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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陛下江湖路弯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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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行,就去找另外一个,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没用的,没用。”金步摇笑颜更盛,如同一朵华丽怒放的荼蘼,“即使全天下都恋慕你,你也还是会不满足,你会寂寞,你会渴望。”
  “因为你永远也走不进他心里。”
  她轻声说着,眼底有难以言状的感伤。
  庞弯瞠目结舌望着金步摇,脑袋瓜里一团浆糊。
  “小傻瓜,还没开情窍呢!”金步摇拍拍她肉呼呼的面颊,“当你感觉到心痛那一天,就会懂了。”
  “其实我已经心痛过好几次了……”庞弯低下头小声辩解,心头念念不忘数落几个移情别恋的绝色男主角:南夷,顾溪居,孤宫宫主,九王爷——她之前受的打击还少嘛!
  “是吗?”金步摇吃吃一笑,风情万种,“可依嬷嬷看,你还没真正的喜欢过人呢!”她挑起一缕庞弯的秀发,在手里不无怜惜的绕圈:“有些道理,总是要等遇见了才会明白。成长往往是一瞬间的事情,需要付出代价。”
  *****
  送走庞弯,金步摇袅袅娜娜朝书房走去。
  “少爷。”她朝屋中清贵男子打个招呼,伸手取出怀中粉白相间的荷花,一枝一枝□白玉瓷瓶中。
  贺青芦正用镊子拆解桌上捆成一团的银色渔网,头也不抬。
  金步摇全然不在意,自顾自插好花,又摆弄了一个最佳造型,这才盈盈转过身子。
  “先生来信了。”她从怀中摸出一个信封,“给。”
  贺青芦动作微微一顿。
  “既然是给我的,为何会在你手中?”
  他很快又再度沉浸在渔网的世界里。
  “因为信是来之前先生特意交与我的,他吩咐我,等一个月后再交给你、”
  金步摇笑得很甜,也分外真挚。
  贺青芦并未接过信封,只淡淡问了句:“信上说了什么?”
  “哟,这我可不敢看。”金步摇继续保持笑眯眯,“信是先生专门给少爷的。”
  “少与我说这虚情假意的话!”贺青芦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只要是从他手中取来的东西,哪件不是被你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只怕还偷偷藏起来,闻了又闻亲了又亲!
  金步摇面颊微红,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媚笑:“哎哟我的少爷,你怎能把女人家的心思大声说出来?可真是不讨姑娘欢心呀。”小心以后讨不了媳妇!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贺青芦极其冷淡的答了一句,“信上到底说了什么?”
  金步摇见他神色不耐,没好气在心底翻个白眼,莲步轻移将信封双手交到了书案上——到底是那人亲手写的,她舍不得用扔的方式。
  “先生说,请您看到信以后,十日内动身返回。”她轻声道。
  贺青芦动作一顿。
  “知道了。”隔了半晌,他面无表情答了一句,继续拆解手中的渔网。
  金步摇瞧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忍不住好奇:“你就答应得这么干脆?”
  贺青芦诧异抬眼:“我又为何要犹豫?”
  金步摇的眉头深深拧起来:“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舍不得……”
  望着眼前人那清澈如寒泉的双眸,后半句话被她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步摇逾越了。”她微微一笑,转身娉婷告退,身姿步步生莲。
  ——贺家,果然尽出些没有心的人,她想多了。
  金步摇走了好一会儿后,贺青芦终于如愿将那团纠结的渔网完全解开,轻轻平铺在书案上。
  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瓷瓶——那是用来存放火焰神针针袋涂料的,当初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袋子上挑掉了针尖那么小一块,神针的主人差点哭了鼻子,找他闹了很久。
  ——就要告别这个令人讨厌的傻丫头了,我真应该高兴。
  他这样想着,嘴角便微微翘了起来。
  ——哼,金步摇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那傻丫头在他精密规划的大脑里,不过是片连影子都不会留下的浮云。他又怎么会,有哪怕半分的不舍之情呢?

