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吾是采花贼-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春点头如鸡啄米。
苏暮登时笑了,但是一瞬间却一把抓住小春揽在怀中。
“苏暮,你不能硬来。”
“我偏要硬来,小春又能如何?”
“你撕我衣衫!”
小春胸前肚兜被扯去,露出狰狞的伤口,伤口虽然不大,但那袖箭精巧,入肉颇深,若再进一寸,小春的性命恐怕难以保住。思及此,苏暮晶润的双眸瞬间闪过狠厉之色。
小春要捂住赤/裸的胸前,却被苏暮拦住手。
小春瞪他:“如果不是我受伤,我叫你好看!”
“你伤好之后再说。”说完,苏暮手脚麻利的为小春换药包扎好。
趁着苏暮不注意,小春摸了摸脖颈。顷刻之间,小春放下心来,色空师傅给她的那块玉佩还老老实实的挂在脖颈上。
从这至小春有能力反抗苏暮的高压统治之前,小春一直瞪着眼看苏暮为她上药包扎。不过每次换药时他目光专注,动作迅速,颇有君子之风。
小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她千辛万苦换来的千金丹却在落水时沉入了湖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和接下来是比较温情的章节,情节比较平缓。可能姐妹们不爱看。忐忑中。。。。。。。嗷,码完三章我都快歇菜了,求安慰!继续滚蛋码字。
☆、旖旎2
据苏暮说,丰城近两个月来加强了防卫,城中也时常看到官差巡逻,放佛在找些什么人。
小春听苏暮说完后,偷偷的瞥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才又嘻嘻的笑问他晚饭买些什么来吃。
可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苏暮每天都穿着布衣上街买菜。
有些事情,小春不问,苏暮也不说,两个人就一路平静相安无事的过着小日子。
原本小春以为苏暮是堂堂月上皇帝的八皇叔,那个生活作风骄奢淫逸,纸醉金迷,罪大恶极……没想到,此人过起小老百姓的日子却有滋有味,渐渐学会了好多农家汉子会的活计,并且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三个月以来,周围三三两两的邻里只以为他们是一对平凡的小夫妻。只除了小相公长的太过好看,比年画里的人还要精致七分。小春无聊的紧,有时候会同上门邻居家的婆婆姑娘说会子话,彼此也便熟了起来。
更有甚者,有个约莫四十上下的妇女趁了苏暮不在,偷偷的询问小春自家相公有没有纳妾的打算。
小春当即便愣在床上。
那妇人又絮絮叨叨的说:“西头的耿家姑娘无意间看到出门买包子的你家小相公,从此以后思君不能眠,身子瘦弱了三分,小脸都凹进去了。我寻思着,小媳妇你身子也不好,这以后相公还是要纳妾继承香火的,与其找个不认识的人,倒不如这家耿姑娘。这个姑娘勤劳能干,性子又朴实,进门断不会跟你争风吃醋,婆家又殷实,不嫌弃你家穷。我看着挺好。姑婆我可是为了小媳妇着想。”
小春望着那妇人,笑道:“成,我回来与他商量。”
那妇人眉开眼笑:“小媳妇真是明理的闺秀,你家小相公好福气。”
正巧苏暮端了药过来,便问什么事。小春原话复述了妇人的话。
苏暮托起小春喂药,淡淡的看了看妇人,道:“谁说我家娘子不能继承香火。我家娘子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这药便是保胎的。”
妇人脸色大变,灰溜溜的告辞离开。
而小春,吞下去的药一口给喷了出来。这人扯谎扯的忒八竿子不着边。
苏暮淡道:“为了咱自家的孩儿,娘子可得好好喝药。不然,为夫真要以口哺药了。”
小春的小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老实的喝掉苦哈哈的药。
小春每天憋在在竹屋养伤,闷的快要发霉,有一日她摸着墙根曾想偷偷溜出去,却被苏暮抓了个现行。惩罚她的下场是当天晚上小春在饭桌上没看见肉。看着桌上的一碟咸菜,两碟咸菜,三碟咸菜,小春紧紧皱着眉,苦哈哈的看着满桌的咸菜,食不知味。
直至小春苦着脸吃完饭,苏暮才轻道:“小春,丰城有句传言,丰水水深深千尺。即便是你唤来千人前去丰水找寻,恐怕也是徒劳。”
小春敛眉,直勾勾的盯着盘中的一根腌萝卜。静默了片刻她道:“那是世上仅存的最后一颗千金丹,捞不着也得捞。”她的语气坚如磐石,不可转圜。
谈家玉佩她已经交付出去,分明已经拿到千金丹,她怎能接受它在不经意间掉进丰水,泡都不冒一个就没了影子!
