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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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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禽在郡南的名声不小,荀贞在全郡的名声更大。黄巾军的士卒这才知道他们是在与谁交战,逃跑地更快了。后边来的不知底细,还在往前追赶荀贞他们。两下碰头,撞成一团。

逃跑的士卒急着跑,一边推挤后边来的那些人,一边叫道:“出城的是荀乳虎!出城的是荀乳虎!”

从近及远,一时间,远近几里地,到处都是“荀乳虎”、“荀乳虎”的叫声。

近处的、较远处的、远处的黄巾军士卒约有近千人。上千人中总是有勇士的,便有闻听是荀贞在此,自恃勇武,不退反进,想冲上来杀了他立功的,但更多的却是或者立刻止步,或者加入逃跑行列。你撞我,我撞你。混乱不堪。

荀贞固然威名赫赫,可“故北部督邮在此”这句话若是在出城时喊出,效果肯定远不及现在。不管怎么说,城外的黄巾士卒也有两万多人,不像那夜雪下攻庄时,庄中道众不多。人多胆壮。荀贞的威名再大,随他出城的只有百十人,黄巾军的士卒不见得会惧怕,而此时就不同了。他从城中杀出,又原路折返,来回所向无前,黄巾士卒本就惊惧,再又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好比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九成的人没了阻他的胆勇。

荀贞上了许仲的坐骑,挥矛前冲。

许仲提着那小帅的首级回来,徒步护卫。刘邓用左臂抱住大旗,右手执刀,叱咤冲杀。大小苏、大小高等居中指挥。江禽稳稳殿后。

众人腾涌争进,并力向前,势如破竹,顺利地退回到了护城河边,在红旗的引领下,过桥入城。

城头上、城门内,鼓声未停。

高素、冯巩率人击鼓,两人累得满头大汗。文聘抢步出了门洞,给荀贞牵马。诸人归入城中。

加上荀贞、刘邓等,出城时百余人,归城时只少了两人。此战,杀伤黄巾士卒数百,自身阵亡两人,伤不到十人。

城门缓缓关闭,荀贞转头回望,透过门缝看到波才派出围剿他们的那数百骑士、数百甲士还未到河边。

文太守纡尊降贵,带着钟繇、戏志才、荀攸、韩亮、费畅等人,下了城头,亲来相迎。

文太守眉开眼笑:“颍阴乳虎,名不虚传。久闻卿名,今知卿勇。”

钟繇、韩亮等郡朝吏员个个露出钦佩的神色。

唯独郡丞费畅额头汗水涔涔,腿脚发软,躲躲藏藏地缩在诸人后边,不敢抬头看他。

第十六章 第一天(上)

费畅不敢直视荀贞,自然是因为后悔当初挑拨张直与他作对,今在城上见到了他的勇猛,害怕他寻机报复。

荀贞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不过没放在心上。他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也不想在守城的关头与费畅、张直内斗。

文太守邀他重回城头,他恭谨地说道:“明府请先上城。待下吏看过伤者,随后就上去。”

文太守说道:“对,对!今你出城击贼,你家宾客功不可没。我要重赏!”吩咐主簿王兰,“凡从荀卿出城击贼者,一人赏万钱,伤者加倍,亡者再倍之。”

文太守尽管刚愎自用,有着种种的缺点,但有一点不错,不是守财吝啬之人,为了激励郡卒作战,他早命人从府库里搬出了数箱金饼、几十箱铜钱,就放在城下。

王兰接令,带了两个小吏小跑着去拿钱。

借这功夫,荀贞放下长矛,来到宾客中,一一细看伤者的伤势。

宾客们穿的铠甲有的是从沈驯家抄出来的,有的是荀贞自掏钱给他们买的,有的是前几天从郡中武库里拿的,俱为精品。借助精甲保护,负伤的那十来人除了三人外,伤势都不太重。主管医曹的医曹椽以及医曹史等医曹的吏员们亲自动手,给他们检查伤势,敷药裹创。

荀贞撩起衣甲,便在门洞内,冲着环绕身边的宾客们行了个礼,说道:“今日首战,所以能大败贼兵、来回破贼阵十余、得胜归来者,悉赖诸君之力。贼兵数万,围我郡府,城一旦破,你我固不能免死,这满城的百姓也要受兵火之灾。贞替满城百姓谢过诸君了!”

