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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无痕,人留情(网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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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音乐老师总是摇头看着我叹息到:“孺子不可教也。”在他眼中我与那些附庸风雅的伦敦贵妇是一个档次,我撇撇嘴,我和她们才不一样,她们也许试着去接受、欣赏音乐,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过。
  因为子析突发奇想要去音乐辅导班尝试一下吹箫的感觉,而我不放心他一个小孩子这才也随意挑了个钢琴班。
  若没有这件事,恐怕我八辈子也不可能与钢琴打交道。
  或许一开始时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子析的身上,练习钢琴连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在有一次被老师表扬过后发现我并不是像我想象中那样讨厌音乐。虚荣心使我喜欢上了弹钢琴。那样突然的改变,就像是一向看不惯饺子中青色肉馅的子析在11岁时突然一口气吃掉了2盘蒸饺。用他的话说是因为年龄的改变影响了心智,使档次更高一层,再加上一些用来过度的东西就会完全的改变喜好。
  倚在门边的人皱了皱眉头,小声嘀咕了声:“真是不华丽。”乐声显得空洞很明显的表现出弹奏者的出神。待一曲完毕,迹部走了过来,坐在钢琴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我转过头看向他,挑了挑眉毛:“有事?”
  “当然,”迹部的下巴往钢琴的方向一翘,“这可是本大爷专用的。”
  “这样啊。”我想了想,站起了身子向门的方向走去。
  “喂,有信心么?”刚想踏出去就听到迹部不痛不痒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哦。不知道。”
  “那就是没把握喽。”
  “……算是吧。”
  “喂。”
  我不耐烦的转过身怒视他:“又怎么了?”
  迹部的脸上有隐隐的挣扎,正当我再次转身想要离去时,终于开了金口:“我那天说话重了点,不要在意。”
  迹部的声音很轻,像是做错事的小孩。
  我没有转身去看他的表情,心底有些许诧异,像他那样追求华丽的人,怎么可能放下面子道歉,但他没用‘本大爷’而是‘我’也算是很有诚意了。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向外再次迈出,抛给他一句话:“我早就忘了。”
  我趴在桌子上气喘吁吁,脸上还留有激烈运动后的汗水,将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希望以此减缓沸腾的血液。耳边传来女子的哭声和劝慰声,真是吵啊。
  我抬起头将手伸入桌内,手触及的地方带来几丝阴凉,我一惊,埋下头去却看到了一根银色的手链,是Swarovski的牌子,我的桌下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的?我将它拿起,真是可惜,竟然断成了两节。
  “小羲,听说了吗,中岛的手链丢了,据说那是她祖母临终前留给她的呢。”原走了过来,倚在我的桌旁喋喋不休的说到。
  “手链?”我涌上不祥的预感,将手举到原的鼻尖,“是这根么?”
  原的嘴巴因惊讶而张开,好半会才反应过来接过手链:“没错,她平常戴的就是这条。小羲,你怎么……它怎么在你手里。”原尖叫道,引来无数目光。下一秒就看见一个女子飞奔过来,一把夺过手链像珍宝一样捧在手里,眼中失而复得的欣喜在看清手链状况后转化为愤怒。她小心地用手帕将手链包好收起,一双美目充满怒气的看着我,“近藤同学,我希望你解释清楚。”
  我耸了耸肩:“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它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在我桌里。”
  她似乎被我无关紧要的说辞给气着了,怒及反笑:“‘莫名其妙’,恐怕是有人有意为之吧,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它名贵的价值还是小女有什么使近藤君不满意要这样做。这是我祖母留给我的最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敢……你怎么能……”
  我皱了皱眉头:“第一:我要这种女人的东西没有用,第二:就算我喜欢它,像这种手链我拍一拍手就有十来条奉上,第三: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在今天之前我还不知道有你的存在。所以我没有动机偷它。”
  我打量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它是你祖母留下的东西,既然这样你在乎的不是它的价值而是里面的爱。所以就算是它断了只要在你身边你就应该庆幸才是。而你现在如此的反映到使我怀疑你对祖母的爱还比不上这手链的昂贵价值。”
  “你……你、你强词夺理。”
  “好一个强词夺理,你倒不如说我是理直气壮。”
  “你……你……”
  中岛气的浑身发颤,指着我的鼻尖硬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是非不分的当着全部的人大声指责我,我不是圣人自然也会有怒火。
  我挥开她的手,冷冷的说了一句:“以后再没有证据前最好不要冤枉人。”越过她的肩膀我看到班里其他的同学都用一种带着鄙视的复杂目光看着我。
  鄙视么?看来他们对我偷手链的事坚信不疑。也是,刚刚的体育课中场休息时我确实有回到教室里,也难怪。
  我叹息了一声,终于知道包青天为什么如此重要了。
  不再理会他们,大步走出了教室,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到更像临阵脱逃,但是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我需要一个清净的地方好好想想。
  我站在走廊上,莫名地有些烦躁。
  “小羲……”原站在身后望着我,欲言又止。
  “怎么,你也认为是我偷那什么中岛的手链么。”我转过身,靠在墙壁上,挑了挑眉。
  “当然不是。你的脾气性格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不会做那样的事。可是小羲……”原咬了咬嘴唇:“你也太过分了。中岛虽然冤枉你但她因为弄坏了心爱的东西太过愤怒,你应该理解她的,有什么解释清楚不就行了。你说的那番话真是太过分了。你太偏激了。”
  让我理解她,为什么我一定要委屈自己理解她。我要怎么理解,对她好言相劝?还是面对她的指责默不作声?我不去劝她自然会有一大堆人围在她的身边,人人都认为她是受害者,貌似现在受伤最深的是我吧,谁来理解我?
