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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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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前提是不能损害他自身的利益。
做出了决定,他提笔给荀贞回了封信,命人送去魏郡。
……
袁绍和阴修不同,阴修只是决定适度给荀贞以援手,而袁绍在读过荀贞的信后,却当即决定如果赵忠向荀贞发难,那么他就要全力相助荀贞。
对阴修而言,荀贞只是一个故吏,或许在将来能够帮助到他或者他的子弟,而对袁绍来说,荀贞现如今却已是他这个政治小集团中较为重要的一员了。
最早来说,袁绍对荀贞是不太重视的,要非曹操的推荐,他根本就不会知道天下还有一个荀贞,而随着征讨黄巾一战战事的发展,荀贞越来越出名了,特别是在张角被辛瑷逼死之后,他的名字一下为很多人所知,眼看着荀贞成了一个潜力股,袁绍自然不吝啬于扶他一把,于是帮他谋得了赵国中尉一职,而又没想到,在赵国中尉的任上,荀贞发挥出色,不但把国中的盗贼悉数平定,并又在张牛角、张飞燕之乱中立下了显著的战功,保住了巨鹿等郡的安定。既然荀贞发挥出色,表现得越来越上佳,那么袁绍对他自然也就是越来越重视了,因此又不惜力气地为他争得了一个魏郡太守的位置,并且为他争来了一个颍阴侯。
且不说魏郡太守,只从“颍阴侯”这个侯位就可看出荀贞在袁绍眼中的地位的确是越来越高了。颍阴是荀贞的家乡,且是美县,要不是重视荀贞,袁绍怎可能会下力气给他争来此位?
话说到此,其实也可从中看出袁绍此人颇有气度,舍得帮携看重的人。→文¤人··书·¤·屋←
这与袁绍的出身和他本人的性格有关系。
袁绍虽说是出身“公族”,但首先他原本不是嫡子,而是他生父的庶子,其次,他是被过继给袁成的,而且是在袁成死后过继过去的,等于说是“遗腹子”、“年幼失怙”,尽管他的生父、他的从父们对他从小就很是照顾,但说到底,在宗法上,他已经是“袁成的儿子”了,不可能跟着他的生父住,从小就顶起了“一家之长”的责任,这就难免会在性格的形成上给他造成一定的影响,便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某个方面而言,他就类似于这种情况。
他年轻时为县令,回家时,送他的人很多,车骑如云,快到汝南郡界时,他叫这些人都回去,不让他们再送了,并且自己也改坐了俭朴的车,所为者何?只因为汝南有许劭,他担忧许劭会给他恶评。由此事例即可见,他不但比寻常的贵族子弟早熟、早自立,而且也更在意别人的看法,换而言之,更敏感于个人的“声望”。
要知道,他的亲弟袁术在年轻时可是远不如他,人称“路中悍鬼袁长水”,何为路中悍鬼?说的就是袁术倚仗家势、任侠使气、横行霸道,与袁绍一比,两人的差距何止以道里计!
