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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大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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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看见皇后娘娘这副样子,倒是沉静了下来,也没功夫这你你我我的称呼了,他只用一眨眼的功夫便在心里又把当今朝堂上的局势盘点了一遍,心想不该出什么大事呀,大不了就是那个半死不活的高宗皇帝死了?
他点点头,看着皇后娘娘,“您说,臣听着呢!”
“皇上他……驾崩了!”
萧挺闻言倏然瞪大了眼睛,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吧,我什么时候也开始乌鸦嘴了起来了?然后他心里才不知怎么便突然的想到了一句话——
一个时代,结束了!
大唐自高祖皇帝定鼎长安,又历贞观、永徽二世,天下太平无事垂数十年,可以说是奠定了此后大唐盛世的基础,而且因为太宗皇帝死后留给了自己的儿子高宗李治很多贞观旧臣,其中为首的便是长孙无忌等人,所以,其实永徽朝一直都是秉持着贞观朝的很多规矩,所以朝野上下都说永徽朝有“贞观遗风”,也正是这几十年,史称“初唐”。而现在,随着高宗李治的死去,这个时代已经结束了。
“萧挺,萧挺?你怎么了?”
随着皇后娘娘几声凄凄楚楚的呼唤,萧挺才又突然回过神来,却是吃惊地看着她,“娘娘,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事儿……是真的?”
皇后娘娘闻言点头,这种事情岂有个说谎玩儿的!当下萧挺见她点头,不由得狠狠地在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这可是……一桩天大的麻烦!
眼下朝廷里的形式刚刚趋于稳定,可以说如果再有个一年两载的时间,以皇后娘娘的手腕儿,这朝政她便是已经可以稳稳的攥在手里了,到那个时候,这高宗皇帝死不死的,也已经是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了。但是现如今,高宗皇帝一死,这摆明了太子可就要即位了,如此一来,原本就很是有野心的他岂不是正好借此爪牙尽张!
而如此一来,皇后娘娘和自己等人辛辛苦苦才争到的眼前这个局面,可是要毁于一旦啦!
想到这里,饶是萧挺心里本来还对高宗皇帝这位后世里评价不一的所谓“软弱帝王”有着一丝不小的敬畏,却也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埋怨了一声——
你这死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当下他目光炯炯地看着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都有谁知道?”
皇后娘娘与他对视着,“除了我那两个贴身宫女之外,我就只告诉了你,至于时间,至于时间……是在昨天傍晚……”
萧挺闻言再次瞪大了眼睛,昨天傍晚,那可不是在晚宴之前吗?他不能置信地看着皇后娘娘,心想难道皇帝已经死了一天了不成?可当天那晚宴,包括自己在内,那么多大臣也没能从皇后娘娘的脸上瞧出有一丁点儿不对来呀!
皇后娘娘好像是很容易的就读懂了萧挺的眼神儿,当下她再次点头,“就是那天,就在我单独召见你之前,皇上他……”
这话一说,萧挺顿时想起来,怪不得当时皇后娘娘一身素衣披发的打扮儿,那模样儿自己当时就觉得奇怪来着,心里还说,怎么看上去倒像是谁家的新寡的小媳妇儿似的……
当下他不由得顿足,竟是急得忘了君臣上下之别,忍不住埋怨道:“你可是瞒得好紧哪!”可不是,皇帝驾崩了,她居然谁都不告诉,就把这消息在自己肚子里憋了整整一天,直到这会子才想着找自己来商量!
皇后娘娘闻言愈发的楚楚可怜起来,“我原本不害怕的,我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害怕的,但是昨晚我却居然做了一个噩梦,吓醒了,……但是我又谁都不敢告诉,你也知道,万一这消息传了出去……我只好憋在自己心里,……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可是我想不到……”
说到这里,一直都在硬撑着的皇后娘娘终于忍不住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萧挺先是长叹一声,看见她那副模样儿,却又不由得心生怜惜,心想不管她平日里多厉害,到了这个时侯却终归还只是一个女人呀,至少,她骨子里还是一个女子的,自己的丈夫死了,虽然并不会像普通百姓家里那样就意味着天塌了,但是他这一死带来的麻烦,却也是难缠的紧!
