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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采花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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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数追杀者与被追杀者用烂的招数,偏生却唬住了猪一样的敌方。

为首的大胡子兵爷漆黑的面目瞬间黑红:“对不住,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当我们没来过。”说罢带领那几个小跟班逃一般跑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帮忙扶正了房门,再一次偷偷瞥了房内的情形,大饼脸愈发的是红里透着黑,黑里泛着红。

小春猛的按住掐在她腰间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趁他吃痛,一个打滚翻到一边,扯过薄被,盖在身上。

小春怒道:“解药!”

紫衣男子怔忡了片刻,扬眉笑道:“被我吃了。”

“……”

小春挠头,这幕场景总觉得熟悉,却想不起到底为何如此熟悉。不过小春一向思维转换的快,她立刻底气十足道:“这位公子,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么?”

紫衣男子低低的笑道:“说来看看。”

小春在被子下摸摸索索终于穿上了衣裙。和别人站在对等的高度时,小春一向觉得别扭外加底气不足,现下,望着侧躺在床榻上光溜着半个身子的男人,小春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

“我乃万花丛中过不沾一片叶风度翩翩销魂黯然的采花庵第一采花贼是也。”

紫衫男子岿然不动,面皮好似泥捏后风干了一般,褶子都没一条。

咦?没反应?白瞎了她在采花贼前面多加了那么多定语。

须臾,紫衫男子终于眉头舒展,缓缓笑开了:“采花贼么?不像。其实你是……尼姑吧?”

小春瞪他,哪里不像,她明明长了一张标准的采花贼脸。

不过紫衫男子的欢喜却持续的不长,一声笑意还未笑完,他倏然停住,嘴角缓缓流出一道血迹。

不是吧,笑岔气了?小春拍手,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敢笑话她,绝对没好报。

似是和她所想的相称,紫衫男子应景似的砰然倒在床上。

小春暗喜: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话说,章节名字好囧。

继续打滚,求收藏求撒花。

☆、爷叫非衣

搜刮了黑衣男子身上携带的所有值钱之物,小春背着打包好的小包袱一只脚跨出了门。

“蚀骨。想必姑娘应该听说过吧。”身后男子冷冽道。

小春跨出去的脚又果断的退了回来。

“闻人山庄的少主闻人泽亲手所配的毒药蚀骨,无色无味,入口既化。普通毒药倒不可怕,大不了一死百了。但中蚀骨者死前必定会受七七四十九日的骨痛折磨,无时不刻的承受着刮骨剜心之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柱香后,小春揣着刚抓的创伤药以及顺路买的包子极不情愿的回房。

太狠了,丫的太狠了。至于平白无故就对身为良民洁身自好的她下毒么。

紫衫男子自称名为非衣。小春翻白眼自是不信,非衣不像个正经名字,反而像是青楼招客的姑娘。

非衣伤的很重,重的看不见摸不着。简单来说,就是苦逼的他受了内伤不算,还疲惫过度,导致目前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吃喝拉撒全由小春伺候。这位爷一看就是被伺候习惯了的主,稍有不如意,那眼光一扫眉头一皱,那个气势那个魄力唬的小春一愣一愣的。

最让小春饱受精神肉体双重折磨的是,非爷动不动拿蚀骨来说事,那唇线优美的唇中幽幽淡淡的吐出:“蚀骨……”时是多么的可恶。她好容易勉力忘记那档子事的存在,开心幸福的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可非爷总会适时非常凑巧特别刻意的提醒着她她体内还潜藏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堆。

体内藏着火药堆的滋味毕竟是不好受的,更不好受的是每日还要面对在你体内放火药并且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甘之如饴表情丝毫没有给你解药打算还驱使你劳役你的始作俑者。

总之一句话,采花的征程是曲折的,是会出现意外并且是会拐弯的。

更糟糕的是小春的床榻被非爷霸占了,非爷十分嚣张的眯着好看的眼笑的神色不明,那意思小春脑子就是长到脚丫子上也能看出来:小姑娘,老实窝椅子上睡吧,爷要一个人舒舒服服四平八稳的睡床。咦,你不服?没办法,你敢上来么,子曰男女授受不亲,你没读过子么。

“但”这个字有时候真的让人无措讨厌乐极生悲。但——很明显非爷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小春干净利落的脱掉外衣,只着雪白中衣大刺刺的往床榻一躺,口中还逸出十分享受的轻叹声。

非爷皱眉,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你这女子竟真不知羞耻。”

小春翻了个身,扯过被子盖上:“爷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么?”

