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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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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飞。
廖化的瞳孔开始缓缓收缩,在郎平狞笑着扬起手中闪着毫光的长刀跃马劈来,要和同伴用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垮这单薄的长枪阵时,廖化的眼眸顿时收缩到极致,一道凌厉而决绝的杀机疾闪而过,同时他暴喝一声:“前三列收缩队列,拒马”
“嚯”此刻与以往在兖州时跟裴元绍的步兵交锋不同,骑兵巨大的惯性冲击可不是一排长枪兵的身体能抵挡的
三列长枪兵飞快地聚拢收缩,阵列更加紧凑,配合着齐齐前突的如林枪头,一个巨大的刺猬立刻出现在郎平的人马面前
“杀”不用廖化吩咐,在郎平奔来的那一瞬间,已经配合默契的长枪兵同时将手中的长枪刺出。尖锐的矛头深深地刺入马体内,让马儿为之一顿。但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马儿继续横冲直撞,它们折断了长枪兵那插入它们身躯里的长枪,硕大的身躯将最前面的士兵撞的胸膛内陷七窍流血,若不是阵型紧凑,很多士兵能齐齐地被它们撞飞上天
但是,长枪兵就是用他们那,与马儿比起来微不足道的身躯,在整个刺猬阵队列剧烈颤动、省省被撞的后退了两步之后,他们用他们的血肉和顽强,活生生地将最前面那马儿频临死亡时发癫了一般横冲乱撞给扛了下来。
廖化只感觉虎口发麻,胸膛似乎是被一块巨大的铁锤砸了一下,闷得几乎出不出气来。第一排五十几个士兵很多都已经口吐鲜血不行了,三四排的很多也都强忍着喉咙里的那口血不喷出来,就连后面五六排乃后的都感觉到那股剧烈冲击的可怕。
“后面上前,前面退后——”廖化用嘶哑的嗓子吼了一声,然后和前面的士兵咬着牙,吼叫着,发狠了,齐齐暴喝一声,用最后的力气向前挤,将巨大的马躯给推倒在地。然后后面的长枪兵红着眼自缝隙中迅速穿行到前面,喝叫一声将面前滚落下马正准备躲闪的骑兵全部刺穿放到,转眼间就将冲过拒马的十几骑兵连人带马全部变成了尸体在拒马和中军阵地面前留下了小山似的障碍。
前面的人马越过拒马跟长枪营剧烈碰撞,占据了正面的绝大部分空间。中军阵地本就没多大,根本展不开多少骑兵人马,前面的加入了混战,后面的就只能减速,不然自己人马相互碰撞踩踏,那才是天大的灾难
如今前面的最具威胁和冲击的骑兵全部被清理,后面的已经冲到近前,失去了速度,越过拒马又要减速,本来凶险的战局一下子平和下来。
“元俭真是可造之才”中军阵地众人看着廖化指挥的步兵对战骑兵的恶战,人人都露出了赞赏之色,周仓由衷地叹道。
郎平刚才很机警,当他的马儿被刺穿拦住那刻起,他就飞快地翻身下马,滚倒一旁,这才躲过了万枪突刺浑身窟窿眼的一劫。
前面本就狭窄的中军过道,此刻又被他们自己的几十匹倒毙的马儿的硕大身躯给挡住去路,又加上前面的厮杀过长,后面只得减速。没了速度的骑兵,在长枪阵前,连步兵都不如
就在最前面的人马几乎全军覆没时,他厉喝一声:“全部下马大丈夫战死沙场,光荣之至为了高顺将军不再被埋没,随我冲”
“冲啊”
“杀啊”
那些汉子同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喝,然后如同跳涧之虎一样向神臂营凶狠地扑杀过来。
拒马那边的骑兵纷纷下马提刀,越过障碍,踏过自己同伴那血肉模糊的尸体,跟着郎平如扑火飞蛾向着廖化的刺猬阵潮水般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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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三十二章 高手对决(十三)—义释高顺
第三十二章高手对决(十三)—义释高顺
“噗哧”一声,长枪穿透被他当成肉盾的少女的身体,然后毫不停留地深刺入侯成的胸口。侯成只感觉胸口剧颤,心房猛缩,一阵撕裂他心肺的剧痛瞬间传遍了他的周身。
他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个瞪大着仇恨的眼眸,面目极度扭曲的陈芷卿。他不明白,陈芷卿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刺下去,她难道不知道要杀死自己,必先杀死自己的亲生妹妹?