“娘娘,娘娘,你先别……”萧挺想劝劝,谁知道皇后却突然一拧腰扑了过来,事出突然萧挺根本躲闪不及,再说了他这一闪开皇后娘娘可就要奔着地面去了,他也不敢闪,因此,皇后娘娘武氏竟是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
手臂抬起紧紧地圈住萧挺的脖颈,宽大的袍袖滑落下来露出两截白生生的藕臂,那光洁腴嫩的藕臂搂住萧挺的力量之大,让他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
萧挺打了个晃儿抵消了她扑过来的这一下子力气,这才稳住了身子,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这个时侯,皇后娘娘竟是越发的嚎啕起来,那哭声里的辛酸竟是听得萧挺都忍不住为之黯然,长那么大,除了得知父亲死讯的那天晚上母亲的哭泣,他还从未听过如此伤心地哭泣。
这个时侯推开皇后娘娘自然是不妥当的紧,只听这哭声便知道,她这指不定是憋了多少年的委屈呢,眼下正好借着这起子事儿发出来罢了,不然以她这样刚强的性子,岂会哭得如此伤心!
但是不推开呢,两人之间君臣有别男女有别就不用说了,关键她还是自己的丈母娘,是太平的亲生母亲呀,这丈母娘跟个小女孩儿似的抱着自己这个女婿哭个不停,这算个什么事儿嘛!
推开?不推开?
萧挺在脑子里思想斗争了才刚一会儿,便不由颓然地放弃了,想推也不敢推呀,眼下的皇后娘娘正是心绪不稳的时候,自己要是贸贸然的把她推开反而得罪了她怎么办?
当下他不由得心想,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当母亲的遇到难解的事儿了要发泄发泄哭一下,自己这个做半子的便是充一下枕头又如何?
反正这明堂里就只有自己两个,太监宫女们都已经被远远地打发开了,她哭完了哭痛快了自会松开,到时又有谁会知道!【wWw。Zei8。Com电子书】
当下心里这么一想,他顿时的便轻松了些,干脆便什么都不说,任凭皇后娘娘紧紧地搂着自己痛哭起来,只是两手没着没落的,极不好借机把住丈母娘的腰,因为那会被认为是吃人家豆腐,又不好干垂着,因为那看上去简直就成了根木头桩子,当下便混没个放处,最后只好尴尬地背在身后。
只是他这一背手,胸腹处却不可避免地要前探,他本就穿的是常服,单薄的紧,而皇后娘娘虽然穿的是正装礼服,但毕竟也是夏装,因此也并无多少厚度,尤其这个时侯,萧挺已经收拢起心思,当下便顿时感觉到了自己胸前正顶着两团软软腻腻的肉团。
他顿时尴尬地咳嗽一声,下意识的便弓起了腰,幸而皇后娘娘正自哭得伤心,对此倒好像是并没有察觉似的。
不过,保持这个姿势却是累得紧,尤其皇后娘娘这好一通大哭可是足足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才渐渐地缓了下来,而等到她好不容易停下来,又过了一会子松开了萧挺的脖子的时候,萧挺的腰早就已经酸得撑不住了。
而且还不惟如此,此时他的半边肩膀更是早就已经被皇后娘娘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给弄得湿透了!
但越是这个时侯,却正正的就越是能看出人与人的不同了。
当下萧挺见皇后娘娘犹自梨花带雨啜泣不已,便伸手从袖中抽出手帕子来——寻常男子日常出门自然不会想起带着这个,但萧挺却偏偏的有这么一个好习惯,要说起来,这个习惯竟还是跟太平的关系亲昵了起来之后才被她给惯起来的呢,不想当下正好拿来孝敬丈母娘,这也算是有来有去——递了过去,“娘娘,您节哀!”
