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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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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坚知道荀贞娶的是许县陈氏的女儿,是陈寔的孙女,陈家盛名在外,他不敢失礼,忙不迭回了一礼,说道:“弟妇请起。”

荀贞笑道:“我与阿兄两三天没见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儿要好生叙谈。阿芷,你去把我珍藏的茶叶拿出,用温汤冲开,请阿兄品尝。”

陈芷、唐儿应命,回去屋中泡茶。

此时暮色未至,春风袭人,吹面暖暖。荀贞对孙坚说道:“阿兄,三月好春,微风熙暖,你我不如便就在这院中赏赏春色?”

孙坚心道:“张直乃张让从子,贞之不会不知拿下他的后果,而却竟如此镇定自若!”对荀贞的胆色甚是佩服,笑道,“好!”

两人行至石榴树下的石案边上,坐将下来。

石榴树的花期在四五月份,离开花还早,然春日渐深,枝叶早就葱茏。这棵石榴树的年份不短,树干甚是粗壮,树高两丈有余,坐在树下,枝叶在风中摇曳婆娑。孙坚仰脸往上看,赞道:“好一棵石榴树!”问荀贞,“贞之,你可知这石榴树是源自何地,由何人带到中原的么?”

这个问题难不住荀贞,荀贞答道:“此树源自西域安息,是由前汉张骞带到中原的,因其果实垂垂如赘瘤,故得石榴之名。”

孙坚叹道:“大丈夫当如博望侯,不辱君命,立功疆外,持节去国,扬威异域!”张骞出使西域,名垂千古,他的事迹在两汉传播甚广,孙坚虽不怎么读书,也熟知他的故事。他感叹了会儿,复又笑道:“贞之,我一时失态,却叫你发笑了。”

孙坚十七八岁便出仕郡中,至今十余年过去了,却仕途蹉跎,要非黄巾之乱,恐怕还在江东当一个县丞,因此目睹石榴树,想起张骞,乃有所感。荀贞理解他的感触,正色说道:“澄清宇内,扫荡犬鼠,持节出行,扬威异域,此大丈夫之志也,何来发笑?”

孙坚道:“要说大丈夫之志,我不如你。实话说,在听说你捕拿了张直后,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事儿要换了是我,我可没这个胆子。”

孙坚性阔达,在亲近人面前,他从不作假,向来是直话直说。听了他的这句赞誉,荀贞颇是汗颜,心道:“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不过这话,他可以对荀爽坦白,却不须对孙坚直说,笑了一笑,不愿就此多说。孙坚却要多说。他赞不绝口,笑道:“我闻昔年汝南范滂为清诏使,奉旨案查冀州,登车揽辔,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我又闻昔年汝南陈蕃,耿直强项,不畏强权,天下号为‘不畏强御陈仲举’。贞之,你昔为北部督邮,案行郡北诸县,即有范滂的揽辔澄清之志,今破黄巾,方凯旋,即捕张直,又有陈蕃之遗风也。”

陈蕃与故大将军窦武谋诛宦官,事泄而死。荀贞心说:“文台举的这个例子可不太吉利啊。”本就惭愧,闻他此赞,哭笑不得,说道,“我岂能与陈公比?”

孙坚收起笑容,对荀贞说道:“张让权重,天子呼为阿父,如今你捕拿了张直,可要防备张让的报复。”这类的话荀贞已听过很多遍了,知这是孙坚的好意,虚心接受,说道:“是。”

孙坚细细询问荀贞昨天捕拿张直时的经过,说道:“我听说你昨天把张直家杀了一个底朝天,张直蓄养的近百剑客、死士几乎全被你的义从杀死?”

