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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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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失宠,被打发回畜院奴棚是早晚的事情。谁知左志高仍然容许阿奴留在自己的院子里,一留就留到现在。哪怕是出入漱玉琴馆,追求余慧婉此等风雅事,也不忘带着阿奴这种破衣烂衫的奴隶。

“小羽,我一看你就不是坏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阿奴低声在顾尘羽耳畔说道,“其实左公子对我说过,他喜欢的人是我。”

顾尘羽面露吃惊之色,我也是难以置信。

“怎么,你不信吧?其实我听他亲口说的时候也无法相信。”阿奴的表情变得迷离,“第一次被左公子拉到床上,为他侍寝,我早有准备的。我那时想,被主人用来泄欲是我这种低贱奴隶应该做的。主人肯让我近身服侍,是对我的恩赐,是我的福气。长的漂亮的男奴甚至男仆经常要做这种事,我怎能例外呢?那一晚左公子不仅反复说喜欢我,还为了让我信他,信他是怜惜我,舍不得我受伤,竟……”

阿奴说到这里,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不过我能猜到阿奴的意思。左志高或许是让阿奴在上面,宁愿自己吃痛受苦,也舍不得让阿奴后庭受伤。

“如果左公子不是真的喜欢我,他也不会做那样惊世骇俗的事。”阿奴幽幽道,“我彻底信了,信了好久。他平时打骂我,冷落我,当着那么多人作践我,都是为了保护我。他若对我太好了,就会有人妒忌,有人向老爷告状,他怕我被老爷调去别的地方,他再也见不到我。是他主动对我说,他不会让我离开他,更不可能卖掉我。

这几年公子私下里把我宠坏了,让我渐渐生了更多非分之想。那天他让我服侍之后,对我说要遵从长辈的意愿,去追求余小姐的时候,我竟生气了,还说了一堆傻话,差点逼得公子将我赶走。但是公子后来说他其实是特别高兴的,高兴我也喜欢他,不舍得他被别人占了。他向我解释,说那无非是权宜之计。他早晚要娶妻,何不挑一个最难娶到的。那余小姐的才学和出身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攀的上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有点开始敬佩左志高的心计,甚至相信左志高是有那么一分半分真的喜欢阿奴。

表面上左志高对余慧婉锲而不舍的追求,屡败屡战,实际上是他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的绝佳幌子。也许阿奴看不到这么深,但是左志高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坚持着他对阿奴的承诺。所以他死活都不肯将阿奴卖给我。这会儿阿奴失踪了,再过几天看到面目全非的逃奴尸体,左志高没准儿会痛不欲生吧。

顾尘羽忽然问道:“那你喜欢余小姐么?当日我也在,看你拼命阻拦歹徒,是怕余小姐被伤害吧?”

“公子说要娶余小姐为妻,将来她就是我的主母,我岂能不拼命守护?只要是公子喜欢的人,我就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威胁。”阿奴说的天经地义。

“那你现在还信不信,左公子是真的喜欢你?”

“信了很久的,我脸上有刺青的时候自己都觉得难看,曾经自暴自弃,不再收拾脸面,可公子始终不嫌弃,私下里待我一如既往,还说了许多话安慰我。其中最能打动我的,就是他说,我变丑了,别人就不会再来骚扰我,他便放心了,因为我是他一个人的,我只许爱他一个人。”阿奴长长叹息,苦笑道:“可公子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我这种粗鄙奴隶能陪他多久呢?他喜欢我的时候,留我在身边,我尽量做到让他高兴满意。他不喜欢了,将我卖给旁人,我又能如何?不信也晚了,恨了也没用啊?何况他这样也是为我好。你不是说新主人很好么?”

顾尘羽重重点头道:“是啊,她是我遇到的最好的主人,让我为她去死一万遍我都心甘情愿。就算被她抛弃了,只要还在她府里,能见到她,我也会坚持活着。除非她将我送到别处卖给了旁人再见不到,那时我活着就真的没有意义了。当然,也许我活不到那天,早就死了。”

一谈起生死这个话题,对朝不保夕的奴隶而言显得过于沉重了。

阿奴并不想陷入过度伤感,换成了满不在乎的语气扯闲篇道:“小羽,主人今天说我以后是用来配种的,不知是不是真的?其实我从没有与女人做过那种事,会不会……我有点紧张害怕。但是主人吩咐了,我也不可能不做。我年轻力壮,只要不是每日都做,应该能活很久吧?”

