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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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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外的典韦等人接令,即遣人取车出府,给刘备送去。
戏志才笑道:“中尉前些日不是还感叹杨家不会用马,用千里良驹驾车,实为暴殄天物,今日却怎么又亲下命令,令用之驾车?”
“如此千里良驹,用来给杨家驾车当然可惜,可用来给我的贤功曹驾车却是适得其用。”
邯郸荣说道:“君轻千里之马,重仁义之士,此举犹胜功曹借车。”
你刘备借车给别人,以此博名,没关系,我荀贞用千里马给你拉车,看看谁得到的美名更大。
荀贞脸上带笑,似对刘备的这桩义举极为满意,而心中则在想道:“玄德啊玄德,还真是给你个机会,你就能灿烂啊!”却也不可避免地浮起了对刘备的惺惺相惜之感,这件事要换了他去办,他也会像刘备这样干,又由此事想起了当年在繁阳亭雪下道上路遇乐进之事,想道,“玄德运气不错,刚刚离县就碰上了这个车子被毁掉的士子,遂以之借取名声,不过比起我当年在繁阳亭的好运,他却是远不能及之也。我遇到的是乐进,他遇到的只是个寻常士子。”
“比起我当年在繁阳亭的好运,他却是远不能及之也”云云,虽说事实如此,然对荀贞而言,这却也只是他在放开心扉、决意不再“蝇营狗苟”后对刘备此件义举的一句故作调笑之言罢了。不过,当两天后给刘备送车的吏员回来,又带回了一件有关刘备的消息后,饶是他放开了心扉,闻之却也不由得对刘备顿生出“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之叹。
却是刘备行县到了易阳,查出一个吏员贪浊,将欲治罪,又查出这个吏员贪浊并非是为了自身的贪欲,而是为了能给他母亲供奉好的衣食,刘备因之和魏畅商议,认为:“贪赃虽罪,缘为孝故,罪虽不可宥,其情却可恕”,因而改变了先前治此吏之罪的决定,不仅没有治他的罪,还尽取随行携带的钱财,付与此吏。
刘备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君孝母,此私情也,我今奉檄行县,此公事也,本不该因君之私情而坏郡中两府之公义,可如今黄巾新破,郡多奸猾,为敦厚风俗,这次就饶恕了你,如再有下次,必不能免。君日后如有所需,可赴中尉府见我,我虽无丰财,亦必倾力助之。”
这番话说得有情有理,恕免这个吏员的罪不是因为这个吏员孝顺母亲,毕竟孝顺虽是美德,可只是私人的感情,不能因此坏掉公事,之所以饶恕这个吏员的贪赃之罪是因为现而今黄巾刚被平定,地方多有盗贼,道德沦丧,为了敦厚风俗,使百姓重新知道礼义荣耻,所以才因为他的孝顺而恕免了他的罪过,但如果再有下一次,那就一定要罚之不饶了。
这个吏员感动地涕泪横流,当天就辞了吏职,奉着老母回家去了。
荀贞扪心自问,这件事要换了是他,他会怎么做?
刘备尽取钱财,给这个吏员,让他奉养老母,荀贞也会这么做,但荀贞不会把钱财给这个吏员,而是会直接送到他的家中,至于这个吏员,荀贞绝不会饶恕他的罪过,该怎么治罪就怎么治罪。与刘备相比,刘备更多的是用儒家之术来定案断罪,荀贞则更多的是依循法家之道。
刘备借车给士子,荀贞送千里马给他驾辕,那么刘备饶免这个贪赃的吏员,荀贞又该如何拆招应对,以不使刘备专得美名于前?
他细细思忖,手书檄文一道,召来岑竦,把这件事告诉与他,问他道:“你可认得此吏?”