昨天荀贞手下的义从们的确杀了不少人,但没有杀这么多,连张直蓄养的剑客、死士,加上他家里顽抗的奴仆和他的两个姬妾,总共杀了五六十人,剩下的后来都被杜佑带走了,现关押在了狱中,只等郭俊审完张直,这些人该杀的杀,该徒的徒,该充为官奴的充为官奴。他笑道:“哪里杀了那么多!我又不是嗜杀的人,不过杀了五六十个顽抗的贼囚罢了,余下的现都关在了狱中。”

孙坚又问今日审案的结果,又问荀贞知不知道张直族人的反应,问得很细。孙坚出身寒门,与荀贞、曹操这些士族、贵族子弟不同,他对士大夫与刑人腐夫之间的政斗其实并不感兴趣,之所以问得这么细,全是出于对荀贞的关心。荀贞很是感动。

陈芷、唐儿奉来茶水,荀贞请孙坚品尝。让荀贞没想到的是,孙坚以前居然喝过茶,喝了一口后,甚至品出了这茶叶的产地是在蜀郡。

陈芷、唐儿去准备晚饭。

就着茶水,两人叙谈。左伯侯进来说道:“荀君,院外有人求见。”这会儿暮色已至,快到饭时了,却是谁人前来求见?

第八十五章 威震阳翟(下)

来的又是迟婢。

她上次来时神情仓急,这次却踌躇犹豫,看到荀贞,眼前一亮,往前移足了两步。原中卿、左伯侯、祖茂、吴景等人散立在院中,好奇地瞧着她,交头接耳,可能是感觉到了这种“有点怪异”的氛围,她脸上微微一红,随即停下了脚步。

上次她来时,因为带来了张直打算报复荀贞的消息,荀贞没有多注意她的打扮容貌,今次相见,有了闲心打量她。

说起来,荀贞与迟婢也有段日子没怎么相见了,这些天只见过两回,一次是在荀贞凯旋入县时,一次便是在昨日,两次都是匆匆一见,未尝细观。这时看去,只见她弯眉樱唇,低挽发髻,较之几年前在西乡市上初见她时,多了几分轻熟的风韵,大约是春日渐深,天气转暖之故,她衣裳单薄,晚风一吹,襦裙贴在腿上,勾勒出修长的腿型。她亭亭玉立,从荀贞这个方向看去,可瞥到她浑圆臀部的侧面。

荀贞不觉脑中勾想出了一个画面,至于这画面是什么,却是不可为外人道也。

迟婢向他行礼。他收拾表情,忙也回了一揖,笑道:“你来了?”

迟婢迟疑地往左右看了看,荀贞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左伯侯、原中卿等人,领会了她的意思,说道:“请到后院来。”带着她回到后院。

孙坚见他领了女子进来,颇是惊讶,见这女子身高七尺余,容颜媚丽,更是惊讶,心道:“此女衣着打扮虽不奢华,然收拾得很是利落,尤为难得的是竟如此身高?不知是谁?”在石案边站起身来。

荀贞介绍说道:“这是吾郡郡丞的弟妇。”又给迟婢介绍,“这是孙司马。”

迟婢与孙坚见礼。孙坚心道:“颍川郡丞的弟妇?奇哉怪也。我听说这颍川郡丞费畅乃是张直的宾客,贞之与张直有仇,费畅的弟妇却来求见荀贞作甚?”孙坚以勇武善战出名,却非是一个单纯的莽夫,在江东做过好几年的县丞,对人情世故也很了解,略微一想,即猜出了迟婢的来意,心道,“莫不是费畅见张直被捕,心中骇恐,怕被牵连,故叫他的弟妇来央求贞之,放他一条生路?只是,只是,嘿嘿,这不是美人计么?”

他不知荀贞捕拿张直的导火索就是因为费畅,不过这个猜测却是很对。他对荀贞说道:“贞之,祖茂和吴景早就想和你门下的宾客们过过手,见识一下他们的勇武了,你们聊,我去前院看他们比武。”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临出院门,悄悄对荀贞眨了下眼。荀贞哭笑不得。

陈芷、唐儿在厨中指挥婢女们做饭,孙坚又去了前院,后院中就只有荀贞和迟婢两人了。

荀贞说道:“娘子两次报讯,使我免于受辱,如此厚恩,不知该如何才能报答?”请迟婢入座。

迟婢没有坐,后院虽然没有外人了,但前院里孙坚与吴景、祖茂、左伯侯、原中卿等人谈笑的声音却很大,大概受此影响,她趋前几步,走到荀贞近前,肌香扑鼻而来。孙坚能猜出迟婢是为何而来,荀贞当然也能猜得出来,不过他没有开口,等迟婢先说。

迟婢低头说道:“荀君,贱妾今来,却有一个难言之请。”

