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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战不可能这么萌-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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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跟你说哦!”妮娅挥舞着双手,对林有德高声喊道。
“跟你说哦!”莉莉丝鹦鹉学舌。
“我刚刚……咦,姐姐你怎么了?”妮娅奇怪的看着伊瑟拉。
伊瑟拉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随后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了,爸爸。”
林有德笑了。
“果然是我的大女儿,好样的。”他说,“要是最坏的状况发生了,妹妹们就交给你照顾了。妮娅你也是,你们两个出生时间只差了一点点,妮娅你也要有大姐的觉悟。”
“诶?什么跟什么啊。”妮娅一脸迷茫,“爸爸你们在说什么?”
“不,没事。”伊瑟拉摇摇头,随后拉起妮娅和莉莉丝的手,“爸爸他们还有公务要处理,我们去别处玩吧。”
“不嘛!”莉莉丝撅着嘴,“我还没跟爸爸说好笑的事情呢!妮娅姐姐你说对不对?”
“不对。”妮娅摇摇头,然后柔声对莉莉丝说,“大姐说得对,爸爸他们还有事情要忙,我们去别处玩吧。想不想和妮娅姐姐一起飞高高?”
“想!”莉莉丝大声回应,似乎已经忘了刚刚的事情。
“那就走吧!”妮娅举起右手,指着斜上方。
“走咯!”
就这样,两个姐姐把还不懂事的三女儿给带出了房间。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有德轻轻叹了口气。
说实话,这突然到来的安静,让林有德稍微有些寂寞的感觉。
这时候温暖的胸部靠上了林有德的后脑勺。
伊莎贝拉两手环着林有德的脖子,在他耳边柔声说:“你明知道就算失败了,你也不会死,没人会杀死神姬种马的。”
“谁知道,教廷可是把我当恶魔呢。而夏绿蒂,她知道我是神姬种马的话,说不定也会痛下杀手,因为美国可以用来配种的神姬目前来讲只有四人,就算算上刚刚降生的新神姬,也远远比不上旧大陆。”
伊莎贝拉继续柔声说:“放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绝对不会死。”
“这次竟然这么坦率?”林有德故作惊讶的说。
伊莎贝拉只是掐了他一下,没有更多的表示。
来自胸部的温暖与柔软,一直笼罩着林有德的后脑勺。
第528章 528 虽然是酒鬼,但也是真正的战士
露丝玛丽在心中默数:“一、二、三!”
紧接着她操纵魔导装甲向前跃出灌木林。在飞过灌木树梢组成的界限后,俄国人的军装出现在露丝玛丽取景器的视野内。
露丝玛丽抬起右手,向俄军喷射魔导火焰。
这是林有德给自己的近卫战姬部队装备的新武器,武器的设计思路来自钢铁姬在土耳其使用过的那种神姬用武器,狐狸的鼹鼠把那种武器的设计偷了过来,然后林有德的科学家们改进出了可以给战姬用的版本。
其实说是改进并不恰当,林有德的工程师们只是把这种武器和暂时贮存魔导能量的炼金材料结合在一起而已。
正因为使用了这种炼金材料,这种“喷火器”的数量特别少,整个近卫战姬队只有队长等级的人才装备。而实际上,也只有能成为队长的战姬的血统能支撑得起武器的充能,普通战姬使用的话,每次把储存的能量喷射完了要充能很长时间,实战效果要弱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林有德在看露丝玛丽演示完这种新装备之后,就开始叫她们战斗修女,并且还专门授意魔导装甲维护人员给露丝玛丽她们的装甲加上莫名其妙的装饰:比如在主装甲板正面写上泛人类主义宣言的节录啦,在装甲板边缘加上奇怪的纹饰啦,还有在肩甲上加上金色骷髅头什么的。
