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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杆匪王老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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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觉得在程家这样住下去实在没有必要了,就把想要离开的心事向程祥提了出来。老人听完,爽快地说:〃老子说过,兵者,不祥之器,君子不得已而用之。现在天下大乱,干蹚将营生正逢其时,好男儿志在四方,大伯支持你在外面蹚,不过,大伯还想求你一件事情。〃
〃大伯,是您一家人救了我的命,有什么事尽管说罢。〃
〃大伯看你也是个痛快人,我就直说了吧,唉呀,我是怕。。。。。。〃程祥欲言又止,〃我是怕你接受不了,还是让翠香的娘给你说吧。〃
〃大伯,您一家对我有救命之恩,有什么事您尽管说。〃
程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你知道,我和翠香的娘就这么一个闺女。在她出生前,我们俩曾到你家,与你父母彻夜长谈,在饮酒闲聊时见你娘也身怀六甲,趁着酒劲儿我要指腹为婚,你爹也是痛快人,说咱俩虽说隔州过府,但志趣相投,都是教书之人,很合得来,这样吧,老五生下来,是男孩长大后,同窗共读,是女孩在一起扎花描云,一男一女结为亲家。我当下乐得简直忘乎所以了,不想十多年过去,你爹娘竟做了古,这也成了我的一块心病啊。因此,我想把你二老和我的心愿给个了结,以后就是去到阴曹地府见到你爹,也算的个交代,不致于引以为憾。〃
不知不觉中,王振听得耳热心跳起来,他对指腹为婚之事一无所知。答应下来,将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十分清楚,他是个蹚将,是个杀人不眨眼人见人怕的土匪,是个只知道有今日不知是否还有明天的恶人,这么好的姑娘不属于他王老五,她应该嫁给书香门弟,享受人间荣华,而自己东奔西跑,全没有一个家,免不了要让人家独守空房,甚至。。。。。。不答应吧,双方老人早有约定,尔今只剩程伯一个人了,他说的话又无可考证,同时,人家又救了自己的性命,翠香跑前忙后煎药做饭,说不定早就知道这事了。况且,这么些日子两人相处得如亲兄妹一般,这可怎么办呀?王振犯了难。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这门亲事,不能让程伯他们一家为自己牵肠挂肚。
〃大伯,你们指腹为婚的事我一概不知,可您二老和翠香冒着危险救下我,给我疗伤,让我终生难以报答,至于婚约之事,小侄实在不敢奢望,请大伯三思。〃
〃你家里是否还有妻室?〃
〃没有。〃
〃那是我家翠香配不上你?〃
〃不、不是,是。。。。。。〃
〃噢,只要没有家室,这不好说吗,还有啥难处?反正你蹚了绿林,家是不能回了,这里就是你的家,今天大伯作主,这亲事就算定了。〃
〃大伯,千万不能。〃王振着急地说,〃其实,你们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了,这门亲事对于我也是打着灯笼找不到求之不得的好事。可你知道,我是个蹚将,是个人见人怕的土匪,整日都是提着头混日月的,朝不保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岂不耽误了妹子的青春,我不敢奢望这门亲事,翠香妹子正值妙龄,还是找一个好的人家,如果要我出什么凭证,我愿意。〃
〃孩子,这些我都明白,现如今,有血性的男人都拉杆蹚了,在咱这一带,当蹚将不丢人,谁不是被逼无奈才走到这一步的,只要做到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外边随便争夺打杀,只要不伤害老百性,就是好蹚将,就是好人。再说,我也一大把年纪了,今天脱鞋也不知明天能否穿上,你家弟兄们多,家里穷,将来在我们家过日子也未尝不可,看在老朽的面子上,这婚事你得答应。〃
