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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采花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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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心知她中了闻人泽的药,虽然用力掐他,但双臂无力,定然弄不死他。可她不甘心,仍是狠命的去掐。

此时的闻人泽,白面上挂着笑,眉梢的血迹像盛开的桃花,平日温润的模样竟突然间生出几分颜色来,隔着摇曳的烛火,恍如隔世般迷离。虽然姿色极艳,可面上的神情却又比平时更柔了几分,眼光像是能掐出水来,宛如糅了丝丝宠溺在里面。

闻人泽正享受着美人在怀的乐趣,可过了会,却隐隐觉得不对。定睛一看,小春的脸上一颗颗晶晶亮挂着泪珠,她的指尖冰凉凉,可眸子却像有东西打破在里面。

闻人泽忍不住心中抽疼,轻轻的唤道:“小春花,不哭。”他虽幼时不得宠,但好歹在闻人山庄称霸王,何时安慰过人,腾出手来僵硬的拍着她的背,拍着拍着便拍顺了。他像发现了有趣的东西,轻柔的拍着,嘴上哄着,但又说不出多少话来,只不过是“不哭”“乖点,别哭”之类的话语。

小春瞪大了眼,泪珠一颗颗往下落,她拼了命的去掐闻人泽的脖子,呜呜咽咽的说道:“闻人泽,我要你死……你为什么不死……”她想起来她的师傅,两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后山上,那总是暖暖的手冰冷而又僵硬,脸色青白,头发凌乱,她们的血凝成了墨色,深深的烙在她的心底。

冬阳走了,可小春怎么会放过她!她会让冬阳一生凄惨潦倒,求不得放不下!

闻人泽作为主谋,也一定要付出代价!

小春见用手掐闻人泽无用,喃喃的说着:“闻人泽,你还我师傅来!”张口便朝闻人泽咬去。

闻人泽心中一动,任她咬住胸口,她咬的用力,有一丝丝的疼,但更多的是许多麻木,像是绝望堵在胸口。他小声的问道:“小春花,你师傅……怎么了?”

被他这句话提过神,小春松开口,颤抖着缩成一团,像八戒一般。她道:“我师傅?你还不知道?你派冬阳杀死我师傅,我要为我师傅报仇,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了,对不起。明天还更。

☆、后会无期

“不对!”闻人泽凝眉,“我并不知你师傅在五山!我也从未知道你住在五山!我把假玉佩交给冬阳时,只说这能打开谈家宝藏——钱库,并没告诉她在五山。”

小春缩着不说话,闻人泽伸出手揽住她,轻道:“至于冬阳如何得知你师傅在五山,我并不知情。但是冬阳是苏暮安插在我永吉的眼线,她获得情报素来有一手,你师傅的事恐怕难不住她。”

“你若不给她玉佩……”

闻人泽听后,飘乎乎的笑了:“小春花,你以为生在皇家便可以随心所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生在皇家比生在寻常人家悲哀的多。你想学的不想学的,皇宫都会通通教会你,不会害人的学会用各种手段害人,没有野心的被逼的野心勃勃。我不喜欢那个地方,可是我必须要去争,我要立在顶端,睥睨天下,这才能做我随心所欲的事。”

闻人泽继续道:“我有个皇兄,喜爱水墨,偏安一隅。我一直以为在永吉的皇宫,照皇兄不争不抢无欲无求的性子是可以平安终老的。可后来查出皇兄的母妃主使宫女与新立的妃子下毒,父皇大怒,把她父兄贬职。后来不久,皇兄意外得了怪病,没多久就去了。这事情我见的多了,底下的人告诉我,无非是裴赤衣的母妃见父皇夸皇兄的画最是粉黛无颜色,只这一句夸奖的话,裴赤衣的母妃合计害死了皇兄与他母妃。”