“爷不知你先前做些什么生计,但遇见爷之后,你便是爷的奴仆。”

小春冷哼:“爷你想的太美了,兼职是干不长久的,我的正职还是采花贼。色空师傅对我传道授业十多年,师恩浩荡,我生生世世便要牢记她的教诲,做一个顶天立地美名远播的采花贼。”

非爷嫌恶的往里挪了挪。

看吧,以暴制暴才是最佳解决办法。

小春再接再厉,又道:“若非你姿色不佳,身子又后天性暂时残废,性子更是残废,我就姑且采了你。不过,其实我们采花贼口味也是很挑剔的,不是见一个采一个的。”

脖子突然被一双如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捏住,非爷美眸阴冷如斯,他自幼身份尊贵,对市井贱民便带了厌恶,眼前的女子口口声声说她是采花贼,虽不知真伪,但这也犯了他的忌讳。尤其是,这下贱女子竟然敢说自己的不是!

小春雪白的面颊上顿时憋出通红,她用力掰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小春用尽了力气后,道:“虽然你这几日恢复的好些了,但还是需要奴仆照顾的。掐死了我,你去哪里找第二个?”

非爷冷笑道:“掐死了你,我自然有法子能弄到第二个。”

小春心内吃惊,莫不是这爷玩真的?当下便手脚并用,更加用力的挣扎,奈何他是个练家子,手劲比常人大很多,小春竟然被死死制住,怎么也挣脱不得。

非衣冷凝的眸中冷色愈浓,修长的五指收的愈发紧。

小春雪白的面皮已然青紫,舌头也吐在嘴巴外面。

就在小春以为她要就此驾鹤西去时,突然,屋檐上响起几声搬动瓦块的响声。

救命的来了!

非衣耳朵极尖,虽是在这样的时刻,身心亦处于时刻谨慎的戒备状态。

来者共五人,功夫都不弱,算得上是中等的高手。

多年的直觉告诉非衣,来者是敌。

他倏然松开手,小春得了空气,大口大口的吸气。

嘴却突然被一只大掌捂住,低低的男音拂过耳旁,热气吹的小春的黑发微微的飞起来:“房上有人。”

要命,管他有人还是有鬼,先缓过气再说,她是采花的,不是送命的。扳开他的手掌,小春继续大口吸气。

响动的声音愈发清晰,簌簌梭梭,像是有人下来了。

小春探头向外一瞧,嘿,房顶上破了老大一个圆洞,借着照进来的月光,五个全副黑衣蒙面武装只露俩眼的人齐刷刷笔挺挺的站在洞下。

小春其实很想善意的提醒他们其实走窗口会更便捷省力。但是显然那些蒙面黑人是听不下去的,二话不说,有举着刀的有举着剑的还有举着不知名武器的,反正是能抄的家伙都抄上,整齐划一的朝床上确切的来说是朝床上的非爷砍来。

“呼……”不是找她的。小春长舒一口气,看那装扮,她还以为是先前那个黑衣人的同伙。

手腕却倏然被抓住,人也被雷驰电掣般扯到非爷前面,正好帮他挡住了攻击。

爷的,太阴险了吧。

顾不上指责身后自私自利无耻卑鄙的非爷,小春双腿突然发力,横扫过最前方两名黑衣人的手腕。那两人显然没有意料到娇小的女子会反抗,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竟真被小春踢中手腕,吃痛之下后退了两步。

