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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之主-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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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态度都非常坚决,谁人都不肯让步,夏侯芸只是在一旁哭个不听,景仁背着手背对着两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如此场景,东方氏不得不再次出马,安慰道:“好了,额娘知道芸儿你不想嫁,可是也不能编纂出一个如此荒唐的故事来糊弄哀家跟皇上啊。”想她也是饱读史书,却从未听说过昭君出塞这个故事。
“额娘,芸儿说的不是杜撰的,是真的啊。”
“好,那你告诉额娘,你这是从哪里看来的?”
“我……我……”夏侯芸一时语塞,最后不得不说到,“是凝儿姐姐告诉芸儿的。”
“凝儿姐姐?”东方氏对于夏侯芸口中这位凝儿姐姐不知是何方神圣,将疑问的目光投向景仁。
只见景仁皱眉,道:“是丁凝?”
“嗯。”夏侯芸点点头,“凝儿姐姐告诉我,这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不是芸儿胡乱杜撰来骗皇兄与母后的。”
丁凝,又是丁凝,真是没想到,今日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有关,真是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女子能在宫中搅起如此大的波澜。
☆、第二百一十七章 千方百计想惹祸
“又是这个丁凝?”
太后将目光投向景仁,意思是,你找回来的这可是什么极品女人啊,皇上她敢顶撞,皇上的妈她不放在心上,皇上的女人她敢动,皇上的妹子她有感鼓动,她到底什么来头,莫不是上天派来惩罚夏侯一氏的?
没想到景仁景仁笑了,只是笑的有些难看,是那种无奈的笑。
“皇兄,太后,芸儿不想嫁到金国。”夏侯芸在一旁泪眼摩挲,“其实那昭君也是不想嫁过去的,只不过,不嫁不行,不嫁没有明天啊。”
“刚才你不是还言之凿凿的说那昭君是如何如何舍己为国,是多么的伟大么?”太后在一旁揶揄道。
夏侯芸抽抽鼻子:“这还不是因为想说动你们才说的,其实凝儿姐姐说了,谁嫁谁傻帽,前面那些都是忽悠幼稚小女生的。”
“幼稚小女生?又是你那个凝儿姐姐告诉你的这些谬论吧?”
“嗯。”
夏侯芸可怜巴巴的点点头,其它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根据丁凝的言论——晓之以理动之以理,血浓于水,想要说服两人,需要用爱的力量……
太后不由的望着景仁道:“皇上,哀家看,你是该与这位凝儿好好的谈一下了。”
景仁点头:“朕觉得也是。”这女人现在看起来是不管不行了。
“皇兄,芸儿觉得凝儿姐姐并没有错。”夏侯芸试图为丁凝求情,虽然她不知道景仁要与丁凝谈些什么,但还是说些好话的好。
“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景仁摇头,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这个妹妹若是被丁凝卖了还会帮她数钱呢?
夏侯芸抽咽着:“皇……皇兄,你还是要把芸儿嫁过去啊?”
景仁叹道:“你连这种法子都想的出来,你说,朕还敢轻易将你嫁过去么?容朕再考虑考虑。”是需要考虑考虑,他现在倒是想求证一件事情,那便是这昭君出塞是否真的有此事。
太后点头:“皇上,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便赶快去办吧。”
“那儿臣告退。”
“芸儿也告退。”
太后却拦住:“芸儿你留下,哀家还有些事情要与你说。”
“哦……”
……
丁凝不知怎么回事,眼皮从早上开始便狂跳个不停,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她的第六感往往不准,这一次她却出奇的心虚,可能是坏事做多了,莫非是报应要来了?
真没想到一向第六感十分不好的她,今日却不幸言中……
中午还未到,便见小玄子从外面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让丁凝吓了一跳。
“不……不好了,主子。”
小玄子气喘吁吁,丁凝则淡定许多。问道:“天塌不下来,紧张什么?”