“你我之间,谈何难言?有何事?请尽管说来。”

听了荀贞这话,迟婢抬起头来,脸上神情变幻,先是呆了一呆,接着露出点欢喜神色,最终眼波流转,似嗔似怨地看了一眼荀贞,心道:“‘你我之间,谈何难言’,话说得这般亲密,上次我出城迎你凯旋时,却为何待我那般冷淡?……,唉,也不知何时起,这一颗心全缠在你的身上了。”她说道:“张直被君擒拿,满县震动,县民奔走相告。刚才贱妾在来君舍中的路上,在车中听到处处皆为赞君为民除害之声。”

“百姓赞我为民除害倒也罢了,娘子难道不知我为何捕拿张直么?这都要多谢娘子为我传讯。这份大恩,我必将报之。”

此时院中无人,迟婢又离他很近,两人之间只有一步之隔。他俩认识这么久,这还是头一次单独私下见面时离得这么近。迟婢的一颗心不知何时起缠到了荀贞的身上,荀贞也从不知何时起常会想起迟婢。细想起来,或许当年在西乡初见迟婢时,荀贞对迟婢就有“非分之想”了,只是当时没有意识到而已。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大约需要感情,而男人多是“以貌取人”。迟婢容貌媚丽,身高出众,荀贞要对她没有想法才是奇怪。

荀贞心道:“这迟婢的个头可真不低。”

他与陈芷站在一块儿,得低眼去看陈芷,此时看迟婢,平视即可。两人离得近,迟婢弯眉上的眉毛都可以看得清楚。荀贞顺着她的眉毛往下看,她嘴唇不大,正是樱桃小口,唇色红润鲜艳,看得久了,令人忍不住想噙在口中,品咂滋味。

在他灼灼盯着自家樱唇的目光中,迟婢脸上又微微一红,抿了下嘴,不过没有后退,而是在眼神躲闪了片刻后,嘟起了红唇。这大概是她下意识之举,然落入荀贞的眼中,却带有强烈的暗示与诱惑,登时就起了反应,只觉唇干舌燥。

晚风中,石榴树下,两人悄立,一时无人说话。

前院忽然传来一阵轰然喝彩,应是祖茂、吴景开始与荀贞门下的宾客较量武艺。

喝彩声惊醒了荀贞,也惊醒了迟婢。

迟婢害起羞来,娇羞地低下了头。

荀贞莫名其妙的“做贼心虚”,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眼,想起陈芷、唐儿在那里正带着婢女们做饭,尴尬地往后退了半步,问道:“娘子今来找我是为何事?”

这话提醒了迟婢,她难为情地想道:“真是丢人!我却怎么把正事忘了!”

她今天的失态,一半是因为上次在县外盛装迎接荀贞时却被荀贞“冷淡”待之,心有幽怨,另一半则是因今天在来荀贞舍中的路上时入耳皆是县人对荀贞的称赞,英雄爱红颜,美人儿也爱英雄,这满城的称赞又壮大了她对荀贞的爱慕。幽怨、爱慕绞缠一处,心潮难定,故此失态。

她强自镇定情绪,说道:“贱妾今天来是应贱妾夫兄之命。”

荀贞笑道:“是费丞让你来找我的?”

他这是明知故问,其实早在他打算“擒贼先擒王”时就猜到了眼前这一场面。费畅靠着一笔鸟篆得了张家的信用,被举为郡丞,在任郡丞时只知巴结张直,甘愿做张家走狗,究其本人,实是一个无能之人,如今张直被荀贞一举拿下,他若不因此胆裂惊骇反不正常。

荀贞问道:“费丞让你来找我是为何事?”

