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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琉璃影子交响曲(通灵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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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杀气……？”零璃似乎想象到在笔试考场上的鸣人因为佐助和小樱的杀气而忍受的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哑然失笑，轻摇了摇头，“但是超常发挥是不大可能啦，以他的胆子大概会直接跳过作弊交白卷吧。”
“唔……”好摸摸下巴，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在想可能性。
中忍考试笔试每位考生拥有满分10分，考题共10题，1题1分，答错几题就扣几分，采用倒扣方法计算。考试为团体战，被发现进行“作弊行为或是被认定为作弊的行为”时，每发现一次扣两分，考试结束之后，因作弊行为而失去10分，以及未答对以上任何题目的考生将失去资格。且该考生所属的该组成员，将连带失去资格。
“捆绑原则么。”好微微笑了起来，“以那个没有作弊天赋的鸣人来看，真的有可能是交了白卷呢。”
“心理上过关了。所以更严峻的——”零璃示意远处的人影，“更严峻的就来了。”
这里的规则以小组行动，携带着“天之书”或者是“地之书”的卷轴，不仅要保护好自己小组拥有的卷轴不被对手抢夺，还要展开攻势利用头脑和能力去抢夺别组的卷轴，凑成一套天地之书。
在不知道别人拿到的是哪一种卷轴的情况下，限时五天内完成任务，成为仅能通过第二轮测验的一半下忍之一。
所以这个时候是暗地里杀人放火顺便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好微微眯起眼看向远处，硝烟四起，铺天盖地的爆炸声，明显是有人在缠斗。“看起来是熟人呢。”他推着轮椅到他们边上时，恰巧站在两方对战的中间。
那个人的头伸出了一些，脖颈有些诡异的伸长，正一口咬在少年的脖颈后。
“嘣！”一声巨响，对面树影中被砸出了一个巨坑，半个隐匿的身影在烟尘中出现。厚厚的深紫色衣带缠绕、竖起，身着带金棕色服装的长发之人仰起苍白无血之脸，金色的狭长蛇眸危险的眯起，带着阴惨惨的笑容，但还是可以看出一些未退去的惊愕，以及一个脱口而出却无人听见的音节。
“……哦？”零璃歪了歪头，清雅的脸上露出可爱的表情，“这种黏糊糊湿嗒嗒的感觉……是我最讨厌的爬行类动物吧。”
“……呵呵呵……这位看起来很面熟啊。”与女人的身体不符的粗哑男声渐渐响起，那个人很快就站在他们面前，濡湿恶心的红色长舌伸出口腔，不紧不慢地环绕着细薄唇瓣舔舐了一圈。
“大蛇丸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零璃轻笑起来，带着低低的嘲讽，“哦，对了，是十五年未见，你进入衰老期了吧。”
“……日向零！”大蛇丸瞳孔一缩，吐出令他有些不可置信名字。十五年，十五年前令他那般狼狈的少女，如今却好像没有一丝的改变，甚至更加好了……“果然是你啊……”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我很好奇零怎么会十五年都没有改变呢。”
“你觉得十五年的时间，你已经有足够的资本了吗？”零璃意有所指。
大蛇丸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就向后退了两步，阴惨惨的笑着，消失前不甘的看了一眼他们身后。
“嘁……真没用啊真没用。”零璃撇撇嘴，“比小果农还要没用。”
