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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城管大队-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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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徐阳居然也有幸获得这样一个爵位,在外人眼中,这份荣耀已经高过赏赐千两黄金。
“臣。。。谢陛下厚恩。”让朝堂上的众臣大跌眼镜的是,获得如此荣耀的徐阳,表现的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班感激涕零,反而表情淡然,似乎只是赏赐了一百匹布一般。
李二看着殿下跪旨谢恩的徐阳,嘴角翘起一丝笑容,这鬼谷弟子果真是宠辱不惊,自己给了他这般天大的荣誉,可他依旧是一副外物皆可抛的模样,不过,这才正是自己最欣赏他的一点。
俯视朝堂,有梅花风骨的、有处事圆滑的、有溜须拍马的、有真才实学的,不过这些人都有一点一模一样,那就是对自己的尊敬或者说是畏惧,唯一一个特例魏征,必要的时候也会屈从自己的意志。
可是只有徐阳与众不同,和他交谈,犹如在和后世之人对话一般,俯仰之间,皆是些连珠妙语,而且这徐阳说话既没有文臣的那般书卷气,又没有武将那般粗狂,有的是远见卓识和一股子游戏人生的逍遥之意。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李二才会忽视掉自己帝王的身份。忘乎所以的与他平起平坐的讨论天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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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会议结束,诸位官员皆是从两仪殿上鱼贯退出。
因为此次许多将领受了封赏,所以两仪殿外全是恭贺之声。
徐阳是有点受不了这个的,要是像牛进达这样关系比较好的上来向自己道喜倒没什么,心情也会很高兴。不过就怕那些自己认识都不认识的人,上来就恭贺自己,搞的跟有十几年交情一般,每次徐阳都特别不适应。最后得出结论,自己果然不适合官场。
出了大殿,果然有不少官员在等着自己。
“恭喜鬼谷、贺喜鬼谷,传国郡公之位可堪比国公啊。。。。。”
“恭喜恭喜,择日在下必带上礼物去徐家庄拜访鬼谷。。。。”
“听说鬼谷之正妻怀有身孕,在下不才,家中有一支益气补血的百年何首乌,还有不少阿胶,红枣,改日定送到鬼谷府上。。。。”
果然来了。徐阳拍了拍额头,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堆抢着给自己送礼的,自己也拒绝不了。
“诸位列一列。”这时候人群中一个儒雅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看去,没有犹豫,竟然迅速的列出了一条路。
徐阳很好奇谁能有这面子,这么多官员都对其客气有加,结果就看到了房玄龄那熟悉的一身紫色朝服。
“徐公,请借一步说话。”房玄龄露出了少见的担忧之色。
“哦哦,好。”徐阳点着头,赶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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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杜如晦病重?”在一处偏殿的走廊处,徐阳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房玄龄一直淡泊的脸上此刻倒是忧色重重,轻声叹道:“如晦的病乃常年辛劳,为我大唐殚精竭虑,现如今又感染了风寒,已经是回天乏术,就连陛下亲召的太医都无能为力,我尝听闻鬼谷医术天下闻名,心愿你能救如晦一命。”
徐阳点点头,“房相与杜相乃是陛下的左肩右膀,而且杜相以前也曾照顾过徐家庄,我鬼谷于情于理都不能见死不救,不过我鬼谷虽然医术比寻常医术高明一些,不过也不是灵丹圣手,没有十分把握能救得了杜相。”
