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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俏相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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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讨债的人多吗?”萧梦离故作随意问道。

风怜情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看在萧梦离眼中已经明白了情况。“我知道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敢……这是妾身的份内事!”

恶寒……

一个“妾身”,说得萧梦离浑身鸡皮疙瘩,看来她对以女为尊的生活还是不太习惯呀!

摸摸小鼻子,某女灵活的大脑即时运作,如高速运转的电脑,转眼已有应对之策,“等父王丧礼一过,把府里的家丁全部辞退了吧!”

风怜情闻言惊讶,“全部辞退?谁来服侍王爷和几位官人?”

“留下小若即可。”瞧小若那丫头挺忠心的,应该不会跟我计较钱。至于其他的嘛……“补他们一个月的月钱,全部辞退!”

“王爷……”

风怜情正想反对,水镜月插口,“王爷可曾想过月钱从哪里出?”

是喔……貌似府里已经没有钱了……

回以他们一记冷眼,某女口气相当大,“没钱你们不会去攒呀!”

“我们去攒?”三位美男当即傻眼。

“当然啦!你们是我的夫嘛,妻子有难,你们当然要与我共渡难关。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其实她更想说: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你们不会这么没有义气扔下我吧?(羽君送给萧梦离一记白眼:人家跟你很熟呀,干嘛要跟你讲义气!)

“王爷的意思是……”

“云飞遥,你在朝廷做官,肯定有俸禄,不要那么小气,把私房钱都拿出来!还有你,水镜月,你是名满京城的才子,我想你的字画……应该挺值钱的吧?”某女一脸奸诈的表情,看得三人很汗。

水镜月满脸黑线,“王爷的意思是要我卖字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只是权易之计,等以后有钱了,自然不用再辛苦我的亲亲老公罗!”说罢,外送给水镜月一记飞吻。

水镜月瞬间羞红了脸,风怜情的表情有些僵硬,而云飞遥依然一脸云淡风清。

……

皇宫,去靖王府宣旨的小太监走进御书房,给皇帝下跪请安。皇帝抬手示意小太监起来回话,小太监起身走到皇帝身边对皇帝耳语一番。听完小太监的描述,皇帝面露惊疑之色,问:“你说无忧公主的痴病突然好了?”

“是呀,陛下。无忧公主的痴病不但突然好了,而且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但高傲无礼,言语粗俗,甚至还张口问陛下要银两。”

“问朕要银两?”皇帝闻言勾起一抹罕见笑意,“她是怎么说的?”

小太监哪里敢隐瞒,据实以报,“无忧公主问奴才‘皇帝让你带来多少银两?’奴才哪里敢自作主张,告诉公主没有。公主当即脸色大变,勃然大怒将奴才赶走了。”

“就这样?”

“公主说……”想了想,努力回忆萧梦离当时的表情,小太监挺胸抬头,学得有模有样,“公主说:占着茅坑不拉屎,给我滚回去!回去告诉皇帝表哥,他的圣旨我收到了!他的心意我领了!希望他多办点实际的事,少拿这些虚名来糊弄我!”

皇帝唇角泛笑,看在小路子眼里却有如恶魔撒旦的阴森诡魅,他只觉殿内忽而刮起阵阵阴风,寒覆骨髓。他连忙双膝跪下,叩头如蒜,“陛下挠命!陛下挠命!千真万确,这是无忧公主亲口所言,非奴才妄报。当时云篆修亦在场,陛下若是不信,可以问云篆修……”

皇帝唇角泛笑,“小路子,听说靖王府最近天天上门讨债的人很多?”

小路子当即回答:“这件事奴才也有所耳闻。听说是靖王妃与王府里的管家私奔,卷走了王府内所有家财,令原本负债累累的王府更加雪上加霜。就连给靖王府办丧事的钱,也是云篆修出的。”

皇帝沉吟,道:“小路子,去户部取五万两给无忧公主送去,就说是朕给靖王爷的奠仪。”

小路子闻言惊讶抬头,“陛下的意思是……”

皇帝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去吧。”

天子之意做奴才的哪里敢妄猜,小路子当即叩首拜曰:“是,奴才遵旨。”

梧桐深处锁红颜 皇帝表哥送来慰问金(2)

靖王府,当小路子将皇帝的旨意转达并送上五万两白银后,某女马上由臭臭的黑脸转变为笑颜如花。“辛苦公公了。这位公公,不知怎么称呼?”