她是一个柔弱如水的女子啊,她怎么会这样冷血,这样决绝,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一枪刺穿她妹妹的身体,为的只是杀死自己……仇恨能让她不顾一切,能让她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
陈芷卿咬紧牙关,又把长枪往里捅了捅,带着面前被她串成串的妹妹和仇人都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侯成的身体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他的力气和热量。如今他只能艰难地喘息着,用眷念的眼神多看这个花花世界最后几眼。
陈芷玲嘴角不住地呕着鲜血,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姐姐,她的姐姐眼神是冷酷的,冷的让她记不起这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姊姊。
“妹妹,别怪姐姐心狠。如此血海深仇,仇人就在眼前,身为陈家儿女,就算是死也要与仇人同归于尽……我们没了亲人,没有了清白,活着也毫无滋味,还是死了好……送走了你,姐姐马上就来陪你……”陈芷卿凄凉地对妹妹说道,然后猛一使劲儿就将长枪拔出,带出一道刺眼的血泉,同时带出的还有陈芷卿磅礴的泪雨。
陈芷玲纤弱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望着泪如雨下的姐姐,惨白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安慰和感激。
而侯成捂着透心凉的胸口,最后望了望血红的世界,重重倒地,空洞的眼睛仰望着深沉压抑的夜空,再也没有了一丝气息。
而陈芷卿则望着妹妹躺在血泊里的尸体,精神终于垮了,惨笑两声就要抓起沾染着妹妹和仇人鲜血的枪头刺向自己的胸口,但是高顺眼疾手快飞奔上前,狠狠地攥住她的手,却被疯狂挣扎的陈芷卿用矛头在他臂上留下了长长的血印,高顺对着一心求死的陈芷卿怒喝一声:“你这个不可理喻的丫头”
说着高顺单掌如刀,击在陈芷卿的后颈上,陈芷卿双眼一黑就昏倒在高顺的怀里。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都忘了呼吸,忘了眨眼。方才这一幕幕太出人意料了,简直是话剧
高顺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竟弄的他手忙家乱,尴尬地不知所以。
吴颖眼眸瞥过血泊里的陈芷玲,目光落在高顺怀中的陈芷卿身上,她的目光似气恨又似怜悯。望着被各种异样目光看的面红耳赤的高顺,吴颖心中竟有了异样的感觉,她不由地瞥了一眼远处嗟叹连连的张扬,心道:“若是被他抱着,恐怕他欢喜还不及呢,哪里会用得着这样扭捏……”
老黑看着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抱在了怀里,不免有些羡慕嫉妒恨地咂了咂嘴,波秀则打趣道:“待会儿再抢回来不就是了。”
老黑不满地瞪了波秀一眼:“抢回来也不是我的,我猜不废那个劲儿呢,要是你喜欢,你去抢啊”
高顺向策马到近前的吴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吴颖则目光游离,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若是真的把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弄回去,怕是要被默默人惦记上,哪天就给吃了下去。
郎平也是哭笑不得地看着手忙脚乱的高顺,却见张扬瞥来笑意浓浓的笑容:“我倒觉得他们挺般配的……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成全一对新人那是一种德行……”
郎平立刻就品出了张扬话里的意味,不由地身躯一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张扬。张扬赞许地对他点了点头,笑道:“反映倒挺快的……不错,之前我是一直想要一劳永逸歼灭你们,只是如今我改变注意了。看着你们深情厚谊的兄弟情,我们又是各为其主算不上深仇大恨。不如你们臣服于我,不比跟着吕布那寡恩猜疑的货色强?”