房玄龄的眼中闪过一丝希翼的光芒,和杜如晦一起打拼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武将的出生入死拼杀,可以都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友了,看到有一丝希望,顿时更个人都兴奋的作了一揖道:“生死有命,成败由天,还是多谢鬼谷了。”
徐阳摆了摆手:“房相与我交情已久,这种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快些备好马车,一同去杜相的府上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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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很大,大到它容纳了众生百态。
宏安坊,长安一百零八坊中的一个普通的坊街,这个坊市很大,其中东南角处时一片大大的宅院群,那里就是杜家府邸。
由于杜如晦病重,杜府上上下下一片愁云惨淡,李二对杜如晦的病情很是关心,不但派了御医来给杜如晦诊病,而且自己还亲自来看望了两次。
奈何杜如晦疾病太深,再加上唐朝的医疗条件实在不高,所以导致现在就剩下一口气吊着,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
和阴云密布的杜府不同的是,杜府对着的长乐坊却一片红红火火的气象。
长乐坊是一座宫廷六部下达的坊间,居民很少,大多都是些外放的政府机关,杜府对面的就是太仆寺的外部机构。
太仆寺的主要职责是掌管宫内的车辆、马匹等事务,东突厥灭亡后,太仆寺又多了一项任务,奉旨好好安置原突厥可汗劼利。为此,太仆寺专门扩建了宾客舍,拨出一个庞大的院落供劼利及家人居住,现在正在做最后的翻新,所以这才有这一处红火的场面。
劼利虽然兵败被俘,但毕竟做过一国之可汗,本质上他原来的阶层属性和李二是一样的,所以李二才对他高看了一眼,这一点无关成败,只是帝王之间的尊重罢了,再者,从民族团结的大局出发,李二对他也是比较优待,饮食享受丝毫不亚于那些王亲贵臣。
不过‘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向纵马驰骋在辽阔草原上的劼利,哪里习惯宾客的生活,每每望着高墙屋檐唉声叹气,虽然住的房舍都已经翻新,可心情依旧不好,弄的人也变的日渐消瘦。
见劼利郁郁不欢,祭祀摩达心里也不好受,向劼利建言道:“可汗住屋子不习惯,咱们可以在这院里搭起帐篷,搬到里面去住,借以此消释思乡的痛苦。”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闲来难受的劼利当即表示同意,鲛人找来绳索、羊皮、粗布、长杆,在宾舍前的草地上摆开架势,劼利亲自动手,小半天的功夫就扎起一大两小三顶帐篷。
夜幕来临,帐篷前升起一大堆篝火。悠扬的马头琴声中,手持酒囊的劼利边喝酒边随着乐曲跳起舞来,家人为了逗他开心,也围成一圈跟着跳了起来。。。
酒能醉人,何况是大唐生产的高度口子窖,再加上故乡草原熟悉的马头琴声更是让人心醉。八分醉意的劼利舞到酣处,一把把牛皮酒囊给扔了,扬手高叫:“备我的千里马,我要到星空下的草原上奔驰一圈!”
这事可难以办到,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劼利大怒,窜过去飞脚把篝火踢飞,两只胳膊张着,拨开人群,四面乱撞,疯子一样叫着,找寻着他的千里马。
摩达祭祀见状,上去抱着劼利的腿,伏在地上哭了起来。劼利被哭声惊醒,他望着周围黑乎乎的高墙和屋瓦,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跟着哭了起来。
“愧对列祖列宗啊!想我突厥以前是多么风光啊!”劼利边哭边朝天大吼,“成王败寇,成王败寇!我劼利败了啊!拿酒来!今天我要喝个天昏地暗!”劼利高叫一声,接过酒囊猛灌了几口,又扬手把酒囊扔出去,与家人一起围着残存的篝火,且歌且舞且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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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劼利的一些举动早已经由太仆卿上奏到李二那,李二想试一试劼利的心思,这天特地宣他进宫问话。劼利面色憔悴,一步三摇,短短十几天就瘦的不成样子,李二见了,叹了一口气,流露出一副怜悯的神色,对劼利道:“听说卿不喜欢住在屋中,常设有穹庐以居之,是不是他们招待你不周啊?”
