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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青春有关的日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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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与初夜
大一的时候,我有过一个女友。我至今清晰地记得她怎么夺走我的初夜的。

  一个周末的晚上,她打电话给我。我们宿舍的人都去网吧包夜了,我一个人真无聊,你来找我吧。

  我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也没发现一见干净的衣服,气得对着柜门就是一脚。上铺的禽兽拿着一件森马的套头衫在我眼前晃,我伸手就抓。

  先说说给哥啥好处?禽兽露出一贯阴险狡诈的笑。我赶紧掏出烟放他嘴里,一边拿出打火机恭敬地给他点上,一边叫着秦哥。

  靠,一根烟就想打发哥啊?你要给我沾上点精液啥的咋办啊?我知道又得请他喝酒了。这家伙酒量不咋的,就是好喝两口。禽兽把衣服扔我怀里,挺着肚子傻呵呵地去吃他的火腿泡面了。我洗了一把脸,刷了两遍牙,嘴里嚼着口香糖,顺手抄起胖子的香水猛喷。

  胖子不乐意了:“靠你大爷的,我这300多一瓶呢。”

  我哼着小曲来到女生寝室楼下,混在一群打水回来的女生中间,逃过看门大妈巫婆一样的三角眼,登楼入室。我的女友一脸风骚地坐在床边,浅蓝色的睡裙下露着半截雪白的大腿。足以让任何生理正常男人看了吞口水的大腿。头发湿漉漉的,满屋子洗发液的香味。我一看这架势,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了。

  在那傻看什么?过来坐下。我挨着她坐在床边。右手轻轻揽着她柔弱无骨的肩。

  抱紧我,我的女友命令道。我赶忙抱她在怀里。

  吻我,我的女友又命令。我吻她的嘴唇,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

  你想我么?她的双眼脉脉含情。

  想。

  哪儿想啊?

  哪儿都想。

  不对,她一脸坏笑地说,是这儿想吧?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啊。她说着动手打了我下面一下。

  我脸红了一下,那时我还是处男,虽然在宿舍对男女之事吹的天花乱坠,事实却没一点实践经验。我哪经得住这样的阵式,一下子热血沸腾,把她平放在床上,吻她的耳垂。

  吻耳垂可以激发女性的兴奋,这是宿舍的性学博士梁骚告诉我们的。

  我的手也没闲着,覆盖上了她的胸。

  你想要我么?我的女友抓住我的手说。

  想。

  有多想啊?

  想的不行了。

  你去把门插上。

  该死,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我插上门转身,我的女友正拉窗帘。她的身材成熟而丰满。我学着电影里男主角的样子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她也学着女主角的样子回头吻我。我们一起倒在她的床上,淡淡的香气包围着我们。我进入她的时候感觉一阵疼痛,她皱了一下眉头,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后背。

  衣服凌乱的扔在床头。汗水的味道和香味绞缠在一起。风掀动窗帘,一下一下。

  别了,我的处男时代。

  我的女友是我的学姐。我的初夜给了我的学姐,我的学姐不是第一次。那是我和她恋爱的第三个月。又过了三个月后,我们分道扬镳。一直到分手我也没搞清楚我是爱她还是贪恋她的肉体。

火车和野鸡
我的大学坐落在东北某小城的郊区。出大门一直向前,穿过一条破破烂烂的街道,街道尽头是一座灰褐色的相貌丑陋的天桥,站在桥上看见桥下的铁轨蜿蜒着爬向远方。下桥右拐是一片大大小小的旅馆,这里是野鸡出没的地方。共同的特点是年龄偏大,价格便宜。常常看见脸上涂着厚厚粉底的野鸡拉着过路的农民工兄弟向门里拖,有时是两个架一个。旅馆区狭窄的街道终年不见阳光。豁然开朗处就是火车站。