好拍了拍她的头，嘴角的笑容说不出的讥诮，“你的灵魂成长速度绝对是诡异的，十五年前能压制他的灵魂，更不用说现在他那个多次借用别人身体存活的残破灵魂了。他的灵魂和西索的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转过身去，金发的少年好像残破不堪的布偶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粉色头发的女孩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但似乎仍咬牙坚持着清醒过来；而黑发少年剧烈地喘着粗气，满身狼狈，眼底是深深的愤怒与不甘心。
如此弱小的他，究竟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个男人报仇！究竟要怎样才能杀了宇智波鼬！
脖颈里传来滚烫地灼热之感，蔓延到全身，仿佛全身都被高温的火焰点燃了似的痛楚。他对上好的漆黑眼眸，以及若有似无的微笑，突然宁静了下来，继而眼前一黑，他的意识落入了仿佛望不见尽头的深渊，“店长……”他脑海中只剩下眼前少年微蹙的眉头，以及他黑的发蓝的长发。
好像……他……
与此同时，密林深处，漫天而起的飞沙，血红的液体，仿佛修罗地狱。
穿着红色套衣的少年撑着一把土灰色的油纸伞，静静伫立。伞面压的有些低，遮住了少年一半的脸庞。土灰色的背景下，被溅上的深红斑驳那么幽静肃杀，却透着一股异样的宁和。残忍的……优雅。
伞下的少年咧开嘴角，湖绿色的眸子深处充斥满了狰狞的血丝，宛若将一张血红色的蜘蛛网编织进那双迷茫的眼眸里。
紧接着土灰色的油纸伞在空中飞舞过一个圆弧，又蓦然落在那滩血水之上。
这样，就证明了自己的存在了吧……
他身上的杀气仍旧充斥着四周。
跟在他边上的鹅黄发色少女与画着花脸的少年眸中带着恐惧，额上直冒冷汗。
我爱罗身上狂暴的戾气猛然一顿，湖绿色的眸子一阵清明。下一刻，他向着某个方向以极快的速度奔去。暗红色的身影一下就消失不见。
“我爱罗——”手鞠急急叫唤道，却没止住他的步伐。
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长发少年的手指对着另一个稍小的少年，指尖燃着金红色的火焰，随后那个晕厥的少年似乎因为痛苦减弱而安详的睡着。
树叶窸窸窣窣作响，我爱罗的脚步停住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长长的头发因下蹲而垂在地上，黑的发蓝，俊雅的外貌，以及那样温润的笑容。少年身后一个少女坐在轮椅上，绑着一条黑布条，勾着点点笑意。
“……”那一刻他想说什么……
是什么……
眼前闪过什么画面，少年少女微笑的脸……
时间似乎出现了断层，缓缓地流淌。
黄沙在他脚下卷起，汇聚成一簇沙流，再合拢成尖锐的沙枪。身上无法控制的杀气喷薄而出，恐怖而浓郁，铺天盖地。沙枪几乎没有犹豫，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向着少年少女所在的方向狠狠地刺了去。
紧接着汇聚的沙海掀起波涛，跟随在沙枪后扑了过去。
他听见自己低沉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却一字一顿异常清晰。
——“沙•；瀑•；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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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第十七奏章
〖相不相信与会不会被背叛，其实是两个问题。〗
广袤的林间此刻万分静谧，显得更加的危险神秘。
突然间，树叶声哗哗骤起，一直向愈发深绿额远处蔓延而去，连绵了许久才缓缓止住那一片令人更加心慌的喧嚣声响。
笼罩在铅灰色阴影里的树丛，杂树丛的枝叶窸窸窣窣地跳动着，背着装满沙粒的葫芦的红发少年站在树丛中，灰蒙的湖绿色眸子空白为迷茫。
汇合而成的沙海掀起巨大的波涛，愤怒地一齐扑向前方，擦过树叶时沙沙作响。
铺天盖地的恐怖杀气冲天而起，俨然一副修罗的样子。
沙海扑去的方向不知何时走来一个少年，俊雅的外貌，淡然、温文尔雅的浅笑，优雅稳定的步子，踏足于满地铺陈的纷乱残叶之上，发出轻脆的一声吱嘎微响。墨蓝色的宽松和服可以看见他白皙的肤质，衣袂因流波而扬起。