〃不,这婚事,我不能答应,你们父女对我无微不致的关怀,我终生难忘,以后定将厚报,但婚事吗还是请大伯再思量思量。〃
7、洞房惊魂
那天,王振是从程祥口里得知〃鲁山招抚〃事件的。据他说,〃梁洼会议〃之后,各路蹚将转移到深山藏匿,与官军周旋多日,致使官府剿匪命令流于形式,当官军收兵之后,蹚将们又陆续回来,把豫西一带闹腾得鸡犬不宁,更加张扬嚣荡。面对越剿越多的土匪,新上任的豫督张镇芳动用大批部队,采用多种办法剿除,皆以失败告终,袁世凯在北京连连催促,要河南尽快剿灭匪患,张镇芳无可奈何之际,只好采用了豫西南剿匪司令王毓秀的办法,用政治和军事两手,双管齐下,以求不期荡平豫西,遏制匪患。政治上,先以攻心为上,封官许愿,采用招抚的办法,以人数多少确定官职大小,将各路架杆头目集中到鲁山城,以点验为名,然后一网打尽;军事上,增派河南陆军第二十九协(旅)李纯进驻宝丰,派第五十八标(团)第二十营进驻鲁山,加之驻张良剿匪的任德甫巡防营等,共计数万人马,以泰山压顶之势,分途荡来。
招抚之事,由王毓秀司令全权操办。王毓秀不负重望,给各路杆头分别写了亲笔信,派人分别送到大架杆手中,列举了历史上甚至近期招安成功的列子,从官方角度开列五个招抚条件:一、各路架杆聚齐后到鲁山城接受招抚;二、各杆编进官军后,原来人马基本保持不变,确实需要变动的共同协商解决;三、原来大小头目一一造册登记,本着不变的原则,酌情给予适当官衔,主要根据杆子大小和拥有枪支多少而定;四、收编后充实军械发给粮饷,重奖有功人员,招抚以后如不愿从军或老弱病残者,可适当发放资费盘缠,使其解甲归田;五、对招抚行动有以讹传讹破坏招安或抵触者,一经发现,定严加查办,决不留情。
十八路杆头接到信后,大多都动了心。多数杆头认为,前段官府剿匪,硬冲直撞,而他们则避其锋芒,深山躲避,官府兵撤,他们又拉了出来,致使剿除效果极差,可能来硬的不行要来软的了。权衡利弊之后,大家反思自己,觉得当初走上黑道也是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更多的还是想靠蹚上绿林后,有机会被招抚,弄个一官半职,也好光宗耀祖。
白朗为此写了一台大戏,在大刘村南的祖师庙上演唱,看戏期间,包括杜启斌在内的十数个杆头达成共识,去鲁山接受招安。白朗却棋高一招,在商量招抚之事时,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等第二天架杆们临走时,白朗说自己不愿去受抚,要插枪回家当他的牛把式。秦椒红见白朗不去,也临时变了卦,说自己不愿去当什么鸡巴子官儿,回家还做他的窑货去哩。只有杜启斌、牛天祥、岳东仁、常建富、郭义德等十多路杆头骑马挎枪去鲁山城受抚,谁知他们到了县城没有看出招抚破绽,在当天午时衙门内摆设的宴席上,突生变故,全部人头落地。杆头们官没当上,头也没有了,杀的杀,砍的砍,无一生还。白朗听说各路杆头葬身鲁山城后,知道官家放不过他的队伍,为避开剿军,连夜带着人马向西南方拉去,听说已经到母猪峡里落了脚。
各路蹚将闹腾得那么红火,说完就完蛋了?王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但心里却不是滋味。那天晚上,他想早早入睡,可是就在他刚要熄灯时,翠香却意外地独自闪进屋内。王振脸上挂着尴尴尬尬的样子,说:〃坐、坐吧,翠香妹子。〃
翠香轻轻坐在床沿,心事重重地低头摆弄着自己的发辫,一句话也没有说。王振缩在床头,闭起双眼,心里〃咚咚〃擂鼓般响着,他无话可说。
静寂的屋里,只有灯光咝咝地叫着。翠香那张杏仁脸上泛着红晕,微微带着哀愁的眼睛显得妩媚而深邃。她心里暗想,自己没有哥哥,从这个男人被父亲救下在她家养伤以来,她在心里就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哥哥了。她是个独生女,但她是懂事的姑娘,凭感觉,她认为这个男人是靠得住的,将来会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的,尤其是听父亲说这个男人就是她还未出生时指腹为婚的男人,翠香打心眼里感到一种愉悦的幸福,因而更是悉心周到地照料。