不过袁绍和袁术也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好游侠。
毕竟袁绍是贵族子弟,好“侠”是不少贵族子弟的共同爱好,比如曹操、张邈,他们年轻时都好游侠,年轻、又有家势,难免会“目无法纪”。不过不同的是,袁术的“目无法纪”是“数与诸公子飞鹰走狗”之类,而袁绍则很快就把兴趣转移到了与受朝廷通缉的党人结交上。
袁绍既然尚义好侠,又重名声,那么不可避免的,他就会与党人来往得较为密切。
他出身公族,汝南袁氏天下重之,门生故吏遍布州郡,他有这么个出身,加上他名义上的父亲袁成当年在京城又有大名,上至公卿外戚,下到士子游侠,无不结交,很吃得开,京师为作谚曰:“事不谐,问文开”,“文开”即袁成之字,受袁成大名的“余荫”,又再加上他的生父和从父们对他又很宠爱照顾,那么几方面一结合,党人们也乐意与他结交。
比如何顒、张邈等等,这些党人的名士、领袖都与他结交,成为他的奔走之友。
他本是因为轻侠、重视清名而与党人结交的,但在党人结交的过程中,随着与越来越多的党人接触,难免的他也就越来越受到党人的影响,遂渐渐地就以诛除宦官为己任了。
实际上,汝南袁氏与宦官的关系一向是不错的,要不然,袁氏也不可能在两次党锢之祸中安然无恙,并且贵重于世。当然,袁氏与宦官的关系不错,并不是说他们依附于宦官,他们与党人、名士的关系也不错,如果袁氏依附宦官,是阉党之一员,与党人、名士的关系不好,那么袁绍就算想与党人结交,党人、名士料来也是不会理会他的。
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这是袁氏在朝中的立身之本,也是袁氏能在历次政治斗争都安然无事,一直贵重的主要缘故,而如今却出了袁绍这样一个“逆子”,与党人往来密切、蓄养剑客死士,在袁氏家族内部,原本在最初的时候,袁绍的生父、从父们对此是不赞成的,所以当听说赵忠说“不知此儿终欲何为”后,袁隗就马上把袁绍叫来,当面训斥他。
可袁绍已经在诛除宦官这条路上走得太远了,受党人、名士的影响太深,已经把诛灭宦官当成了己任,那么自然对袁隗之训斥不当回事儿,而又因为袁氏一向虽与宦官的关系不错,与党人、名士的关系也不错之缘故,他虽不听袁隗的话,袁隗却也对他无可奈何,总不能强令他不得再与党人交接,这个命令如果一下去,传出去,袁氏的家声就要毁了。
袁绍既存了诛灭宦官之志,又重名声,且知道名声在当下的重要作用,所以在看到朝中宦官势大,不可轻易除之的情况下后,他即以为袁成服丧为借口,辞官不做,在家服孝,随之又为他去世的母亲服孝,一连在家待了六年,这六年,既是他“养望在野”之时,也是他观察朝中、天下局势,以待机而动之时。
连服孝六年,这在当下来说是极其罕见的,尤其像袁绍这样的公族子弟。
公族子弟要出仕是很容易的,比如袁绍,他二十岁时就已经是县令了,如不耽误这六年,以他的家世,就算不能升迁到二千石的太守国相,至少也能在朝中为一有实权的千石之吏,可他却能耐得住寂寞,却肯在年轻气盛、年轻人渴求富贵的时候不入仕,而且他的服孝还是严守礼节的服孝,穿粗衣服、住简陋的屋宅,饮食简单,这很不容易,一个出身公族、从小就锦衣玉食、正值气盛之年的年轻人能做到这一步,一下就得到了天下士人的交口称赞。
但是这还不够,服孝六年之后,袁绍发现宦官依旧势大,而他本人的名望也因为他到底年纪还不算太大之故而没有达到可以得到天下党人、士子拥戴的地步,于是他继续不入仕,只是改去了洛阳客居。
去洛阳客居的原因有二。
一个是洛阳乃帝都,衣冠云集,贵人多、士子多,如在洛阳能得到高名,那么很快就能传遍天下;一个是在洛阳也有利于他结交到更多的士子、豪杰。
他也是真能沉得住气,在洛阳一住多年,平时结交士子、英雄,私下里和何顒、张邈等积极救助落难的党人,何顒是个豪士、张邈有钱、袁绍有家势,他三人的组合可以说各补其短、互得其长,把扶危济困、救助党人这件事干得风生水起,这么多年来,不知救过多少的党人,有的是帮他们免罪,有的是给他们送钱,总而言之,在洛阳客居的这些年里,袁绍终于把他的名望发展到了一个顶峰,俨然成了党人中后起的中坚,成为了年青一代士子的领袖。
