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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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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的吵架和打斗声,陈梧很快出来看,结果就发现了这回事,便顿时担心陈羽会发难,把这几个虽然笨蛋但是背后势力不小的人给料理了。不过。陈梧转眼一想,其实陈羽把这几个人料理了也不错,岂不是可以帮陈羽树立几个敌人嘛,这可比自己费力地拉拢他们的效果要好多了,敌人的敌人,那可就是朋友和同盟啊。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后悔起来,心道要是自己早想到这一层的话,就该说些话挑拨他们才是,现在只能盼着陈羽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那些纨绔子弟一听陈梧说眼前这人真是陈羽时。便顿时又想到了刚才他那兔爷儿一般的小跟班好像已经说过一遍了,只是自己没有当回事儿而已。当下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顿时都吓得不行,陈羽在前些日子处理叛逆时的那股雷霆厉色已经传遍了长安。而此时他又身居高位,这些纨绔子弟哪有个不怕地,便顿时都吓得一个个面如土色,随着第一个人跪了下去,其他人也都纷纷的随着噗通噗通地跪在了陈羽面前。

但是这时却偏偏就有人不怕死,或者说叫拉不下脸来给陈羽下跪,他强自充着面子叫嚣道:“瞧你们这熊样,不嫌丢人哪!陈大人怎么了?长安侯怎么了?这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马小姐可是我们先占下的,陈大人贵为当朝工部尚书。总不会和我们争一个婊子吧?”

他这话一说完,大家纷纷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心说这玩意儿真是傻到家了,连好汉不吃眼前亏都不懂。只有跪在他身边的一个人,似乎和他的关系不错,此时见他发了那痴傻的性子,便不由得叫苦不迭,忙扯着他的袍子,要拉着他跪下,但是那人竟是表现得有种的很,一脚将拉他袍子的人踢开,大大咧咧地看着陈羽,好像是在等着他的回答。

眼前这一幕可把个正在从二楼往下来地陈梧给高兴坏了,人家都说刚想着腰疼呢,就有人递过来椅子,自己这里却是刚想到要让陈羽和这帮人结仇呢,就有人帮自己出面挑拨事儿了。因此他故意的放慢了脚步,半天都不见他走下一级台阶,他在等着看陈羽会怎么应对,只要陈羽和他对着干起来,势必会有一方受伤,也势必会惹来双方地相互仇视,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动手做一篇锦绣文章了。

这个笨蛋家伙的父亲现在虽然只是一个空头的侯爷了,但是好歹门生故吏的加在一起,在朝廷上还是有些势力的,平时看不出来,但是到了关键时候,却往往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呢。想到这些,眼前这个二愣子一样杵在那里的傻瓜,在陈梧眼睛里顿时无比的可爱聪明了起来。

那老鸨儿此时也傻了眼,没想到现如今天子面前最当红地大臣竟然跑到自己妓院里来了,而且自己刚才还拒绝了人家要赎人的要求,这可有点得罪了人家地意思,她心想赶紧想办法弥补一下吧。

要说这老鸨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来的,当下她眉头一皱,便顿时脸上挂着最妩媚的笑意,扭动着已经有些水肿的水蛇腰想陈羽走了过去,袅袅挪挪的道了个万福,这才转过身来对那傻乎乎的人说道:“刑大爷,您也太不开眼了,难道说,您还敢跟陈大人抢人不成,还不快给陈大人跪下陪个礼儿!”

说着,她还不断的冲他使着眼色,谁知那人闻言却并不领情,瞪了老鸨儿一眼之后,只是看着陈羽,似乎就是吃准了陈羽拉不下面子来跟自己抢了。

陈羽见状不由一笑,但是当他转过身来看到马丹枫的脸色时,却一下子愣住了。

第二卷 长眉画了 章一四三 人生难免吃次亏(下)

却说陈羽转过身来看着马丹枫时,只见她那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已经满是痛苦,陈羽下意识的就想弯下身去问她怎么了,但是他才刚一动,就见马丹枫的眼神猛地一变,那是一种不可遏止的痛恨,那目光里就好像是携裹了人类所有的悲痛——爱恋但是又痛恨,痛恨但是又迷茫——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解释的复杂情感。