“他求我央君饶他一命。”

迟婢在费家过得并不舒心,她的丈夫费通是个比费畅还无能的人,费畅至少倚仗着张直家的势力做到了郡丞一职,而背靠着费畅这座“大山”,费通却是一事无成,平时唯一所喜就是家中的钱财又增了多少、家中的良田又多了几亩,饶是此为他唯一感兴趣之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家里的田地、钱财却也没有增加多少,算下来,不过多了数百亩地、数十万钱罢了,可这个数字已使费通心满意足了。

费通不但无能,而且悭吝。荀贞在第一次见迟婢时就发现,她虽打扮得美丽,但所穿之衣、所戴之首饰都不算好,直到现在,她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也仍是便宜货。

迟婢对费通早有不满,荀贞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最初见荀贞,她只是觉得这个男子与她平时所见之人不同,英武不凡,随着接触,她亲眼见证荀贞是怎么从一个乡有秩蔷夫一步步到北部督邮、又到郡兵曹掾,又带着门下的虎狼宾客与声势浩大的颍川黄巾作战,又一再立功,威震全郡,不知觉间一颗心已全放在了他的身上,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也正是因此,在上次荀贞凯旋入县时,她盛装打扮,没与费通一起,而是单独出城来迎接他,只是那时荀贞因悲伤程偃之死,没有对她过多表示,这让她失望和伤心,回到家后闷闷不乐了好几天,终于在昨天,她听费畅说起了张直准备折辱荀贞之事,就迫不及待地来给他报讯。她上午报的讯,晚上就听说荀贞捕拿了张直,当时就想:“这才是大丈夫啊!”原本因受荀贞“冷落”而难过的感情经此刺激,悉数化成了滚滚的爱念,再也按捺不住。想起这些女儿心思,她情难自禁,虽是为费畅求情而来,看向荀贞的眼中却充满如火的爱恋。

荀贞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她的心思,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眼前这个女子是为她的夫兄求情而来,可傻子也能看出,她的心中满是荀贞,若叫别人想去,可能会觉得这女子寡淡无情,可在作为当事人一员的荀贞看来,却感觉到了禁忌、或者征服?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荀贞以前从未有过,一个在前世看到的奇谈怪论浮上了脑中:“自古凡成大事之人,必好人妻。”如成吉思汗、如曹操。

他为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想起这个“怪论”而觉得好笑,但眼中分明已然动情的迟婢却是如此的妩媚动人,他心中一动,想道:“若是我现在对她提出‘不情之请’,也许她也不会拒绝的吧?”不觉伸出手来,抚摸迟婢的脸蛋。

迟婢的耳朵都红了,却依然没有闪避,脸颊入手,柔肌光滑,荀贞与她视线交汇,手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划动,到她的唇边。

迟婢心头怦怦直跳。她嘟起的樱唇红艳诱人,如一棵草莓,如一颗樱桃。

荀贞忽觉唇上一凉,却是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心道:“眼下非做此事之时。”忍住诱惑,收回手指,笑道:“费丞此话从何说起?何来央我饶他一命?”

迟婢娇嗔地说道:“君这不是在明知故问么?”

被荀贞这么一摸脸蛋和嘴唇,迟婢的心态有了微妙的变化,较之以往掩藏爱恋,自觉与荀贞已很是亲近,故而头回在他面前娇嗔。

荀贞很享受她这种态度的转变,笑道:“你回去告诉费丞,我捕拿张直奉的是府君檄令。府君只令我捕拿张直,没有说费丞之事。费丞位比下大夫,别说我是,便是府君也无权杀他。”

“就这么回复他?”

荀贞心道:“费畅虽是个无能之辈,然其乃是郡丞,却也不能轻视。现在他情急,生怕受到张直的牵连,故此来央求于我,等他改投到张让家别人的门下后,恐怕还会来与我作对。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逼他挂印辞官。这本郡的郡丞一职,是绝不能再掌握在张让家的手中了。”想定此节,对迟婢说道,“你就对他说:现下虽可保他无事,然张直正在受审,谁知会乱说些什么?万一供出了他,我却也不能不奉公办案。”

迟婢糊涂了,问道:“君这是什么意思?”

荀贞笑道:“若想保命,唯有一途。”

迟婢问道:“怎么做?”

荀贞不再绕圈子了,说道:“你叫他辞官就是。”

“我怕他不肯。”

“为何不肯?”

迟婢说道:“你不知他这个人,自从当上郡丞之后,他常对贱妾等夸耀,沾沾自喜,要他辞职,怕会不肯。”

荀贞冷笑说道:“你只管问他:是要命,还是要做官?”

迟婢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她以往见荀贞,眼神虽然传情,举止尚算拘束,今被荀贞抚了脸蛋和嘴唇,情火击败了矜持,变得乖巧十足。

暮色已深,加上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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