“丰水边闻人泽的亲信正不遗余力,挖地三尺般找寻小春。”
小春的指尖微动。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小春默许。
苏暮把视线从小春身上挪到地面上一节竹节的突起,轻飘飘的说:“小春……千金丹入水即化。”
小春搁在青花粗瓷碗上的指尖放佛动了下。捞起筷子,她垂下头静静的夹起一块胡萝卜干,巴巴的咬着,吞咽。
日子如流水般,小春的伤也一日好过一日。她再也没有提过千金丹的事,只喜欢逗弄院中水池里的锦鲤。院中的柿子树果子由青褪成黄,小春捡起竹竿打下几颗,咬着却涩的张不开口,她一恼就把打下来的柿子一丢儿扔到了水池中,池里的锦鲤冒着头欢快的啄。柿子虽然黄澄澄好看的紧,但柿皮还是很硬,锦鲤啄了数口,柿子仍是在水中安然的飘着,那几条红头的锦鲤便浮下水面溜走了。
正端坐在院中石桌上的苏暮见小春腮帮子气鼓鼓的,丢下书册赶过来帮她打柿子。
小春捡起来柿子又恼着丢到池中,怨道:“不能吃的东西要它们做什么!”
苏暮只是笑眯眯的回望了她一眼。
过了几日,院中石桌上的青花瓷盘中摆了六个饱满的柿子,颜色却不同于树上的那些黄色,变得有些发红。小春捏起一枚尝尝,甘甜如蜜。不一会,盘中的柿子便被小春吃了个精光。
苏暮坐在石凳上,看着小春眯起眼巴巴的吃掉柿子,笑弯了精致的眉眼。
后来小春从邻居家偷听来晒柿饼的方法。于是每日中午,她端了小竹筐,坐在苏暮旁边不厌其烦的削柿皮。柿子树上的柿子越来越少,而小院中放柿子的小竹筐越来越多。于是小春每日早上起来便多了个活计,赤脚跑到窗前看天色如何,若是晴天了,她就早起把几框柿子搬到院内摊开晾晒。
可不成想柿子晒的正好时,却突然间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雨。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水池中的锦鲤欢快的冒泡,小春望着被雨水浇透的柿子欲哭无泪。
小春念叨着那些柿饼,第二日破天荒的日上三竿才起床,起来后也蔫蔫的,饭都吃的少了很多。
半个月后,苏暮端到小春面前一个小竹筐,里面是整整一筐挂满白霜的柿饼。
小春端过竹筐,欣喜的问他从哪里弄来的。
苏暮捧着看了大半的兵法悠然的回到院中,坐在小竹椅上翻开书页,淡淡的回了小春一句:“集市上偶然看到有农妇买,顺手买来的。”
小春嗤之以鼻,这厮胡说八道,她早知道他偷偷的在邻居王老太家晒柿饼的事啦!
