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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无痕,人留情(网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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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情就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
突然抱着我的人停了下来,我的头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一阵男人的味道混着血腥味直往鼻子里窜。心跳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我立刻将头移开,却发现我们停在一扇门前。
我抬头看了看那张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脸,似乎并没有介意我刚刚的举动。这不会是他家吧,原以为他会带我去医院呢。
亚久津狠狠地踢开了半掩的门,就着抱我的这个姿势进了门。
在四处打量时,我意外地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一位是优纪,亚久津的母亲,此刻正坐在一把小躺椅上,见到我们进来,淡淡的瞟了一眼,在看到亚久津的伤口时只是见怪不怪的说了一句:“仁,你怎么又去打架了。”然后在看到我时,一双美目睁的大大的。
另一位是我做梦都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千叶媣馑。在看到亚久津怀里的我时脸上快速的闪过复杂的表情。
此刻房间里只有4个人,有3个人正陷入惊讶中,半响没有说出一句话,而惟一一个理智尚存的人一下将我狠狠的摔在了沙发上。
伤口的疼痛使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怪叫了一声,然后用一只手臂支起身子,另一只手则揉了揉伤口。而罪魁祸首正忽视我不满的目光,径直走到柜子旁,熟门熟路的找出几卷绷带和药水,将椅子搬到窗口,自己给自己包扎起来。
而屋内的另外2个人也因为我的哀号回过神来,千叶媣馑走到柜子旁竟然又从柜子里翻出几 卷绑带。我有些傻了,拼命的看向柜子里,发现里面塞的满满的都是些疗伤用的东西。
……
“啊轻点,痛痛痛。”
另一边优纪正在帮亚久津涂药水,“哼,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亚久津没好气的向我喊道,换来我充满愤恨的一眼。
“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媣馑下手微微轻了些。
我把下巴往亚久津那儿翘了翘,“走在路上看到他被人打,本来只是看热闹,哪里知道连我也跟着被打。早知道就不多事了。”
亚久津听了我的解释似乎很不满,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媣馑抢先了,“仁,你先回房间去,我没让你出来你不准出来。”
“你命令我!?”
媣馑叹了口气,走了过去一把将亚久津抓起,连推带拽的将他拉进了房间里。优纪也跟着进了房间里去劝解亚久津。
看得我一愣一愣的,这丫还有这本事。正想着呢,头被敲了一下,我回过神来却发现媣馑正绕到了我的身后,把我的衣服往下扒。
“咦,小羲,这是什么?”媣馑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划过我的背后。
“哦,胎记吧,我生下来就有了。”我毫不在意的回答。“对了,你怎么在这里?说你和亚久津是什么关系。”
“亲戚关系。”
我敏感的听出那声音中的紧张,突然想逗逗她:“还不止吧。”
背后却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侧头,果然看到她红红的脸,脸上那表情好像是被人偷窥到秘密一样。
我回过头去,淡淡一笑:“看来有人已经芳心暗许了呢。”这一句话让媣馑的脸又红了几分,有些报复性的捏了捏我的伤口,疼得我“嗷嗷嗷”的直叫唤。
直到我快昏昏欲睡的时候,媣馑拍了拍手:“好了。”
我摇了摇头,想让脑子清醒些,然后站起身来,将衣服穿好,“我先走了。”
“哦,好啊。”
走出门,我掏出手机,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打都被打了,我就不信还有什么更惨的灾祸降临在我身上,大不了挺挺胸膛向天向地大声吼一声:让暴风雨来得再猛烈一些吧。(— —|||)
几缕点缀着碧蓝的天的云现在也被如火的夕阳渲染成了浅红色,带着别样的风情。
我微眯着眼睛瞄了瞄远处不断下沉的太阳,潇洒的将外套搭放在肩上,追着自己的影子向前走去。
我的脚突然好像踩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而若不是那一声声忍着痛意的“喵……”声,或许我就直接将它当石子踩着就过去了。
作为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好公民,我及时停住了脚步,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低头看了看。原来是一只喜马拉雅猫,此刻它的尾巴正被我毫不留情的踏在脚下,冲我直叫唤,蓝色的眼睛中似乎含着点委屈。
好可爱的小东西,我轻笑出声,弯下腰,用一只手提着它的脖颈将它提到与我平视的位置,仔细的打量着它。
和一般的喜马拉雅猫一样,这个小家伙有粽白相间的毛发,四肢肥短而直,身体很短,有强有力的圆顶状的头部,圆圆的脸颊和下颚,小巧的耳朵和短鼻,还有圆滚滚的蓝色大眼睛。
它的主人似乎很爱护它,这小家伙白白的,胖胖的。我慢慢抬头,正好碰上一对蓝色的眼睛有点不明就里的看着我,似乎是在奇怪这个陌生人干嘛提着它不放。
于是某羲很没自觉地跟一只猫大眼瞪小眼。
这家伙很面熟啊,似乎在哪儿见过吧,眼睛不自觉的移到了它洁白的身躯上……
好像很软啊……应该很舒服吧……洗的那么白应该没有细菌吧……
打定了注意后,我突然那腾出手将它抱在怀里,洁白的脸蛋贴着它的柔软的皮毛摩擦起来,小家伙似乎有些愣了,反应过来后开始拼命的挣扎,只是可怜整个身躯都被我的双臂紧紧的夹住,只得哀号不断。
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使自己也不禁莞尔:我这算不算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这样想着我低头又看了看怀里已无力挣扎的小家伙。它很会让人兽性大发啊。
