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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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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请留步。”
三人见王队衣冠不整,身上还挂着几束稻草,互相看了看,又都转头盯着王队。
王队也觉得自己过于失礼,赶紧抻拽几下衣服,施了一礼:“恕在下冒昧,方才听几位说起‘玄德’,不知说的是何人啊?特来请教一下。”
三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年轻人道:“我等谈论的是家中长辈,与汝何干啊?”言语甚是不敬。
王队见三人十分警惕,自己也确是唐突,赶紧解释道:“三位小兄弟莫要误会,某只是仰慕玄德公已久,所以发问,无有恶意。”
三个年轻人看王队也不像坏人,一人开口道:“玄德先生系在下祖辈,不知与阁下有何交情?”
王队被年轻人的话说楞了,不记得刘备有什么近亲啊,况且现在刘备的年龄,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孙辈啊!
王队愈发糊涂,赶紧在施一礼:“冒昧冒昧,许是弄错人了,敢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两个同伴示意答话年轻人不要和王队纠缠,那年轻人性情倒很倔强,向两位同伴摆摆手,大声对王队说道:“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法名正,你待要怎样?”
“法正?法孝直?”
“就是我,你识得我?”法正也有些糊涂,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王队见对方敌意越来越重,赶紧陪上笑脸:“原来是法孝直法公子,在下王队,多有得罪,请恕罪。”
法正见王队恭敬有礼,面色稍微缓和一些。
“王某十分敬重‘玄德先生’,请问是公子什么人啊?”王队实在好奇,怎么法正会和刘备扯上关系。
法正见王队客客气气,也不再隐瞒:“‘玄德先生’乃我祖父,请问王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王队虽没弄明白,但也怕再纠缠下去,人家动了气,赶紧施礼。
法正和两个伙伴瞥了王队一眼,做做样子还个礼,走了。
王队望着三人背影,觉得自己这出闹得既莽撞又尴尬,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边上的老丈道:“你竟然不知道玄德先生?”
王队摇摇头。
从老丈口中,王队才弄清楚,原来人家说的“玄德先生”,名叫法真,法正的爷爷,是汉末扶风名士,才学渊博,因坚决不出来做官,而名扬关中。
“嘿,我还真够丢人了。”王队自嘲一句,收拾行装,告别老丈,往长安而去……
第0126章 耿浩 做贼心虚
耿浩答应了孙策,接下“间谍”的差事,“工作”还没开展起来,已经把自己吓得够呛了。
关在屋内,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令他万分紧张。这样憋了几天,耿浩才缓过神来:我怕什么怕啊,我啥都没干,提哪门子心、吊哪门子胆呢?!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答应了孙策,耿浩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了,耿浩感觉比以前更害怕孙策了。
……
大清早,耿浩就爬了起来。
“耗子哥今天又去钓鱼吗?我给你准备饼子去。”波儿媳妇放下手里活计,和耿浩打着招呼。
“今儿不钓鱼了,我去写生。”耿浩夹着自制的画板,接过波儿媳妇递过的饼子,匆匆出了门。
波儿媳妇扭头问刚起床的江波儿:“啥叫写生啊?”
江波儿一边洗脸一边道:“莫多问,耗子哥古怪着呢。”
……
近来,曲阿城多了一位写实主义绘画大师——耿浩。曲阿城街头巷尾,犄角旮旯,城里城外,田间道旁,都留下耿大师勤奋创作的身影。
围观的人们不仅惊诧于耿大师的绘画方式——速写,更对耿大师的绘画工具感兴趣,几只烧焦的树枝,在耿大师手里,上下翻飞,勾挑抹涂,刷刷点点间,亭台楼阁、街路车马已跃然画布之上。
兴之所致,耿大师还会信手为边上围观的孩童画个素描、漫画,引得孩子们痴痴地看、呵呵地笑。
白天“写生”,晚上夜深人静,耿大师掩好门窗,参照白天的速写,仔细地绘制着曲阿城及周边地图。耿浩把原本正常的艺术创作,弄得做贼一般,其实根本就没人关注他。
没用几天,地图就弄好了,耿浩长出一口气,随后又叹了一声:“唉,这兵马配备,我可咋帮孙策了解啊……”
……
这天下午,耿浩在整理着厚厚的速写稿,波儿媳妇在院子里喊着江波儿,让他去买些菜回来。
江波儿在屋里有气无力的叫着:“哎呦,我肚子不舒服,你去买吧。”
“我正洗衣服啊。”
耿浩听到夫妻俩对话,赶紧跑了出去,冲着屋里叫道:“波儿,你病了?”
