毛爷爷笔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春意盎然的韵味。车子过了大桥,驶入有“长沙的直肠”之称的五一大道,左手边纸醉金迷的五一广场像痔疮扼守着长沙的肛门。我一直都觉得很多国人有意淫的习惯,给五一广场取名的人显然也不例外,痔疮大的一块地,也敢叫广场,如果你是一处男,顺风的时候完全有可能从广场的这头尿到另外一头。
我站在广场中央,目光扫视一周,在广场西北角发现“蓝色马车”的招牌,我信步走过去,跃然眼前的是一辆巨大的蓝色马车,大门两侧是两匹昂首跃进的木雕骏马,骏马边上站着两个身穿中世纪骑士装扮的侍应生,边上零星的摆布着几支花篮,酒吧的大门设计成马车厢门的式样,拾阶而上,推门进去,是酒吧大堂,门口处是一半椭圆形吧台,各类酒水分类陈列,调酒师上下翻飞的秀着调酒技能,稍稍靠里的一小块空地是精心搭建的舞台,一中年男子正优雅的吹奏萨克斯管,酒吧的座位和餐桌也都装扮成了马车,承重的椅腿是四个木制的小轮,服务员有条不紊的穿梭其间,忙碌却不嘈杂。
我走了一圈没看见一个认识的人,抬头四顾的时候看见鸭子站在一包间门口冲我挥手。我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大家说着祝福的话,云笑的像刚卖了二百套房的地产商,嘴都合不拢,我和云打了个招呼后,被李行拉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我问他礼物带来了没,李行用力的拍拍斜挎着的背包,示意说都准备好了。礼物是两瓶81年的XO,李行从他老倌子床底下偷出来的。我要给他钱,李行不让,只是顺走了我一个有某某国足签名的足球。
时间差不多了,酒吧热闹起来,萨克斯的优雅被架子鼓的喧嚣取代,大家次第送上礼物,起着哄要云老板致开幕词,云一边张罗上菜,一边示意大家少安毋躁,还有客人没有来,再等等。菜上齐的时候,云的重要客人还是没有出现,鸭子说,怕是有事情耽误了,咱边吃边等吧,要不一会菜都凉了。云爽朗的笑说那好,咱开吃了。大家“嗡”的一下全占起来,都举起手中的酒杯要和云碰个。这时候包间的门却开了,班妤涵带着李曼走了进来。大家都有点尴尬,又坐了下来。
云招呼两人赶紧坐下,班妤涵没有说话,娉娉婷婷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边上,李曼解释说,真是不好意思,出门挺早的,结果路上塞车耽误了,这是我和涵姐的一点心意,祝你生意兴隆,开业大吉。说着从口袋摸出两红包,双手拿着递到云面前。云迟疑了一下,看了班妤涵一眼,说了声“谢谢”,还是把两个红包收了起来。他应该没想到班妤涵会送他红包吧,以往我们有喜事的时候大家都是绞尽脑汁的想着送点新奇的礼物,这样既送出了新意,又显出了关系的密切,送红包就太见外了吧。
云给后来的两个人倒了酒,然后大家一起碰了个杯。气氛热闹的异常,有人提议说,把李行他们送的酒弄来尝尝,开开洋荤。云夸张的把就抱在怀里摇头说,那可不行,那可不行,这可是我俩亲弟弟送的,要留着做酒吧的镇店之宝。云的话让我很是感动,我为他没有因为两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而是大度的再次把我当弟弟对待开心。我站起来说敬大哥一杯,云捂着酒杯直摇头说,你们这群坏小子,当我是相公,想出我洋相啊。那不行,敬酒都得一对对的来。小瑜今天不在,你就随便找个搭档一块来敬吧,要不这酒我可不喝。
