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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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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婆惜倒有些资质,可惜还不足以取胜。”
白衣丽人却沉默了!
封宜奴的话,何尝不是她的写照?
看似风光,却危险重重。想要退出,又身不由己。
封宜奴是因为人情债身不由己,而她呢?
“妹妹若真想捧起徐婆惜那妮子,也不是没有办法。
眼前便有一条捷径,只看妹妹是否愿意去尝试……妹妹可还记得,玉小乙当日在大相国寺,后来使得那曲子吗?”
说到这里,白衣丽人粉靥一红。
她可是清楚记得,那日玉尹把曲谱使到疯魔时,竟让她不由自主有了高潮。
每想起此事,她便感到羞耻。
哪怕而今重提起此事,犹自觉得身体中,似有冲动……
封宜奴道:“那曲子,奴当然记得。”
“自家能够感觉出,玉小乙曲谱中,似有故事存在。
何不请他编曲,把那故事写出来,而后使徐婆惜演习献艺,当能造成轰动。”
封宜奴闻听一喜,“能成吗?”
这编曲写故事,要有功底,非等闲人可以当之。
白衣丽人笑道:“能做出‘厥初造化手,劈此何雄哉’的人,又何必担心呢?坊间不是说他为谪仙弟子,天生星宿?正可借此机会,捧出徐婆惜……只是而今再想要买来曲谱,怕大不易。妹妹最好早些动手。”
封宜奴微微想了想,点头应下。
“此事,就交由奴来解决!”
卷一 宣和六年 第027章 声名鹊起(上)
晨光洒满汴河。
河面上波光粼粼,东京从沉睡中醒来,河两岸杨柳青青,随风舞动,恍若婀娜少女。这里是开封府,宣和六年春天的开封府,透出勃勃生机。
观音院传来的晨钟声,犹自杳渺。
小院里,玉尹正满头大汗,在燕奴监督下,开始一日辛苦练功。
三百贯债务,已不再让两人感到头疼。真正让燕奴担心的,反而是不久后,那一场快活林争跤。在知晓了对手以后,燕奴便开始紧张起来。
吕之士不是易与之辈。
这厮腿法凌厉,号称可开碑断石。
鬼脚小八之名在开封府也是小有名气。虽比不得李宝‘小关索’尽人皆知,也是个狠角色。如果不小心应对,玉尹说不得就会招惹来麻烦。
所以,燕奴对玉尹的要求,也变得更加严格。
距离冯超斗琴,已过去三天。
这三天里,铺子生意也逐渐稳定下来。杨廿九和张二姐商议后,在第二天就辞了染坊工作,开始在铺子里操持。这是个闲不下来的老实人,勤勤恳恳,也能吃苦,任劳任怨。玉尹给他的待遇不差,每月4贯276文足,比在染坊工作,赚得还要多。工作环境也好过染坊,更没有那么辛苦。每天陪着黄小七和罗德把生肉送到作坊,而后去购买柴火木炭,调料以及各种物品,帮着张二姐做熟肉,倒也真个轻松许多。
玉尹对他夫妇关照,杨廿九牢记在心。
他和张二姐商量一下后,便从小院里搬出来,住在作坊里。
反正作坊有两层楼,一层做作坊,二楼可以住人。生活方便,还能照看铺子,一举两得。
“过些时日,我家大哥也会过来,总不成也住在家里,有诸多不便。反正作坊宽敞,也能住下。到时候大哥来了,也可以帮衬小乙哥一二。”
杨廿九还有另一层意思。
他看玉尹和燕奴到如今还是分房而居,不免有些惭愧。
杨廿九觉着,正是因为他夫妇缘故,才使得玉尹夫妇分房而居。小夫妻,抹不开脸,也很正常。等杨再兴也过来时,岂不变得更加麻烦?