“皇上……皇上来了。”
“什么?”方才还说天塌不下来的丁凝,一听到景仁要来,马上坐不住,“皇上又来干什么?”
“奴才哪里知道。”小玄子苦着脸,这皇宫是皇上的,皇上要去哪里便去哪里,也从未听说与别人通报过呀。您问的这不是多余么……
丁凝开始慌张,慢慢淡定下来:“怕什么,怕什么,这又不是晚上。”
“不是晚上?”小玄子非常奇怪,怎么不是晚上就不用怕皇上了么?难道皇上晚上还会变成个什么东西?
小玄子在那边胡思乱想,丁凝已经吩咐人出去招呼了,既然上一次与景仁在一起他都没有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请求,那么这光天化日之下,更加的没有可能了。
景仁上午放下手中如山的公文不去批阅。而是上到丁凝的听雨轩,自然是有他飞来的理由,哪里会是来什么“寻欢作乐”的?
景仁的人刚进听雨轩的正门,便望见前面不少的宫人向着这个方向走来,定神望去,那走在中央,毫无昭仪打扮若普通宫人一般的不是丁凝还会有谁?
丁凝带着听雨轩的人很快便来到了景仁的面前,齐齐施礼:“给皇上请安。”
“都起来吧。”
“谢皇上。”
所有人都站定,景仁盯着中央的丁凝,问道:“堂堂一个昭仪。没有昭仪的样子,成何体统。”
“昭仪该是什么样子的?”丁凝却不以为然,反问道。
“你……”他景仁身为一个皇上,即使是教习过礼仪,却也从未学过昭仪的礼仪啊,因此他被问了个正着,又不能让旁人代答,只好作罢,“行了,就知道你伶牙俐齿的,说不过你。”然后便向着丁凝的寝室而去,“你给我过来。”
望着景仁离去的背影,不少宫人都在后面心中打鼓,看着这脸色、这语气,好像是没有什么好事儿啊?
景仁的恼怒丁凝自然也看的出来,只是前后一思量,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妥之处,即使有的话,莫非是与郝冰儿有关?可是江山不是说了么,这在后宫之中经常出现,根本不值一提?
看着景仁已经进入了她的房间,丁凝也只能先抛开脑中这些疑问,然后独身“赴会”而去。
“关上门。”
“……”
丁凝极其不情愿的将门关上,然后刚转过身,便觉得一团黑云罩了上来,接着她的手腕一紧,便被人禁锢住,心中不由一惊:“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待看清楚那团黑云之后丁凝这才放心心来,原来是景仁。
“皇……皇上,请您自重。”他要干嘛?不会真的想白日那什么吧?
很显然丁凝是想多了,只见景仁脸色极其不友善的说道:“我要干什么?你还敢问我要干什么?”
“皇上,是朕,不是我……”丁凝弱弱额提醒道。
“行了,我知道,你气糊涂我了,不过别想转移话题。”丁凝的手段他已经吃过不少次的亏,吃一堑长一智哪能学不乖啊。
“……”
景仁将丁凝放开,然后气愤的说道:“你说你,才来了宫中多少日?便将后宫弄的如此的乌烟瘴气的,若是再让你多呆下去,那整个后宫还不给你弄的翻了天啊?”
景仁如此的气愤,丁凝却听到这话后十分的欣喜,暗道,真的如老爹信中所言,“惹祸”这个办法果然使得。
本来景仁这话也是一时的气话,却没想到丁凝景仁十分乖巧的跪拜下去:“臣妾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搅得后宫鸡犬不宁,因此无论皇上如何的处罚臣妾,臣妾都不会有怨言,因此臣妾请求皇上将臣妾赶出皇宫。 ”
“什么?!”
