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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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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之故,他再三斟酌。

经过与荀攸、戏志才的商议,荀贞接受了戏志才的意见:“贼兵中多有父子、兄弟皆从贼者,可从中选壮士出来,父子皆在者选其父,兄弟皆在者选其兄,将之编为死士,然后将其子、其弟送去阳翟看管。战时,驱父、兄死士赴前,用甲士监阵在后,若有巡梭不前的,立斩之,并将其送去阳翟的子、弟也斩之。如此,父念子,兄念弟,必能死战。”

戏志才的选法很有讲究,为何不选子、弟为死士,而选父、兄呢?虎毒不食子,为父者肯定慈爱儿子,但做儿子的不一定会孝顺父亲,所以选父为死士,留子为人质。长兄为父,做兄长的通常会照顾弟弟,而做弟弟的不一定会照顾兄长,所以选兄为死士,留弟为人质。

荀攸闻言,大为赞叹,说道:“此策可行。”

荀攸、戏志才虽皆为智谋之士,但两人有不同。荀攸比较“正”,戏志才比较“奇”。这和他俩的成长环境、接受的教育有关。荀攸是士族子弟,族中长辈多是被天下士子交口称赞、深深佩服的“君子”,生长在“君子”之家,受家教影响,光明正大,能行“堂堂正正之策”,不擅“奇诡偏锐之计”。戏志才是寒家子弟,在重族姓的当世,为了能出人头地,剑走偏锋也是正常。

荀贞笑道:“这个办法不错,但俘虏中也有许多是一人从贼的。对这些人,志才,你又有何奇策啊?”

戏志才说道:“一人从贼,死则死矣,没什么牵挂的。对这些人我就没办法了。”

荀贞做出决定,说道:“既如此,那就把他们也送去阳翟。”

说实话,荀贞是不太情愿把这些俘虏送走的。波才留在两县留守的兵卒多为精壮,数千俘虏就是数千精壮!若能收编,自家的实力足能扩大一倍还多。只是可惜,目前的条件不允许这么做。

他遗憾的砸了砸嘴。

议定此事,还有一事。

即是父城的现状。

既已决定南下救援父城,也定下了诱敌伏兵之计,那对父城的现状就要了如指掌,方能知己知彼。打下襄城、搜捕完县中的残余黄巾士卒后,荀贞就派了不少哨探潜渡汝水,去父城附近打探消息。从上午起,哨探络绎归来,到下午为止,已得了十几道情报,勾勒出了父城的现状。

波才、何曼到了城下后,将数万众分为三部。

一部两千余人,巡弋汝水南岸。

荀攸说道:“这显是在防吾等南下。”

一部四五千人,停驻在父城东南二十里外的巾车乡。巾车乡在父城和昆阳之间,光武皇帝当年在昆阳战后,略地颍川,攻打过父城,但没打下,曾退到此地屯驻,在这里得了“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父城人大树将军冯异。

荀攸说道:“波才分兵屯驻此地,应是为了防备昆阳等县援助父城。”汝水南岸的五个县,父城在最西边,次之昆阳,次之舞阳,次之定陵,次之郾县。

此两部兵马之外就是波才、何曼亲率的主力了,共有六七万人。

这六七万人只是一个估计出来的概数。黄巾军建制混乱,旗帜不一,扎的营地也不规范,东一块、西一块,乱七八糟,很难通过观察得出他们具体的兵力,只能估算出一个数字。莫说荀贞的探马难以探出他们的兵力人数,便是波才、何曼恐怕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兵卒。

这六七万人又分为两部。

一部由何曼统率,主攻父城的东面城墙,此部约有一万多人。另一部由波才统带,包围了父城其余的三面城墙。波才、何曼之所以把主攻的方向选在了父城的东面是有原因的:父城县外西北方地形崎岖,不宜排兵布阵,难为主攻方向,南面不远有个大湖,林木茂盛,也不宜为主攻方向,只有东边,不但地形平坦,能把人马拉开,而且没什么湖泊、林木,适合主攻。

据探马回报,何曼对父城的进攻甚是猛烈,他亲自带人冲锋,并在攻城队伍的阵后布置了监阵官,凡有后退的兵卒,当场砍头。在襄城、郏停驻期间,波才吸取上次攻打阳翟不克的教训,令人砍伐树木,制作了不少攻城器械。这些攻城器械也都用在了这次攻城中。