“禀食很好。”劼利叩首答道:“只是臣自小住在帐篷中,住的惯了,一时间难以改掉。”
李二又关切的说道:“卿形如枯槁,原来是在京住不惯的原因,朕听说密州地多麋鹿,可以游牧,卿如果愿意去,朕不妨任命你为密州刺史,也好借此消遣,安养天年。”
这倒是个好事,去密州当刺史比在京城自由多了。劼利刚想要答应下来,但又猛然想起自己乃是一亡国之君,若外放为官,久必会引起猜疑,再说李二这样问说不定仅仅是为了试探自己呢,想到这里,劼利的额头渗出一丝冷汗,下拜道:“臣乃有罪之身,仰蒙陛下洪恩,才得以在京城居住,以后能得以保全骸骨,已经是万幸,所有其他特别的照顾,臣是万万不敢接受了。”
李二听了,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伏在殿下的劼利说:“南越酋长的冯志岱来了,过几天要在未央宫举行一个御宴,你也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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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在杜府辛苦了一夜,可给徐阳累坏了。
杜如晦也真是个大神,不但本身就每日长时间的批阅政事。导致积劳成疾。而且他自己一堆生活上的毛病要改。
高血脂、高血压。动脉硬化,这个老家伙基本上把这些能得的全得了个遍,心脏也不是太好,最后还喜欢熬夜。
徐阳当时向他的家人询问之后,不禁感叹这家伙能活到现在也真是不容易。
杜如晦在家中喜好吃盐,顿顿无盐不欢,每一锅饭菜都要放大量的盐,不然他老人家吃不下去。而且这位大佬饮食极没规律,有时候批阅奏章耽误了饭点就不吃了,什么时候饿什么时候就扒拉几口然后回去继续批奏,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徐阳觉得他要是死了也就真是圆了这句话了。
没什么特效药,杜如晦是感染了风寒,加上以前积压的疾病全都到了现在爆发,所以才会一病不起,徐阳给他吃了几片从孙思邈那弄来的感冒药,这玩意现在还在试验阶段。有没有疗效不好说,但至少是无毒的。
吃了感冒药。本来喘的像是个风箱的杜如晦逐渐安静了下来,随后便沉沉睡去,他现在被病魔折磨的不轻。
当天夜里,徐阳给老杜的家人列了一系列的要求,全都要强制执行,不容杜如晦反抗,徐阳甚至说出了,如果不安上面说的,那么杜如晦只有死路一条。
看到鬼谷给自家主子吃了药之后,主子便有好转的迹象,整个杜府上上下下无不对徐阳客气有加,一个个极其听话,叫往西绝不敢往东。
“第一点,晨起给他叩耳梳头三次,勤换被褥,多晒晒,保持新鲜。第二,一定要少让他吃盐,对现在的他而言,盐这东西一天只要过五克就变毒药,第三,等他能下床了,每天的饮食一定要准点准时,不允许吃油腻的肉食,全上素菜,最后,就是一要让他有充分的休息时间,等过段时间他能下地了,让他到书院来一趟,看看书院的先生们都是怎样生活的,朝堂上的职务从现在起,他碰都不要在碰了。”
杜府的大院门口,徐阳对杜如晦的正妻余氏语重心长的说道:“能做到以上几点,我想杜相日后还是有大好的日子能过的。”
余氏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了,哽咽的说着多谢鬼谷,徐阳摆了摆手,潇洒的和房玄龄一同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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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一夜,总算是忙完了。”徐阳瘫在马车中的坐椅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房玄龄则是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看,一句话都不说。
徐阳还没发现房玄龄的异样,只是自顾自的自言自语道:“这老杜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乖乖,比后世的上班族都努力,也不怕过劳死,不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徐阳想转过头看看,突然发现房玄龄在盯着自己,眼神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额。。。。。”徐阳耸了耸肩,问道:“我脸上有花?”
房玄龄这才恢复了他那古井无波的表情,只不过一双眼睛还是看着徐阳,好奇的说道:“在鬼谷身边待了一天一夜,种种神气之处,觉得徐公真是不同凡人。”
徐阳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房相想多了,在下就是一届屁民,多了些底蕴罢了,不足为奇。”
房玄龄听闻却满脸严肃,认真的说道:“非也,非也。你给余氏的四点建议,一看就是养生之大家能有此之论,而且徐公说话,经常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不过又让人能听的云里雾里。”
“额。。。。何以见得?”徐阳也是醉的不行,自己不论说什么总是会被这些人想当然的给高端化了,自己说的真是再平常不过的话了啊!