天气愈发的冷,秋天不若春天,春天虽然寒冷,但那冰冻中亦然参合了暖意,但秋天的寒冷是贴着骨头缝吹进去似的,全身暖不过来的冷。院中的锦鲤也不冒头了,蔫巴巴的浮在水底。小春想,在第一场雪来临之前,她应该能好起来吧。
一天苏暮从外面带回来一只兔子,灰绒绒的,小黑眼睛滴溜溜跟防贼似的,耳朵也不时的左右晃晃。苏暮抓起一把干草凑到它嘴边,它先是凑上去闻闻,然后小口小口迅速的嚼着。
小春伸手去逗弄它,它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小春,继续吞草。小春把草试图拿走,哪知这肥兔子纵身跃过来,扑到小春胳膊上死死抱着,抓它都不下去。
小春给这只好吃懒做的灰兔子起了个名叫采花。苏暮笑着说外人不知采花取自采花贼,还以为是采薇采薇,薇亦作止的风雅人士取的名。
小春觉得自己难得充当一回文化人,于是一拍手坐实了灰兔子的名。
采花很爱出去溜达,尤其喜欢院落外附近的一处小树林。小春便在它脖颈上栓了条绳子,每天牵着它去遛一遛。起初采花不愿,总是扯着绳子左扭右动,但几天下来,它也喜欢了新的生活方式,也就随小春牵着蹦跶蹦跶的去溜圈。
这天,小春和采花晃晃悠悠的又出门。苏暮笑若春风的叮嘱:“秋夜凉寒,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家。”
“知道啦!”小春牵着采花跨过门槛,也没有回头,只是手挥挥。
不想,这天树林里破天荒的来了一位遛狗的红衣女子,那姑娘看似柔弱,却牵了条高大凶猛的狼犬。采花看到狼犬,兔子眼直愣的跟丢了魂似的,端着粗短的前爪毫不动弹。狼犬嗷唔叫了两嗓子,采花便倏然跟打了鸡血似的,头也不回的往家跑。
这只兔子平时吃的多,长的膘肥体壮,力气也不小,小春只能顺着它的力道一起跑回家。
可回到家中却没有在小石桌旁见着翻书的苏暮。
小春在院中唤了两声,仍是没有人回答。
把采花栓到柿子树上,小春走到苏暮房前,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人应声。小春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闩上了。
进不去房间的小春灵机一动,翻身从窗户跳进房中。
苏暮真在房内。而且,此人在睡觉。
小春朝床上看了看,那人脸色白皙,额前几缕墨色发丝粘在脸侧,教看的人呼吸一紧,放佛劈荆斩刺,艰难险阻终于柳暗花明,却见潺潺山泉般松竹傲然,蝴蝶蹁跹。
小春像被无形的力量推着,鬼使神差的蹑手蹑足凑过去。
近了才发现这人非常不正常。呼吸稍显急促,白皙的面皮下浮动着暗红,小春探手摸上他的面颊,却是惊人的烫。小春隐约记得在王府时的一晚,苏暮也宛如受了风寒般全身发烫。可这次却比上次还烫上几分。
小春着了急,轻喊:“苏暮。”
那人皱了眉头,发出极低的呻吟,却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小春愈发惶然,又伸手去推他,声音也大了许多:“苏暮,你醒醒!”
长睫眨动,苏暮缓缓睁开眼睛,墨色眸子深不见底。
见她醒了,小春莫名的松气。
苏暮红唇蠕动,柔声喊道:“母妃……”
小春宛如遭雷劈一般,矗立当场不能动弹。
反应过来时,她抖着手探向苏暮的额头,声音也抖的不成样子:“苏暮,你千万别烧傻了。我,我养不起你。”入手却仍是吓人的温度。
苏暮恍恍惚惚的淡笑,那向来清俊干净的脸上竟蒙上了几丝妖媚之色。
小春碰到烫手山芋般急速把手收回,不过,就苏暮的体温来说,他的确像烫手山芋。
随后,小春疯了似的往外跑:“苏暮,你坚持住,我去请大夫!”
未几,风急火燎的小春拉着白胡子的老头风风火火的回到竹屋。
到了竹屋,那老头挥开小春的手,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这女娃子,当真要了老头的老命了!”
“大夫,床上那位才是快要命的主,您快给看看!”
老头脚步不停的走到床前把脉。
少时,他松开苏暮的手腕,摸着胡子叹气,走到桌边背起因为使用年代长久而被磨得光滑的药箱。
“大夫,您这是?”小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到底怎么了?”