“小春花,我把假玉佩交个冬阳,是因为我想要谈家的财富,有了财富我才能统帅三军,南征北战。我不求千秋万代,只想过的自在。可我即使不把玉佩交给冬阳,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家师傅?她恨你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是这样的女人一旦恨上,使劲恶毒手段也要至你于死地。小春该是知道我表妹,琴瑟吧,琴瑟前不久回永吉,脸被划花了。我素来不喜我这表妹,但觉得蹊跷,派人查探,正是冬阳所干。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份执念,我的执念是天下,冬阳的执念……”他顿了顿,目光流转,看向小春。

小春目光直愣愣的,她不想知道他们所谓的执念,她不过失去了最亲的人。

闻人泽见她呆呆的,不由心中一软,揽着她,叹道:“这里处处机关,能否平安生还尚未可知。”

小春突然抬头,目光瞬间坚定无比,刚才的迷茫不复见,她道:“我要出去,一定要平安的出去。”

她的师弟在外面等她,她还大仇未报,还有一人未醒,她怎么能死在这里?

小春说罢,就摇摇晃晃的起身,闻人泽先站起来,然后扶住她。

小春侧目,瞥了他一眼,目光中没有怨恨,也没有欣喜,什么都没有。

“朝前走吧。小心点,别触碰了机关。”

闻人泽搀着小春往前走。一路上,他小心翼翼的躲过机关,他竟然还通奇门遁甲之术,貌似所学颇精。

渐渐的,前面有光线射进来,不甚强烈,只暗淡的几根光线,但这已经让两人欣喜若狂。

不过,乐极生悲,意思就是,别高兴的太早,狗屎运虽然是好运,但脚底下也踩着狗屎了不是。

于是,像应征了一般,闻人泽踏出一步。呼啦啦,地面塌了。

小春忍不住暗骂,刚说了设计工匠的设计人性化,他就整出乱子,能不能不弄出这么多的塌方!

事情也没有坏到透顶。

幸而闻人泽这厮武功不错,在掉下去的瞬间,一手揽住小春,一手扒在地面上,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悬空在洞中洞的上空。

所谓患难见真情。

闻人泽努力了一番,发现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他手下的泥块稍稍一动,俩人就会跌落下去。时间过去的不长,闻人泽直视着坍塌后的狼藉,十分之庄重的问道:“小春花,你愿意跟我走吗?”

小春不明所以,不懂这厮抽的什么东南西北风。

“我只问你这一次。我会把所有最好的给你,太子妃的位置,皇后的位置,我尽我所能的宠你,让你冠绝后宫。我会尽力的让你开心,不会让你哭。你愿意吗?”

小春这次听明白了,这厮是拐弯抹角的跟她求婚呢。她裂开唇,无声的冷笑。

闻人泽催她:“小春花?”

小春慢悠悠的说道:“你娶了我之后,还会娶其他的女子吗?若想得帝业,势必会靠联姻拉拢人心。殿下现下说出冠绝后宫的话,莫不是脑子进水了?”

闻人泽梗住,但很快的,他想了想,说道:“你与别人是不同的。”在黑暗中他的声音听起来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从云雾缭绕的九重天传来。“二十余载,我一直清楚的知道我想要统掌天下,于是我摒弃了通往帝皇宝座路途上所有的阻碍。玩物丧志,尤其情之一字,最为伤人。女人,温婉的,娇俏的,艳丽的,在我看来只分可以利用的和不可以利用的。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把你是哪一类。”

小春笑出了声。

闻人泽揽住她的手臂愈发的紧,他声音愈发沉,被云层遮住的圆月般:“你不要这样笑。你这样的笑,让我觉得我愚钝的不是我自己……我心口会疼。”

呵……小春咧着唇,止住了笑声,笑意却不减:“你这样的人,还会觉得疼?”