“比如刚刚徐公所说的上班族,还有什么是过劳死?最后什么叫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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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的酋长冯志岱来拜访唐国,有降服的外夷酋长侍寝,李二特地去了大兴宫请来了太上皇李渊,让他也来享受一下四夷来贺的喜悦。
虽是寒冬腊月,再过半月就是元宵,长安的气氛很明显的在逐渐变得热烈,御宴在未央宫的九宝亭举行,冯志岱虽然只是一个蛮夷酋长,但地位显然要比亡国之君劼利高。他坐在李二的身旁,李二似乎在特备高看他一眼,开宴后频频赐酒,而坐在下首的劼利几乎没有人去搭理。
“冯爱卿年龄不大,对兵法却特别的有研究。”李二向上座的太上皇介绍道:“四方酋长中,像他这样有悟性的人几乎没有。”
李渊几杯酒下肚,人也显得活法多了,他捋了捋袖子,手指着远处天际的一朵云彩,考问冯志岱:“云彩下的山里有贼兵,现在可以对他们发起进攻吗?”
冯志岱手搭凉棚,瞧了瞧云朵,答道:“可以出击!”
“何以知之?”太上皇果然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云形似树,日晨在金,金能制木,击制必胜!”冯志岱侃侃而谈道。
太上皇李渊一听,大为惊奇,嘴里“啧啧”地赞个不停,冯志岱也不客气,上来奏道:“臣不但通晓兵法,还会吟诗呢!”
“好好,快快吟诗一首给朕听听。”
冯志岱摇头晃脑,迅速口占一诗,曰:“溪云我本住天涯,万里北上拜中华。龙鳞奉殇请恩泽,轻歌曼舞粉如麻。”
“嗯,嗯。。。。。。”太上皇频频点头,接着指示乐工:“普上曲子,唱给朕听听!”
一个月女亮开夜莺一样的嗓子,行云流水的唱了起来,太上皇眯着双眼,手打着拍子听着,又嫌不足,对下座的劼利道:“你也别闲着,还不去跳个突厥舞蹈,以娱朕心?”
积累一听让他和一个月女一块歌舞,气得不轻,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客客气气的推辞道:“臣的舞蹈跳的不好,不敢污太上皇圣目。”
“跳,你跳——”太上皇懒的多说话,只是指着桌前的空地催促着。
劼利见无法推辞,只得起身下阶,办着歌舞扭起突厥舞来。。。。。。。
第二十四章劼利之殇
红尘滚滚,众生百态。
有人嬉笑、有人怒骂、有人悲伤、有人高歌。
可正如同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一般,世上也没有人能真正的理解另一个人的悲伤。
劼利死了,死在了长安城临近新年的元旦日。
没有人在乎太仆寺中劼利家人的悲祐恸哭,更没有人在乎这一个小小的亡国之君去世的消息,甚至《大唐新闻报》上只是在靠近角落的地方,用一个小篇幅报道了这件事。
人总是会选择性的遗忘那些从高处跌落的人,自古如此,劼利自然不能免俗。
其实劼利早已经死了,从他选择败逃开始,历史上的那个叱咤风云的突厥可汗就已经死了,在未央宫的大殿上那个跟着乐曲给李渊跳舞承欢的不过是劼利的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不难想象,从一国之君,到阶下舞童,劼利的内心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听着冯志岱的诗歌,看着劼利的蛮夷舞蹈,李渊兴奋的指指点点道:“胡越一家,为从古所未有之事啊!”那个时候,劼利究竟会想到什么。
突厥曾经是个强大的帝国,全盛时期,其疆域东至大兴安岭,西抵西海,北越贝加尔湖,南接阿姆河南,中原人莫敢直视,只能向突厥俯首称臣,可是现在,这一切全都在自己的手中毁掉了,用中原人的话来说,就是败光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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