我就和李行说,咱两个一块敬大哥吧。李行眯着眼睛望着我,眼光直往班妤涵那边瞟,我一脚踹过去,他才哈哈大笑的站起来。看见我们敬酒,大家也都纷纷效仿,轮到鸭子敬酒的时候,胡纤却死活不愿意和他一块,鸭子小声的说着好话,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我看着他那样心里不落忍,就扯了扯胡纤的衣袖说,大家都看着呢。胡纤这才极其不情愿的和鸭子一块敬酒。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 吻上你的唇
忙的不亦乐乎,我却如坐针毡,喝酒夹菜小心翼翼,为了保持和班妤涵的距离,把李行酒杯撞翻好几次,弄的李行火冒三丈说,你崽是玻璃啊?丫头不在往老子身上揩油,你那边不坐一女的吗?我越发的尴尬。班妤涵冷脸看落花,一言不发,倒是和李曼喝着酒聊了两句。
喝着喝着,我又有点高了,头疼的厉害。像榨汁机在搅拌着我的脑髓。我挥舞刀叉,揉虐着碟子里的牛排,巴望着从它身上挖掘出点湘菜的味道来。我是吃不惯西餐的,更不会嚼着牛排来下酒,我喝多的时候喜欢吃上一大口味重的菜,这样才能压制住酒劲,吃着这半生不熟的牛排,只能让我的胃更翻江倒海。我觉得有点难受,双手撑着桌沿,胃酸已经翻涌到了嘴里,我要吐了。突然一杯饮料出现在我面前,托着杯底的是班妤涵那只白皙的左手。
喝不了就别瞎逞能啊,把这喝了会好受点,班妤涵说的很冷淡,但是我还是挺感激她的。记得以前参加饭局,她总是偷偷的往我酒里掺饮料。我每喝完一口酒,她都会夹一筷子味重的菜往我嘴里送,头疼的时候,会脑袋按在她腿上给我按摩太阳穴。我有点晕乎了,把可乐喝完后,又迷瞪着眼对她说,头疼的厉害,你给我按按吧。班妤涵没有说话,李曼抽烟也没有说话,李行趴在桌上偷笑想说话,又怕我抽他。我猛然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两年前了,赶紧说了声对不起,把头偏过去向这李行。那个崽已经笑趴下了。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才想起今天还没有给丫头打电话的,我拿着电话走出房间,才发现外面比里面更热闹,最后只好把自己塞进洗手间。电话那头的丫头叫着相公和我撒娇,声音软绵绵的,像嚼着一口棉花糖和我说话。
我担心的问她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声音听上去一点力气都没有啊。
丫头说,相公,我刚刚起床,还没睡醒呢。
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忍受黑暗的孤独时,丫头正在地球的另一端享受阳光,我觉得寂寞的可怕。这不是被寂寞包围的凄凉,而是从内心滋长出来的孤单。寂寞是种感觉,一个人并不寂寞,想念一个人才寂寞!
丫头问我在哪里?做些什么?怎么不给她打电话。我说云酒吧今天开张,大家都在这边庆祝,结果一忙就给忘了。
丫头立马就精神了,声音也实现了从C调到B调的完美跨越,显得高亢激昂,我甚至能听见她猛的坐起来时床板无助的呻吟。丫头问我有哪些人,我支支吾吾的说就那些啊,丫头又问,我只得把参加者的名字都复述一遍,当我说到班妤涵的时候,丫头嘿嘿的笑了,我手颤抖着,像许仙看见喝了雄黄酒后的白素贞一样颤抖,差点没把手机掉马桶里去。
丫头在电话里义正严辞的重申了她“三不准,四不去”精神,说我要是敢最对不起她的事情,回来铁定好好收拾我,完了像大赦天下的皇太后一样说,去玩吧,明早起床别往了给我打电话。挂了电话,我感觉背上凉飕飕的,用手一摸全是汗,这洗手间空调的功率还是太小了啊。
我从从厕所蹦哒出来就看见鸭子乐呵呵的往包间里面搬酒,我上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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