探马从远处望去,只见父城东城下“贼兵”如潮,一次十几架云梯竖到城墙上,若有被摧毁或推倒不能再用的,立刻有新的云梯补上,成千上万的黄巾军士卒前赴后继,杀声震天。探马伏在数里外都能听到喊杀声,可以感觉到因为大批士卒前进而产生的地面震动。

这些探马皆参加过阳翟之战,报告完敌情后几乎都会加上一句:“波才率十万众攻阳翟时也没这个声势,父城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在听到探马异口同声说出了这句话后,荀攸说道:“当日波才攻阳翟乃是新起之贼,士气正高,现在他攻父城是在接连大败、损兵折将后,但声势却胜过当时,这说明他在攻阳翟中学到了些攻城的经验并加以了运用,并且他应已知吾等克复了襄城、郏,自觉没了后路,故奋力击城。”

戏志才说道:“‘因怒兴师曰刚’。‘怒’虽是将者之所戒,但刚强之师却也不可小觑啊。”

“刚强之师不可小觑”,在听完这些情况后,荀贞虽未因此改变“南下立功”的决定,但更加的谨慎了。

还有一件事:李宣的父亲李瓒在知道荀贞决定南渡汝水,驰援父城之后,决定助之,亲自出面说动了城中诸姓,从他们族中的子弟、宾客中选出了五百人给他,都是青壮能战的,得好好寻思一下怎么使用。

荀贞决定:从其中选百人勇壮者编入陷阵屯,早在何曼最初破城后,黄巾军就在襄城县内大肆掳掠烧杀了一番,阳翟一战后,黄巾军的溃卒又大批来到,更是扰乱地方,百姓怨之,能被称得上“城中诸姓”的都是大族,大族通常有钱,有钱就是被祸害的对象,这些子弟、宾客也算复仇之士了,可以编入敢死的陷阵屯。陷阵屯扩大为陷阵曲,刘邓升为曲长。

五百人选百人,还有四百人,荀贞将之编成了两曲,取名为襄城左曲和襄城右曲。

他本是想请李宣来做这两曲的长官的,李宣不好武,不喜兵事,拒绝了,就把这两曲给了许仲。至于这两曲的长官,为了方便指挥,就从这两曲中选择。事实上也只能从这两曲中选择,曲中兵卒都是襄城诸姓的子弟、宾客,不会乐意由外人统带的。

这样一来,许仲手下就有三曲的兵力了。一个曲叫曲长,三个曲就不能叫曲长了。汉家兵制,五曲一部,三个曲勉强也可成一部了。许仲是诸将中第一个当上“部长”的人。部之主将应叫“校尉”,校尉秩比二千石,荀贞的这支部队带有私兵性质,不敢用朝廷官制,因一如既往,也给改了个名字,改为“部长”。

战前诸事议定办妥,荀贞又去了一趟李家,拜见李瓒,一为南下前的辞行,二为感谢他给自己召的这五百人。

他麾下现在共约三千人,才复襄城、郏,未及多做休整就又主动提师南下,援救父城,迎战波才的数万众。李瓒对他这份上忠汉室、下怀百姓,为平贼乱不惜己身的“大义”极为赞赏,夸赞不已。

荀贞说道:“复襄城、郏后,俘贼数千,今依志才之计,从中选出了五百可用之人,仍有数千剩余,我要南下无法顾及他们,因有一事相求。”

“子言之。只要我能做到,定不推辞。”

“我想请公在县里组织些人,把他们送去阳翟。”

李瓒一口就答应了:“此小事耳,易哉!”

荀贞大喜,说道:“多谢公了!”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事相求。”

“请说。”

“捷报已送去阳翟,府君尚未回文。县中贼乱方平,不可无主,贞斗胆请公先出面安县抚民。”

因受李膺的缘故,李瓒也在被禁锢之列,不能入仕,但如今贼乱,当行非常之法,他略一迟疑就答应了。

荀贞喜道:“有公临县,我此次南下无后顾之忧了!我明日午时就南渡汝水,驰救父城!”