“臣妾会记住皇上的。”丁凝抬起头,眼中都是泪水,那是激动的泪水啊,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谢苍天,谢大地。
而景仁则傻了眼,他只不过随口这么一说,怎么搞出如此的模样?他哪里知道丁凝心中打的如意算盘,以为丁凝那是伤心的泪水,于是心中一软,口气上也便弱了许多。
“朕也不是责怪你,只是你做事你太鲁莽不计后果了。”
“臣妾甘受责罚。”
丁凝一口一个“臣妾甘受责罚”让景仁那叫一个郁闷,怎么这丫头还来劲了,难道没看到朕已经不责怪她了么?
丁凝心中亦是暗道:“皇上啊,我求求你,你就赶快罚我吧?谢谢你,赶快罚我吧。”
两个人的心事各不相同,却又都是十分的怪异,一个偏偏不想责罚,一个则想方设法的想要对方责罚自己,这莫不就是“周瑜打黄盖”?
“哎呀,行了,行了,这件事情朕就不怪你了,不过下不为例,若是还有下次,朕绝不姑息。”
“啊?”
怎么刚才还说要责罚自己的,她丁凝已经盼着呢,怎么又说不责罚就不责罚了?这让丁凝非常的失望,整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十分的好看,景仁看在眼中,却想不通丁凝本应欢天喜地的,怎么会有如此的反应?
这些麻烦的事情暂时抛到一边,他今日来是代表着太后的意思,问问她那个所谓的“昭君出塞”是什么意思?
“朕问你,前些日子,九公主是不是来过你这里?”
丁凝不知景仁为何会如此问,一时间亦将“和亲”之事抛诸脑后,点头道:“是,芸儿是来过这里。”
“那她所言的昭君出塞的事情,是真的了?”
景仁的眉毛一挑,果然如芸儿所言,想也是,便是芸儿哪会编出这样离奇曲折的故事?
“昭君出塞?”景仁一提及此事,丁凝顿时明白过来景仁今日来此的意图,果然,芸儿这死丫头还真的将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了,看着景仁现在上门问罪的样子,一定是没有同意。
于是丁凝点头:“臣妾确实是将昭君出塞的故事讲与凝儿听了。”
“那让宫女替她出嫁,也是你的主意了?”景仁接着问道。
丁凝本想说此主意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皆是芸儿自己想到,回头一想,自己不是要惹祸么?对呀,干脆将此事全部揽在自己的身上算了,点头道:“没错,这主意都是臣妾出的,跟芸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皇上若是想追究的话,便追究丁凝便是了,不要连累其他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 兴师问罪
景仁望着丁凝,道:“真是没想到,你还有几分的仗义?”
让他不要追究别人?夏侯芸是她的亲妹妹,他怎么可能追究,心中暗道,不追究你还能追究谁?
听景仁如此说,丁凝也不答话,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站在那里低着头,直勾勾的看着地板,好像做好一只待宰的羔羊 。
看着一向伶牙俐齿的丁凝,竟然在这个时候沉默了,这倒是让景仁十分的惊讶,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好当面问出,只是望着丁凝,再次开口道:“你难道就不想再说点什么么?”
丁凝仍然看着脚下的地板,回答道:“难道我的说辞,能改变皇上的想法么?”
“你都不肯说,又怎会知道朕不会改变?”
景仁玩味的看着丁凝,确实,今日前来,他不光是为了自己,更多的是为了太后的旨意,是要前来“兴师问罪”的,能鼓动大夏的公主,做出如此的事情,便是你有再大的恩情,也是不可饶恕的。
本来景仁是准备好了一肚子的训斥的,可是却没料到丁凝才却了不抵抗的政策,这倒是让景仁一下子不知该如何下手了,同时,他也十分想听听,她既能想出“昭君出塞”这样的故事,不知是否真的有什么办法,毕竟夏侯芸乃是他的妹妹,他亦不想看到夏侯芸远嫁他国。
丁凝慢慢抬起头,望着景仁,道:“难道皇上真的忍心将芸儿嫁到金国?”