黄巾乱起之后,朝廷解了党禁,何进辟除袁绍。
袁绍见党禁解了,又见黄巾乱起,又自觉羽翼已丰、自家的声望已足够登高一呼,于是认为到了英雄出世、除灭宦官之时了,兼之他与何进关系不错,因此不再像以前那样拒绝入仕,这次接受了何进的征辟,当了大将军府的一个府掾,没过多久,又被何进举荐为侍御史。
可以这么说,袁绍蛰伏多年,“厚积薄发”,如今总算到了他准备大展宏图之时,他平时结交的党人、名士、英雄、豪杰现在也多瞩目于他,时刻等待他的召唤和举用。
不过,袁绍能用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知兵善战、能治军、而且手下有一支强大武装力量的人却不多,算来算去,现如今能够拿得出的手也就是荀贞一个,——不是说他手底下没有勇武敢战之人,也有,但他现有的这些人很少有参与过实战的,在这方面比不上荀贞。
所以,袁绍对荀贞越来越重视,如果说以前荀贞还只是存在于他这个政治小集团的外围,现在荀贞已经进入内围了。
袁绍之所以重视荀贞的知兵善战、有武装力量,这是有客观原因的。
此前大将军窦武和老一代党人陈蕃等人也做过诛宦的事,但最终却失败了,之所以失败,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手里没有忠诚的武装力量,结果被宦官们给攻灭了。
这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
京师的武装力量现大多被宦官把持,何进虽是大将军,但才做到这个位置没多久,对京师的驻兵影响还不深,控制的力度还不大,如果宦官再像上次那样搞兵变,那么窦武、陈蕃等人之结局就是袁绍的未来,而就京师驻兵来说,何进尚且不能得以全部控制,袁绍想插手入内更是几无可能,那么要想要抗衡京师驻兵,要想抗衡宦官们手里的武装,就只能借之于外了。
荀贞的重要性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来了,所以,袁绍给他弄了一个魏郡太守的位置。
魏郡离洛阳虽不近,有千里之远,可到底是挨着京畿的,南边就是司隶校尉部的河内郡,如果日夜行军,十来天即可到达洛阳。荀贞知兵善战,义从的战斗力很强,那么倘若有变,随时可以把他召之入京,也就是说,荀贞已成了袁绍现在越来越倚重的一个强援。
当然了,虽然急行军的话,十来天即可从魏郡到达京师,可到底还是有点远,所以袁绍还有个打算,想再等上几年,待荀贞的资历够了,看能不能把他调入京师任一个校尉、乃至中郎将之职,这样一来,等诛宦之时,自然就更有把握了。
他现在既然如此重视荀贞,那么在荀贞求助的时候,他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而且他经过考虑,认为赵忠就算不满荀贞,可毕竟李鹄只是一个郡丞,一个小人物,并且他还不是赵忠的人,只是赵忠的族人赵然的爪牙,隔了一层关系,也就是说,李鹄之死活和赵忠的根本利益无关,最多也就是让他觉得颜面受损了而已,这么个情况下,如果袁绍与之相争,一定要保荀贞,赵忠应该也不会坚持到底,毕竟袁氏世代公卿,在朝野之势也是很大的。
“力保荀贞”这件事让别人去办可能难点,由袁绍来办却不难。
何顒也收到了荀贞的信,拿着信来见袁绍,袁绍把自家的决定告诉了何顒,何顒本就是想来问问袁绍的意思,想建议袁绍一定要帮荀贞的,听了他这话,自是赞同,深以为然。
当下,袁绍回信一封,叫人送去给魏郡。
此前,袁绍与荀贞之间的联系都是由何顒来办的,这一次则是袁绍直接与荀贞沟通了。
第六十九章 寻得事由插爪牙
魏郡。
程嘉去梁期给魏光送信后,荀贞在府里待了两天,实在是静极无聊。
这天下午,他遂把郡劝农掾康规和郡议曹的曹掾召来,询问农事以及孩童入学之事。
孩童入学之事没什么可说的。