他昏迷的两天两夜,她给他擦洗伤口,之后熬药做饭,尽心尽力,难道这个人是个木头人?为什么她用肢体发给他的爱的信息,他却没有任何回应?平时,作为女孩,她是极少出头露面的,在这乱世光景里,一个姑娘保持自己的清白是多么的不易啊。官匪相互间拉锯,那些不讲仁义的土匪杆子,遇到女人就红了眼,不管有钱无钱,只管拉〃花票〃(姑娘);官军也好不到哪里,更多的时候,他们白天是兵,到了晚上就变成了匪,往往是官军来了要钱粮,土匪来了一扫光。如今,王振到来才使她对蹚将匪杆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而这个男人也搅乱了这个家,连她自己也不知怎么变得活泼开朗,变得爱说爱笑了。每当她看到他那魁梧的身材,疯长的络腮胡子,一双摄人魂魄的鹰眼,她就心旌摇荡,神不守舍,她更不知咋的对他竟是那么一片痴情。她就是想多和他呆在一起,那怕是一句话也不说。
此时,灯头上绽开两朵喇叭花,花儿压在灯头上,使灯头的火苗变得弱了小了,而两个大大的黑影却罩在墙上,如同两个高大的魔鬼。
〃耀堂哥,你看这两个灯花,把灯苗都压住了,我来挑挑灯吧。〃
〃妹子,不、不用,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那个事儿我给你说了吗?〃
〃啥事儿,噢记起来了,大、大伯说了,只是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解释,我就问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
〃翠香妹子,我是真的打心里喜欢你,可你知道咱俩指腹为婚,那时两家门当户对,如今,我家田无一间,地无一垅,是个十足的穷光蛋,现在又拉杆作蹚将,谁愿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是个人见人怕的土匪,对于你这不公平啊。〃王振动情地说,〃说句实在话,我虽然是个蹚将,可我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打心眼里是真的喜欢你,可从长远考虑,我不能为了自己去伤害你,这一切都是为你好。〃
〃耀堂哥,我不要你为我好,我就要你留下来。既然上辈人把咱们安排到了一起,这也是天意,也是缘份,天作之合你也违背?蹚将咱就不能不干?你住在我家,有田耕,有房住,有饭吃,多好的田园生活啊,比你做土匪蹚将整天担惊受怕要强得多。〃
〃妹子,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现在我已是拉过杆子的人了,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呀。说真的,我和去鲁山城招抚的好多架杆们一样,乃是官府通缉的要犯,就是现在插枪不干,官军也不会轻饶我的,如果清乡查户,万一被查出来,仍是杀头之罪啊。〃
〃那,那咱们就远走高飞,到深山老林里躲过战争,躲过灾难,或者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凭你一身力气,凭我一手针线活,咋说咱也能养活自己。〃
〃唉!〃王振长叹一声,〃古语说:树欲静而风不止。你说的真是傻话,天下乌鸦一般黑,逃到哪里就没有兵灾了,你想平平安安生活都不可能。你们一家的救命之恩我铭记心头,有我王振出头的一天,定将厚报。〃
〃你。。。。。。你真是个铁石心肠!〃翠香嗔怪道,〃你走,你这个坏心坏肺的走吧,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你走你的阳关道,俺走俺的独木桥,你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你的良心叫狗掏吃了!〃翠香说话时泪水涌满眼眶,她忍不住用那双小手捶打着被她用好茶饭养得宽厚的胸脯,哭诉道,〃为了你,我爹不知起了多少五更,搭了多少黄昏,娘不知唠叨多少遍,俺一家操碎了心,俺不图你报答什么救命之恩,你现在就走,出了这个家门,咱就是谁也不认识谁的路人。。。。。。〃