  第一次来到这个小城,天上下着雨。出站但见广场上满地坑坑洼洼的积水,极目远眺,没有一座十层以上的建筑,破败的跟我家县城似的,心中无限悲凉。一想到将在这个地方度过四年大学时光,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油然而生,并且一直保持到毕业。

  来接站的是中文系漂亮的辅导员,我眼前一亮,简直是梦中情人。其他系的新生也纷纷向这边看。后来我知道辅导员是中文系男生心目中的大众情人,找女朋友的样板。

  办完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手续,我被一个学姐领着去寝室。一路上学姐自我介绍说她叫王晓云,和我同乡。走进4号楼212寝室,学姐热情地帮我整理床铺,我傻乎乎地四下打量。一个胖墩墩的带小眼镜的家伙走过来和我握手,这个人是秦雨,陕西人。我和他寒暄了几句,自报了家门。学姐整理完了床铺袅袅婷婷地下楼去接待其他新生了。

  寝室其他的人也陆续到了。前额染了几缕黄毛的是来自辽宁朝阳的梁波,脖子上有块黑记的是沈阳的张宏,个子不足一米六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是赵本山的老乡于鱼,河南的袁新说话细声细气的,像个女人,秦雨有一同乡,和国民党###孙中山的公子重名。尚有一个床空着,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我们纷纷猜测这是何方神圣。

  这是中文系唯一的男生寝室,上一届是两个男生寝室,很符合中文系越来越阴盛阳衰的趋势。我和梁波是汉语言文学班的,其他几个哥们是学新闻的。因为人数少的原因,两个班只有一个班主任。下午开了班会,这是中学饥渴了很久的我们物色猎物的好机会。肥水不流外人田,妞当然先紧着本系同胞泡。但是我们的美梦很快破灭了,除了少数几个长的还凑合,其他的人都没法看。狼多肉少的时候最需要先下手为强的精神,新生自我介绍时,哥儿几个卖力吹嘘,恨不能翻出自己祖宗八辈来证明自己出身不凡。

  后来的事实证明全白费了,我们得到的评价是太能装了。更让我们丧气的是这些女同胞纷纷上了机电系和体育系男生的床,中文系男同胞面上无光,走在校园里灰头灰脸的,像过街的老鼠。无比气闷之余回到寝室就唱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当然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主动出击,以牙还牙,最后抱得外系美人归。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那次自我介绍属我最失败,给女同胞的印象是冷酷自命清高,这直接导致大一上学期结束时,我连班上女生的名字也叫不全。而事实是我性格内向不爱在公共场合说话。

  都说大学里最苦的是军训,我们却不以为然。我们都觉得军训是大学里除和女友上床外最美好的时光。教官第一次教我们整理内务时一进门就被我们扒掉了裤子架起来扔在了床上。后来教官学乖了,再进门必先发一圈烟叫一圈哥,于是那段日子寝室里张哥,秦哥的此起彼伏。军训结束时我们集体送他一条烟,正是他经常给我们发的牌子,而那些女生把中学的青涩带到了大学里,纷纷暗恋上了教官,军训结束半月了,教官还是女寝的热门话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12的禽兽
军训结束了,叶子开始零星的飘落。日子如水。开始我们当严格按照规定去上课,积极参加系里和学校的各种活动。

  没进大学之前,喜欢舞文弄墨的我就向往文学社。繁星文学社招新时,我屁颠屁颠地去报名。社长是一大二学姐,又是同乡,真是燕赵自古多才俊。学姐一副精明干练女强人的样子,让报名者挨个自我介绍,然后她发表了讲话,大意是在这个领导那个领导的关心爱护下,繁星文学社成长壮大到现在的样子,坐在阶梯教室最前排的领导们泥塑似的面无表情。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一片掌声。我没说热烈,是因为这样的场合掌声没有不热烈的,都是新闻联播做的好榜样。