少年安静的走来，滔天的飞沙汹涌而起，疾速覆盖而去，却始终与少年擦身而过。
红发的少年凝视着对面浅笑的少年，湖绿色的眸子迷茫以及一闪而过的，不知所措。
说不清的情绪占领了整个大脑，明明看见少年少女的一刹那，心底的暴躁都被渐渐安抚，体内的守鹤也没有了动静。这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宁，却仿佛有一种无端的愤怒与痛苦吞噬理智，支配着身体行动，嗜血的杀气就这样冒出来。
但是看着少年一步步安静的走来，眼睛好像要……流下什么。
顷刻间，汹涌而起的沙浪猛然扑去，沙海仿佛要将面前的长发少年吞没。然而令人惊愕的是沙子从少年的长发与和服上缓缓滑了下来，松松散散的回归土地。
看到这样的一幕，反而感觉好像在心底深处松了口气。
莫名的很安心……却莫名的很难过……
少年已踱步到他面前，伸出手，修长白皙，指节分明，和记忆力一模一样……穿过沙子的自我防御，揉上他的头发，被毫无保留的接纳了的接触，轻轻柔柔，温暖温热的感觉从头顶传来。
他微微偏过头，浅浅笑，温润的声音，“长大了呢。”淡淡的笑意温暖的跌撞进他灰蒙迷茫的眼，叠下幢幢深刻的印记。
“……”我爱罗紧抿着唇，嘴巴翕张的趋势却陡然顿住。他想，叫什么？
和那个挂着灯笼的店铺给他一样的感觉，甚至更加安详。
“好像长得太快了，不过比以前更加任性了。嘛，璃说爱任性也没关系的。”好淡笑，却有种奇异的温暖，他微微曲下身子，与他平视，漆黑而深邃的眼眸仿佛拥有整片星辰那般璀璨，星光点点，寂静安定。
——“爱不用长大也没关系哦。”阳光折射下少女的脸怎么也看不清。
——“为什么？”红发的孩子疑惑的看着她。
——“因为爱可以一直任性。”那只手体温微凉，却奇异的温暖。
——“一直任性？……不希望爱乖乖的吗？”他张口，那个词是什么？
——“爱太乖、太懂事了。”少女抱起红发的孩子，她坐在……轮椅上……
——“大家不都是希望爱乖的吗？”红发的孩子几乎是下意识的用沙子支撑住自己，使自己没有压在少女的腿上。
——“……”少女歪了歪头，笑容顽皮而可爱，“我希望你可以任性，因为你是爱啊……”
她是谁……
爱又是谁……
我爱罗轻喃着什么，手掌用力按住额头，那个“爱”字显得格外妖异。“什么……”他湖绿色的瞳孔紧缩，额上爆出了青筋，一阵剧烈的头痛。
他身上杀气冲天，却没有再一次让沙子狂暴。
“是谁……”他捂着头，几乎半跪在地上，却被少年扶住。
我爱罗感觉到无比的沉重，以及没有尽头的空洞。
“啊——”我爱罗听见自己的声音在低低的叫唤什么。他想说什么？
眼前不断闪过少年少女的片段，温暖的浅笑，温暖的双手，温暖的怀抱，温暖的体温。
——“……今天半夜要是被踢下床了，也不可以笑。我才不是睡姿不好！”
——“小鬼，那是毒性剧烈的草药，不要乱碰。”
——“我就说瞬间艺术是最美丽的吧！”
——“少主，用餐时间。殿下说了不可以因为看书错过。”
——“不要在阳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
——“小笨蛋。”她揉乱了他的头发，“你是……”是什么……
没有看怪物的厌恶眼神，没有对怪物的讽刺微笑，没有向怪物的诅咒话语。
“啊啊啊啊啊啊——”他捂住头，声音喊到嘶哑，有什么从眼眶里不断滑出，湖绿色的眼眸没有了焦点。好痛，好空，好难受……心里好像从深处流淌着空洞，直到蔓延全身。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不要回去……为什么……”
他究竟忘记了什么，又忘记了谁……
——“爱……”白皙的手掌安静耐心的伸向他，等待他，“回家了。”
回家了……我爱罗恍若中了魔咒，逐渐闭上眼，心底平静祥和，一点点陷入黑暗，可是……“不……可以……睡着，不可以……的……”他声音颤抖沙哑，低的听不见。那其中掩不住的颓然、孤寂与落寞，以及无端的惊恐。
我爱罗是只爱自己的修罗，守鹤是他的噩梦。
微不可察的叹息，好托住我爱罗倒下的身子，脸色很苍白，带着疲惫，“璃，封印记忆得到的效果很差呢。”他回过头看向一直安静地看着这里的少女。
“啊。”零璃轻应，“我知道。”目光落在靠着好睡着的我爱罗身上，柔和而温暖，淡然而悲伤，“让他离开太久了呢。”