闻人泽像是怕听到什么似的,急急打断她的话:“小春花,你愿意吗?”这个时候,能否出的地洞尚未可知,他只此一次,抛却一切,真心诚意的想要她一个答案。

小一字一顿的反问:“闻人泽,你以为我凭什么答应你?”她素白的手指在闻人泽平坦的胸前游弋,可完全没有挑逗的色彩,像是用指尖感受他鲜活的心脏。

从哪个地方下手?可惜她现在全身无力,一爪下去,不知这人会不会死透。

闻人泽的目光越来越暗淡,末了,他轻极的说道:“小春花,我会改的。日后,我会对你好。”平生从未低声下气说过妥协的话,说出来却不觉得尴尬,只有怕,怕她吐出来的是更加伤人的话语。

掌心下,那颗心脏砰砰砰跳的十分强健,一下一下,激的小春热血沸腾了一样。她只觉得干燥,周身的干燥,血液像燃烧了一样。舔了舔干燥的唇,小春按捺住快要涌出心尖的情绪,问:“哦?你怎么对我好?”

此时,从坍塌的洞口落下几圈灰泥,掉落的瞬间,裂成灰尘,空气登时浑浊起来。

“譬如现在,我毫无反抗的余地,坦胸露怀的把我的弱点暴露漏给你看。若你想杀我,我毫无反抗之力。”

小春轻笑,拿开她的手,环住他的腰身,眼睛却异常灼热的紧盯着他的胸口,她的眼神诡异迷乱,想把他的胸口盯出血窟窿来。小春道:“殿下说的好生冠冕堂皇。看来殿下真把我当傻子来看。你不是喂我吃下软筋散了么?这才是你敢把胸膛暴露在我面前的原因。我福薄,受不了殿下的爱意,殿下拿它去骗府中的姬妾吧。”

闻人泽的胸口隐隐震动,他的笑逸出声,像平时一样温温和和,仔细一听,却又好似揉进了艳色的凄厉。

笑声止住,他冷冷的,斩钉截铁道:“你必须是我的。如果你我逃不出去,我们不能同生却能同穴。如果侥幸逃了出去,小春花现在中了软筋散一时半会解不了,我会带着你快马加鞭赶回永吉,拜天地入洞房!”

看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小春一手搂着他的脖颈,另外一只手又摸回闻人泽的胸膛,来回婆娑。两人的颜色俱是艳极,又贴的紧密,宛如躯'体'交'缠的璧人。小春软软糯糯,声音掺了蜜的甜:“殿下好算计!只是不知殿下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谈家表小姐背后谈家的财力?”

闻人泽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回道:“两者俱有。”

小春笑靥如花:“殿下好算计?不过,你怎知我是条二八年华的女光棍?若我说,我嫁过人,并且夫君安然无恙的活在世间,你又能如何?”

小春的腰被揽的愈发紧,像是要掐断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腰部,闻人泽沉声:“小春花,你必须是女光棍。否则……”

小春摸着他的胸膛,吃吃笑开:“殿下这颗心,摸着很顺手。”

贴在闻人泽平坦胸膛前的素白纤指倏然张开成五爪,毫不迟疑的,电闪雷鸣般向他的胸膛右侧剜去!

闻人泽脸色大变:“你……”说话时,身子朝后弓,上面的洞口隐隐又有震动之势。

小春用尽了全力,把手掏进他的胸膛,她手臂无力,闻人泽闪躲的又比较及时,所以这一抓,她并没有剖出他的心来。

洞内鸣鸣,快要塌陷。

小春身子倏然一旋,堪堪从闻人泽的怀中逃脱,晃悠悠的飞上洞口。刚在洞口及地,她忍不住一个踉跄,半跪在地,刚才那一旋着实耗费她太多的精神。

洞口终于坍塌,闻人泽直直的掉落下去。

小春对着洞口呢喃道:“殿下想要以此做穴,我深感欣慰。不过,我却是极不想和你死而同穴。”话毕,她抱拳,不管底下的人是死是活亦或者即便是或者他也看不到她的动作。削葱的十指上,艳极的红和皑皑的白冲突出强烈的视觉震撼,血一滴滴的滴下去,顺着洞口下坠,昏暗而又安静的洞中,好像泉水叮咚的声音。

“殿下,后会无期。”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党有木有?