  新闻联播里开会没有不隆重的;闭幕没有不胜利的;讲话没有不重要的;领导没有不重视的;看望没有不亲切的;接见没有不亲自的;进展没有不顺利的;完成没有不圆满的;成就没有不巨大的;工作没有不扎实的;效率没有不显著的;决议没有不通过的;人心没有不振奋的;班子没有不团结的;群众永远是满意的;领导没有不微笑的;问题没有不解决的;小事没有不举世瞩目的;会见都是本台刚刚收到的;反对没有不强烈的;交涉没有不严正的;完成没有不超额的;中日没有不友好的;中美没有不合作的;竣工没有不提前的;节日没有不祥和的;路线没有不正确的;决策没有不英明的;妇女没有不解放的;小康没有不达到的;牺牲没有不悲壮的。

  接下来就是笔试,命题作文。题目是一个最难忘的人。我一看就晕了,这是考察报名者的智商么?从小到大都写了10年了。我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从此再没进过繁星的门。从此我对各种社团活动了无兴趣,开始了独来独往的日子。那时我在校园里的形象就是胳膊下夹一本书,匆匆地行走。上课时我坐在最后一排。除了睡觉就是看闲书,仿佛周围的一切和我无关。性格天生不合群的我愈发孤独。孤独出诗人,于是我成了诗人。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我没有变态。我乱七八糟的诗被院报的总编发现了,在我入学的第二个月。谁再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跟他急。我的诗歌以专栏的形式发表在院报副刊上,咱也火了一把。此时我才知道那个叫王晓云的学姐是副刊助理编辑,写得一手好散文。

  按照惯例,大一新生一般是第一个月傻不拉级,第二个月蠢蠢欲动,第三个月开始无法无天。

  第一个月,十一放假时,家在本地的同学都回家了,相熟的同学都去送别。放假的那天下午,我正在床上看阿来的《尘埃落定》,睡对头的梁波一把抢过去,匆匆一翻,我靠,你丫又看黄书。梁波是我们寝室的性学博士黄色段子专家,说话总骚烘烘的,每天晚上我都要饱受他午夜情话的折磨,有一次我实在太困了,忍无可忍大喝一声:“梁骚,你他妈给我闭嘴!”从那以后,中文系第一骚的名号慢慢传遍全校,这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走起路来也歪着脖子不看前面。梁骚那时苦追04届系花何小非,听到何小非的名字就眼冒绿光,口水猛流。为了追到何小非,又跳楼又写血书,骚劲修炼的炉火纯青,发挥的淋漓尽致。

  梁骚正和我辩论《尘埃落定》到底是不是黄书,寝室门咣当开了,一阵冷风带进一股萧瑟之气。我们的目光钭向门口,看见秦雨没来得及落下的酷似皇军穿的大头皮鞋悬在膝盖的高度。

  做为寝室长的梁骚看不下去了,上来就骂:“门都他妈让你踹坏了!”秦雨露出一脸淫贱的笑容,气都没喘稳,结结巴巴以极其严肃的口吻宣布:“我恋爱了!”我们全都大吃一惊,哪个良家妇女瞎眼看上这小子了?秦雨走来走去地讲述了他送某女生去车站的具体细节,唾沫横飞,极尽渲染之能事。我们听完异口同声问那女的是谁?秦雨一脸神秘且幸福地说出一个名字。我们全都愣了,然后除袁水外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正在桌前写情书的袁水愤然'拍案而起,指着秦雨的鼻子大骂其禽兽不如,我们跟着附和,这小子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袁水骂够了,顺手抓起桌上写了一半的情书扔进了垃圾篓。

  我们十分理解袁水被戴绿帽子的心情。那女生是04届看得过去的之一,叫赵敏。袁水在班会上一眼相中,经常在寝室里当着我们的面“敏敏”“敏敏”地叫,和猫发春似的。由于他生性懦弱,也没处对象的经验,遂采取了最原始的情书攻势,他的书架上全是从图书馆里借来的《普希金诗选》《中外爱情诗》《名人情书》一类的家伙。眼见自己的猎物被禽兽捷足先登,怒丛心头起,娥向胆边生,两人差点打起来,我们赶紧拉开。一直到毕业,两人也不怎么对付。虽然后来的事实证明秦雨真是个情种,而且是自作多情臭不要脸那一种,所谓接吻拥抱全是他凭空杜撰。这件事情导致的结果是秦雨这个人从中文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禽兽。