〃翠香,你。。。。。。我。。。。。。〃王振尴尬的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有料到这个说话轻声漫语的姑娘竟是如此的刚烈。面对一个弱女子的如泣如诉,这个骁勇善战、杀人如麻的蹚将杆头,竟两眼发直,束手无策,无计可施。他的两只手时而在胸前搓着,时儿伸进头发里,脸色也变得如同一张画皮。
翠香说着向门口亦步亦趋地走去,王振也不知是怕惹大伯、大娘生气或是其它原因,竟伸手去拉翠香。
〃翠香,有话好好说,咋能生恁大气呢,别气坏了身子。〃他说着拉住翠香的手,谁知,两人的手刚一接触,就像过了电一般,差点把王振击倒,而翠香早已变成了一捆棉团,软绵绵地倒下去,轻轻躺倒在王振的怀里。
〃翠香,你。。。。。。〃如豆的灯光里,两个高大的剪影贴在一起,两双藤萝一样的手绞在一起,两颗滚烫的心粘合一起。他们从地上吻到床上,忘却了时间和地点,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扰,就那么吻呀吻呀,两颗心完全沉迷在澎湃的激情里。
几天后,经过草草准备,王振和翠香走进了新房。除了村上程家家族的亲朋和几位友人,没有别的客人,因为在农村这种婚事属于倒插门,况且王振还是官府画影图形通缉的要犯,也就是说程家娶的这个上门女婿算是〃黑人〃,婚事自然办得一不讲传统礼制,二不讲张扬排场,没滋没味。
当晚,客人们陆续退去后,洞房里只剩下王振和翠香。灯光下,喝了几杯酒的王振细细打量:见新娘个头不高不低,猩红色的小薄棉袄紧裹其身,枣红色的灯笼裤,草绿色的绣花鞋,大红的盖头在灯光下招人耀眼,直看得他心旌摇荡,神思飘飘。此情此景,一股阳刚之气陡然升起,像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焦化,他揭去新娘的盖头,望着熟悉又陌生,雪白又红嫩的一张瓜子脸,望着那双澄澈而透明,娇羞而含情的双眸,王振再也按捺不住,他把第一次刮得发青的双唇迎上去,把蛇一样目光绞上去。。。。。。
在这良宵千金的洞房花烛之夜,王振喘着粗气抱起羞羞答答的新娘放在牙床上,一脚踢翻了灯盏,三下两下扯去大红大紫的衣衫。如雄狮猛兽般扑向新娘,新娘早已变成一泓秋水,任凭新郎摩挲、亲吻。。。。。。知心的话,幸福的泪在新房里流淌。承载着新郎的阳刚之躯,承载着百千次的冲击,承载着铁汁般液体的交媾,新娘轻轻哼叫着、哼叫着,这声音如动听的音乐,撩拨得新郎心里痒痒的、甜甜的,把他的魂魄勾走了。新郎再也无法坚持,将积存了近二十年,燃烧着青春烈火的浆液,沸沸扬扬地射向新娘,一如喷涌的泉水流淌、流淌。他心满意足地品尝到了有生以来人间最最快乐的东西,忍不住嗥叫一声,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
浓重的暗夜里,只剩下溶溶的月色,时不时还被乌云包裹起来。夜深人静正是鼠辈们做爱的黄金时节,屋基深处,吱吱咛叫的声音是公鼠和母鼠合凑的乐曲。王振被叽叽的鸣叫声惊醒,大梦醒来,朦胧的月光正洒在窗棂上,他隐约看到臂弯里的新娘胸前,穿着红色兜肚,嫩藕样的胳膊伸在外面,洁白的胴体半折半露,他抱着她亲啊亲啊,直把新娘亲得苏醒过来,两人像蛇样又缠在一起,粘合一起。。。。。。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接着是高喊声:〃开门、开门,快开门!窝藏土匪与匪同罪,程老头,快开门,再不开可要砸碎了!〃
心荡神怡的王振听到叫门声,不免有些慌乱,他从新娘温润的躯体上折起身,跳下床,一边翻找衣服,一边用心事重重地说:〃今个儿眼皮跳了一天,老觉着要出事,看来是真出事了,我还是先出去躲躲吧?〃
没等新娘开口,外面又乍乎起来:〃听说程家办了喜事,弟兄们讨杯喜水酒,难道让爷们等到日出东山哩?!〃
〃我等是临汝余营长的队伍,有人举报你家窝藏土匪,弟兄们逢命查匪治乱,快开门,咱要查个水落石出!〃
〃长官,我们是贫苦人家,是书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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