  紫眸在霎那凝聚起风暴,再慢慢的归于平静。
  “够了,刚刚才被那个自认为什么都知道自作聪明的班导教训了一顿,现在我可没有心情再听你的教训。”我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向楼梯走去。一路上出现了不少讨厌的目光像胶那样黏在我身上。冰帝的小道消息传送的速度今天倒是轮到我领教了。
  该死,这到底是谁干的,是看我闲得没事所以偷偷拿了中岛的手链塞在我的桌里想惹出点事情吗?现在真想像那些狼人一样冲天大吼几声发泄发泄。
  眼光斜过瞟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我的脚步微微顿了顿没有丝毫停留的向前走去。媣馑也看到了我,迎面向我走来。我停下了脚步,嘲讽道:“怎么,连你也要来多我说教么,只可惜,那些话已经让我的耳朵磨出茧来了。”我再次抬起来了脚,媣馑只是呆立在原地,直到在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我希望在明天见到原来的近藤羲。”
  我希望在明天见到原来的近藤羲。
  仅仅一句话瞬间打碎了我建设起的所有防备,身上的刺仿佛正在慢慢融化。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她的后背,右手握拳垂了垂左胸,“放心吧,我近藤羲是谁啊,自然不会被这件事打到。”
  虽然看不到媣馑脸上的表情,但她的后背好像突然柔和了下来。
  我感到心突然豁然了,露出了一个微乎其微的笑容,潇洒的离开。
  我走到路旁的树边,紧紧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谁有这个动机和时间做这件事。如果中岛的手链是在体育课这段时间丢了的话,那么除了我还有谁中途离开。本来此事也算好办,只要问问同学就知道了,可是现在他们看见我就跟看见一杀人不眨眼的强盗似的躲得远远的。问一些胆大的没准一暴怒我就得挨揍。
  我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放在手中无意识的揉搓着(树叶:我何其无辜……(ㄒoㄒ)/……)。
  我来到水龙头边,用水冲击着脸颊,想要冷静冷静。手猛地落下打在旁边的石板上,上面的水泽映出了我的脸。如果连这件事都摆不平那我以后怎么办。
  我将手放于嘴边,轻轻吹了吹有些红肿的地方,不经意间流淌出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态。
  断断续续的钢琴声钻入耳中。回过神来在看清自己所站的地方之后我摇了摇头,三次来都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时候我竟然把它当成心灵的寄托了么。正想离开突然愣住了,这曲调竟是如此的熟悉。
  站在窗前向里面望去,迹部正坐在钢琴前,眼角的泪痣似落不落好似吸收了所有的光辉。没有错,这首正是我上次弹得那首,怎么可能,他只听了一遍就能如此娴熟的弹奏出整首曲子。我垂下头想了想终是来到门前推开了那扇门……
  (阴险的某只的从阴暗的角落里跳出来激动的挥舞着拳头:拍拖,拍拖)
  门被推开发出“吱呀”一声惊动了里面的人,手指飞快的在琴键上划过,妄图用几个混乱的音来掩饰。
  “你怎么会弹这首曲子的?”我倚在门上,皱着眉头。
  脸上快速的闪过几道杂乱的情绪,回过头来时迹部早已恢复了嘴角华丽的笑容:“上次听你弹过,不错,符合本大爷的审美观。”
  我慢慢走了过去,将脸朝向窗外:“是么?”这算是一种对我的赞扬么?
  “不过看似复杂的曲子其实很简单么。”迹部很不和情调的加了一句。是在委婉的说我浅显么?我的面色有些不善,连余光都投向了窗外,却是错过了迹部脸上一抹掩饰的神采。
  “怎么,听说你发生了一些事。”
  “你怎么知道?也是,想必整个校园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迹部嘴角的笑僵了僵,这不是近藤羲应该有的表情,转开头,不想让那种不华丽的表情污染了眼睛:“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需要帮忙么?”