陈羽的身子顿住了,仅仅只用了一愣神儿的功夫,他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不正是自己来的时候最担心的事儿嘛,也正是自己改扮之后再来的一个重要原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可是马丹枫的杀父仇人呢,她恨自己,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陈羽觉得,如果那马庆真的是有罪,真的谋逆了,自己在面对马丹枫的时候还能自如点儿,谁让你老爹自己找死呢?我作为负责处理这件事的官员,总不能包庇他吧?这个理由还是说得过去的,也可以无愧于心。但是事实上陈羽知道,人家马庆根本就是没罪的,不过是柱倒楼倾罢了。所以,那马丹枫的目光灼灼的刺过来,陈羽只跟她对视了一眼,就不由得有些心虚了,他转过了身来看着那愣小子,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口中甩着腔调说道:“陈梧陈大少爷,您下个楼可真慢哪!”

陈梧闻言一愣,噔噔噔的跑下楼来,走到陈羽面前笑道:“陈大人莫怪,在下喝多了,呵呵,喝多了,这下面人无礼,您可千万别在意,跟他们致气,您不是就把自己给看轻了嘛!一个女人而已,您是谁,长安城里谁不知道您是这平康里的第一太岁,这么个逆臣之女,您一定看不眼里,不如让给他们算了,您说呢?”

说完了他不等陈羽说话便又转过身来对那刑大爷道:“刑山,谁给你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对长安侯不敬,你找死呢吧你!人家陈大人本来就没打算跟你抢,人家眼界高着呢,就你看上的,白送给陈大人,人家陈大人都不稀罕!还不快给陈大人陪罪,陈大人大人大量,你只要低头赔罪,他肯定不屑于跟你计较,到时候你该搂着谁还是搂着谁玩去!”

说着,他冲那刑山使了个眼色,此时刑山便是再憨傻,也明白陈梧是向着自己说话的了,当下他忙趋前一步,施礼请安道:“小的刑山无礼,刚才冲撞了陈大人,请陈大人不要跟晓得一般见识。小的给您赔罪了!”

那老鸨儿是何等精明的人,一听就明白这陈家大爷连唱带念的,看上去句句都是在捧着陈羽,其实却净是帮着刑山这个夯货说话呢,她顿时的便想起来,这陈梧的老爹陈登乃是当朝首辅,势力自然是一等一的大,而这位长安侯陈羽,虽然年纪轻轻,却也已经是内阁奏议加一部尚书了,眼前这两个人明摆着是不对付,万一两个人对着弄起来,只怕是要殃及池鱼啊,她这么一想,便想趁着大家都不注意她,赶紧先溜开得了,于是那身子便开始缓缓的往后退,很快就退到了人群之外,眼看就要借着楼梯的掩护跑开了,不成想陈羽一扭脸儿却正好看见她了,便忙叫道:“我说姐姐,你跑什么呀,回来!”

其实陈羽也正郁闷呢着,这陈梧的几句话连消带打,一眨眼就把自己捧得高高的,让自己还真是有点儿拉不下脸皮来跟这个刑山抢什么了,不过他看了看关宁,却发现关宁正看着自己呢,一看自己看过去,那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威胁的意思,好像是在说,你今天必须得把马丹枫给我赎出来,不然跟你没完。

陈羽冲她翻了个白眼儿,心说这还不都是你闹得,本来要是不报出名号来,顶多也就是多出点儿钱就是了,怎么会至于闹到了这个境况。

老鸨儿脸上带着极不自然的笑容走了过来,陈羽轻轻松松地拉起她的小臂往自己怀里一带,老鸨儿浑身一颤的时候,陈羽已经笑着说道:“教坊司是什么地方?是风月之地!到这里来是干嘛来了?找乐来了!如果大家都是带着身份来的,还有个什么乐子呀?啊?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把一切都抛开,不管是什么侯爷不侯爷的,也不管什么尚书不尚书的,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姐姐,你说是不是?”