荀贞现如今在郡府里说一不二,他的命令没有人敢违背,他既然令郡议曹负责“孩童入冬学”之事,郡议曹的这帮儒生们就老老实实地去做,不管是娇生惯养的名族子弟、还是出身低微的寒家士子,都把这件事当成了本曹的头等要事,一个个分赴各县,没一个敢叫声苦的。
郡议曹的曹掾把各县童子入学的数据都记了下来,这会儿从袖子里把记录数据的简片摸了出来,向荀贞汇报,先细细地把各县入学之童子数目分别报与荀贞,最后总结说道:“截至目前,今年冬已有八千余童子入学,较之去年,人数颇增,此皆府君劝学、文教之功也。”
以往盛时,魏郡有人口近七十万,今虽遭兵乱之后,亦有差不多五十万人口,这五十万人里,除去老、中、青男子和妇孺,适龄的童子大概有几万人,数万适龄童子,而入学的就有八千余,这个比例确实不低。不过有汉一代,因为国家重视文教,民间的基础教育很普及,特别是冀州、豫州、兖州、司隶校尉部等这些内地州郡,几乎郡郡、县县、乡乡有学校,黔首百姓的识字率本来就很高,相当可观,所以魏郡今年虽有八千余童子入学,比之去年固然人数增多了,但如与太平时相较,这个入学的比例最多也就是持平,就算有过之也超过不了多少。
不过话说回来,“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老百姓只有在填饱肚子之后才会有功夫去求学识字,现在毕竟是兵乱之后,能有这么高的入学率已是很不错了,从侧面也反应了荀贞这一年在魏郡干得不错,把魏郡治理得很好。
荀贞心道:“八千余童子入学,也算马马虎虎了,想来待到明年朝廷考课时,于文教这一块儿我是可以过关了。”文教成绩也是朝廷对郡国长吏的考课项目之一。
童子入学之事,郡议曹办得不错,荀贞素来是有功则赏,当下传出檄令,给负责操办此事的郡议曹的吏员们每人奖励钱帛若干,并令郡功曹王淙在阀阅簿上给他们每人记上功劳一笔。
郡议曹的曹掾是郡之名儒,自有风度,得了荀贞的夸奖和奖赏,却是依旧沉稳静娴,俨然宠辱不惊。
童子入学之事汇报已毕,接下来康规汇报“备来年春耕”的农事。
农事也办得很顺当。
这在荀贞的意料之中。
虽说听闻朝廷已经选任了几个人,诏之出补郡中长吏空缺的诸县,如武安、内黄、繁阳等县,但或因路远、或因盗贼隔道,这几个人至今尚无一人到任,现在这几个县里管事的依然是刘备、李琼、宣康等“守令长”,他们对荀贞的命令自不会抗拒;至于余下那些不缺长吏的诸县,荀贞先逐梁期令、复捕李鹄,把赵然都给逼得退出了邺县,在郡中早已是威名大震,借给这些县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不听荀贞之令,因此,“备来年春耕”之事办得非常顺利。
康规在郡府里为吏多年了,这是第一次遇到像荀贞这样强势的长吏,事情办得顺当,他的心情也就很好,心情一好,话不免就多,而这话一多,却就让荀贞听到了一件可兹利用之事。
“卿说邺县现存之官有耕牛比册籍里所记的少了几头?”
“是啊,比册籍里少了三头。”
“为何少了?”
“这倒也不怪邺县县廷,今冬降雪虽比去年晚,但天气却比去年冷,那少的三头耕牛,一头是被冻死的,余下两头则是染病死的。”
荀贞不乐,说道:“这怎会不怪邺县县廷!”
“……。”
“邺县县廷如果看管得力,牛岂会被冻死?又岂会病死?”
康规心道:“若说冻死是邺县县廷的责任,病死怕是难以怪罪到邺县县廷的头上,人有生老病死,牛亦然,病死这种事,邺县县廷也无能为也。”心中这么想,嘴上顺着荀贞的刷,应道,“是,是。”
“传我檄令,即召邺令来见!”
看荀贞这架势,是准备把邺县令召来,当面训斥之了。平心而论,邺县令挺配合康规工作的,因为几头牛的事儿而使他被荀贞面斥,康规有点于心不忍,于是笑道:“邺令知道死了三头牛后,很是自责,以下吏愚见,似不必再把他专门召来了吧?”
荀贞正色说道:“牛者,田之助也。卿又不是不知,郡方遭贼乱,牛本就稀少,而邺令看管不力,又致使三牛冻、病而死,更是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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