索性趁着机会,搬出来也好。
殊不知,玉尹夫妇分房,并非因他夫妻二人,而是另有缘由。
燕奴对玉尹虽然改了态度,还是有些拉不下脸。至于玉尹,虽感觉着九儿姐对他温和不少,却不敢越雷池一步。从开始到现在,这过程可不容易。万一恼了燕奴,之前努力岂非付之东流?还是循序渐进,水到渠成为好。
重生宣和,玉尹正渐渐把自己,代入这个时代……
“小乙哥小心。”
杨廿九夫妇搬走后,燕奴便把这小院子,收拾如武馆模样。
除了那罗汉桩,有增加了一些沉甸甸沙袋,挂在院中。她在外面不断推动沙袋,让玉尹接下。不是挡,也不是拦,更不能躲闪……而是在原地接住沙袋,在把沙袋送回。这便是燕奴口中,那多罗叶手基本功。
如今在院子里,只挂了九个沙袋。
燕奴在外面,用各种方式,忽而脚踢,忽而拳打,忽而身体撞击……沙袋在不同方式打击之下,飞向玉尹。玉尹则必须要凭借一双手,稳稳接住沙袋。多罗叶手,又叫做慈悲掌,使到巧妙时,一双手如传花蝴蝶,能接下各种攻击,同时还能根据各种情况,做出凌厉反击。
多罗叶手,讲求身法,眼力。
但最关键处,还是在一双手上。筋络开合,指骨灵巧,懂得巧劲,明白化力方法……
按照燕奴说法:“这多罗叶手使到妙处,可同时接下七十二个沙袋攻击,并且通过化解沙袋力道,借力打力,把原来力道尽数再返还回去。”
“九儿姐,你能接下几重攻击?”
燕奴说:“奴而今功夫,能接下三十六重。”
“九儿姐,你而今拳脚,算得几等力士?”
“嗯,单以拳脚而言,可为七等力士。不过若与李宝这种经验丰富的力士比试,输多胜少……毕竟奴很少与人交手,恐也不是那李宝对手。”
玉尹不由得,一阵呲牙。
这多罗叶手极辛苦,练起来,更少不得受罪。
内心里,即想要练出真功夫,又有些怕吃苦,想中途停下。
若不是怕燕奴不开心,亦或者有男儿面子在其中作祟,说不得玉尹已经放弃。
武侠梦是武侠梦,那终究是梦想而已。
前世生活在末武时代,玉尹又怎受得了这种苦楚?
怪不得后世武术越来越没落,最后几乎成了花架子。盖因这习武,真个辛苦。
玉尹大喝一声,迎着一个沙袋,抬手接住。
巨力袭来,他机械向后一退,手腕随之一抖,把那力量化掉,反手又推回去。
就是这一抖、一推!
消耗不少气力。
反观燕奴,轻巧接下来,反手将那沙袋又退回来,力道更加凶猛……
每天下来,不被砸上几十下不算结束。
不过练功过后,也有福利。
当朝阳升起,阳光洒满小院时,玉尹光着膀子,沐浴在清晨阳光下。
燕奴则抿着嘴,用那双略显粗糙,但颇好看的小手,抹上药酒,为玉尹推拿。那双小手上,带着一丝丝奇异魔力。每次推拿过后,玉尹都会有一种神清气爽感受。这也是一天中,他和燕奴最为亲密时候。内心里暗自感激杨廿九夫妇:真个是有眼色。若不是他夫妇搬走,他又如何享受这般待遇?鼻端,萦绕着燕奴身上少女体香,最让他心神荡漾。
下意识,玉尹向后靠了一下。
温香软玉在怀?
他没那胆子。
但咱无法在怀,却可以感受一下不是。
哪知他身体才动,燕奴却本能做出反应,撤步向旁一闪,玉尹连人带凳子,扑通就摔在地上。
“小乙哥,可摔到了?”
燕奴也吓一跳,忙过去搀扶。
这一下摔得不轻,但比起方才沙袋的撞击,却好许多。玉尹自然不会有事,不过倒在燕奴怀里,头枕两团丰腴,舒服的让他忍不住哼起来。
“小乙哥,摔坏了哪里?”
“头,痛!”
话音未落,一双小手便在他头上轻轻揉动。
玉尹心中大喜,又说道:“胸口,胸口也痛……”
“哪里痛?”燕奴忙又为他揉胸口,还焦急问道:“是不是这里?痛不痛?”