  美人计

  最近庞弯看向顾溪居的眼神有点儿怪,就跟恶狼见了肥猪腩,猛虎见了胖野兔似的,绿幽幽的透着骇人精光——她好想,好想扑上去扒开盟主大人的衣裳!
  “你多少也矜持一点。”南夷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
  跐溜一声抹掉快要垂下来的口水 ,庞弯悻悻收回目光。
  “你说,他会不会真的将玉龙令埋在身体的某个部位里?”
  将视线从窗外拉回,庞弯一边顾着药炉,一边不甘心的小声嘟囔。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南夷忙着归类手中一大堆的名贵药材,脸色不太好看,“扇子摇那么慢!你中午没吃饭吗?”
  “是是是,就会欺负我!”庞弯委屈瘪嘴,加大力度摇晃起手中的破蒲扇。
  “我决定了!”
  她忽的仰起头颅,摆出一副排除万难下定决心的坚定姿态:“我要去偷看他洗澡!”
  咔嚓一声,南夷手中的百年雪参裂为数段。
  “你有没有脑子?竟然这么愚蠢!”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打量着她,“就凭偷看男人洗澡,你有把握能看完每一个部位吗?若真要毫无保留窥得他身体全貌,只有一个办法……”他忽然说不下去了。
  “什么办法?”庞弯偏头望他,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兴奋。
  望着她这一派天真期待的样子,南夷喉头咕嘟一声,生生吞了口唾沫。
  “与那人行男女之事。”
  过了良久,他端起一杯热茶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啪!小破蒲扇应声而落。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一招呢!”庞弯眼放精光从板凳上站起,叉着腰彪悍大笑:“哇哈哈!”
  噗的一声,热茶从南夷嘴巴里喷出来。
  “你、你可知男女之事是什么?!”他整张脸都扭曲错位了,端着茶杯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庞弯用鄙夷的眼光瞪他一眼:“我知道的可多了!不就是交/配吗?有什么了不起呀!”不光男女之事,还有男男,甚至女女之事,她基本都了若指掌——谁叫玛丽苏大陆也有人喜欢重口味呢?
  南夷面色一凝,伸手老鹰叼小鸡般将庞弯拎到跟前。
  “你这个傻瓜!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他凶神恶煞瞪她,额上青筋暴凸,指关节也咔咔作响,“蠢货!猪脑!”
  庞弯被他狂暴的怒火炙得浑身哆嗦,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其实美人计什么的很普遍呀……”
  “你也算美人?”南夷冷笑一声,啪的松开手。
  庞弯像断了线风筝般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你算什么美人!”他用脚尖踹了她一下,力道不算重,但很疼。
  庞弯早已习惯南夷突如其来的拳脚相加,一声不吭迅速爬起,胡乱抹掉脸上的灰尘。
  “不要你管!”她冲他大吼一声,眼眶微红,转身跑远了。
  **********
  绮香楼这晚来了贵客,是位蒙着面纱身姿娇小的俏公子——既然人家坚称自己是公子,老鸨就顺水推舟,反正有钱的是大爷。
  俏公子很豪迈的点了花魁白霜,又贴心的亲自带着她上了马车。
  “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丫头跑出来替主人觅食吧!”老鸨望着远去的马车偷笑,这种事她实在见得太多,早就波澜不惊了。
  也是同样一天晚上,顾溪居处理完日常事务,又去查探了百晓生病情,得知一切稳定后,终于回房用膳。
  他虽是武林盟主,但性格相对孤僻,倘若回来的晚便总是独自用膳,不愿打扰其他人。
  回到房间时,饭菜已经准备好,桌上静静放着鱼肉鲜蔬米饭,还备好了一壶烫温的酒。他拿起了筷子试了下味道,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很好,一如既往的清淡。
  这顿饭做得很合胃口,不知不觉间细嚼慢咽着,饭菜一扫而光,竟然连滴酒都不剩。
  挥手叫来婢女善后,他点燃书案前的油灯,就着温暖黄光慢慢翻阅起一些书信。
  万籁俱静的夜,一灯如豆。
  翻着翻着,眼皮渐渐沉重,他竭力想振作清醒,无奈脑中一片混沌四散,兀自头晕目眩起来。
  房门忽的吱呀一声打开。
  一名蒙着面纱身着白衣的妙龄少女,衣带清风朝他款款而来。
  “怎么喝醉了?”少女玉臂轻移扶住就快跌倒的男子,眉头微拧。
  ——她算好了此时会药效发作,但不曾想此人竟喝了不少酒,也不知会不会影响计划?
  顾溪居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他抬起头,眼神痴迷望向她,甚至还伸手去碰她的脸。
  “你生气了?”他低声问她,嗓音好似酝酿百年最美的醇酒,暗哑而甘甜,“你为什么生气?”他在她的眉心处揉了揉,仿佛想将那几道皱纹弄散抚平。
  “你又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少女似嗔非嗔埋怨一句,走上前扶住他的肩,“来,随我歇息去。”