“奴才小路子。”

“小若,还不给路公公看茶!”

某女热情地招呼小路子,请他上坐,令小路子受宠若惊。

“奴才谢公主。奴才还有皇命在身,不敢久留,告辞了。”

“路公公,不急不急,咱们坐下聊聊。梦儿刚醒来,有许多不懂的地方,正想请教公公呢!”

“王爷说笑了,奴才不敢当。”某女越是热情,小路子就越是心虚。如今的无忧王爷可不比当年那个白痴,精明得很。他还是小心为上,千万不要得罪了她。

“路公公何必谦虚,京城谁人不知路公公是皇帝跟前的红人,陛下如此宠信路公公,路公公前途无量啊。”

“奴才不敢当。为陛上办事,是奴才的分内之事。陛下看得起小路子,是小路子的荣幸,小路子岂敢不尽心尽力。”

“路公公,梦儿想请教你……”

“不敢当!王爷有话尽管说,小路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啊……”

萧梦离故作思考,看着小若为小路子端上热腾腾的香茶,看着小路子端起茶杯,揭开杯盖,看着他把茶凑近嘴边……

“梦儿想请教路公公,老鼠的洗澡水是什么味道?”

小路子正含了一口茶,听见萧梦离的古怪问题,他险些把茶喷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口中茶水,只觉一股酸涩在唇舌间弥漫,他正纳闷何茶滋味如此古怪,又酸又涩,还隐约伴着臭味儿。只见萧梦离纯纯地问:“路公公怎么了?”

“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小路子连忙收敛心神,毕恭毕敬地说:“王爷的问题恕小路子无法回答。小路子从未尝过老鼠的洗澡水,不知道是何滋味……”

“是吗?”萧梦离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小路子,美眸中写满了疑问,“可是……你刚刚明明喝下了呀……”

呃?!

小路子错愕,自己刚才喝下了?自己刚下喝了啥?不过就是一杯茶……

慢着!一杯茶!

莫非那杯茶……

看着萧梦离一脸纯真无邪的笑容,小路子猛然意识到刚才的所谓茶水不过是老鼠的洗澡水,难怪又酸又涩又臭,原来……他当即捂着唇干呕起来。

老鼠的洗澡水……

呕——

老鼠的洗澡水……

呕——

“哎,路公公,你没事吧?怎么吐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萧梦离一脸关切地看着小路子,“莫不是……”她突然掩唇,大惊小怪惊呼,“莫不是路公公你怀孕了?!”

怀孕?

呕——

“好了,王爷。”实在看不过眼,风怜情连忙出来阻止萧梦离的恶作剧。再闹下去,恐怕小路子今晚就不用回去见皇帝了。到时若是皇帝怪罪下来……

“怜情,为什么要阻止我?”萧梦离眨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满脸无辜看着风怜情,眼睛眨呀眨,“我不过是在关心路公公的身子,难道这样也有错?我知道怀孕的人都会食欲不振,动不动就作呕,尤其是这样的干呕……”

萧梦离在那里叽叽喳喳个不停,一旁的人早已满脸黑线,小路子更是面无血色。他一边强压下胃内翻江倒海的恶心,一边还要承受萧梦离的言语涂毒。他怕了!他现在是真怕了这位表面上纯洁无害,实际上腹黑的无忧王爷。

“王爷,恕奴才还有公务在身,告辞……”

“路公公你要走了?哎,再坐一会儿嘛,别走……”

再不走?再不走指不定你拿会什么蝎子毒虫给我吃!别,我还是快逃,否则就怕自己万一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谢王爷好心,奴才告辞了。”

“一定要走?那好吧……”某女满脸遗憾,紧接着大声道:“路公公慢走!请代我问候皇帝表哥!”

皇帝……表哥……

小路子被萧梦离的话吓了个半死,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他苦瓜干着脸,心里暗道:我的姑奶奶耶,你这不是害我吗?皇帝九五之尊,权倾天下,普天之下有谁敢称皇帝做“皇帝表哥”。我若是这样说了,皇帝还不把我的头拧下来当凳子坐!