岑竦是易阳县人,认识这个吏员,答道:“认得。”
“‘知耻近乎勇’。此吏恸哭辞职,是已知耻矣。孝而知耻,可以用之清厉风俗。你拿着我写的这道檄文马上出城,待追上玄德后,把我的意思告诉他,他如赞同,你就亲持此檄去易阳县尉府,叫易阳县尉辟除此吏,重再用之,……辟除此吏的时候,你要跟着去。”
岑竦在易阳是以孝闻名的,他和这个吏员必有共同语言,由他去办这件事最是合适不过。
岑竦应诺,持檄而去。
五天后,岑竦归来,却是将此事办成了,面禀荀贞,说道:“功曹深服中尉‘再辟用此吏,以之清厉风俗”之言,竦与易阳县尉府的吏员去到此吏家中,对他宣读了中尉的檄文后,他感激泪流,伏地遥向中尉府再拜,对我等说必尽忠竭力、清厉县中风俗,以不负中尉之用。”
刘备行县数日,固因借车、恕贪吏之罪而赢得了名声,可荀贞见招拆招,却也收获了贤义的美名,使他在郡中的名望更进了一步。
接连两次借由刘备之举再获美名,荀贞很有点将遇良才、棋逢对手的感觉,从最初的“故作调笑之言”到生出刘备“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之叹,再到现在,他的想法又是为之一变,倒是有些“乐在其中”,很期待刘备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了。
只是,从了此事之后,连着许多天都不曾再有刘备的消息。
直到月底,刘备、魏畅行县归来,才又听闻了一事。
这事是从魏畅嘴里听到的。
魏畅总是怀疑荀贞会侵夺刘衡的相权,对荀贞的看法不好,因此之故,在和刘备离开邯郸时,本着“各忠其主”之意,没怎么和刘备说话,纵是恪于礼节、或因公事不得不与刘备接触时表现得亦很冷淡,可月底归到郡中,荀贞却惊奇地发现他竟是与刘备同乘一车。
“出则同舆”这种事,不是关系非常亲近的人是不会做的。
这才总共一起行县了不到一个月,他俩的关系就变得这么近了?
荀贞慨叹心道:“刘备果能得人也。”
转念想来,魏畅会有此改变却也不奇。只看刘备做的那两件事:借车给倾盖相识的士子,因其孝行、为厉风俗而恕免贪赃吏员的罪行,并倾尽身上的钱财与之,前者是义,后者是仁,皆是士人追求的美德。设身处地,如把荀贞放到魏畅的位置上,在亲眼目睹了刘备的举止行为之后,荀贞恐怕也会和魏畅一样,不由自主地改变对刘备的观感,对他产生好感。
从车上下来,魏畅看到了出县相迎的荀贞,上次离县时他刻意与荀贞保持距离,这次却与刘备同行,快步来到荀贞面前,长揖行礼,说道:“劳中尉出迎,畅诚惶诚恐。”
从行荀贞出县的戏志才、荀攸、邯郸荣等俱觉奇怪,邯郸荣忍不住开口说道:“前番君与刘功曹离县时,中尉亦亲相送,彼时君高坐车中,如同未见,今时却缘何当面谢之?”
“彼时不知中尉贤明,故有失礼,今时乃知也,岂能再失礼?”
“缘何彼时不知,今时乃知?”
“吾闻朝有仁义之臣,则上必有贤明之君。贵府功曹刘君,仁义之士也,畅由此知中尉是贤明之君。”
荀贞亲把他搀起,哈哈笑道:“玄德固仁义之士,我却不敢自称贤明也。”瞧见跟在刘备身后的简雍手上拿了几个风车,又见关羽、张飞从刘备所乘之车的车室内取出了两个竹马,此皆孩童游戏之物,微为之奇,指着问道,“玄德,你是从哪儿买的?怎么带了这些物事回来。”
简雍高冠带剑,一副士子的打扮,手里却拿着几个花花绿绿的风车,关羽、张飞雄壮魁梧,昂藏丈夫,而却一手提矛,另一手各拿着一个十来岁孩童乘玩的竹马,落入诸人眼中,不免让人觉得好笑。
宣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关羽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张飞难为情地红了脸皮,回手把竹马藏在身后。简雍却是无所谓,他生性旷达不羁,非但没有在意宣康的失笑,还笑嘻嘻地把风车举起,迎着风晃了两晃。
刘备正要回答荀贞所问,魏畅抢先替他说了出来:“此数物是襄国县的孩童所赠。”
“襄国县的孩童所赠?”