皇后娘娘武氏泪眼婆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把手帕子接了过去,擦起脸上泪痕来。
当下萧挺见看她哭过这一出之后,似乎情绪稍稍的稳定了些,当下却也顾不得腰酸,只拣重要的问题继续问,竟是提也不提刚才那丈母娘抱着女婿的脖子哭个不停的事儿,“娘娘,既然蒙您看重将这事只告诉了臣自己,那臣自然就要问个清楚明白,才好,才好……为娘娘您出谋划策,那个,皇上他,是怎么……”
皇后娘娘虽然犹自啜泣不停,但是经过这一番发泄,心里倒也确实的安定了不少,她心里正自暗暗对于自己抱住萧挺大哭的事儿觉得有些赧然呢,却听萧挺并不提这件事,当下不由得心里便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活泛起来——“他倒还真的是挺会疼人的呢!”
如果萧挺知道此时皇后娘娘心里的想法,怕不要给噎个半死,他这里腰酸的难受,还湿了半边胳膊,却仍旧在殚精竭虑地为眼前这个大难关想办法呢,可她皇后娘娘倒好,心里却居然还在想着那些有用没用的。
既然都有了刚才那一“抱”,此时倒也不必拘于什么礼法了,萧挺一边问便一边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萧挺时,看到萧挺目光中的认真,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
当下她一边抽泣着一边仔细回想方才,这心里便越发的感激,方才那会子自己简直便已经是迷了心智一般的,这会子哭完了,心里安定下来了,想起方才他那一连串的问题才发现,却原来他竟是句句都正问到要害处。
只是,这皇上的死因么……
她手里紧紧地捏着萧挺递给她的那方帕子,认真地把脸上的新痕擦了个干净,然后才一边认真地与萧挺对视着,道:“你是想问皇上是怎么死的,是吗?”见萧挺赶紧点了点头,她便一边一字一顿地回答他,“皇上他……是被你给气死的!”
萧挺闻言愕然:这话儿……却是从何说起呀!
第五卷 扬州慢
第一章 迟了七日
与那小太监殷勤地告别之后,又说了些过些日子一起吃酒的事儿,奉承得那小太监连连告罪声声不敢之后,萧挺这才面带笑容地一路打马回家。
按照他的想法,既然那太子李弘是个这般有野心的人,那么想必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自己的行踪一定会被他派人给缀上了,即便是他瞧不上自己这小鱼小虾的,但是这大明宫么……若说这大明宫中没有太子李弘的眼线,萧挺却是打死都不肯相信的。
而今天皇后娘娘的表现又是如此的反常,刚才更是单单地召了自己入宫,这定会引起李弘极大的兴趣,所以,兴许皇后娘娘在宫中经营多年,他的眼线还伸不到她眼皮子底下,但是自己这一出来,只怕身后跟着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饶是萧挺心里烦躁之极,脸上却是一点儿意思都不敢露出来,只做平常那副潇潇洒洒的样子也就罢了。反正刚才临出来的时候,他跟皇后娘娘已经对好了“口供”,皇后娘娘更是大方地在长安城南边的敦义坊赏了一处大大的田庄,这一趟进宫总算是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了。
而有了这份赏赐,不管太子那边以为这是皇后娘娘在对昨天的晚宴上自己站出来帮助她挽回败局表示酬谢,还是以为这是皇后娘娘提前给太平的一部分嫁妆,总之只要他们不会往那个方面想也就足够了。
当下萧挺一边做出一副轻快的样子打马回家,一边却是时不时不经意地往身后瞥上那么两眼,不过,也不知是他的判断错误,还是他这观察的本事差了点,抑或是对方负责盯梢的人本事太牛了点儿,反正他是没瞧出什么来。
到最后,他干脆放弃了观察,算了,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去吧,自己这般频频回头倒没得惹了他们的疑心,却反而不值了。
只是,当他回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却是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勒马停下,却原来自己家所在的那一条巷子已经是整个都被堵死了。巷子里满满登登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华丽车轿,这些车轿身后还各自都带着几驾明显是拉满了礼品的马车,一看就知道是来送礼的。
眼看如果不报出名号,是别指望这些人会会给自己让路了,当下萧挺只好拨转马头,准备从另一条街上的偏门进家。及至到了那条巷子里,才发现也正有几辆车子停在门口,不过这一回,萧挺的眉头方才皱起便又很快释然,因为那几辆马车都是自己家的。
当下有那眼尖的下人一眼瞥见了正骑马过来的萧挺,忙不迭地大喊了一声,那正自指挥着人从车上往家里搬东西的府中管事马自安听了这一声喊也看见了萧挺,便赶忙过来,正好接过了萧挺甩过来的缰绳。
那马自安一边请安萧挺一边迈步往府中走,经过那几辆马车的时候不经意间往上头瞧了一眼,只见那车上竟是放着一个明黄色的锦袋,显见的是宫中制物,还有许多米袋上也都用朱笔写着“户部”字样,便不由得停住了步子,转首问那管事马自安:“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哪儿拉来的这些东西?”