说完了他不等老鸨儿回答,便搂着她侧转过身对陈梧道:“陈大爷,我记得你是在羽林卫和南镇抚司为官,可是我见了你,没称呼你的官职吧?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不想让大家有拘束

刑山扭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陈梧,他的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不明白陈羽这话什么意思,但是陈梧却马上就明白了,陈羽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竟然就把自己扣到他头上的大帽子给摘去了,看样子,他还真是铁了心的要把这位马家的小姐弄到手里了,不过这样一来,陈梧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失望,因为这样一来,刑山和陈羽,势必要冲突起来了,而自己所需要做的,紧紧是让这场架不被别人给截断就成了。

当下他笑着说道:“嗯,陈兄说得有理,不过据小弟听陈兄的意思,竟然是不舍得这马丹枫么?难道您还稀罕……”

“稀罕着呢!”陈羽没等他说完就一句话把他呛在那儿了,说完了,他松开了怀里的老鸨儿,转身拉起犹自坐在椅子上用仇恨的目光瞪着自己的马丹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却根本就不敢看她,只是看着那刑山愤怒得圆瞪双目的时候,他才笑着说道:“既然诸位都知道陈羽的脾气,那就该了解,我最是怜香惜玉,想这么一个美人儿,我岂能甘心放过?”

谁知就在这时候,马丹枫突然一把推开陈羽,陈羽趔趄了几步站住脚之后,吃惊地看着马丹枫,只见此时马丹枫的眼睛里,便连刚才那点子感激和柔情都没了,只剩下了赤裸裸的痛恨。陈羽看得一阵尴尬,不过,这显然正是陈梧最希望看到的场面之一。

“你赎我?你杀了我爹,灭了我们马家满门还不够?还要把我再弄到你家去供你玩弄?我告诉你,你休想!我宁可在这里做个千人睡万人踩的婊子,也休想我会跟你走!”马丹枫愤怒地瞪着陈羽道。

陈羽闻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可是他最怕出现的场面,这样的场面,自己除了尴尬,便也还是只剩下尴尬。

关宁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偷笑了一下,然后就像是恶作剧得逞了一般的别过脸儿去放肆的把笑容露出来,这才转过身来跑到了马丹枫身边,一边拉过她的小手捏了捏,又给她使个眼色,这才做那小厮的口气说道:“老爷,您不是要买马小姐嘛,跟他们废什么话呀!那个谁,到底多少银子才能把马小姐卖给我们陈大人啊!”

老鸨儿闻言看向陈羽,然后又看向陈梧和刑山等人,向她问过价钱的人,没有一百,至少也有几十个了,而越是这样,她便越是奇货可居的把价钱一次次抬得更高,到刚才刑山问价的时候,她随口报出来的价钱已经是三万两银子了。

其实说白了,说这个价钱,就是表示她不想卖。三万两银子入账了还是要上缴礼部的,她自己落不下一个铜钱,可要是把马丹枫留下来,就凭她这脸蛋儿身材,加上才情和原来的身份,稍微一培养可就能成头牌,到时候每天得赚多少钱啊,而且还没个准数儿,自己岂不就可以有大把的银子赚了嘛。

但是现在,这小厮可是在代表陈羽问价呀,她怎么敢说是三万两银子,再说了,就算是说三万两银子,甚至是报出个十万两银子的天价,只要他陈羽想买,还不是一样买?当初四小花魁之一的郁巧巧不就是被他十万两银子给赎走了嘛。

这样一想,老鸨儿顿时觉得,看来马丹枫自己是留不住了,而且还不能问陈羽多要钱,要了钱自己又得不到,还不如把这个天大的面子给了陈羽,说不定自己还能落个好儿呢。

想到这里,她便做出一副笑容来,说道:“如果是陈大人一心要买,那就,那就一百两银子吧!”