“畅与刘君行县,至襄国,路遇饥民,刘君怜之,把自带的干粮分给了他们,事情传出,县人传颂。当我等稽检过此县的赈粮情况,离县继之北去中丘时,县里的孩童把我等送到县界,问我等何时归来,说待我等归来时再来相迎,而当我等归来时,却比刘君与孩童约定的日子早了一日,刘君不愿失信,因此我等在襄国县的界外夜宿了一夜,次日方才入县界。孩童们果来相迎,闻得刘君为不失信而在界外野宿了一夜,诸孩童感其诚信,遂以此数物相赠。”
连对孩童都不肯失信?
为了不失信给孩童,宁愿冰天冻地的在野外露宿了一夜?
戏志才、荀攸、邯郸荣、宣康等俱皆惊异,齐齐看向刘备。
刘备从容不迫,笑道:“备年少时也好玩竹马、风车,得孩童们此数物之赠,不觉忆起少时的简单欢乐,只恨人生无返程,只能前行,无法重回昔日了!”
借车、因孝宽恕贪吏之罪,荀贞都有办法对付,可不失信于孩童?荀贞却真不知该怎么才能胜过刘备了。
第七十三章 赠马刘备关张喜
回到中尉府,刘备把车、马还给荀贞,一脸感激地说道:“多谢兄长遣人送车给备,用这么神骏的善马给备驾辕,备实不安。”
荀贞注意到关羽、张飞两人频顾杨家的那匹胭脂红马,虽然各自刻意地压抑,却难掩喜爱不舍的神色,心知他两人定是喜此马之神骏,笑道:“红粉送佳人,良马赠烈士。我已有踏雪乌骓,此马用不上,正合赠予贤弟。”
“这怎能使得?备昔在家时常见良马,可能与这匹胭脂红马相比的却是不多。兄长之赐,备不敢受。”刘备的家乡涿郡边本身就产马,边儿上又多是产马之地,常有马商来往,他见过的良马着实不少。
“你我虽非同产,情逾骨肉,一匹马算得什么?我说送给你就送给你,不要推辞了。”
“……,尊者赐,不敢辞。既然如此,备就收下了。”好马谁不喜欢?见推辞不得,刘备高高兴兴地应下了。
关羽、张飞闻言,亦均面现喜色。
关羽家在河东,也是帝国的一个产马地,他与张飞又好武,二人都是知马、爱马之人,杨家是赵郡一等一的大豪,族长杨深用的这匹胭脂红马自非是寻常良马可比的,虽然因为常年受拘束于车辕之间而损了些英俊之气,可只要调养得当,早晚能再恢复过来的,他俩一见之下就喜欢上了它,此时见荀贞把它送给了刘备,也就是说他俩可以随时骑上一骑,怎能不欢喜?
冷兵器时代,一匹好的战马对一个武士来说是意义非凡、可遇不可求的,如果说一副好的精甲能增强武士的防御力,那么一匹好的战马就能大幅地增强武士的进攻力,两军阵中,两人交锋,如果其中一人驱乘的是良马,那么不管是在速度还是在冲击力上都将会大占便宜,对方可能还没有准备好,你就已经冲至近前,接着手起刀落,便可以阵斩归营了。
也正因为知马、爱马,他两人都知道这匹马的价值,少说也得值个百金,这个百金说的还是太平盛世时的马价,而今天下缺马,一匹寻常的马都能卖到二百万钱,也就是二百金,更何苦这么一匹神骏的善马呢?千金都有人买,并且还得是有价无市。
价值千万、有价无市的东西,一句话就转手送出去了,荀贞的这份是钱财如粪土的慷慨大方,饶是对荀贞观感不甚佳的关羽也大为佩服。
“贤弟不辞辛苦,冒寒行县,稽检诸县吏员,督察各县的赈济流民事,我把这匹马送给贤弟不止是因为你我情逾骨肉,也是为了代赵郡十数万百姓、数万流民感谢贤弟啊。”
刘备神色古怪,说道:“说起此番行县,备在中丘却是听说了一件令人惊讶莫名的事儿。”
“可是新任的中丘令侯严未行而卒之事么?”
“兄长也听说了?”