萧梦离不知小路子心思,素来众星捧月般的她早就随意惯了,“怜情,帮我送路公公。”

风怜情正在吃惊萧梦离对皇帝的称呼,听见萧梦离的话,他连忙走到小路子面前,恭敬道:“路公公,请——”

小路子对这位无忧公主有种说不出的敬畏,正恨不能早些离开。听见风怜情的话,他如蒙大赦,“无忧公主,那奴才就告辞了!”

走吧!走吧!快点走吧!

睬也不睬小路子,如今萧梦离眼里只有那白花花的五万两白银,她正巴不得小路子早点离开呢。

哇噻——我的皇帝表哥,你真的是我的及时雨耶!这五万两白银,足够我解眼下的燃眉之急了!

皇帝表哥,我爱死你了!

梧桐深处锁红颜 剑舞凤鸣

夜幕降临,黑天鹅绒般的夜空中繁星闪闪,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俯瞰大地。微风徐徐吹来,带来桃花的芬芳。云飞遥手持“麒麟剑”走出卧室,迎着清凉的晚风,脚踏月光,一时兴起,舞起剑来。凌厉的剑风刮落许多桃花花瓣,粉红的花瓣随风飘转,形成一副极美的图画。

萧梦离在府里左转转右转转,不知怎的竟然转到云飞遥的云影楼。刚步入园中,便被眼前美景深深吸引。真是美人如画剑如虹,她情不自禁从地上拾起一片落樱放至唇边,轻轻吹奏起《桃魂》。这首曲是她的第一首原创曲目,曾经荣获当年的校际原创金奖。

曲声婉转,伴随着剑势时起时伏,荡人心魂。一转一提,一起一伏,有如怒海波涛,是那么的狂放,又有如平沙落雁,是那般的悲凉。

落樱如雪,青锋如虹,白衣红衫,相映成辉,金戈铁马,壮志悲情,正是激昂处,突然剑锋一转,曲声一落,狂傲之姿化为清泉,黑发舞动,惊起一片落樱艳丽,如火似风,惊天动地。

目光无意中掠过萧梦离,便再也无法离开。月影如纱,红花绿叶之间,她是如此的美好虚幻,宛若天神之子莅临人间。曲声昂扬,竟似他心中无限激荡。惜英雄,葬英雄,自古成皇败寇,富华福贵不过镜花水月,又有谁人能一生拥有。跌倒了,爬起来,只有打不倒的英雄,没有不跌倒的狗熊。

轩辕梦,你不过是一个被困于王府之中的庸碌之人,为何竟有如此壮志豪情?你天生痴傻,大字不识,文不能,武不行,上不能玩权弄术,下不能拼杀战场,你不过是一个依靠祖荫敝佑的富家子弟,你又能够做什么?

衣裙随风飘扬,优雅转身,荡起满地飞花,唇角漾起自信的笑容,狂傲张扬,想她萧梦离天生高人一等,何曾低眉顺眼。她是天生的王者,绝不屈居他人之下。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一曲一剑,一情一景,此心彼心,此傲彼狂,是心灵的契合,是灵魂的默契,一切都配合得如此完美,宛若天籁,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出自两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之手。

剑止曲终,萧梦离看着满地落英,心中无端生起无限感慨。想来黛玉葬花,叹的莫不是花未落,人已衰的凄凉。

云飞遥收剑,冷漠看着她,“小小年纪,叹何人生苦短。”

“比起大自然的浩瀚,人的一生就仿佛流星转瞬即逝。你难道不认为我们应该珍惜眼前吗?”萧梦离自有自己的观点。

她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只是她年纪轻轻,思想因何如此消极。

“呵呵,抱歉。我想你是无法理解的。”萧梦离自我解嘲一笑。如若不是死过一回,她恐怕也不会体会到人生苦短这个千古不变的真理。

云飞遥凝视着她,一袭白衣,素面朝天,不施脂粉,紫罗兰的瞳眸剔透玲珑,眉宇间宁静若华,沐浴在皎洁月光下的她就仿佛是透明的。

月光下的她太虚幻,太美好,仿若熬翔天际的月中仙子。云飞遥心中无端生出一种迷惑,仿佛下一瞬间,她就会张开翅膀,消失在他眼前。

走到桃树下的秋千,爱怜地抚摸着藤蔓,已经有多久没有玩过秋千?久到她几乎都已经忘却了。在秋千上坐下,轻轻摇晃,悬空着小腿荡呀荡,时高时低,时起时落,她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段无忧无虑的岁月,尽管那段时日是如此的短暂……