她提及了景仁最不愿意回答,却又不得不做出选择的问题。
在别的宫妃看来,在皇上的面前只有服从的义务,还没有哪个妃子敢对皇上提出过疑问,而现在,别人不敢做的,她丁凝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而且不带有任何的突兀。好像她与景仁之间并不是什么皇与妃的关系,更像是个能推心置腹的好友,谈天论地,无所顾忌。
景仁摇头:“朕怎么愿意芸儿嫁到金国呢。”说完,景仁叹了一口气。他若是有一丁点儿的办法,或者还有其它的公主能够做出选择,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可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选择,为了大夏的长治久安,他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那皇上为何就没有想过我说过的方法的可行性呢?”
“可行性?”听丁凝如此说,景仁将目光转到丁凝的脸上,“荒唐。如此荒唐之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还有什么的可行性?”
“皇上也觉得我是在编故事?”看来景仁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好了,朕今日不是前来听你讲故事的,”景仁道,“朕今儿是前来想警告你,以后在宫中,还是留心一些好。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好。”
听闻景仁此话,丁凝不仅没有马上像其他宫妃那样吓得跪地祈祷,而是有些对景仁所言不屑一顾,冷哼道:“哼,就知道,世人永远都跳不出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将自己牢牢的束缚在那些由别人制定的规矩中,难道不觉得那是前人为了约束自己显示自己高尚而做出的有违常理的风向标么?”
“你此话何意?”
丁凝这一大段的稀奇言论。让景仁一时之间没有转过弯来,别说是景仁了,试问,便是在现代都有那么解不开的结说不清的理,丁凝的这些言论,便是在当代,应该也算的上是“大逆不道”了,更不要说在那个更加封建,思想更加禁锢的时代。
“皇上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听了丁凝如此大不敬之言,景仁的脸一下子便严肃起来:“丁凝。朕告诉你,不要以为自己有点儿小聪明,便可以任意妄为,天下之大,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有道理可言的。”在他那里,他便是那高高在上的道理,他让人死,便不敢有人让他生,丁凝方才的那一席言论,在景仁乍一听下来,倒是有些像是在公然挑衅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是对皇权的挑战,这在任何一个当政者的手中,都是不可能允许发生的。
本以为说了如此严重的话丁凝会顾忌一些,却未料到,丁凝会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这是景仁始料未及的。
只见丁凝嗤笑一声,眼神中尽是蔑视的光芒:“自然,皇上说的这话草民也知道,不过,有些事情,你防得了民口,却防不得民心,公道自在人心,即便现在无人非议,但是又有何人能保证,百年甚至千年之后,社会发展了,这些便会被人们拿来当成是错误的典型了?”那时候,便是遗臭万年之时了吧?
可能作为一个皇上,终其一生平庸而过,凡是得过且过,在史书上虽留不下什么太多的故事,却也留不下什么骂名。
可若你做过了一件错事,那么便是用十件有功之事都无法弥补的。
尤其是史书中,那些所谓无恶不作的皇上,谁人又不能说他们当初也有过所谓的雄心壮志呢?
“你这是在警告朕?”她脑子中那些新奇的言论,他已经听过不少,有时,静下心来慢慢想一下,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只是有些太过惊世骇俗了而已。
丁凝摇头:“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朕告诉你,今天朕来不是听你的这些奇谋怪论的,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要以为朕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若是再犯,就不要再怪朕了。”说完,景仁转身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似是满腹的心事。
确实,他有太多需要做出的选择,但是那些选择又都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便是他的亲妹妹,他都能狠得下心来,更别说一个小小的丁凝,他只是不想当他被逼的不得已不对她采取措施之时,她才会醒悟,却为时已晚。
望着景仁远去的背影以及犹在耳边的忠告,丁凝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他以为她是真的能被如此轻易的吓倒的么?她丁凝若是真的一心想在宫中渡过生命中剩余的日子,可能她会照着他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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