那双小手,许是久做家事的缘故,略显粗糙。
但暖暖的,柔柔的,在胸口轻轻揉动,确是一桩极为舒服得享受。轻轻侧过脸,正对着那胸前丰腴。暮春时节,春衫正薄,隔着一层薄薄织物,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温玉滋味。玉尹哼唧两声,没有回答燕奴的话。
燕奴也生出一样感受……
从玉尹口鼻中传来炙热的气息,隔着织物,传入怀中。
她这才留意到,此时二人的姿态是何等暧昧。有心想要推开,却又觉得手脚发软,竟动弹不得。那粉靥红红的,恍若观音院里熟透的红杏。
内心里,即有些抵触,又有些期待,各种滋味涌来,确是难以启口……
“小乙在家吗?”
就在玉尹享受这片刻暧昧时,忽听门外有人呼唤。
燕奴好像受惊的小鹿,忙一把推开玉尹。毫无防备的玉尹,蓬的一下子撞在旁边的井沿上。这一次,真个撞得实在,让玉尹哎呦叫出声来。
“小乙哥……”
燕奴连忙走过去。
可这时候,门却被人推开了。
周良笑眯眯走进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登时愣住。
玉尹光着膀子,燕奴脸通红,衣衫不整。
“抱歉抱歉,我什么都没看到。”
燕奴这才发现,她和玉尹的姿势着实有些暧昧。嘤咛一声,推开了玉尹,转身便跑回房间。蓬的一下子把房门关上,燕奴站在门后,手抚胸口,剧烈的起伏。那粉靥烫的,快要煎熟了鸡蛋,可心里却极甜蜜。
不对,先前小乙哥是仰面摔倒,怎会胸口发痛?
燕奴似乎醒悟过来……
可这一醒悟,却无解她粉靥火烫,心口好像十五个水桶,真个七上八下。
确是个登徒子!
燕奴咬牙切齿,在心里恶狠狠骂道。
却又不自觉坐在梳妆案前,看着那铜镜中满面羞涩的女子,有些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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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可真是会挑选时候。”
玉尹接连被燕奴推倒,脑袋更两次与那井沿儿发生亲密接触。他揉着脑袋,爬起来从一旁的架子上抄起外衣,披在身上。真个可惜了,若周良刚才不出现,说不得今日就能开了荤,少不得与九儿姐能有些温存。
“哪个又知,这大清晨你夫妻……”
“没那回事,二哥休要乱说。刚才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九儿姐正搀扶我。”
周良则是一脸‘我明白’的笑容。
“小乙,要恭喜你了!”
“恭喜?”
“嘿嘿,眼见着九儿姐待你,与先前大不一样,可是看得甚紧。多年所愿,终可得偿,难道不值得恭喜吗?不过,你二人怎还是分房而居?小乙哥却要再加把劲,等真个得偿所愿时,自家会再来与你道贺。”
卷一 宣和六年 第027章 声名鹊起(中)
玉尹这脸,腾地红了。
“二哥莫呱噪,真个没什么。”
“好吧好吧,且当你没什么……自家今日来,也是有事找你。我受人所托,请你吃酒,还望小乙你莫推辞。自家可拍了胸脯,与人保证呢。”
“谁要请我?”
“这个……你去了便知。”
周良一脸神神秘秘,那嘴下方的痦子,随着他脸上笑容,更是一跳,一跳。
“还如此神秘?”
玉尹笑了。
“待我与九儿姐说一声,咱们便去。”
周良帮过不少忙,这个面子怎么也要给的。
玉尹换了身衣服后,走到燕奴门口,敲了敲门,轻声道:“九儿姐,二哥唤我出去,晌午我便不去铺子照看。我晌午后过去,九儿姐记得与二姐说一声,到里瓦子找个工匠,把那灶台做好,顺便把工钱与他。”
“知道了!”
屋内传来燕奴低弱声音。
那语气,宛若妻子对丈夫的温柔,让玉尹又是一阵甜蜜。
“二哥,这究竟是要见什么人?怎地这般神秘?”