“啊,没事,可能是方才喝凉水闹得,歇一会就能好,耗子哥你回屋吧,一会我肚子好了就去买菜。”
“没事就好,你歇着吧,我去买吧。”
耿浩拎着菜蓝刚一出门,江波儿就从屋里溜出来,小两口扒着门缝,看着耿浩背影,哧哧笑着,江波儿道:“以后就让耗子哥买菜,他爱干这活。”
……
耿浩晃晃悠悠自然而然来到城外钱寡妇的卖菜摊。
“大哥来买菜了。”钱寡妇热情地招呼耿浩。
“嗯,那什么,啊,是,买点菜。”耿浩每次见到钱寡妇,都感觉有些紧张。
钱寡妇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个子不高,改制的襦裙既方便干活,又凸显丰满的体态。稍稍显黑的脸蛋上,始终挂着笑意。
耿浩最喜欢那对弯弯的眼睛,总是跟着耿浩转,耿浩反而不敢多看。
“大哥今天想吃点啥菜啊?”钱寡妇会说话,不问耿浩想“买”啥菜,而是问想“吃”啥菜。
“啊,那什么,你看着给、给我装吧。”耿浩躲着钱寡妇的眼睛,一见到这双眼睛,耿碎嘴就变成耿结巴了。
钱寡妇幽怨地盯着耿浩,一边挑着上好的蔬菜,一边低声抱怨道:“每次都不说想吃啥,都是让我看着给你装,我又不是你媳妇。”
耿浩被钱寡妇说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傻傻地等着人家装满了菜,掏出一把钱放到钱篓里,好像怕被烫似地,“嗖”地缩回手,伸手去提菜篮,菜篮却被钱寡妇死死按住。
“你看我一眼,我还能吃了你呀!”钱寡妇声音很低,却充满了怨气。
“不能!”耿浩下意识答了一句,身体跟着哆嗦了一下。
“嗤”钱寡妇被耿浩的样子逗乐了。
“哎,大哥……”钱寡妇大声喊道。
耿浩吓了一跳:“你小声点……”抬头看,却见钱寡妇和走过来的一个老军人打招呼。
老军人是曲阿城军营负责采购蔬菜的,和钱寡妇也很熟络,来告诉钱寡妇明天给军营送什么菜。
老军人和钱寡妇说着话,耿浩心情稍微平复些,擦了擦汗,待老军人走了,才主动开口问道:“你还给军营送菜啊?”
“我家里公婆体弱多病,小叔子年幼,光靠这菜摊,养不活了家,给军营送菜赚得多。”
“唉,是不容易啊,你该找个人再嫁了嘛……”耿浩话还没说完就后悔了。
钱寡妇盯着耿浩:“我想找啊,可是人家连瞅都不多瞅我一眼……”
“我不敢……”耿浩使劲往下低着头
“哈哈,你快抬起头了,再钻就钻菜堆里了,真像个耗子……”
一声“耗子”让耿浩感觉亲切很多,耿浩喃喃道:“人家都喊我‘耗子哥’。”
“那我也喊你耗子哥,行不?”
“嗯。”耿浩点点头。
“耗子哥。”
“哎。”
“明晚来我家吃饭吧,我做好吃的给你吃。”
“我不敢,再说,你家还有公公婆婆……”
“你可真是耗子啊,你怕什么,你没娶,我也孤身一人,连我公婆都劝我再嫁,你倒事情多。”钱寡妇撅着嘴,“你到底来不来?”