许仲、刘邓、江禽、大小苏、大小高和诸宾客们怎敢受他的礼?忙不迭还礼。只听得铠甲、兵器连连碰撞,上百人跪拜在地,齐齐伏首说道:“君厚养我等多年,视我等如兄弟亲族,我等无不感激涕零,久有为君效死之心。今为君效死之日!”

荀贞是为满城百姓谢宾客,宾客则是为他效死。

荀攸、戏志才、钟繇、杜佑等见到这一幕,面色各异,想法虽然不同,但大概的意思一样,都是在想:危难见忠臣。今遭乱事,数万贼兵围困我城,决生死于阵前,出城这么一会儿,已经阵亡了两人,伤了十余人,但这些人却还不离不弃,甘愿效死,荀贞可谓善得人心者。

乱世里想出人头地,谋略、武勇很重要,得人心更重要。

荀贞亦跪拜在地,与诸宾客们相对一拜,起身时,眼中含了泪水,悲痛地说道:“左权、孟春不幸阵亡。孟春好击剑,昔日他从我在阳翟督邮舍时,我俩常比试剑技。左权能饮酒,我还记得上次咱们在一块儿喝酒,他把我灌得大醉。今天,我把他俩带出了城,却没能把他俩带回来,阴阳从此两隔,人鬼从此殊途。嗟乎,悲歌可以当泣,远望不能归来!”

他抽出环首刀,斜指门洞外的天空,向天说道:“二君英灵不散,请听我言。左君家有老母,孟君幼弟尚小。今妖贼叛乱,大逆不道,若败,我与二君相见于蒿里;若胜,汝家人我自养之!”

他这一番话不是作伪。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西乡的这些轻侠追随他很久了,彼此熟悉,与黄巾军的战斗刚刚开始就阵亡了两人,他心里确实很不好受,真情流露。

宾客们深受感动,有和左权、孟春交情好的,也不觉泪流涕泣。

刘邓看不惯,把红旗插在地上,一手握住旗杆,一手按在刀上,瞋目呼道:“人谁无死?吾等颍川男子,清白丈夫,从荀君杀贼,死在贼手,死得其所!尔等何必如妇人涕泣?”

他这一声大叫,叫得正是时候,荀贞固然是真情流露,但在看到一些宾客也流泪涕泣后,不免有点担忧士气受损,顺势擦去眼泪,肃容说道:“阿邓所言甚是!昔年伏波将军马援尝言:男儿当马革裹尸还,岂能卧床死在儿女手?左、孟二君今与吾等并肩杀贼,死在战场,死得其所。”

等王兰拿钱过来,文太守亲手分赏过后,荀贞叫许仲、江禽、刘邓、高素、冯巩带着宾客们先去休息,自带着程偃、文聘、小任与文太守等重新登上城头。

从城下往城墙上去,需要经过一段斜坡。

沿着斜坡上城时,荀贞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人,准确说是好几个“熟人”。

钟繇奉文太守之令,这几天在城里招募壮勇,许以高价,“牢直人钱两万”。“牢直”即“雇值”。一人两万钱,这是很高的雇佣价钱了,颇有亡命之徒因而应召。前前后后,大约招募到了四五百人,分到各个城墙协助防守。眼下用不上他们上阵杀敌,他们主要负责搬运一些物资,比如石头、箭矢之类。此时,斜坡上就有不少壮勇两两一对地朝城头搬送物资。

在这些壮勇中有四五个人十分显眼,因为他们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就十五六岁,小的不过十三四岁,其中一人正是徐福。剩下那几个,荀贞也见过,都是徐福的朋友。

文太守也注意到了徐福等人,皱眉问钟繇:“这几个孺子、童子是怎么回事?”

钟繇苦笑答道:“下吏奉明府之命,招募勇士协防城池。这几个孺子、童子见到榜单后即来应召,下吏拒绝了他们好几次。那个孺子,……。”他指了指徐福,说道,“名叫徐福的,他说他们不要钱,只想尽点力,缠着下吏就是不肯走。下吏不给他们安排活计,他们就自己找活儿干。下吏实在没办法,念他们也是一片赤子之心,就把他们留下了。”

文太守闻言动容,喟叹道:“四尺童子犹知忠孝,奈何城外反贼目无君父!”停下脚,目光追随徐福等人,看着他们小大人似的往城头搬运物资,干得热火朝天,不由嗟叹不已。

荀贞心道:“十几岁的孩子知道甚么忠孝?”