“嗯，虽然还是又傻又乖。”好垂下眼，轻松地抱起少年。
少年刚才的杀气狂暴，却没有一丝的戾气。
“呐，现在，他还在考试途中呢。”好偏了偏头，走上前来。
“对不起呢。”零璃摸摸我爱罗的额头，“先送他回去吧，和预计的一样，灵魂很稳定。”
“不想留下？”好像是在疑问，“他可以呆在你旁边了，对吧。”
“这一回，选择权归他。无论是沙瀑我爱罗还是麻仓爱。曾经丢下他的我们没有选择权了。”她柔和的弯起嘴角，“而且，我相信他，因为——”她的笑容好似清晨的第一抹阳光，“他是我们的孩子，不是吗？”
好看着零璃和我爱罗，笑而不语。
零璃似乎想起什么，点了点我爱罗的鼻子，“变成小面摊了，小笨蛋。”六年，都是那样平静得可怕的表情，那样没有生气的冷漠眼神。绝望、寂寞、麻木……这些缠绕了他近乎十二年的人生。
“爱，要加油啊，妈妈和爸爸可是等了你六年呢……”她声音柔和的像是在叮嘱什么。
零璃稍微俯下身，在他刻着“爱”字的地方落下一吻，“加油，我的孩子。”
在我爱罗身上在不起眼的地方，出现了惊人却无人知晓的变化，他额上的字迹闪烁美丽的光辉。
好将我爱罗背在身上，往他刚才来的方向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铅灰色的阴影中。
“……请问……”一个颤抖着的女声迟疑的出声，“店……店长……”
“嗯？”零璃马上就注意到那个轻微的声音，“抱歉。小樱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大脑中映出粉色长发的女孩嚅嗫着，身上都是伤痕，但也不是很严重，只是看上去痕迹多了点。
“佐……佐助和鸣人他们……”小樱久久喘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线逐渐平稳，“他们没事了吗？”
零璃撇过头，视线似乎穿透了她，将她的整个灵魂都看透。
听到了这么多事，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同伴吗？
她的笑容颇带一种满意的意味，“目前没事。但……”小樱稍稍松了口气，却又因为那个转折的音将心提得高高的，“接下来要靠你的保护了呢。”
“不是店长……”小樱瞪大了眼看向她，在零璃近乎玩味的笑容中，声音弱了下去。是啊，店长在这个时候来救他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可是他们的中忍考试啊。
小樱跪坐在两个同伴旁边，低垂着头，“……我，可以吗？”那么弱小的她，只能够接受佐助和鸣人保护的她……不论是波之国的任务，还是现在的中忍考试，她都是这么弱小。甚至连逃跑，不给他们扯后腿都做不到。
零璃没有说话，只是用扇子拍拍她的头，将她的视线转向两个昏迷不醒的少年。
他们都是昏迷不醒。
他们一直都在保护她。
而这一回，只剩下她了。所以这一回，要靠她自己。
零璃弯起唇瓣，满意的浅笑。无论多么天真的灵魂，都会在血液中找到一条通向未来的道路。“所以，答案在你自己身上。”
“是。”她草绿色的眸子坚定凌厉。小樱看了看两个少年，主动站起身探查四周。似乎在试图驱散心中的恐惧，她随意找话题，“那个，店长，那个我爱罗是你们的孩子？”
“嗯？是的哦。”零璃坦然的笑道。
“可是他不是叫沙瀑我爱罗吗？”因为零璃的悠闲，小樱放松了很多。
“那是他们给他的名字。”
不知为何，小樱觉得刚才那句话里带着莫名的寒意。她顿了顿，才犹豫着继续开口：“那他为什么是砂隐村的忍者？”
“那个啊。”零璃抿了抿嘴，还是微笑起来，“因为他不能呆在我的旁边呢。很危险。”
小樱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将四周仔细看了好几遍，又走了回来。
“你觉得我在骗你？”零璃偏头，笑容可爱。
“啊？不是。”她摇头，“只是想不明白店长说的危险。现在当个忍者也很危险吧。而且店长是很厉害的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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