“来……”
……
第二天下午,江波儿两口子在院子里干活。
“弟妹,你看见我那件绿色深衣没有?”耿浩在屋里喊着。
“啊,我给你洗了,耗子哥你现在要穿?”
“嗯,啊,那什么,我今晚不在家吃饭了啊?”
江波儿两口子对看了一眼,摘下挂着的衣服,送到耿浩房间。
“耗子哥,你不在家吃,去哪吃啊?”
“嗯、嗯,”耿浩涨红着脸,“我去串个门。”
“串门?耗子哥,你说实话,是不是上钱家去吃饭?”江波儿盘问道。
耿浩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梗了梗脖子:“我没娶,她没嫁,我去吃个饭怎么了?”
“哦、哦、哦,没怎么啊,你急什么啊,快去吧……”
“耗子哥,你不会就这么空着手去人家吃饭吧?”波儿媳妇提醒道。
“我一会在路上买些点心,她家里有公公婆婆呢。”
“你不给钱家姐姐买点东西啊?”波儿媳妇说着,转身回屋里,取了一袋钱塞给耿浩。
……
钱寡妇早在路口等候耿浩了。
耿浩将食盒递过去:“这是给二老和小叔买的吃食。”
钱寡妇却没有接:“一会你自己给他们。”
“哦”耿浩四下瞅瞅没人,掏出一块漂亮的头巾塞过去。
面前的人笑了,笑得如一朵花:“好漂亮啊!”
“嘿嘿,那当然,我选得嘛!”艺术家耿浩的审美眼光绝对是够时尚的,选的是高级密织提花蜀锦。
女人小心地捧着,用手轻轻地摩挲着,这次反倒是她不敢看耿浩的眼睛了。
两人慢慢地往钱家走着,耿浩开口道:“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娘家爹妈叫我‘孟彭’。”
“哦,我明白了。”耿浩终于有机会在女人面前卖弄知识了,“你在家排行老大。”
女人点点头。
“你娘家姓彭,所以这么叫你。”耿浩觉得自己的理解合情合理,和“孟姜”一样嘛。
女人诧异地盯着耿浩:“我要是姓‘彭’,怎会嫁到钱家?钱彭一家人啊,我的名字叫‘彭’。”
耿浩觉得自己被“学问”出卖了,红着脸走进钱家。
小小的屋子、院子,简朴而不失整洁。
钱家二老一小淳朴又热情,耿浩紧张的心情舒缓了很多。
“这是晚辈给二老买的点心。”
两位老人欣喜地上下打量着耿浩,口中不停地叫着“好、好”。
……
晚饭后,耿浩帮着孟彭洗碗,水盆里,耿浩的手背无意思地触碰到女人手背,虽因劳作而略有些粗糙,但那温烫的感觉,让耿浩似做了理疗般舒服,女人的手停在那里,在等待着、期盼着、渴望着……
“你的名字我喊着别扭。我叫你‘梦儿’好不好?不是‘孟仲叔季’的‘孟’,是‘美梦’的‘梦’。”
女人深低着头:“你怎么唤我都行。”声音低得似蚊子声。
耿浩的手终于颤抖着抓了过去,也许是过于用力,女人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却任由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手上揉捏。
耿浩的头微微向前探着,急促的喘息声,不知出自谁,喘息声越来越大,两人的呼吸仿佛形成了共振……
女人猛地向后躲了一下,将滚烫的脸埋在胸前。
耿浩身子抖了一下,紧张、又很甜蜜。
“梦儿,你扎这块头巾真好看。”
“那我就扎一辈子。”
“那哪成啊?那还得馊了啊!”耿浩又恢复了没正经。
“你买给我的,馊了我也扎。”
“那我就给你买多多的头巾,让你每天都换一个新的。”
女人笑了,笑得很满足,这种谎言,足够让每一个女人死掉——幸福死了。
和女人谈论给她买东西的话题,是恋爱中的不朽真理。牛顿的经典力学理论,最终还是无法全面解释浩瀚的宇宙,但“买东西”对于女人,那是永恒的,起码永恒了五千年。
女人享受着幸福,好似漂浮起来,一点一点地飘到了耿浩面前,确切地说,是飘到耿浩嘴前,静静地等待着。