单是这两步已经足够。小春猛然跃起,直直的朝他们扑来。

这两名黑衣人估计是队伍的前锋,进攻凌厉快速,大刀舞起来虎虎生威,二人的配合又十分默契,若是寻常的高手在他们手下当真是稳落下风的。但小春身子灵巧,每次看似不经意,但总能躲掉进攻,并且能在二人默契进攻下找到空子时不时的反击那么几下。

却说小春正与这二人缠斗时,却听到男子的闷吭,那是她十分熟悉并且相当深恶痛绝的男音。

那厢,小春跃起与两位前锋缠斗时,另外三名蒙面黑衣人便齐齐攻向了非衣。饶是非衣重伤,但迫在眉睫之刻只能迎战,幸亏这几日日的调养,他身子已经好了二三成,不然真要瞬间命丧于此了。

只是双拳难敌众手,并且他还是个严重伤残人士,于是很快便落了下风,身上虽然没有致命的伤,但小伤不断,月白的中衣上满是斑斑艳红血迹。不过,更雪上加霜的是方才一个黑衣人举刀在后面偷袭成功,他背上受了处大伤。非衣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汩汩不停的朝外流,淌过外翻的皮肉,飞涌出贴身衣衫外。

对于外伤加内伤不断的非衣来说,形势很紧张。

三人的进攻绵绵不绝,非衣脚下却愈发紊乱。终于他一个不稳,露出破绽,三人之中二人一左一前攻来。

向来骄傲如斯的非衣突然间悲怆万分:今日,莫非真要命丧于此?

小春眼见着非衣背上挨了一剑,整个人像是从血水里淌过来的,心内暗中着急,身子动的越发快,须臾便挣脱了缠斗,纵身跃到了非衣面前。

这时想要阻止黑衣人一左一右的进攻是不可能了。

小春又一个飞踢,前边那人却有所察觉,身子一转,躲了过去。不过终究是有惊无险,没砍到非衣身上。

不过,左面那个却没躲过。小春本想去抓他的手腕,却被他躲过,那明晃晃的大刀砍到了小春的胳膊上。

疼,真疼。小春龇牙。

“快跑。”话一毕,小春拉着非衣的手腕瞬间跃出一丈远。

二人身后,五个蒙面黑衣人牛皮糖似的追着。

不过作为采花贼必备技能,小春的轻功学真是非常好,即便是拉着一个残障人士,那速度也刷刷刷,与后面黑衣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大。

不知过了多久,行至一破落院落内,小春终于确定甩掉了那五人,松开手呼呼的喘气:“哎呦,累死我了,我学轻功时都没有这么卖力过。”

稍息片刻,小春才惊觉残障人士貌似好像可能还流着血。

揭开他的中衣,小春小心翼翼的帮他上了创伤药。非衣这时倒没有反抗,任凭她在背后倒弄。

伤口虽是狰狞,但好在是外伤,倒不可怕。

气氛有些安静,上完药,非衣神色莫名的看了小春一看,眼神极为复杂。

这爷又怎么了?

小春亮出掌心小巧玲珑的药瓶:“咱采花的,总有几处藏东西的好地方。”

注意到非爷和她还穿着中衣,小春笑道:“爷你在这院内先找个歇脚的地方,我去借点东西。”

正要离开时,手腕却被抓住,非爷依旧冷冰冰十分倨傲万分讨厌的说道:“明日再去,爷我还需要人照料。”

小春习惯性的翻白眼,不过仍是听话的跟他走进破旧的房内。

小春费力的用从院内捡来的枯枝桠圣火,非爷则坐在旧床榻前盯着她的手看。

咿呀。盯着女子的手看是不礼貌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小春终于把火升好了。火光中,想起自出道以来的经历,小春不禁悲从中来,如果苦难是一种磨砺,那么她的磨砺是不是忒多了。

“过来这里。”突然间,非爷拍着身侧的床榻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节奏明快的轻松文。

求包养。

☆、浴桶中的男子

不知道他要干嘛,小春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

非爷的俊脸黑沉下来:“睡觉。”随即他又补充道:“过来给我暖床。”