郎平立刻敛去笑容,冷声道:“宁死不降”
张扬也不动怒,点点头笑道:“我不强求。”郎平一噎,顿时无语地低下了头。
安静良久的两军终于还是回到了生死对立的时候了,波秀老黑蠢蠢欲动,西凉军也是忐忑不安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只要高顺一声令下,他们就要护着高顺杀出重围,哪怕把他们都给填进去。顿时,之前所有诡异的相安和默契都消散无形,气氛又回到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但是吴颖就在高顺不到五步的距离,加上高顺负伤又抱着个女人行动迟缓,以吴颖的身手,要取高顺性命绝非难事。但是她没有动,只是面色复杂有些迟疑地犹豫了半刻,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张扬。
张扬只是对她微微一笑,似乎并没有理解她这一瞥的意味,使得吴颖有些气赌。但是张扬接下来却作出了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动作。
张扬屏退所有的护卫,穿过蠢蠢欲动但也目瞪口呆的阵前西凉军队列,快步来到高顺面前,在高顺诧异的目光中,他诚挚地向高顺抱拳行了个礼,朗声道:“将军高义,刘扬心折不已,同时也为将军遭遇的种种骇人听闻的不公感到气愤不平——将军若是不嫌弃刘扬才德浅薄,不自量力,刘扬愿以陷阵营统领之职徐维以待将军,我们共谋大事,匡扶山河社稷,拯救苍生黎民,岂不比助纣为略、被束之高阁来得痛快?”
收服黄忠,张扬把自己当成箭靶子给黄忠试箭,让那个一身是胆的忠直虎将,产生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然后再加上张扬火箭般的提拔和绝对的信任,让黄忠绝对效忠于他。
受到那件事情的启发,虽然高顺如今名气和威望都比当初落魄不堪的黄忠高出太多,加上高顺有些死忠吕布,想要说服他如今就归降不免有些妄想。可是他张扬却知道侯成郝萌横死,加上战事不利,高顺回去定当备受欺压虐待,就算他能忍,郎平这些心腹却恐怕迟早会爆发。那时候高顺被夹在中间痛苦不堪,被吕布魏续排挤的不能容身,之后被郎平这些人裹挟着反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吕布魏续跟高顺之间的裂缝日益增大,只要郎平这些狂热的不要命不计后果的死忠点火填柴,高顺成为自由之身也就不是梦了。
高顺是个抢手货,为了避免到时候来不及招揽白白错失良机,还不如现在就做下姿态,给他心底留下自己刘扬那深刻的影子:厚道仁慈,德才兼备,招贤若渴,胸怀坦荡,是个至诚君子。为了让他归附,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劝慰,而且被拒绝后丝毫不气馁,反而礼送出境……
现在他高顺还盼望着吕布那一天突然转了性重用与你,你会把我的好深深埋在心底不去想,但是当你不得已,跟吕布魏续水火不容时,不怕你不想起那个对你礼遇甚厚的汉室宗亲。只要你深深记着我,那以后再出狠招打碎你的犹豫,也就有了跳板,起码比其他人有了先机
高顺无声地喝退企图上前擒拿张扬意图翻盘的杜严,不自在地将怀中的少女挪了挪,向张扬感激地说道:“将军不必再说了,这都是高顺自愿的。若非吕将军当日相救,高顺如今早已化为了孤魂野鬼,又承蒙吕将军赏识重用,才有今日的高顺。那时起,高顺就发誓要一生效忠吕将军,绝不背叛”
张扬急道:“你是没有背叛吕布,可是吕布却背板了你孰不知,主视臣为肱骨,臣视主为父母;主视臣为草芥,臣视主为仇寇魏续之流三番两次诋毁挑拨,吕布哪次维护过将军?他若是真的赏识重用将军,将军为何连自己苦心操持出来的陷阵营都无权过问,反而交给不过匹夫的魏续?魏续乃吕布姻亲,吕布信之;将军不是他的姻亲,为他掏心挖肺,他也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如此薄德寡恩的庸主,哪里值得将军为他寻死觅活,守身如玉?你是愚忠,对自己对天下人都毫无意义的愚忠”
虽然张扬说的话有些重,但是张扬却意外地发现,杜严郎平听了这番话,投向他的目光竟然和善了些。该是张扬的话,也是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吧。