那马自安见问,忙答道:“回少爷,小的奉了青奴姑娘的话今儿往户部领您的俸禄去了,这也才刚回来,正往府里搬呢!”
萧挺闻言这才释然地点了点头,毕竟现在他身上可还领着好几份子的俸禄呢,那三等伯爵是一份,翰林院学士是一份,还有一个四品忠武将军虽然只是个虚衔儿,但毕竟也是有钱米可领的,这自然又是一份儿,按照前些日子青奴说的,一个月三份钱米领回来,倒也确实的得有那么几车东西。
当下他又迈步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顺口问道:“平日里青奴都是派你去户部领钱米?也遇到过什么稀罕事儿没有,说来我听听。”
前些日子是因为刚做官,心里事情多,后来又是要读书,又要观察思考朝廷的局势,所以自从搬到这边府里来之后,他在家里便一直都是甩手掌柜,至于太平半公开地住了进来之后就更是如此了——太平还没过足小媳妇儿的瘾呢,最近对这些柴米油盐的家事正是最最热心的时候,便连以前负责主管这些的青奴都不得不退了一箭之地,让给她许多事做,萧挺就更不用提了,便是想插手也插不上——他其实也不想插手。
萧挺也不过随口问问,那马自安虽然一直在外面伺候,又大小是个管事,却是难得有机会逢迎逢迎萧挺,当下好不容易见萧挺问自己,自然是没话也要找些话说来奉承奉承的,当下便也顾不上那门口正在搬的东西了,一甩手把缰绳交给一个小厮,自己则就步跟了上来。
“回少爷,小的今儿去户部领钱米的时候,那些户部的大小官员并皂隶们一听小的是这边府上的,当下便恭敬地了不得,只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当堂的领了钱米画了押,却是连一刻也没用等!这在以前的时候,那些人虽然也是恭敬,却从来不似今日这般的,以小的的愚见,这自然是少爷现如今在朝中的地位愈发的高了,是以那起子人才会如此对待小的!”
这话里拍马屁的意思自然是明显的紧,萧挺听了也不过一笑,却是并不说话,只顾往府里走,那马自安见状便以为自己这话对了胃口,当下便更是顺着便说了起来,“那些人言谈之间都夸的了不得呢,说是大人虽然淡泊名利,但却是咱们当今大唐朝堂上的第一人呢,您虽然不任事,却是只手擎起了一位宰相……”
萧挺闻言站住,笑着问:“看来这外面的消息可是够快的,不过昨儿的事儿,今儿竟是阖城上下都知道了!”顿了顿他又道:“刚才我到大门,见那条巷子都给堵死了,这可是我走之前还没一点影子的事儿呢,你可见了?”
那马自安闻言赶紧道:“怎么没见,小的之所以走偏门,还不就是因为这个!想来么……还不是那起子人看见了少爷您这翻云覆雨的手段,这才赶紧的前来奉承嘛!”
萧挺笑笑不答话只顾走,几个青衣小帽的小子远远的看见萧挺走过来,都忙躬身站住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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