  顾溪居笑而不语任由她折腾,只是在少女无法察觉的角度,有目光细细流过她的发眉眼唇。
  “你也太重了……”少女从未背过人,此时只能用一种拖麻袋的原始方法将男子使劲朝床上拽,“该提醒你少吃点饭……”她小声嘟哝着。
  只听“扑通”一声,男子忽然一个醉醺醺踉跄,两人前后纠缠着跌进床榻里。帷幔刺啦一声被扯开,雪白轻纱顿时铺满整个床榻,世界被生生隔离为两半。
  帐外冷清寂寞,帐内一片春梦缱绻。
  “你关心我?你会关心我?”
  两具身躯严丝缝合不留空隙,顾溪居紧紧环住少女的腰肢,贴着她的面颊呢喃。
  男子滚烫的气息灼的少女浑身都酥麻起来,她条件反射想推开他,却最终只是垂下胳膊,轻轻搭上他的腰线。
  “说什么傻话呢?我当然关心你呀。”她音若黄鹂的温柔安抚着,同时不忘拍拍男子的肩。
  手腕忽然被人狠狠钳住。
  “你骗我!”顾溪居猛的支起半边身子,望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愤怒阴霾。
  “你根本不关心我!你从来都是怕我,怨我,算计我,甚至还巴不得逃开我,对不对?”他咬牙切齿的控诉着,神情中竟显出几分凄凉之色来。
  少女微怔,面颊染上一层令人心动的胭脂粉。
  “我没有……”她诺诺答着,浓密睫毛像扇子般轻轻晃动,白瓷的脸上红霞翩翩,“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误会?”顾溪居声音陡的拔高,而后又颓然消沉,“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口口声声说些什么与我无关的气话,我心里有多难受?”
  隔着面纱,他用大拇指缓缓摩挲着少女娇嫩的脸。
  “我难受。”他蹙眉敛眼,黯然神伤,“你那样说,我真的很难受。”
  只听刺啦一声,恼人的面纱被扯掉,清丽的五官毫无保留曝露于空气之中。
  一丝惊慌之色从少女眼中闪过。
  她屏住呼吸,连口气也不敢喘,浑身僵硬如冰块。
  顾溪居抛开面纱,仔仔细细端详了片刻,这才松开禁锢住她的胳膊,半梦半醒的笑。
  “你怕我?”他略显不满的嘟哝一句,“你为什么怕我?难道我会吃人吗?”说着便俯下身,作势要亲吻自己的心上人。
  少女眼一闭牙一咬,伸手勾住他脖子,翻身将侵略者压在身下——攻城掠池者,当先下手为强!
  “我才不怕,我喜欢你的很!”她贴着他的耳廓吐气如兰,然后以壮士断腕的心态飞快朝他脸上亲了一口。
  顾溪居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抬手抚摸着被少女亲吻过的地方,指尖微微发颤。
  “……这是梦。”他凝视自己手指,嘴角扬起一丝空荡荡的苦笑,“这果然是梦,你怎么会亲我呢?”
  少女瞧着他一会儿惊一会儿喜,最终变成失落的神情,心底不由得叹气。
  ——这货也是个情种呐。
  “是呀,这是梦。”她伸手将他揽得紧了一些,小巧的鼻尖几乎贴上他面颊。
  “你讨厌这个梦吗?”她有些紧张,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
  “讨厌?”顾溪居怔忡的重复了一遍。
  “我只是恨,恨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做这个梦?”他摇头苦笑,眼中满是凄凉不甘。
  心头大石落地,少女笑盈盈伸出水葱十指,将男子轻柔朝床里推去。
  “既然你不讨厌这个梦,要不要让梦境更真实一点?”
  她好言好语哄着,双手悄无声息绕上他衣襟。
  “……只要你愿意的话。”顾溪居面色酡红神情迷乱,眼中一片波光潋滟。
  “乖啊,听我的千万不要动。”
  少女大喜过望,动作灵巧解开男子的云纹丝锦衣,古铜色的肌肤大块大块露了出来。颈,肩,手臂,腹部……她仔仔细细认真查看着,连肚脐眼都不曾放过,却始终一无所获。
  莫非藏在下半身?少女又气又急,忍不住要在心里啐一声——禽兽!
  正当她准备去解裤腰带之际,一只修长强健的手臂环上她肩膀,将她娇小的身躯朝滚烫的怀中按去。
  “热,好热。”也许是药性完全挥发,顾溪居的呼吸开始明显急促起来,他精壮的胸膛高低起伏着,额头也淌下了一滴晶莹的汗。此时此刻他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而只是块久旱快要被烧焦的稻田,渴望着清香甘霖滋润。
  少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贴在他耳边安抚道:“乖啊,先等我去洗个澡。”说着便身姿灵巧的钻脱出去。
  ——男人发情还真可怕,幸好姑奶奶英明神威,提前准备了一个花魁。
  不想两只脚刚落地,忽然一阵旋风刮来,少女被一股巨力硬生生扯回榻上,砰的一声撞上身后人厚实坚硬的胸膛。
  “干什么呀你?!”她被撞的眼冒金星呲牙裂嘴,几乎要生气了,“我只是去洗澡,又不是不回来!”反正吃了药,等花魁爬上床他也会一样看成是自己的心上人。
  那环住她的人却忽然笑了。
  “不,我不信。”陷入情障的男子,将下巴搁在少女颈窝上,用鼻尖轻轻摩挲起来,“你总是说走就走,你对我一点儿也不留恋的——是不是,弯弯?”
  他出其不意咬了她一口。
  随着最后一句话音落地,少女仿佛被五雷轰顶般,全身呆滞起来。