她话音刚落,却听见了两个不同的声音一起响起。

“一百两?刚才你不是还说三万两吗?一百两我买了!”这说话的是刑山。

“陈羽,你把我买回家去,就不怕我找个机会杀了你吗?”这说话的是马丹枫。

第二卷 长眉画了 章一四四 惟有淫贼留其名(一)

堂堂兵部右侍郎家的大小姐,三百两银子便从教坊司的官奴变成了陈府的私奴。刑山最终还是被他的同伴给按下了,毕竟,以陈羽现在的地位,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他,实在是太不智了,刑山是他的好朋友,他可不能看着刑山找死。

不过,陈羽虽然得偿所愿的带着无比痛恨自己的马丹枫从教坊司出来了,其实心中却是叫苦不迭。陈梧聪明,他也不傻,陈梧的伎俩他岂有个看不破的,但是事到临头,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好想,因为自己在来之前已经答应关宁,一定要帮她把马丹枫赎出来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他郁闷,最让他难受的是,明明是自己要站出来背上一个骂名了,结果人却是归了关宁了,而且还只花了她三百两银子。杀了她的父亲,灭了她的全家,还去嫖甚至买下人家的女儿,市井间会怎么传说自己陈羽一想起来就不由得苦笑。

出了教坊司的门,还没等陈羽说什么,就见关宁和马丹枫手拉着手,看都不看自己,不一会儿街头就跑过来一辆马车,显然是关宁提早就安排下了的。然后,两女连声道别都没有,便轻轻松松的上了马车扬长而去了,让陈羽的心里倍感郁闷。

不过好在他随后就得到了一个令人心情为之一爽的消息,在蒋瑜的一再要求下,太太、二爷、二少奶奶等人,已经一起从陈府搬了出来,就住进了蒋家在长安的宅子里。

第二天陈羽在与内阁诸位大臣议事的时候,都有些心神不宁,脑子里不时的浮现出二少奶奶那妩媚的风情,新嫩的肌肤与婉转娇腻的呻吟,好不容易把一些当急之务处理了,陈羽便命人好好的沏了一杯茶来,要定一定自己的心神。身为堂堂的一部尚书,尤其还是下面有着无数人的一派党魁,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看着呢。稍许的浮躁和心不在焉,都会影响了下面人对自己的信任,这就是一个领头人的悲哀,很多时候,即便是你心里有再多的心事,在面上也必须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以此来稳定军心。

不过,当陈羽回到家中吃过了饭之后,正准备要去小睡呢,却得到了刁子寒及时的禀告,说是二爷已经到一座道观里去陪蒋瑜了,太太好像也去了。

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刁子寒却是了解陈羽的心事的,所以,他及时的把这些陈羽关心的消息报了上来,然后,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退了下去,偷偷的叮嘱宋维长,给老爷备车吧,待会儿老爷估计要出门。

果然,陈羽遮遮掩掩的在书房里看了会子《淮南子》,便觉得怎么都看不下去,便不由得站起身来,命人备车,说是要出去看望自己未来的岳父老泰山蒋瑜去。

其实要说现如今的陈羽,可算得是脂粉队里打过滚儿的人了,决不是当初那个馋嘴馋得什么似的那样一个急色之人,但是凡事偏有例外处,本来挺端正一个人,一旦遇到了自己这不得不“例外”的人或事,他便不正常了,而二少奶奶乔灵儿,便恰恰是陈羽的这个“例外”。

却说陈羽坐着马车一路来到蒋府,下了马车递上名帖,自有那门子一边让陈羽到客厅用茶,一边把名帖呈了上去,不一会儿,就有丫鬟出来道:“陈大人请随我来。”

陈羽当即站起身来,随着那婢女一路往院子里去,同时心里还寻思,这才多少日子不见,灵儿身边的使唤丫头竟然换了,旋即他又想,或许这丫鬟是蒋府的也说不定。只是看见那丫鬟在前袅娜地走着,陈羽不由得想起银屏儿来,心下不由得有些伤感,自思改日一定要找个机会,带上二少奶奶一块儿,到郊外观里去见见银屏儿,争取能说服得她回心转意。

这样一路行着,陈羽一边装作看着院中布局与花草,一边脑子里想着心事,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大屋,陈羽这还是第一次到蒋府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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