“郡里早就传遍了。”
简雍吧唧了两下嘴,说道:“还真是咄咄怪事!算起来,已经连着死了三个新任的中丘令了。这中丘、这中丘……。”连连摇头,一脸又想笑、又惊怪的样子。
中丘原本之令死在黄巾乱中,黄巾定后,为安民计,朝廷先以渤海王晋为中丘令,结果未至赵境,王晋病故途中。朝廷继以甘陵蔡遵为中丘令,结果方至巨鹿,蔡遵为贼所害。
朝廷遂又辟魏郡侯严为中丘令,魏郡接壤赵地,由魏至中丘只有一二百里而已,本想着这次总该不再有遇贼、病卒道上之类的事儿了吧,却没想到侯严尚未动身就死在了家里。
王晋、蔡遵、侯严,一以文名、一以武名、一以品德高尚著称,都是冀州的名士,州人认为他三人均有二千石之才,不料却竟在被朝廷辟除为中丘令后相继亡故,令人扼腕的同时,听说这件事的人,包括荀贞这个穿越而来、不信鬼神天命的人在内都不禁深为之惊诧怪异。
不过,子不语怪力乱神,荀贞的心思也没在中丘上边,却也没就此多说什么。
刘备见荀贞对此似兴趣不大,遂转了话题,说道:“备还有一事想禀与兄长。”
“何事?”
“本县有一贤人名士,不知兄长是否可知?”
“谁人?”
“乐仲秀。”
“说的是乐家的次子么?”
“正是。”
刘备说的这人却是本县士族乐家的次子乐峻。
荀贞说道:“久闻其名。”转脸笑着指了指坐在刘备席侧的邯郸荣,说道,“我刚到邯郸就听说了他,听说他与魏功曹、公宰齐名,持正守节,洁身自好,乃是一个峻拔君子。……,怎么?玄德也闻他大名了么?”
“在行县的路上,备多次听魏功曹提及此人,赞不绝口,说郡人把他比作苏桓公。”
苏桓公,名纯,是本朝初年一个名士,性格强切,喜欢批评人,士友咸惮之,以至相谓曰:“见苏桓公,患其教责人,不见,又思之。”见到苏纯,怕他批评人,不见他,又想他。
乐峻的性子和苏纯类似,从来不隐瞒自己的想法,朋党亲族里如果有人犯错,他必直言不讳,当面指出,所以被郡人比作苏纯。
邯郸荣和乐峻同县,从小相识,对这个人的脾性很了解,说道:“确然如此。吾郡士子里,如论才名,最高的是魏功曹,如论品格,最高的却是乐仲秀。因看不惯他的同产兄奉承上吏,他甚至常年不和他的长兄来往,性高洁守节至此。”
邯郸荣说的这个“同产兄”就是乐彪。乐彪现为相府主簿,荀贞常去相府,与乐彪见过多次,算是熟人了。乐峻看不惯乐彪“奉承上吏”却不是看不惯乐彪奉承国相,而是鄙视乐彪与郎中令段聪来往密切。段聪虽无大恶,到底是阉宦子弟,乐峻身为士子,自是不喜自家的兄长与他关系过近。
荀贞说道:“玄德为何忽提起此人?”
“乐仲秀名闻郡中,乃是一个贤士,但备闻魏功曹说他现今却居家无事。备以为,兄长何不下道檄文,把他召入府中?”
荀贞听到这里,明白了刘备的目的,却原来是向他举荐贤士的。刘备是功曹,向长吏举荐贤才正是他的本职,只是,这个乐峻,荀贞不是没想到把他召入府中,而是压根就不想用他,踌躇了片刻,答道:“我早前即对公达说过,乐仲秀高洁有清名,可深交之,至于召入我中尉府中,眼下却是行之不得。”
“却是为何?”
荀贞缓缓说出了一番道理。
第七十四章 爆竹声里辞旧岁(上)
荀贞说道:“乐仲秀号为本郡士子之楷模,清白处世,仿如谷中幽兰,孤芳于月下,香泛于谷中,当下之时,黄巾新破,郡乡多狡猾之民,正需要他这样的高洁人士来来洗涤郡中的奸猾,砥砺郡中士民的名节,怎么能把他召入府中,使他的芳香不能为郡人闻知呢?”
荀贞的这番话说得很漂亮,可却不耐推敲,堂中诸人都听得出来,他这分明是推托之词。情操高洁,仿如幽兰就不能召入府中了么?越是情操高洁的人,难道不越是应该召入府中么?
荀贞入赵郡以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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