李瓒问道:“为何午时?汝水南岸必有贼兵哨骑,午时渡河,恐会被发现啊!为何不夜渡呢?数日前子来襄城,不就是在晚上渡的颍水么?”

荀贞笑道:“此我诱敌之计也。今次南下之军由我先行,午时渡河,余众则会在晚上渡河。”

“噢?愿闻其详。”

荀贞只是笑,不肯说了。

李瓒了然,也不恼,说道:“此等戎机秘事,本不该我问。子不说,我也就不问了!子智勇双全,乃是吾郡人杰,今既有定计,此番南下必能获大胜了!吾在襄城候子捷音。”

荀贞谢过,告辞离去。

等他走后,李瓒对陪坐在侧的李宣说道:“方复襄城、郏,未及休整,即又南救父城,此子乃忠直奇节士!不愧荀姓。去年他为北部督邮,行县至吾县,你迎他来家中,对谈数日,我问你对他是何观感,你说:‘才为中人,气度过人,宽容雅量,谦和沉稳’。与士交,他可能谦和沉稳,然与贼战,他唯恐不及啊!此子不但气度过人,节操也过人!‘友者,友直、友谅、友多闻’,如贞者,可谓直。人之交友,所为者何?一为道同,二为补不足,你少习家学,文有成而武不及,太平世或能安然居,当有贼乱难以保身。以后,你可与他深交之。”

李宣恭谨应诺。

……

次日上午,荀贞留下了荀成、小任带着早先编入辎重营的三四百丁壮并及文聘一曲兵卒协助李瓒守城,之后整部南下。

乐进、高素两曲去了郏,文聘一曲留在襄城,又辎重营三四百,这是千人。因李瓒的功劳,得到了五百襄城子弟的补充,又选出了五百余可用的黄巾死士,再除掉之前打襄城县时数十伤亡,也就是说荀贞准备带着南下的人马依然是两千上下。

这两千上下的人马分两批出城。

就像他对李瓒说的,第一批六百人,由他亲带,午时出城。第二批一千四五百人,由荀攸和戏志才率领,到了晚上再夜渡汝水。这是为了能更好地使用诱敌伏兵之计。如果同时出城就不好伏兵了,而分批出城,可以给黄巾军一个错觉,或许会错认为荀贞带的这支人马是来探视黄巾军攻打父城情况的。

按照计划,荀贞带的这六百人渡河南下后会沿河缓行。荀攸、戏志才带的这一千四五百人夜渡后则向西北急行,去父城西北边的山中埋伏。换而言之,也就是说,荀贞带的这六百人就是一个“诱饵”,用来诱敌上当中计的。

襄城紧挨汝水,出城向南不远就有一个渡口,但不能从此处渡河,因为这里是波才派出巡弋汝水南岸的那一支人马的重点监视地带。汝水虽不太宽,也是河,万一在渡河时被黄巾兵卒攻之,就是“半渡而被击”,兵家之忌。因而,出了城后,荀贞先沿河向上,朝着郏县的方向行出一二十里后,才选了一段狭窄的河段渡水。

二月春天,河水未涨,不是很深,可以骑马而过。

荀贞先遣辛瑷率数十骑过河到对面警戒,接着六百人次第过河。

这六百人是三个曲。一个江禽曲,一个陈褒曲,一个刘邓的陷阵曲。许仲本是坚决要从他首发南下的,但他部中有全军唯一的一个弓弩曲,弓弩适合伏击,因此荀贞没有带他,而是把他留给了荀攸和戏志才。

江禽曲第一个渡过了河,渡过水后马上散开,配合骑兵警戒。有了这一曲步卒,再加上辛瑷等骑,就不用再担忧黄巾军来攻了。

在江禽曲的士卒渡河时,荀贞一直担着心,等他们渡过河后,放松下来。

这次渡河南下,荀贞还带了宣康同行。宣康曾经跟着荀贞行过县,每过一县,荀贞都会指点地势,引用过去的战例来分析此地地形之利弊、可用之处,宣康对这些很感兴趣,荀贞很喜欢他,也想再锻炼锻炼他,所以这次带了他一起南下。

宣康策骑从在他的马后,说道:“贼兵到底不会用兵。要换了我,这汝水南岸必是要看得严严实实的,哪里会给敌人渡水的机会?”