  听出了话里的嘲讽意味,我的自尊心隐隐作祟,冷着声说:“不用了。”一转身走了出去,诺大的钢琴室回荡着余声:“这点小事我还是能搞定的,就不劳您费心了。”
  迹部低下头,重新弹奏起了那首曲子,悠扬的声音随即冲刷了一切的声音。
  我快速的在廊中穿过,敢小瞧我,迹部你给我瞪大眼睛看清楚了,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智商不是花瓶当摆设用的。
  “哗啦……”
  我停住了脚步,呆立在原地,这如果不是下雨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我猛地抬头瞥到楼上隐去的人影。水珠顺着柔顺的发丝滴落到蓝白相间的外套上,白色的衬衫半湿的贴在身上,全身的温度随之下降,却也灭不掉心中的火气。满腔的怒火化为嘴角的一个诡异的笑容,好,很好,竟然敢这样欺凌我么,走着瞧。
  一路的走过都听到周围的人对近藤的指责声,铃木安纪子顿时有些嚣张,近藤羲,或许放在以前我会弱你一筹,但是如今你被人唾弃又和有什么可以跟我斗。身边的谈论正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铃木眨着眼睛插了进去:“我觉得近藤君不像是这样的人,或许有什么隐情呢……”糯糯的声音似乎显得有些无力。
  “铃木你就不要为近藤说话了,他的表现我们都看在眼里,就算中岛的手链不是他弄坏的,可他那样莫不关己表情真是欠揍。”“就是他当他自己是谁,那么清高扮给谁看。”铃木低下头,一副想当和事佬却辩解不了的无力样子。
  吃过午饭后匆匆回到教室,铃木吃惊的发现班里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围成一个圈在看些什么东西,慌忙的问周围的人“怎么了?”一个女生回过头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铃木顿时有些好奇挤身进去,却发现放映器上缓缓地出现了一个画面,顿时瞪大了眼睛……那是自己!!
  我早已发现了铃木的到来,直到看到她脸上惊愕的表情时我才松了一口气,看来猜想的没错。铃木,这件事还没完呢,我近藤可不会好心到为别人背黑锅,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眼睛扫过,人来的差不多了,那么该进入真题了。我从放映器前走向铃木,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深怕错过了好戏。
  我清了清嗓子,“中岛手链丢失的那一天的监视器里不单单显示出我在体育课时回过教室,好像铃木同学在我之后也会来过,那么铃木同学本人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呢?”我随手拿过一张报纸卷起当成一个话筒递了过去。铃木有些烦躁,一挥手拍掉了报纸,半响察觉失态后又恢复了甜美柔弱的样子,轻笑到:”近藤君莫不是认为这件事是我嫁祸给你的?”
  我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极有可能啊,罪犯又不会在脸上写道‘我是罪犯’。”
  铃木为我的直白有些发愣,眼睛一转,“可是我为什么要嫁祸给近藤君呢?”
  我顿时有些语塞,竟然遗漏了这个问题,原先准备好的的说辞显得没有用了。
  铃木确实没有这个动机,可是回到教室里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心知肚明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是她也不会只为了得到网球部经理一职而采用这种方法吧。
  我定在原地,脸上的信心和笃定有些动摇,如果不能想出个道理来在现在将这件事解决恐怕涉及到的范围会更广,到时候即使可以洗冤也必定要花费更大的力气。
  见我不说话铃木咄咄逼人:“既然偷中岛手链的人不可能是我,而只有我和近藤君你有这个嫌疑,那么……”全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铃木的最后宣判,静的连针掉落的声音都听得见。
  我微闭着眼睛,脸在霎那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苍白无比,汗水从额头上冒出。想破脑袋也不能反驳她,难道就这样被安上一个莫须有之罪?
  “近藤当然不可能。”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我微微一惊,抬头望去,迹部正踏着步子走了进来,整个教室里一片唏嘘,紧接着女生呼喊的声音像是浪潮般响起。迹部缓缓地抬起手打了个响指,立刻一片寂静,他接着说道:“那天是本大爷碰到了近藤,让他帮忙拿点东西。”
  我惊讶的看着他,不是感动他为我开脱而是诧异他说谎时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心里对迹部树立的好感顿时倒塌。(可怜的迹部出于好心的帮忙竟然使他的形象矮了半截……)
  我余光扫到铃木,她的身子抵在桌角上,身子不住的颤抖,似乎像是一片秋叶挂在枝角,风一吹就会飘落,低垂的脸上一如我刚刚的苍白。(某邵插花:什么叫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哈。)
  即使是迹部命令我拿点东西,我还是有足够的时间作案,并不是没有怀疑而是单纯的盲目崇拜,对冰帝的王者的仰视和尊敬使他们对迹部的话深信不疑,既然他都出面为我开脱了,全部的人立刻都相信我不会做这件事。似乎我处心积虑相处的澄清方法还不如迹部一句话来的有用。所有的人都从原来的防备不屑转化为友善,“对不起,近藤君,误会你了。”
  我嘴角咧着个笑,很僵硬的那种,正准备接受他们的道歉,一个人影猛地从我身前冲过,使我停住了脚步,我转过头看着那个消失在门口的小黑点,神色复杂。但心里更多的却还是疑问,嫁祸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做这种事?
  许是想的太多,额角隐隐作痛。转瞬之间,一个人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摇了摇头定睛看向迹部,他缓缓的俯下身来,带着那种欠扁的笑容用只有我们俩个听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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