“女人怕痛的,你对她们温柔一些就好。不过配种的确会损耗精力,做多了腰酸背痛,头晕眼花腿发软,站不住。”

阿奴奇怪道:“莫非你做过?”

顾尘羽并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我自小就是被调、教用来服侍人的物件。以前在北周的时候,曾近身伺候过许多贵族夫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每次我服侍主人的时候,都会仔细清洗很多遍,可还是觉得自己太脏,会玷污了那么好的主人。”

我看到顾尘羽这样说的时候,身体在被子里面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他觉得他只是一个肮脏的玩物,这种认知就像他身上的奴隶烙印那样被刻入骨肉,轻易是无法改变[·]的。

“我娘说,只要心是干净的就好。”阿奴认真劝道,“小羽,也许你的主人并不在乎这些,在乎的话也就不会让你近身了。就像我脸上有刺青自己觉得丑,左公子却不嫌弃一样。有的时候是我们自己想不开。”

104出使北周

我再次返回房内的时候,天光已经发白。

顾尘羽与阿奴的对话其实并没有持续那么久,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睡去。只有我痴痴望着顾尘羽,恋恋不舍,再回神才发现已经戳在那里偷窥了几个时辰。

看不够他的容颜,听不够他的声音,哪怕只是见他安睡,我心都莫名的充实。

然而我清醒的时候始终是无法忘却自己的职责,身处其位,骨子里流淌着昭国皇族的血脉,我不能够推卸保家卫国的责任。

我不能够一身轻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肆意妄为。

我恢复到以往的生活状态,一个人清静的院子里,凡事自己动手,让自己暂时忘掉顾尘羽。我梳洗打扮穿戴整齐,处理日常事务之后,等到了圣上的宣召。

被圣上喊入宫内商议事情与我预料中没什么两样,但是等我真正面见圣上的时候,却又出现了我意料之外的情况。

是今日早晨刚刚收到的加急密报,几乎我前脚刚入宫,后脚就有人将密报送入了宫中御书房。像这种无论时辰优先报入宫中呈上御前的加急文件,一般都是关乎我国与他国邦交的情报,很多时候开战前的预警或者战局中的关键节点胜负输赢也是通过这种加急密报,以最快的速度送达圣听,不过我最晚一个时辰后也能拿到同样的密报誊抄版本。

这份密报来自北周,圣上正好与我以及其余几位心腹大臣研讨北周联姻的事情,密报当众拆开,圣上优先御览,然后他的目光就转向了我。

被圣上的眼睛盯得发毛,我隐约意识到了密报中的内容,便问道:“圣上,是否北周宫中有变?”

“密报中没有说宫变,只讲庄太后病体日渐沉重,几乎是卧病在床药不离口无法理事。”圣上语气凝重,“不过庄太后七日前拟了一份懿旨,已经赞同儿皇帝迎娶我昭国的公主为妃。”

“这是好事啊,圣上为何忧虑?”我不解地发问。

圣上继续说道:“庄太后的懿旨中还提及,想以金银赎回顾尘羽。如果我们不同意,两国联姻之事便暂缓一程。”

在场的几位心腹之臣虽然都知道顾尘羽的身世和来我昭国的周折,但是也与我一样并不能马上理解,为何庄太后会将顾尘羽与两国联姻的事情联系在一起。难道说庄太后后悔当初的决定,又再找不到更合适的机会,偏要趁着儿皇帝想与我昭国联姻结盟的机会,再将顾尘羽弄回北周么?

“区区一个奴隶,庄太后为何出尔反尔?不会是舍不得那个奴隶一身皮囊色相吧。”有个武将出身的重臣不屑地表态道,“圣上,既然联姻的事情势在必行,那个奴隶便还给庄太后,咱们趁机多要些赎金就好。”

圣上盯着我郑重问道:“夏爱卿怎么看?”