荀贞笑道:“知易行难,纸上谈兵易,做起来难。汝水西入我郡,东流出,长数百里,贼兵只有两千来人在看此水,又哪里看得过来?”

用了半个时辰,六百人渡河完毕。期间,在渡过了一大半人马时,有一股巡弋的黄巾军兵卒发现了他们,但这股黄巾兵卒人数不多,只有一二十人,被辛瑷等骑追杀了一阵,就全部杀死了。过河之后,荀贞散出探马打探敌情,慢慢沿河西北行。前行数里,又遇到了两股黄巾军的巡逻队伍,人数也都不多,各只一二十人,轻而易举地就将之分别灭了。这时,已到申时末了。

荀贞离开河岸,在官道边的田野中选了处背临一座小丘陵的空地作为暂时驻扎之所,令将士们席地而坐稍作休息,同时吃点随行携带的干粮。此次六百人从他过河南下,而前方则是数万黄巾军,荀贞不知士气如何,乃按行诸曲。

这次跟他来的几个军官,辛瑷以五十骑取郏县,胆大包天,江禽游侠儿,也颇有胆气,刘邓曾从荀贞暮入沈宅,击杀沈驯,并在“雪夜攻庄”一战中,在波家的宾客和道徒群中从后斩杀波连,更不必说,陈褒和原盼、刘邓两人带着一百五十骑潜入襄城县为内应,胆子也是不小。

这几个人不用担忧,主要是士卒。

荀贞行完三个曲,发现士卒们虽然有惶恐的,但整体来说还不错。

这有几个方面的原因:其一,荀贞刚带着他们大胜一场,正士气高昂,其二,荀贞及时行赏,也激励了士气,其三,这次南下是荀贞亲自带着他们来的,荀贞是主将,名族子弟,郡兵曹掾,性命比他们宝贵多了,若是必死,他可能会亲自带队先行么?故此,士气还算不错。

行完曲,荀贞叫来辛瑷,对他说道:“现在咱们等同是在敌境,不可不谨慎。你带上几骑去那边的高地,细细观察远近情况,若有贼兵经过或者来到,你可打旗示警。”令程偃从随行所带的一些轻便辎重中取出数面旗帜。这些旗帜的颜色各不相同,有青、有赤、有黄、有黑。这几个颜色都比较鲜亮,即使在远处也能轻易地分辨看出。

他把这几面旗帜交给辛瑷,接着对他说道:“当有贼兵经过或来到时,如果贼兵的人数在二百以下,你打青旗;如果贼兵的人数在二百以上五百以下,你打黑旗;如果贼兵的人数在五百以上一千以下,你打黄旗;如果贼兵的人数在一千以上,你打赤旗。”

辛瑷应诺。

他前天与苏家兄弟带五十骑攻复郏,回到襄城后,荀贞先嘉奖他了一番,继而按荀攸的建议又当面告诫他了一番,告诉他此次以五十骑复郏只是侥幸,下次不可这么冒险了。打仗有正有奇,正为主,奇为辅。一将功成万骨枯,在非到万不得已时最好不要冒险。

对以五十骑复郏这件奇功,辛瑷本人是不太在意的。他是个疏懒的人,之所以从荀贞击贼,不是为了功名,而是他喜欢这种戎马生活。

荀贞再又让程偃拿来几其他颜色的旗帜,也交给辛瑷,接着又说道:“若来到之贼兵全是步卒,你就只打刚才那几面旗帜,若是骑兵,你就打这几面旗帜,如前,一样按贼骑数量打不同之旗。若是步骑皆有,你就把两种旗都打出来。”

辛瑷应诺,收好旗帜,从他自己带来军中的二十三骑中挑了几个机灵勇敢的,离开这片暂时的驻地,驰奔出去,上了远处的高地。

荀贞选的这个临时扎营之处不是乱选的。

这块地方近有丘陵为倚,远有高地可供瞭望,并且在丘陵后边不是太远又有一片林木,可以用来隐藏伏兵。战阵之间,立尸之所,行军打仗容不得半点大意,营地的选择至关重要,一块好的营地足能顶的上一支精锐的士卒。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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