耿浩的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梦儿……”
没有回应,就是回应。
“你明早几点去军营送菜啊?”耿浩问完了话,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啊”女人往后退了半步,不情愿地扭转身子,“天一亮就要送过去。”
“我陪你去送吧。”
“好啊。”
耿浩突然打了个冷战。啊,我去送菜,不就可以顺便了解军营情况了吗?不过这个想法,也令耿浩感到自己非常无耻,竟然借助了感情。
耿浩拼命地跟自己解释:我真的是要帮她干活,做奸细不是我的初衷。
耿浩也对自己方才大煞风景的问话极为恼火,竭尽全力地想办法弥补。
“梦儿,你的头巾歪了。”
“你帮我正一下。”女人背对着耿浩,半蹲下身子。
当一个人自然而然地背对着另一个人时,传达的信息永远是“信任”。就如同在浴池里,当一个人要拣肥皂时,他提防的永远是正面的人。
耿浩的手指微微碰了下头巾,便向两只百合花瓣样的耳朵移了过去……
“砰砰砰”
敲打院门的声音把还未移动到目的地的手吓得缩了回来。
女人开了门,是两个兵卒。
耿浩的心快蹦出嗓子眼了:这、这、这间谍太难了,还未下手,就被人家发现了……
兵卒们是来通知女人,明早要比平时多送些蔬菜去军营。
兵卒走了。
耿浩擦擦汗:“太、太晚了,我也得回去了……”
第0127章 教授 关系有点乱
教授参加了一个婚礼,刘表的婚礼。
刘表原配陈氏前几年病亡,在众人撮合下,刘表迎娶了蔡瑁之妹。
刘表是荆州牧,蔡家是荆襄望族,官僚与土豪结合,有利于地方统治,一定是般配的。
住在“省政府宾馆”的清流雅士们都应邀出席了婚礼,教授也在受邀之列。
诸葛亮又外出了,教授不愿意和这帮雅士搀和,在婚礼现场,有些不大自在。好在碰到两个熟人——庞德公和司马徽。(参见0053章)
刘表入主荆州后,荆州的地方势力遭受一定的打击,只有与刘表关系紧密的五大家族愈发兴旺,分别是:庞、习、黄、蒯、蔡家族。
蒯家首脑,是蒯良、蒯越兄弟。
蔡家首脑,蔡讽,蔡瑁的父亲,刘表的岳父。
庞家代表,庞德公。
习家代表是习祯、习询、习竺,教授不熟悉。
黄家老爷子是黄承彦,也就是诸葛亮未来的岳父。
要说起这些望族之间的关系,就是教授这样智商的人,都要好好梳理一下,才能说得清楚,否则说着说着就要说乱了。不信,挑些五大家族的联姻,给大伙说说:蔡讽的大女儿,也就是蔡瑁的姐姐嫁给了黄承彦;小女儿给刘表做了继室(就是今天婚礼上的女主)。庞德公的儿子庞山民,也就是庞统的族兄,娶的是诸葛亮的二姐,庞德公小儿子庞林,后来娶的是习家的闺女。而诸葛亮的大姐嫁的是蒯良的大儿子蒯祺,诸葛亮后来娶了黄承彦的闺女。乱不?(课后习题:试说出庞统的哥哥的媳妇的弟弟的岳父的媳妇的妹妹的两个继子的名字。)
……
荆州“省长”续弦,那场面是相当壮观,那真是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啊……
庞德公在荆襄名气很大,但坚决不做官,也不爱凑那些所谓“雅士”的热闹,拉着司马徽和教授,找个清净的角落,喝着小酒,聊着天,欣赏着婚礼热闹的场面。
“水镜先生,你觉得景升的新夫人如何啊?”
“好、好、好。”司马徽还是那句口头语。
“听说这蔡女子也是嫁过一次的啊。”教授插言道。
“好、好、好。”
“我说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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