云飞遥看着萧梦离仰望夜空的单纯脸庞,有那么一瞬间,他有那么一种错觉,她就好像温室里的小花,从小被呵护在掌心,不经历风雨,不受风霜,从不知痛苦为何物,从不为生活忧心。

“好久没玩秋千了呢!”回忆起童年那段快乐的时光,萧梦离唇角漾起幸福的笑容,紫罗兰的瞳眸有如琉璃清明如镜,飘荡着愉悦的神韵。

“你忘记了吗?”

“我应该记得吗?”萧梦离迷惑,莫非这架秋千上还乘载着轩辕梦童年的记忆?

注视着做工精致的秋千和玩得开心的萧梦离,云飞遥不禁回忆起第一次在靖王府遇见轩辕梦时的情景。当时她就坐在秋千上,小小的身体随着起伏的秋千在空中荡呀荡,嘴里发出依依牙牙的嘻笑声。他看见风怜情站在秋千架旁,一下一下摇动着绳子,看轩辕梦的眼神中流露出宠溺的光芒。当时他就奇怪,一个温文尔雅的美男子缘何会看上轩辕梦这个白痴?莫非是看中了靖王府的财势不成?

如今回想起来,风怜情当时看轩辕梦的眼神,与其说是爱情,倒更像哥哥对妹妹的溺爱。

说起来,这个秋千是风怜情亲手为轩辕梦所制,直到他搬进来之前,这里都是轩辕梦的乐园。他搬进来之后,由于讨厌看见轩辕梦那张白痴的笑脸,便从此禁止她进入云影楼。听说,为此轩辕梦还大哭了一场。

如今回想起来,那时候的他,确实有些过分。明知道轩辕梦不过是被靖王爷操纵的傀儡,仍忍不住将所有怒气发泄在轩辕梦身上。难怪后来每次轩辕梦看见他都非吵即闹,靖王爷被轩辕梦闹得没有办法,从此特许他不用侍候轩辕梦。他当然是求之不得啦!况且,他原本就没有侍候轩辕梦的打算。

一直在想办法远离,却在她恢复正常后忍不住接近,云飞遥不由得自嘲,他现在最正常反应不是应该把轩辕梦从秋千下拽下来,然后扔出云影楼吗?

梧桐深处锁红颜 宝剑美人,千古佳话

见云飞遥一直沉默,似乎在回忆什么,萧梦离停下秋千,拍拍身边的空位,朝云飞遥笑笑,“要坐吗?”

云飞遥收敛心神,暗笑自己竟然会因她而失神。是因为她的单纯吗?他自嘲。天生白痴,万事不愁,当然单纯啦!只是,他又觉得萧梦离所表现出来的单纯并非因为不谐世事,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纯朴善良。

善良?在这个尔虞我诈虚伪的世界中真的有单纯善良的人吗?

“云飞遥,你手中这把宝剑是什么剑?”

目光落在苍青色月光倒映的清辉下闪烁着冰蓝色光芒的宝剑,萧梦离好奇地问。

云飞遥举起手中宝剑,拔剑出鞘,指尖滑过剑身,眸中流露出深切的怀念,“此剑名为麒麟剑,是我学成离山之日师傅赠予我的礼物。”

“我可以看看吗?”

云飞遥将剑递到萧梦离面前,说:“此剑削铁如泥,是师傅的传家之宝,乃是世间罕见的奇剑。师傅将此宝剑相赠,足见他对我寄予厚望。此剑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我一直随身携带。人在江湖,常身处险境,没有剑防身怎么行。”

萧梦离眨眨美丽的眼睛,“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为了金钱,为了权利,为了仇恨,为了报恩,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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