当然让人兽性大发的也自然会让另一个人母性大发。正在被人调戏的良家妇女自然而然会引来英雄来个救美。只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救美的会是他……
“放开卡鲁宾。”龙马一双琥珀色的猫眼狠狠的盯着我。
“卡鲁宾”我楞了一下,又用两个手指夹着它的勃颈,硬生生的将很会适应环境,正很舒服的赖在我怀里不肯出来的小家伙提起来。
我轻轻的笑了,那双紫色的眼睛里荡漾着满满的笑意,在刚被打开的路灯的照射下散发出别样的光彩。
我记起来了,它是卡鲁宾,那个是人就看得出来对龙马很重要的卡鲁宾,真没想到我能一睹它的芳容。
我嘴边的笑容更深,“只要你肯帮我做一样事情我就放了它。不然你深爱的宠物从今天起就换主人了。”
龙马并没都戴帽子,一头头发微微向外翘着在灯光下泛着墨色的光泽:“什么事?”
我走进龙马,贴在他耳旁说了一会儿,然后带着威胁看向他,却有些意外地发现他的脸在路灯的照射下有些发红。我微微一惊,这纯情的小子该不会是断袖吧,要不就一定是网球部的几位将他带坏了(请不要忽略龙马不知道小羲的真实性别)。
好半会儿,龙马才回过神来,好奇地打量着我“你要这个干什么?”
我一把将卡鲁宾丢回了他的怀里,“这个你不用知道,招办就行了。还有,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夜色慢慢深了,大街上逐渐变得清冷,我依旧站在刚刚碰到卡鲁宾的大街上,背靠着路灯,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与路灯的合为一体。手机在兜里不断的响起,似乎在传达打电话人的焦虑。我却没有去接它的动作。
一缕风吹来,牵起一缕发丝,却唤不回我沉浸在回忆中的思想。明晃晃的灯光照着我嘴角有些另人发毛的笑容。
卡鲁宾……真是只可爱的猫啊 ……
如果子析看见它,一定会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吧。
【修长的手指将被风吹着贴在嘴边的一缕头发扫回耳边 ……】
那个可爱的小弟,总爱黏在我的身边,是唯一一个让自己觉得活的有意义的人。
还记得他好像很喜欢动物的呢,尤其是猫。
【眼边有些湿湿的,滑落的泪滴凝聚着灯光 ……】
还记得他曾经偷偷的养过一只流浪猫,结果受到了父母的责罚呢。
只是看他受罚的那个时候,自己只是躲在一边,就算再心痛也不敢站出来。
【抬起手,毫不怜惜的擦去泪痕 ……】
可是父母却不曾想到,一个5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躲过众双眼睛抚养一只猫呢。
而子析却并没有辩解什么,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安静温顺的可怕。
【回忆像潮水涌来,我有一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
“子析,你在干什么。”
有着黑色柔顺头发的女孩看着比自己小3岁的弟弟钻在草丛中,眼中盛满了宠溺。
“嘘……。”男孩直起身子,抱起一只花白的猫。男孩天使般的面孔带着病态的苍白
“姐,你看这只猫多么可怜,我们收留它好不好。”
男孩带着撒娇口气恳求女孩。
“不行,被父母知道又要被骂了。”女孩的头夸张的摇得像拨浪鼓。
男孩像树袋熊一样贴在女孩的手臂上“所以姐姐要帮我忙啊。姐”
“那……好吧。”
“就知道姐最好了,”
男孩点起了脚尖,在女孩白净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嘴角纯净的笑容在霎那绽放,带着令人心醉的魅力
“那……它就叫小辉了。”
继之男孩的头望向了怀中那只似乎没什么精神的猫,“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小辉了。”
【喉咙似乎被谁给摁住了,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子析,这个猫是怎么回事。”后母涂着浓厚的装,而在她的脚下有一只猫,花白的毛发。
男孩猛地冲去了过去,宝贝似的抱起那只猫,然后退回原地,纯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地,没有说话。
“子析,你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你母亲讨厌猫,你为什么要偷偷养猫。”
父亲——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微微甩头,冷冷地盯着站在两旁窃窃私语的仆人,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
女孩就站在男孩的旁边,带着忧虑看着男孩和他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的猫,失去血色的唇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远方似乎传来雷的轰轰声,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路灯下仿佛被抽去灵魂的身影……】
白色的房间,雪白的布慢慢的,慢慢的覆盖上床上躺着的三个人。一个十七岁上下的女孩苍白着脸,一双眼睛通红,紧紧抓着床柱的手泛青,喉咙里发出属于兽类的呜咽声。
依着路灯的身影慢慢的蹲下,将脸埋在了怀里。记忆中的呜咽显得那么清楚,蓦然发现这原来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你哭了。”一个带着惊讶的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看向那个明明离开了却又折回来的人,伸出手摸了摸脸,是湿的。嘴角微微动了下,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站起身子,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脸,深深吸了口气,“我没事了。”然后转身离去,多么想我的身形依旧是那么潇洒。
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按了接通键,毓骍叔叔紧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羲,你没事吧,怎么没回家啊?”