师哥


    “你、你刚刚喊谁的名字?”

    少女深吸一口气,回头抓住身后人衣领,夜叉般凶神恶煞。

    “弯弯呀,我的弯弯。”顾溪居的眼神早已迷乱找不到焦点,他捧起她下巴,在脸颊边印下一个怜爱的吻,“你为什么生气?你不是喜欢我吗?”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然后又飞快的退了回去,少女的脸忽白忽红,脑袋瓜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烦恼的简直快要爆炸了。

    “你喜欢我?”她怔怔望着眼前男子,声音像做梦般不敢置信,“你喜欢的人……是弯弯?”

    “是你。”顾溪居的吻已经移到了她的耳垂,又咬,又舔,又含,“只有你。”

    “那……桑婵仙子呢?”少女的声音带着颤抖,轻飘飘的。

    “吃醋了?”顾溪居停下动作看她,暗沉眼中闪过一分促狭,“我俩只是师兄妹,她是我用来推掉各种联姻的挡箭牌,假如没有她,我会被各大门派的待嫁女儿逼死的。”他认真解释着,双手将少女抱的更牢更紧,似乎生怕她下一个瞬间就要融化了。

    “不要生我的气,以前……那时我还没有遇到你。”耳鬓厮磨间他喃喃絮语,面带哀求。

    少女身躯一震。

    “……不生气。”她抬起苍白的小脸,眼眶渐渐染上红色,“我没有生你的气……”

    顾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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