  如果你读过大学而没有获得一个外号,那你的人生无疑是非常遗憾的,外号往往代表了你在大学里受欢迎的程度。 。 想看书来

第一次亲密接触
因为本系无妞可泡,我们把淫荡的目光投向了外系的女生,但是认识的机会太少了,更别说勾搭上一个了。要想把泡妞这个大学的第一必修课进行到底只能通过网络这片未开垦的处女地了。

  十一假期,我们天天晚上出去通宵上网。我的QQ级别低,人家一看就是菜鸟,基本不搭理我,搭理了基本也都是呵呵,恩,之类的。被人轻视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跑到学校的论坛注册了个海子第二的马甲,四处乱晃。发现一个叫泪与灯花落的人写的古典诗词很雅致,查了下个人资料果然如我所料是个女生。泪与灯花落出自清代纳兰容若《菩萨蛮》,这位英年早逝的才子是我喜欢的古代文人之一,另两个分别是南唐的李煜,北宋的小山。他们都是风流而不下流的人。

  我一直渴望进了大学找到一个超凡脱俗的才女,谈一场纯真的古典爱情,至于外表凑合看就好,但是212的畜生们没一个相信的,梁骚天天找借口骂我装清高闷骚。

  我在泪与灯花落的帖子后面回复说:“才女,可以交个朋友么?”并留下了QQ,没想她也是夜猫子,很快加了我。

  “你写的诗词真好,我也喜欢诗词,可以交个朋友么?”我现在真不知道那时怎么说出这么幼稚可笑的话的。

  “切,看你说话,就知道刚学会上网的!”

  “你怎么知道啊?”

  “果然菜鸟啊,你只有一个星星啊,学弟啊,你是04的吧?赶紧叫学姐!”

  “学姐好。”

  “真乖啊,小弟!“

  “你很喜欢纳兰容若么?”

  “恩,是啊,纳兰公子是我的大爱,我还自己打印了一本他的作品集呢。”

  “那多麻烦啊,你怎么不买一本?”

  “这里的书店买不到啊。”

  “你喜欢海子啊?海子第二,哈哈。”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后来互相欣赏起对方来。本来后半夜基本是电脑通宵我不通宵,那天居然天亮了还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欣赏总是俗套的成为爱情的前奏,这很没劲,然而生活就是这样子的。

  她的名字叫李轻舟。

  和学姐李轻舟在网上认识的一周后,我们决定见面了。

  接头地点约在学校食堂的二楼,信号是一本《海子的诗》。

  那天晚上我早早来到食堂靠窗的坐位等待,书放在桌子上,脸上努力装出轻松的样子,内心紧张的要命,双手搓出了汗。

  我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楼梯口。时间快到时,一个穿着白色牛仔裤,黑色短袖的女孩子上了楼,她东张西望,寻找什么人的样子。凭着网上聊天的自我介绍,直觉中她就是今晚约会的女主角。果然她目光梭巡了半天,看见了我桌上的书,然后看见了我。她笑笑向我走来。

  陈小飞?她叫我的名字,我点头微笑。

  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土拉吧唧的说道。

  不了,我吃过了,咱们去大操场走走吧?

  大操场黑漆漆一片,一对对情侣出没在那里。

  我和李轻舟沿着跑道缓缓走着,风带来阵阵青草的气息。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我去牵她的手,她突然停下来,看着我,我说:“我喜欢你。”她问我喜欢她什么,我说才情。她就说我有才女情结。后来我们在草地上坐下来,我们挨的很近,她的体香让我陶醉,我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着我。天和地没有界限,从没有过的幸福萦绕在心间。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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