我脑子飞转,剥丝抽茧,一瞬间将过去许多疑点串联起来,沉声答道:“臣以为其中另有玄机。”

果然,圣上闻言眼神一亮,略带期许地望着我,这让我信心倍增。

“圣上,诸位大人,臣掌握的资料有一些疑点一直不曾拿出来讨论,但是今日放在明面上或许能够提请大家注意。首先,顾尘羽有可能是北周帝子而非摄政王之子。”

我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像一枚石子投入水中,激起层层涟漪,御书房之内瞬间炸开锅。

就连圣上亦是眉头紧锁,迫不及待道:“夏爱卿的意思是,庄太后想要将顾尘羽弄回北周,找个机会公布他的所谓帝子身份,废掉现在的儿皇帝,再扶植顾尘羽当傀儡么?朕见过顾尘羽,觉得他的性情和多年受的教育恐怕根本是无法上台面的。”

圣上对顾尘羽的评价没有错,我忍着心酸与莫名的不满,集中精神解释道:“臣最初怀疑过这种情况,但是随着对顾尘羽的过去了解越多,就越发觉得庄太后不会做那种打算。所以臣接下来又有了新的假设。无论顾尘羽生父是谁,世人皆知他是北周摄政王顾天恒唯一活着的儿子。顾天恒的羽翼旧部当年都被剿灭干净,但是他本人卓越才华的影响早已深入人心,十余年过去了,对顾天恒的追思感怀从无断绝。”

圣上才思敏捷迅速捕捉到了我的深层意思,点头道:“那么你是说,顾尘羽回到北周可能会成为权势相争的一个道具。用他来收买人心或者威胁什么人?”

我赞同道:“圣上英明。先不论庄太后的懿旨是否她本人亲自写的,就说时局而言,北周儿皇帝若想要争取更多支持,就必须找到一个能够打击庄太后威信,或者是迅速树立自己明君形象的方法。庄太后被人诟弊最多的事情,就是对同为皇族包括摄政王在内的那些皇子皇孙的打压摧残。虽然屠戮皇族斩草除根,使得儿皇帝的皇位再无威胁,但是同样弄得皇室男丁稀薄人才凋零。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儿皇帝能找机会善待原摄政王之子,塑造一副仁义之君的脸面,说不定能博得更广泛的民心支持。”

“那么所谓懿旨和联姻都是儿皇帝的意思了?是不是庄太后已经被儿皇帝全面控制,我们所期待的北周内乱几乎不可能发生了?”另一位大臣忧虑道,“如果是那样,儿皇帝一旦羽翼丰满,说不定会立刻翻脸,囚禁我国公主,挥军南下,侵我江山。”

我接下这个话题分析道:

“假设之一,所谓儿皇帝已经全面控制了庄太后其实并不准确,否则他也就不用假借懿旨的名目防着庄太后在朝中的势力不服。只能说庄太后在宫中的行动和势力暂时被儿皇帝控制了,庄太后在朝中经营了那么久,儿皇帝的能力和威信还不足以动摇其根基。那么顾尘羽这个道具,与我昭国联姻的公主一样,都是儿皇帝最需要的。我们一一满足了他,他才能有足够的资本挑战庄太后的权势。儿皇帝隐忍这么多年,到现在忽然就忍不住了,等不及庄太后病死,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也许是我们正好可以利用的关键,一触即发动摇北周国本。

假设之二,懿旨就是庄太后的意思,她宁可同意联姻暂时迷惑儿皇帝,实则是想要借机将顾尘羽弄回北周,这意味着顾尘羽身上有什么重大的秘密,十分值得她去利用,甚至让她重病缠身危机四伏地时候别的都不顾,还能对顾尘羽念念不忘。”