露丝玛丽倒是不讨厌这些装饰,虽说新式装甲在设计的时候刻意强调身体低矮带来的隐蔽性,但富有战斗经验的露丝玛丽很清楚,除非新型装甲的个头缩小到和人类差不多,不然隐蔽性怎么提高都有限。
现在的现实就是,这些装饰对隐蔽性的影响其实有限。能让魔导装甲隐蔽下来的地方,大部分有没有装饰都能隐蔽下来,隐蔽不下来的地方,貌似有没有装饰区别都不是特别大。当然,在不是特别密的树林之类的地方,这些装饰还是会让敌人在更远处看到魔导装甲。
所以露丝玛丽在权衡之后,让自己的部队到达前线后重新进行了涂装,采用了装甲猎兵部队的迷彩,而她自己却保留了林有德亲自指定的这些装饰。
在得知露丝玛丽没有抹掉自己的装饰后,近卫战姬队的姑娘们全都要求开着有泛人类主义宣言节选的机体上阵,有的人甚至在机体正面主装甲上涂上了林有德的半身像。
露丝玛丽没办法,只好更改自己的命令,拿掉一些特别显眼的装饰,比如插在机体背后的旗帜什么的,还有那些金色骷髅头,也重新涂成了灰色。
就这样,露丝玛丽等人开着让人想起数百年前东征的十字军的机体,向着俄国人的阵线发动了试探性攻击。
此时此刻,露丝玛丽操纵着自己的座机,用喷火器肆意烧杀着俄军士兵。
她机体上的声音感应器接收到俄军士兵的哀嚎:“恶魔!恶魔来杀我们了!”
露丝玛丽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扫射,魔导装甲用的mg34打出的弹雨直接把逃跑的俄军掀翻了大半,其他俄军钻进道路另一侧的灌木中消失了。
露丝玛丽转动取景器观察了一下自己部队其他人的状况,发现她的部队已经歼灭了这支偶然碰到的俄军,火光照亮了夹在两片灌木丛之间的道路,目力所及之处到处都是还在燃烧的俄军尸体。
露丝玛丽看见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个俄军士兵在向另一边的灌木丛爬行。
于是她让魔导装甲迈出一步,轻而易举的抢到那人前方。
“这里是德国战姬少校露丝玛丽,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伤害你。”说着露丝玛丽启动了装甲外部的备品箱,打开箱盖向俄国人展示箱子里面的药品和绷带,“我不会下装甲,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药品和止血绷带,让你自己拯救自己。我保证绷带和药品上都没有德军标识。”
那人停止向另一个方向爬行的打算,抬头看着露丝玛丽,他盯着露丝玛丽的备品箱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扭头看着一片火海的战场。
“呸!”俄国人向露丝玛丽的装甲腿部啐了一口,“你以为你操着一口怪里怪气的俄语就能说服一个俄罗斯战士背叛他的国家?作梦!你看看你干的事情,你杀了我的同胞!你……”
俄国人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口鲜血直接吐在他面前的地上。
看那出血量,露丝玛丽觉得这人应该是活不了了。
“你是个战士。”露丝玛丽用丝毫不带一点虚假的声音说,“作为对手我尊敬你,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亡。”
俄国人抬头看了眼露丝玛丽,血已经完全染透了他的络腮胡子,他对露丝玛丽笑了笑:“那就来吧,痛快点。”
露丝玛丽向着俄国人举起枪。
“等一下!”俄国人突然叫停。
露丝玛丽疑惑的看着取景器。
这时候露丝玛丽的耳机中传来其他人的报告:“上校领着步兵正在过来,队长。”
“知道了。”露丝玛丽简短的回应道,注意力仍然落在俄国人身上。
俄国人无比艰难的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脑袋枕在死去战友的屁股上,然后伸手在军装上衣里摸索着。