“没事。”我扯着沙哑的嗓子缓缓的说道:“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关掉手机,我突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声在静寂的黑夜中显得十分诡异。
不是答应子析会好好活下去的吗?
不是已经都过去了吗?
不是已经重新开始了吗?
为何想起?
为何痛苦?
为何哭涕?
所谓“米虫”就是指像我这样整天窝在床上,饭来张口,衣来都懒得伸手的人。
几天没有下下雨,空气有些干燥,阳光晒来倒带着些懒洋洋的意味。
不知道翻了几个身子,与周公下了几盘围棋,一阵铃声突然响起,我的右眼皮抬了抬,楸准了位置,一个伸手,放于床头柜上的手机稳稳的落在手上。我掂着手机,微闭着眼睛,思寻着能不能再睡一觉后接通。
似乎察觉到我荒唐的想法,铃声又是一阵大作,这回到是闹得我有些清醒了,动了动一根小手指按了下接通键。
“喂。”我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床上打了个哈哈。
“你让我做的我做好了。”
电话那头传来龙马闷闷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他会有多么不甘。
我动了下身子,没拿电话的另一只手枕着脑勺,眼睛落到墙上挂着的网球拍袋子上,懒懒的添了一句:“把网球拍也带过来吧。”
电话那头是一段沉默,不愿意再浪费时间,我将手机关了随意的枕在枕头下,两腿一伸,又昏睡过去了。
“给。”
我背着网球袋,接过龙马递过来的一张从练习本上撕下的纸,脚不自觉的踢着草地上的小石子,求证的抬起眼看着龙马:“你确定这资料都是正确的?”
“这是我从乾那里交换来的。不过你要我们部长的资料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打开网球袋,拿出球拍,将那张纸往里面里一塞,面向龙马:“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龙马有些愣愣的看向我,在看到我靠在肩上的网球拍之后,神情更加呆了。
我微微皱眉,“我不是让你把网球拍带过来吗?”
“你什么时候说的?”
“挂电话之前说的。”我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可你告诉我见面的地点之后我就被母亲叫去了,回来后你已经挂了。”
这回到轮到我有些傻眼了,合着那段沉默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他是兴奋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向正在懊恼的龙马:“算了,以后再说吧。”
将东西放回原位,我背起网球袋,头也不回地走了:“放心,我说话算话,在回美国之前一定会和你打一场的。”
随意找了个小石凳坐下,我打开包,拿出那张纸,浏览起来。
手冢国光
身高:179cm
体重:58kg
血型:O型
年龄:15岁
出生日:10月7日(天秤座)
身份:青春学园中等部3年1组
惯用手腕:左手
击球类型:全方位型
网球部身份 : 队长兼正选球员
我撇了撇嘴,这些好像都没有什么用,继续看。
得意技:零式削球,手冢领域,零氏发球,零式反手削球……
太多了,跳过。眼睛又往下一行看去。
喜欢的食物:鳗鱼茶(茶泡饭的一种)
对于我来说会煮饭就已经很不错了,跳过。
喜欢的颜色:绿色,蓝色,青草绿
兴趣:爬山,露营,钓鱼
得意科目:世界历史
没兴趣,继续跳。
喜欢的类型:聪明;有智慧的凡事都尽力而为的女孩(有点冒失也没关系)。
这到底是手冢自己说的还是乾编造的呢,没有依据。某羲直摇头,不可信不可信。
家庭成员……我知道干什么,话说乾还真的去查过户口啊。
随身携带物品……于我无关,没准他哪天就破例不带了呢。
身体能力测试……了解一下也好啊,看下去:
“所有指数都在水准之上,成绩如本人一样十全十美。”
我吐血。
我再次看了看那张有些发黄的纸片,上面记载的内容真是怎么看怎么没用。
想了想,我的眼眯起,目光移到了“喜欢的类型”这一项,把心一横,就当它是真的好了。我照着纸上的类型开始审视自己。
“聪明;有智慧”——毫无疑问我就是这样的人。
“凡事都尽力而为”——我……算吗??不算吗???算吗???
1:1,那我算是合格了吗?
可是……眼睛瞟到了一行内容:手冢是个严谨的人。
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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