结合徐福此前的表现,他和他的朋友们之所以这么积极,想来只不过是因为见到城中不少的“市井大侠”都应了钟繇的招募,故而凑过来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罢了。

荀贞又想道:“徐福跑来城上胡闹,阿平他俩怎也不来告与我知?”

“阿平他俩”即荀贞派去看住徐福的那两个轻侠。他转念一眼,很快猜出了事情原委,料定是他这几天太忙,“阿平他俩”找不到时间来给他说。

他对钟繇说道:“刀枪无眼,小孩子在城上太危险了。不如把他们赶回家去罢!”

“要能把他们赶回去,我早把他们赶回去了!”

“叫他们的家长来,把他们领回去。”

“说来你或许不信,这徐福的母亲却是支持他来应募,说‘吾儿虽小,亦是男子,他既有志报效国家,欲提三尺剑为府君杀贼,我做母亲的岂能阻拦?’她一个做母亲的都这样说了,我还怎么赶他们回去呢?”

杜佑、王兰等初次听到这个故事,啧啧称奇。

杜佑笑道:“有奇母乃有奇儿!疼爱子女是为人父母者的天性,而徐福之母为了大义竟却能割舍舐犊之情,舍得让小儿提剑杀贼,可谓奇母了,难怪有此奇儿。”

王兰奉承文太守:“明府自至本郡,向以倡导忠孝为己任。去年大旱,明府一卷《孝经》引来今春瑞雪,如今治下又有此奇母,此皆明府之功也。”

经过这么多天的愁闷担忧,文太守难得的露出了一点真心的笑容,说道:“没有想到郡中还有此等奇母、奇儿!愧煞七尺丈夫。我要大力地表彰他们。元常,你抽个空,代表我去徐福家探望一下徐母,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不管是缺粮少钱也好,不管是别的什么也好,只要是许母提出来的,都答应她!”

钟繇应诺。

话说到这个分儿上,荀贞知道再叫徐福他们回家已是不可能了。

他落后了几步,示意随行在后的小任过来,低声说道:“去把阿平他俩找来,叫他俩看着徐福,不要让他去危险的地方。”顿了顿,又道,“再去告诉阿策他俩,叫他俩也要看好郭嘉。”

小任不知他为何对这两个少年这么上心,但多年来养成了服从的习惯,没有多问,恭谨领命,转身去了。

徐福和他的朋友们搬着一个盛满箭矢的竹箱,将之送上城头,下来时与荀贞等擦肩而过。他们兴高采烈的,要是不知道的,只从他们脸上断难看出他们此时正被“妖贼”围困在城中。

荀贞摇了摇头,心道:“少年不知愁滋味。”握住佩刀的刀柄,免得刀鞘总是打在甲衣上,紧走几步,追赶文太守等人。

徐福看到了他,停下说笑,张大了嘴,满脸吃惊的表情,很快又变成了类似仰慕的模样,拽了拽仍在唾沫四溅说些什么的同伴,小声说了句话。

荀贞是上城,在斜坡的右边;徐福他们是下城,在斜坡的左边,相距不太远,听见了他说的话:“那不是郡兵曹椽荀家乳虎么?刚在城外,他好生勇武!”

荀贞瞧着他仰慕、敬畏的眼神,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在前世,他知道徐福,徐福哪里知道他?而在今世,他不但见到了徐福,更因缘际会,得到了徐福的仰慕、敬畏。他自嘲地想道:“我便是今日战死城上,有了徐福这仰慕的一眼,青史上少不了提一笔我的名字了。”

他搞不清楚,今日徐福应募是原本历史上就有的,还是因为他引起的改变。不管怎么说,他能得到徐福这仰慕的一眼,就说明他在这次黄巾乱中已有了优秀的表现,那么就算他死在了这次乱中,也总会有人记得他,会给后人传下他的名字。

他微微向徐福点了下头,冲他笑了一笑。徐福没料到他会主动示意,顿时激动的涨红了脸,手足无措。

等走过去后,荀贞听见徐福的同伴埋怨他:“荀君向你示意,你为何毫无反应?”