露丝玛丽以为他在摸手雷,所以稍微留了个心眼,偏转了一下魔导装甲的手臂,用手部的装甲挡住容易受到弹片伤害的腋下。
俄国人大笑起来:“小姐你太谨慎了,连我这个快死的老鬼都怕。”
俄国人把手从上衣里抽出来,手上抓着一个扁酒壶。
他用牙齿咬着瓶盖,手转动酒壶本身,把瓶盖拧了下来。
“这可是我老婆酿的私酒,我们俩靠这个赚了不少呢。可是宰相大人不喜欢私酒,要酒业联营,我老婆被凶巴巴的警察抓走啦,现在还在劳动营呢。”本来奄奄一息的俄国人一口酒下肚,竟然好像又恢复了生气,开始口若悬河起来,“不知道她在劳动营怎么样了,她那个人鬼主意可多了,说不定已经找到跑出来的方法啦,可她回到家,就什么人都见不到喽。”
“对此,我很抱歉。”露丝玛丽说。
“没啥好抱歉的,我们主动越过的国境呀。还是你们聪明,和波兰人做朋友,一下子就变成好人了,堂堂正正的开进波兰的领土,谁也不会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向你们开枪。”俄国人再喝了一口酒,可能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这次酒洒了出来,都落在他的大胡子上,他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嘟囔着多好的酒啊,就伸出舌头想要舔胡子,然后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俄国人换了个方法,想用拿着酒瓶的手抹一下胡子上的酒,结果这一下连酒瓶都从他手里滑落了。
俄国人看着地上还在往外流酒的扁酒壶,努力的伸长手要抓它,可怎么都够不到——显然他的身体已经太虚弱了,连挪动一下都做不到,唯一能动的大概就是他这只手和他的嘴巴了。
露丝玛丽用魔导装甲的枪口把酒壶往他那边推了推。
“谢谢。你真是个好心肠的德国人,这样的德国人肯定很少。”俄国人一边说一边拿起酒壶,把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然后把酒壶控在空中,让酒滴一点一点的滴落他的嘴巴。他坚持了十秒钟把,终于再也抓不住酒壶了,扁酒壶直接砸在他的脸上,他的手也随之滑落,摔在他身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俄国人就这样看着天空死了。
露丝玛丽让机体蹲下来,她打开前部的装甲,敏捷的跳到地上,然后伸出手阖上了俄国人的眼睛。
这时候有发动机的轰鸣,露丝玛丽扭头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辆吉普车正飞快的沿着灌木丛之间的小路开过来。
“没有抓到活口么?”上校远远的就高声问道,“随便什么都好,军官、士官,甚至大头兵都行。”
“有一个,但是刚刚死了。”露丝玛丽回头看了眼地上的俄国酒鬼,突然发现他的表情十分的安详,仿佛他并没有死去,只是睡着了。
上校的车在露丝玛丽身边停下,他本人跳出车,落在露丝玛丽身边。
“一个上尉。可惜了。”
经过史特拉维茨的提醒,露丝玛丽才发现这个俄国人是个军官。
上校蹲下身,开始摸索上尉的衣服,很快他从俄**服的上衣里摸出一张地图。展开地图之后上校咂了咂嘴。
“一张俄军部队分布图,我看看,更新时间是昨天傍晚。这个上尉军事素养不错嘛,知道随时更新地图。可惜,他的血把地图大部分都染了。”
上校拉开俄国人的军服上衣,查看俄国人的伤口。
“真奇怪,他的伤口在腹部,怎么会染到放在胸口的地图?”
露丝玛丽猛然想起刚刚俄国人摸索酒壶时的动作。
一定是那个时候……
一闪而过的怒气消失后,露丝玛丽突然对这留着难看络腮胡子的俄军上尉肃然起敬,他知道自己脑袋被打之后,地图多半不会有事,所以才专门做了这些,恐怕说话拖时间也是为了让自己的血尽可能的污染地图。
上校站起身,回头看着露丝玛丽。
“我猜,他是个忠诚的俄军战士,对吗?”