躺在床上,小春呲之以鼻,色空师傅说了,男人都是暖床工具,她的终极目标便是让天下所有的美男给她暖床。只是如今色空师傅的愿望看来貌似极有可能实现不了了,这份光荣而重大的任务便落到了小春这一群采花训练班的年轻同志身上。

说是采花训练班,其实学徒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小春。

黎明时分,小春偷偷的爬起来蹑手蹑脚的溜了出去。

昏暗破落中,非衣倏然睁开眼睛,眸色堪比深浓夜色。等到小春气息渐渐远去,他才慢慢闭上眼睛,冷漠的唇边携了抹笑意。

此时正是镇上人睡的最香最死的时刻,小春白日已经勘测好地形,大致对这个镇子有了一定的了解。话说回来,采花贼这个职业有几处比较明显的职业病:一是但凡见了男子总要看两眼,若是美男便会再多看两眼;二是到了一处地方,总会暗中记下地形,哪家是穷门破户,哪家是富庶之家,哪家是高门大户,说来这也是为了夜里行动做准备。

镇里倒真有一处异处,镇南边有家大户,高墙红瓦。小春绕着墙根走了几回,得出俩字的结论:有钱!

见了美男子不去会会枉为采花,见了大户不去访谈一番有失为贼。

施展轻功一路疾走,不多时便来到了这冤大头家。

只是小春今日来的十分不凑巧,这家通火通明,侍婢奴仆来回穿梭,络绎不绝,实在是不利于下手。

可是既然来了,焉有空手而归的道理?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勇往直前!

纵身跃到院内。小春身子极为灵巧,落地时几乎悄然无声,所以纵使院内行人匆匆,皆没有发现院内多出来的一只。

敏捷的左绕右绕,小春终于摸到了一间昏暗的厢房外。

附耳在窗上一听,咦,里面有人。

一男子毕恭毕敬道:“少主,这是刚熏过的干净衣衫。”听那音色,约莫年纪五旬上下。

五旬上下的男子年纪太大,小春不感兴趣。

色空师傅说,但凡男子,年纪过了五旬便是皮糙肉厚不好下锅了。

“搁那里。福伯,你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这男子的声音与方才那个迥异,仿若水滴瑶阶玉,雾透纱窗绿,听的人心神摇曳。

“是,少主。”

紧接着从房内走出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他临走时轻轻掩了门。

小春贴在走廊上方的横木上,直到他走远才轻轻一跃,脚尖甫一点地,那男音又响起:“外面的朋友偷听甚久了,不知能否现身一见。”

被发现了。

都怪刚才她的肚子饿的叫了几声!

不过,被发现了也好。小春这次没有爬窗户,推门施施然而入。

房内好一幅美人沐浴图!

小春呆愣当场。

浴桶中,男子的相貌若要细细形容,当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旁人只觉得那眉眼那红唇那脸面,润,出水般的润。

男子也大方,见进来的是位只穿了中衣的白净小姑娘,也不尴尬,径直泡在大浴桶里,眯着眼睛,模样很是怡然自得。

小春瞅了瞅木桶。

那个浴桶很大,热气腾腾,泡在里面肯定很舒服。

小春心念一动,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亏我思君的心情仿佛度日如年。这位公子,我踏香而来,只为瞻仰你的神采。”

男子掬起一捧水淋到脖颈,勾唇笑道:“莫非是个采花小女贼?”

“公子好生聪慧,我就是来采花的。”

男子笑意更深:“是么……可向来公子我不吃亏,都是我采别人。这可如何是好?”

小春拱手道:“我不嫌弃你。我们互采也是可以的。”

“好。那姑娘你靠近一步。”

小春依言往前走了几步。男子却突然抬手一扬,几滴水滴以极快的速度向小春射来。

无巧不成书。可是有些巧合当真是让人想伏地痛哭,恨不得重新投胎再活一次。

小春本能的向右侧一偏。可她不偏还好,这一偏……

几滴水恰巧落入了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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