我一个师兄心脏缺血。姐妹们,一定要注意休息,少熬夜,保持健康。

明天还更。

☆、不吃师傅番外(可不看)

不吃师傅的番外

小春总说,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可是我的母亲却不是个杀手,她是武林盟主的幺女,生就一副花容月貌,十八岁时嫁予当时赫赫有名的少侠——我的父亲。

事情坏就坏在我父亲这个人虽然长的很中看,但是为人处世不懂变通,又爱大吼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多管闲事。于是自我记事起,来我家中寻仇的人就多多少少总是不断。当时我外祖父在世,余威还在,那些杂碎不敢明着来,所以虽然我家的青砖白瓦墙日渐增高外,倒没见血。

我五岁的时候,外祖父去世。月余,我家遭了血洗。给那些杂碎开庄中大门的竟然是我母亲的陪嫁丫鬟,我母亲待她极好,没想到这祸害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我母亲把我塞到密实的月季花丛中,郁葱的花枝上满是尖锐的刺,毫不留情的刺入我的胳膊、腿、身子上。我不知道疼,只是静静看着那群人连砍数刀,我父亲便倒下,那杂碎犹似不解气,挥舞着刀对着倒下去的父亲一通乱砍。随后,那些肮脏的蛀虫狞笑着朝哭瘫在一旁的母亲走去,而那丫鬟站在一旁掩住唇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那些杂碎开始撕扯母亲的衣衫。父亲说,母亲穿藕荷色最美,所以她所有的衣衫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藕色。可现在那淡淡的紫色衣衫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不复当年的颜色。

我抿了抿唇。

母亲终是自刎而死。那些杂碎狠狠的踩在母亲身上,唾道:“贱人!”

我盯着他们,突然觉得全身涌入了热流,一点点的汇集到血液里,溅起猩红的火星。

“小丫头,是个心狠手辣的料子。”笑意浅浅的男声。

我回头,一眼就看到白色长发及腰的俊秀男子。单论容貌,他五官不如我父亲长的好,可气度却不似凡人,像是从天上来的。

他问我:“小丫头,我替你杀了那群人,如何?”

我摇摇头,余光扫过丫鬟的笑脸和杂碎的得意,缓缓道:“不用。”

男子轻笑:“不与你父母报仇?”

我抿唇不答。

男子摸摸我的头,轻叹:“各有各的缘法。罢了。既然小丫头不需要我帮忙,好戏看完,我也该走了。”说罢,抬脚就走。

那群杂碎已经发现这边的动静,叫嚷着跑过来。

我伸手拉住男子的衣角,紧紧的。

他回头,疑惑的无声问我:“小丫头想让我杀了他们?”

我只说道:“我叫简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又道:“我要给你走。”

男子茶色的眸中点点笑意,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场令人捧腹的折子戏。

我没有低头,迎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主人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求跟随主人,不离不弃。”

他仿佛看了我许久,直到那些杂碎冲到我们身前,张牙舞爪的要动用武力。

“好。”他抱起我。

眼前一晃,我已经离开我自打出生就从来没有离开过的山庄,以及……我死去的双亲。

他有一所精致的宅院,亭台楼阁,琼楼玉宇,雕栏水榭,那种财力非我外祖父能比。自打我随他入的宅院,他几乎不出门,日日指导我武功。

他是我的主人,亦是我的师傅。每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是笑意盈盈,可是他从来没奖励过我什么,我学不好,惩罚却是十分严厉。

我曾经被抽的皮开肉绽,曾经在三九天的深夜中挨冻,曾经中了蛇毒三日三夜痛不欲生……

他笑着与我说:“珏儿,你不要让我失望。”然后挥手让下人带我去服刑。

渐渐的,我忘记了我的初衷,只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不想让他失望。

我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一个男人,惴惴而不得的贪念如毒草般遇风肆意疯长。

我十一岁的时候,功夫小有所成,但我知道,我远不是他的对手。那一年,他说:“珏儿的生辰,我许你一个愿望。”

我说我想离开半个月。

他笑着点头应允。

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杂碎已经分开,各自娶妻生子,有几个竟然有头有脸,混的很不错。我将他们一一找出来,掏尽了他们的心。这样的杂碎,不配有心。

那丫鬟彼时已经做了一六十岁有钱老头的偏房。我找到她时,她倨傲的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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