“是的,”露丝玛丽点头道,“是值得尊敬的对手。如果现在不是打仗,我想我很乐意和他喝几杯。”
第529章 529 于是作者去看狂怒夜场了
谢廖沙是在十六号早晨第一次遇到真正的空袭,之前德国空军最多就是飞过他们头顶,扫射一下就完事,只要及时离开德国空军飞机掠过的路径,就能安全的避开。
因此除了第一次被俯冲的时候之外,其他时候哥萨克们都表现得十分镇定,在敌机俯冲的时候瞬间四散,等到敌机离开后一边谈笑一边回到路上继续前进。当然,德国人的飞机速度很快,每次总有那么几个倒霉蛋跑不及,但哥萨克们都乐观的相信,自己一定能躲过下一次俯冲。
直到他们遇到德军那造型奇特的双发轰炸机的集群俯冲为止。
听到声音的时候,哥萨克们都愣住了,因为他们从来没听到过这么凄厉的呼啸,于是都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是飞机。哥萨克们疑惑的抬头看着天空,有个来自高加索山的猎户习惯性的搜索地平线方向,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在哥萨克们看见从逆光方向俯冲下来的敌机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谢廖沙刚跑下道路,脚踩上才解冻没多久,还没完全软化的泥土地的时候,爆炸声就冲破了他的耳膜。
他被气浪掀起,推向前方,然后以狗啃泥的经典方式着陆。着陆之后谢廖沙脑袋晕乎乎的,耳朵完全被耳鸣统治,除了尖锐的鸣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他爬起来,看着周围。
时间仿佛变慢了,他能看见每个人奔跑的慢动作,能看见炸弹的冲击波把人推上天空,能看见弹片正撕碎战友的脸颊。
谢廖沙认出来那是家在村道西头的克留奇科夫,他的脑袋被削掉了一半,上牙床以上都没了,嘴巴全都露了出来,剩下一个大舌头在空中甩啊甩,却再也舔不到上颚了。
谢廖沙茫然的看着这一切,耳鸣仿佛把他和这一切都隔绝开来,所有这些都不再和他有关。
不过,这时候一发新的炸弹掀起的冲击波敲醒了他,他被冲击波高高卷起,然后又砸向地面,落地的时候他暂时昏了过去,可紧紧几秒钟后他就醒来了。
耳鸣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杀猪般的惨叫声:
“卧槽我血流满地啊!”
“我******快死了!”
谢廖沙挣扎着站起来,向一名在地上呻吟的同伴走去,他认不出那人的脸,那可能是其他村的哥萨克——最近因为战斗损失,很多哥萨克被补充进鞑靼村的连队,这些人都来自那些在交火中已经整建制损失掉的部队,哥萨克们都把这些幸存下来的家伙称作霉运鬼,整天对他们避之不及。
谢廖沙盯着那人的脸,连声问:“我能为你做什么?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踩到我的手了。”那人骂骂咧咧之中蹦出来一句,“把你那臭脚拿开!”
谢廖沙一低头,看见自己的脚踩在一只断手上,他赶忙那开脚,然后俯身把手拿起来塞给那人。
那人看着谢廖沙,依然骂骂咧咧的,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鲜血正不断的从他断掉的手臂向外涌出。
“我首先要给你止血!”
谢廖沙说,然后不由分说的撕开那人的衣服,开始绑他的胳膊。谢廖沙没学过止血的方法——俄军从来不教这些。谢廖沙只是从自己那经历过上次大战的父辈那里听过这时候止血的办法:把手臂根部绑得紧紧的,勒着所有的血管。这样虽然有可能失去剩下的手臂,但却能保住性命。
躺在地上的伤员这个时候似乎也冷静了下来,他盯着谢廖沙,用疲惫的、心灰意冷的声音说:“我的手没了,孩子,我的右手没了。我会去还能做什么呢?我就是个废物了,酒囊饭袋,只会给我的阿克希尼亚添麻烦!让我死在这里吧!让我死吧!”
谢廖沙只想赶快离开他,但他转身刚走了两步,就折回来,掏出自己的手枪,放在男人仅存的左手中。
谢廖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也许他觉得,任何人都应该有选择的权力?
谢廖沙走出很远,都没听到枪声,他回头看了眼,发现那位伤兵握着枪,在那里嚎啕大哭,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谢廖沙放在他身旁的断臂上。
谢廖沙的心情非常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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