“姑娘,恕老头无能为力。”
小春端着的青花粗瓷碗“啪”的掉到地上,摔的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和上一章都是情节比较和缓的。
关于某些同志们强烈要求上肉,于是我从外面秤了二两肉,给大家炖锅汤喝。
很久之后,小春在某人强势的围追堵截中逼良为娼,嫁为人妇。
色胆包天的小春老实的过了几天枯燥无味的少妇生涯后,突然想起自己做采花贼时候的风光。于是某天,她揣着重操旧业的鬼胎,逛到了护城河边,幻想遇上场春花秋月的故事。
可巧,牧家的小公子这天在护城河上的私家画舫游玩。
看着牧家小公子俊俏的模样,小春羞答答的想问话。
可是眼一瞥,却惊觉牧家小公子身边,自家相公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小春惊吓之下,遁走。
当夜,被折磨了一遍又一遍的小春抱拳向自家相公告饶。
某人邪魅一笑,继续挺身而入,动作也更加激烈。
小春从口中溢出嘤咛,不忘讨好某人:“我知道相公是天上地下无所不能的【文】一夜七次郎,我已经领教过相【人】公的神勇无敌,不知今夜能否【书】暂且暂停,咱们明日【屋】继续?”
某人又抛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一夜几次郎?”
“七次。”
“原来在小春眼中,为夫是如此的不堪。”某人十浅九深,轻笑:“为夫分明是一夜n次郎。”
于是乎,某夜,小春壮烈阵亡,再也没肖想过牧小公子的风采,恩,所有的公子自此她都没胆肖想。
☆、苏暮的过往
白胡子老头摇摇头,眉头间掩不住的可惜。他斟酌再三,才低声道:“床上的公子是多年未愈的病根,原本也不至于这般,但他是不是前些日子受过凉寒,刺激过大,才导致如此。”
小春指尖微动。若说受了寒凉,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她落水的时候苏暮极有可能下水捞她。
小春垂眸,定定的看着眉头微微蹙起的苏暮。她问白胡子郎中:“先生可有法子缓解?”
老头又左右看了看,愈发的压低声音:“姑娘不是本地人吧?老头不知姑娘的身份。但这公子十多年前曾中过虎狼的毒药,虽毒解,但终归留下病根。那药……据老头五十年来的行医经验来看,并不是民间之物。姑娘,虽然行医者本该悬壶济世,但老头下有子女孙儿,老头还需顾忌他们的安危,只能言尽于此。”
小春猛然一震。
老头打开药箱,找出两包药,递给小春:“这些是常用的清热解毒的药草,你煎了给他服下去吧。”说完,匆匆背着药箱走了。
小春接下药,去厨房煎了。厨房里煎药的器具齐全的很,都是平时苏暮用来给小春煎药用的。小春疑惑,如苏暮这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八皇叔,为何亲手照料自己而不是买了小丫头来。小春仔细想了想,一准是苏暮怕闻人泽发现,为保安全才不买丫鬟,亲自下手。
苏暮昏睡的时候极安静和乖巧,完全不复平时清贵教人觉得远如天边明月的模样。小春扶他坐起,把药碗送到他嘴边,他就老实的把药全部喝掉,渣渣都不留一滴。
小春满意的点头,心中却五味杂陈。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差点把厨房点燃,才把药熬好。可苏暮日日为自己熬药,从最初月白锦袍上沾了几抹锅灰,到后来唇边噙半抹笑意,风姿卓绝。
药喂下去后,苏暮却没任何反应,小春数次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仍是滚烫的可怕。小春也不敢睡,胡乱找了些剩饭填饱肚子,又飞快的赶回去看着苏暮。
半夜时他却迷迷糊糊的转醒,雾气蒙蒙的星眸半眯,隔山绕水:“小春。”
小春惊喜道:“苏暮,你醒了!”赶紧探手去摸他的额头。不料,苏暮却倏然伸开双臂抱住小春。他虽在病中,力气却大的很,把小春带到他身上后,他又侧身把小春卷到床内侧。
小春撑起胳膊试图撑开他的胳膊,哪知这人的禁锢却力气颇大,小春又顾忌着他在病中,竟然撑不开他的怀抱。
“小春……”苏暮又喊道,声音缠绵缱绻。
小春赶紧腾出手来捂住双唇,看样子,这人趁病耍流氓的老毛病又犯了!
苏暮吃吃的笑了一声,星眸半眯,魅色流转!
小春呆愣中惊觉鼻间一股热流,挪开手,手心是鲜红的血迹,抓起薄被狠狠擦干。
小春几乎要仰天长叹,想不到有一天她终于出师了!她最终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