徐福懊恼地说道:“唉,唉,我没想到啊!”

荀贞嘴角微笑。

无论徐福日后会有什么样的成就,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崇拜英雄、向往快意人生的少年。

登上城头,文太守等已复又站回早前的原位,临城观敌,荀贞瞧见他们身边多了几个人,却是辛评、辛毗、辛瑷。辛氏和荀氏也是姻亲。他快步走过去,正要开口打招呼,守卒中起了一阵骚乱。有人叫道:“妖贼要攻城了!”

第十七章 第一天(中)

黄巾军的这次起事本来就很仓促,起事后又直接就来攻打阳翟了,没甚攻城器械,没有巢车、没有壕桥,也没有攻城车,只临时赶制了几架浮桥、云梯。与之相应的,颍川承平已久,阳翟城上原先的那些守城用具,要么早被拆掉了,要么年久失修,不能用了,也没甚防守器械。

颍川和黄巾军间的第一场攻守城战,就在这么一个“你缺我也短”的状态下拉开了序幕。

荀贞、文太守等人所在的位置是东城墙,黄巾军首先进攻的也是东城墙。

辛瑷嘿然,说道:“贞之才突袭归来未久,波才就组织人众攻打咱们这面的城墙。贞之,他这明显是想对你还以颜色啊。”

戏志才接口说道:“不如说他是想报杀弟之仇。”

辛瑷虽然没有在郡中任职,但“荀贞雪夜攻庄、刘邓刺杀波连”这件事儿早已传遍了城中,寻常百姓或有不知者,城中诸大姓人家的子弟无有不知,他也有所耳闻,笑与荀贞说道:“数年前,我与你在文若家初见,当时志才也在,他把你引为同道,赞你‘有非常人之志’。在你被除北部督邮时,他又多次对我说,说你‘勇毅沉敏’,是吾郡英杰,说你的大名早晚能被天下知。不瞒你说,志才的这些赞誉,我本来不甚为意。今日看来,却是我无识人之明啊。”

阳翟辛氏和荀氏一样,也是郡中大姓、一县冠族,以诗书传家。

辛家的年轻一辈多为正统的儒生,如辛评、辛毗,辛瑷则是个异类。

从表面来看,他的性子与荀衢有些相似,都比较放纵随意,但往深处里说,他两人还是截然不同的。荀衢放荡不羁是缘因家受党锢,父、叔先后被奸宦所害,胸有块垒,既悲且愤,却又无处发泄,难以化解,故索性以酒解之,佯狂避世。辛瑷的不受拘束却全然是出自天性。

一言以蔽之:荀衢类似“狷狂任诞”,辛瑷乃是“风流洒脱”。

因此之故,一闻太平道生乱,觉得自家才干总算有了用武之地,荀衢立刻振奋发作,虽还保留了点多年来养成的任性脾性,但总体来说,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已大为改观,变得威猛奋进,而辛瑷却依然一如往日,没甚变化。

要强说变化,他还是有一点变化的:把往日的褒衣宽带换成了一件黑底朱纹的皮甲。

辛氏是阳翟大族,辛瑷不穿铁甲、穿皮甲,倒不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铁甲,而是因为他力气不足,穿不动铁甲。

一件铁甲通常由两三千片鱼鳞状或叶形状的甲片组成,比如荀贞身上这件上好的鱼鳞钢甲,甲片近四千片,重至几十斤,体力不够充沛的人根本穿不动,就算穿上了,也上不了战场。跑几步就走不动了,还怎么杀敌?

荀贞门下的宾客们也不全是穿的铁甲,亦有穿皮甲的,繁阳亭受训的那百余里民大部分穿的都是皮甲。守城郡兵们穿的亦多半为皮甲,穿铠甲的那些也不像荀贞这样披挂齐全,从脖子到小腿护了个严严实实,而多是只护住了胸、背。

荀贞和辛瑷相识这么多年,彼此的关系一直淡淡的。就荀贞的意思来说,他是很想和辛瑷处好关系的。辛瑷在后世虽然无名,辛评、辛毗却颇有名气。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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