出家门,玉尹和周良一路行去。
不过走着走着,却好像是往马行街方向。
玉尹不免心中奇怪,便开口询问。
周良笑了笑,“小乙怎这么好奇?放心吧,是好事……哥哥有怎会害你。”
“害我却是还不得,不过总要和我说说,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我这心里也好有个底儿啊。莫不要这般神神道道,总是感觉着古怪。”
“你莫问了,随我来便是。”
玉尹是一头雾水,见问不出什么,索性不再询问。
反正他也不怕周良使坏,如今好歹也算名人,周良也难使得坏出来。只是心里有些好奇,究竟是谁要见他?这可着实让玉尹猜测不出结果。
“小乙,今日怎不使琴?”
路上,不时有人询问。
玉尹则一一回答,不时还与人聊几句。
路过铺子时,见肉案前生意甚好。他也不想去扰了生意,便随着周良前行。
“怎地是这里?”
两人在白矾楼外停下,周良笑嘻嘻道:“到了!”
说着话,他便往里走。
可玉尹却犹豫了……
“二哥,究竟是谁啊。”
他前些日子刚打了俏枝儿的脸,自有些抹不开脸。周良见他犹豫,转身一把拉着他的胳膊,“走走走,已经到了,见一见有算得什么?放心,不会亏了你!”
“这,好吧!”
玉尹和周良走进白矾楼。
迎面见东心雷拦住去路,一脸阴霾道:“玉小乙,你又要来这里生事?”
前次玉尹舞动长街,让东心雷好没有面子。
而今看到玉尹,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玉尹呢,也是个倔脾气,见东心雷拦住去路,立刻拉下脸,扭头就走。
周良忙止住玉尹,对东心雷道:“哥哥莫误会,今日我们来,是受人所请,在西雅三吃酒,并非惹事。小乙此前得罪了哥哥,也是年少气盛。哥哥大人有大量,何必与他见识?这进门都是客,哥哥总不会赶人吧。”
西雅三?
便是西楼四层三号雅间。
能上四楼,那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东心雷一皱眉,扭头问道:“今日西雅三,谁在?”
“西雅三没有客人啊……”
东心雷顿时大怒,抬手就要去抓周良。
“两个泼赖货,自家险些就上了当。
玉小乙,上次张三哥帮你,自家便忍你一次。你今日又来闹事,莫怪爷爷不客气。”
说话间,从一旁呼啦啦走上五六个黑色短衣打手,眼看着就要围住玉尹。
“东心雷,怎地在此生事?”
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却见四楼开了一窗子,露出一张娇美面容。
“东家,非是自家惹事,是有人闹事。”
“混帐东西,小乙是奴请来客人,你怎地拦着他?”
“啊?”
东心雷一愣,愕然向玉尹看去。
不过玉尹这心里,却有些不快。若不是看在周良的面子上,说不得已甩袖离去。见东心雷看过来,他头一扭,哼了一声,也不出声。东心雷好尴尬,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道歉。还是周良有眼色,连忙说道:“马娘子休要误会,只是些许小误会,倒也算不得东心哥哥的错,马娘子休要责怪。”
说着,他一拉扯玉小乙。
“小乙,快随我上去吧。”
“我不去!”
周良哪里还能不知道,玉尹这是来了脾气。
当下苦笑一声,“小乙,权作给哥哥一个面子?都到了,也不耽搁这一时半刻。”
“说好了,我是看你面子。”
周良连连点头,又和东心雷说了几句,才拉着玉尹上楼。
“真个晦气!”
东心雷忍不住嘀咕:“遇到这厮,总没有好事,真个是倒霉到底了。”
“哥哥近来看上去有些不顺,不如去观音院烧柱香,去去晦气?”
“也罢也罢,改天真要去烧香拜佛,去去晦气了。”
玉尹随着周良,一直上了楼。
早有那人在楼梯口侯着,也是熟人,新晋白矾楼管事,朱成。
玉尹和朱成关系不错,自然也不会给他脸色看。当下朝朱成唱了个喏:“听说大郎而今得意,还未道喜……呵呵,请大郎恕罪则个才是。”
朱成笑道:“小乙休要取笑,横竖不过是个管事,怎比得小乙风光无限?”
嘴巴上客套,但言语中还是透露出一股子欢喜。
“自家东主请小乙,说起来,也有些香火情,小乙待会儿,多关照则个。”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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