圣上突然打断我,提出了更新的观点:“庄太后会否是欲擒故纵,故意在这时候用顾尘羽为饵,让我们胡思乱想,其实目的就是不想让顾尘羽活着回北周,利用我们的疑心逼得我们动手杀了顾尘羽?这样有可能对她不利的那些秘密也就烟消云散,儿皇帝也少了个收买人心的道具。朕甚至认为当初庄太后最终同意将顾尘羽送来我昭国,也许就是为了防备着如今的情况。如果顾尘羽还在北周,说不定儿皇帝的势力会发展的更快。”

圣上的思路让我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庄太后十多年坚持不懈虐待顾尘羽,到最终愿意放手将他送来昭国为奴,说不定就是玩腻了,看他去死而已。庄太后没想到顾尘羽到了昭国还能活那么久,只好是火上浇油再推一把,才能遂了她的心意。

我一贯是先将人性想到最险恶的地步,才能做足应对。但是我也不排斥更多天马行空甚至有些荒唐的设想。这也是我多日来琢磨庄太后心思的发现。

“圣上,臣的第二种假设还没有说完。臣假设庄太后对摄政王顾天恒的恨,是源于爱。臣有许多证据表明,庄太后对顾天恒的感情不单单是权势之争而生的恨意。”

我的观点让满屋子男人耳目一新。

或许因为他们都不是女人,无法了解女人内心中最渴望的事,所以也从不会以我的角度去设想去分析。女人的情爱影响大局,在男人们看来根本是无稽之谈,但我却觉得那个已经登上权力顶峰的庄太后未必真的是断绝了七情六欲。

她喜欢男人,她花费了那么多心思折磨顾尘羽,还是舍不得毁掉他那张酷似摄政王的脸;比如她教导顾尘羽学琴,比如她让顾尘羽留在身边……诸如此类,都是她心中放不下摄政王的表现。

也许此时此刻,庄太后意识到命不长久,也早就厌倦了权力的斗争,只是单纯地想要在临死前,看一看自己喜欢的人的样子。

我任由自己的思绪脱离正统,挣开了逻辑,并且我不再掩饰,很认真地对着圣上,对着那些从不将儿女情放在第一位的心腹之臣分析女人的心思。

他们的反应,当然是认为这种假设最不靠谱最是荒唐。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但我不说又实在是憋的慌。

圣上看出了我的心事,在心腹大臣们告辞之后,独留下我叮嘱道:

“夏爱卿,其实你的那种荒唐假设,朕比别人更能理解。不过国事非儿戏,庄太后执掌北周那么多年,断然不可能为了私欲就胡乱行事危害国本。她就算是存了私心也一定是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但是朕也觉得,男女的想法相差很多,庄太后的心态或许你更容易了解,更能做出准确的判断。所以朕打算让你去北周,以送嫁大臣的身份。届时你身临其境在第一时间获知第一手的情报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代替朕做决策,比坐镇京中更能发挥你的专长和能力。至于顾尘羽,有你看着他,就算送回了北周,也掀不起风浪脱不了你的掌控。”

“臣遵旨。”我庆幸万分,咬牙违心道,“臣明白,必要的时候臣会亲手杀了他,制造北周的动荡。”

“朕不是逼你,你也不要逼你自己。”圣上话中有话,安慰了一句。

105进士及第

我从宫中回府一路之上,都被深深的内疚困扰。不是因为我当着圣上的面许诺会为了大局决定顾尘羽的生死,而是我真的萌发了亲手杀死顾尘羽的念头。我私人的感情始终无法超越对国对君的忠诚,而这正是说明我对顾尘羽不算是爱,只是占有,是私心。

我需要他的时候,爱不释手,形影不离;一旦我的精力转向其他,我恢复了冷静理智之后,我竟然能如此冷酷,这样的我是不是根本不值得顾尘羽对我付出的感情与信任?

接下来的几日,我已经无暇再去思考个人问题。朝中有两件大事都需要我全神贯注兢兢业业。一项是春闱殿试,另一项就是接待北周来的使臣。

魔教的势力仍未完全肃清,在我和甘沐泉的通力合作之下,斩草除根手段决绝,难免会有狗急跳墙的人,临死还要拉上垫背的。全国各地举子上京赴考,无疑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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