吴颖听了脸色却有些古怪,“寻死觅活,守身如玉”,这样的比喻,也就张扬能说的出口,也不知羞。
高顺没有反驳,也没有赞许,只是眼中闪过一片凄惶和迷茫,脸色几经浮沉,看来他的内心备受煎熬。愚忠,他的坚守他的付出,难道真的是,对自己对天下人都毫无意义的愚忠吗……
高顺最后苦笑着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歉意地对张扬苦笑道:“将军厚爱,高顺感激不尽。愚忠也好,死忠也罢,高顺朽木不可雕,烂玉不可琢……将军……还是不要再提这些了……”
说着,高顺望了望牢牢围困的大军,看着疑惑忐忑的自家兄弟,又望了望怀里的姑娘,有些萧索地对张扬恳求道:“高顺此番出来,所做种种,对不住将军和众兄弟,也对不住吕将军,一死了之也许是高顺最好的选择……只是,我的兄弟和这个姑娘却恳求将军放一条生路……高顺……”
说着高顺就要艰难地对张扬下拜,张扬忙一把扶住他,轻声责怪道:“将军重伤在身,下拜做什么,这些虚礼哪里比得上将军的身体重要”
就算是张扬做戏,但高顺和他的部属还是感激不已地看着张扬。看得出他们已经把张扬跟吕布对比了一番,除了吕布武艺冠绝天下,统军纵横少有敌手之外,还真的没有哪点比张扬看着顺眼。
不待高顺讲话,张扬轻轻抓着高顺的手遗憾地叹息道:“千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其志。既然将军意决,刘扬若是再强求,那就是小人了……也罢也罢,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一趟路总算没白走……”
然后在所有人的惊异声中,张扬转身对着徐厚和黑衣人高声喝道:“放人,送高顺将军和他的兄弟们回去”
“主——”很多人忍不住相劝,但看着张扬绝然的目光,他们生生地把话又咽了回去。徐厚倒是领悟地点点头,轻轻一挥手,那些黑衣人就给郎平松了绑。
郎平活动了一下身子,就快步走了回去,迎接他的部属欣喜的目光和叽叽喳喳七手八脚的问候。
而郎平只是虚应了一番,就快步走到高顺面前,扶住早已疲倦不堪的高顺,然后目光复杂地望了张扬一眼:“倒是我小瞧了你”
张扬呵呵一笑:“我也小瞧了你,差点儿被你取了脑袋”
“走了”郎平扶着踉跄向张扬感激行礼的高顺,对张扬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张扬向高顺拱了拱手,向郎平笑着回应道:“不送不过,你要保证这一路别再给我添堵”
郎平瞪了张扬一眼,没有回答,就把高顺扶上了马。
而吴颖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待张扬望来,才说道:“你就不怕他们出尔反尔,半道上再杀回来?”
张扬望着已经开始出走,正收拢溃兵部属准备离开的高顺郎平一眼,对着吴颖自信地笑道:“世上有这么一种人,他们重义轻生,一诺千金,为了他的坚守和诺言可以舍弃生命,可以用一生来履行,这样的人的诺言往往是不需要用话语来说的,郎平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接受了对我的承诺”
吴颖斜着眼瞥了一眼渐渐远去的郎平,沉思半晌,才对张扬道:“还看呢,是不是高顺带走了那个女子,你心里不舒服?”
张扬听出了她话里得醋意,干笑道:“怎么会呢,她跟高顺有缘,我干嘛非要去插一腿?何况,她比起你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儿,有了你,平常的女女仔我怎么看得上眼?”
吴颖骂了句口是心非,但是她那眉眼中的喜意却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张扬正准备返回去,就听吴颖叫道:“今天多亏了友军的帮忙,你不去见见他,说声谢谢?”
张扬停步转身,就看见远处一个陌生的将军正跟波秀老黑在指着离去的高顺嬉笑,他不由地问道:“这是些什么人?”
吴颖答道:“是从酸枣过来的,听那将军自己说,他们是骁骑校尉曹操的人马,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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