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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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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突然想到了皇上赐婚一事,想来这几天绮霞一定是知道了,真不知道此时她心里会不会难受,因此陈羽笑了笑说:“咱们回后院去吧。”
说着,他亲自扶着绮霞往后面走,绮霞见到陈羽如此待自己,那眼圈儿不由得微微一红,借势便把半边身子都偎在了陈羽身上。
陈羽一转脸,恰好便看到了绮霞的一丝不自然,心里顿时明白,当下他转身笑着对杏儿和琥珀道:“夫人这几天心情可好?有没有发脾气?”
陈羽自然是知道,绮霞人在孕中,不免性子与往常不同,只要是自己呆在她身边,哪怕是自己呆在府里,她的心情就会一直非常的好,说说笑笑,然后还常常会抱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但是只要自己一离开家,她的心情马上就会低落下来,说起来真真是邪门的紧。这几天自己非但不在家,而且绮霞得到的消息恐怕还是一惊一乍的,因此他想,绮霞的心情只怕好不到哪里去。
杏儿琥珀听见问,便互相看了一眼,她们自然知道陈羽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当下杏儿笑着说道:“初一一天,我正在大明宫里,只是回来后听说,那天上午就听见说朝廷有人造反,夫人便担心的了不得,心情还哪里会好,一直到了晚上,我们这些赴宴去的人在左禁卫和细柳营军士们的护送下回来了,夫人也听说了老爷封侯赐婚的事儿,心情这才安定了下来,不过,还是不太好……”
“杏儿妹妹,别乱说,我高兴着呢,哪里有不高兴了!”绮霞听见杏儿说到这里,便急忙的打断了她的话。
陈羽闻言笑了笑,伸手把绮霞搂进怀里,说道:“便是不高兴也是应该的,其实实在是事出突然,当时在未央宫,我怎么能驳皇上的话呢。”
“相公不要说了,贱妾明白的,郁姐姐说了,她说,皇上此举其实大有深意,是要重要相公呢,再说了,家里多个姊妹也不错,人口多了才热闹。而且,皇上还要赐名给咱们的孩儿,贱妾心里,真的是高兴着呢。”
陈羽闻言一笑,对杏儿道:“你吩咐下去,命厨上置办一桌上好的酒菜,今晚你们几个一起陪我喝几杯。”
杏儿闻言笑着答应一声正要去,却听见老管家宋维长的声音,“老爷,门外有人送了封信来。”
“哦?谁送来的,什么信拿来我看。”
还没等到宋维长开口,陈羽接过信来一看,当先入眼就看到信封上一行清雅的小楷,上面写着:贤婿手启。
第二卷 长眉画了 章一三九 治大国如偷寡妇(下)
陈羽看完了信便问道:“送信的人走了?”
宋维长恭敬地答道:“是的老爷,那人连口水都不肯喝,便急急的走了。”
陈羽点了点头,“走便走吧,传我的话,今晚我要休息,任他是谁,任他什么事,都不要来烦我。”
宋维长闻言忙道:“是,老爷。”
陈羽一边扶着绮霞往后院里走,一边与身边妻妾们说笑,看起来这个晚上他是准备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家庭之乐了。
酒菜布好,蜡烛高烧,绮霞、杏儿、琥珀环坐身侧,烛光映得娇靥一片晕红,陈羽笑着环顾一周,又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杯里那酒因为倒得急,还微微地打着水涡,点出几簇星星点点的光亮。
连日来既要揣摩圣意,又要注意形象,还得慰问军民,此外,还要审案,分析,商讨,揣测。陈羽真的是很累,因此,即便是接到了蒋瑜的信,他也很快就把所有的公务抛到了一边,今晚,他只是想喝些酒,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封侯,赐婚,升内阁奏议,加文华殿大学士,要说陈羽不高兴那是假的,但是他心里的担心,却比高兴更多。因此,这酒喝得便不免闷了些,而阿锦阿瑟两个丫头知道自己老爷封了侯爷,高兴的正没个张扬处,此番得了给老爷倒酒的差事,便伺候的殷勤之极,而陈羽又是酒到杯干,不索一会儿,便已有些酪酊之态。
绮霞因为六甲在身,所以并没有喝酒,不过略吃了些酒菜便只坐在那里陪陈羽和杏儿她们说说话儿,看着陈羽一杯杯的喝酒。杏儿和琥珀自然是一再的恭喜她,杏儿说,老爷封了侯爷,夫人自然也少不得是一品诰命了,即便是皇上又赐了一位平妻,却还是要以夫人为尊的嘛。
这话一说,陈羽便是有些醉了也不由得投过去一个眼神给杏儿,赞她的机巧,而绮霞心里本来略有些不舒服的,也都好了,只觉得心里天软,偷偷地从桌子底下拉了他的手摸上自己隆起的小腹,此时略微有些胖的脸上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只是到了后来,她看陈羽喝的有些醉了,便一再的劝道:“老爷骤得大任,还是少喝些酒,明日还有公事呢。再说了,我听郁姐姐说,老爷如今是朝里顶梁柱似的大官儿了,其他百官都看着你呢,若是明日到了衙门却是一副醉后乏力之态,岂不叫他们看轻了。”
陈羽看了看绮霞,无端地笑了笑,当即停下了酒杯,叹了口气道:“大家都以为我是身在云端,我也确实是身在云端,可是,如果那只手一直拖着我便好,若是一朝那手松开了,便要一下子摔死了,岂如脚踏实地的好?呵呵,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来到这个世上,我何曾脚踏实地过?”
三女闻言愕然,都不明白这好端端的大家都高兴着呢,老爷怎么说起这样无端无由的伤感话来,三人中数着杏儿机敏,绮霞琥珀便齐齐的看向她,可是杏儿听了这话也正捉不着头脑呢,又如何能答。
这时却是小丫鬟阿瑟说话了,“老爷的意思我知道,打小儿就被卖出来给人做奴才,爷自然是心里难受,可是爷也要想一想啊,正因为从一个没身份的奴才走到了现在这一步,皇上都要派人来保护咱们家,爷才正应该高兴呀!”
姐姐阿锦扯了扯她的袖子,打眼色给她,示意老爷夫人都在呢,你别胡说,但是阿瑟却撇了撇嘴,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爷,你说可是不是?”
绮霞杏儿都笑着看她,陈羽听到这里呵呵地笑了起来,她这番小女孩的心思虽然与自己所想不同,不过倒也是难为她了,竟然临机的也想得出这番话来开导自己。
“阿瑟说的好,呵呵,来,爷赏你一杯酒,喝了它!”
阿锦艳羡地看了自家妹妹一眼,见阿瑟看着酒杯不动,便忙推了她一把,“傻丫头,接过来呀,爷赏你酒呢。”
阿瑟刚才还旁若无人呢,此时陈羽赏她酒,她反而局促起来,咬了咬嘴唇伸手接过酒杯来,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她也没喝过酒,此番竟是一杯酒一下子便倒进了肚子里去,顿时便呛住了,捂着嘴儿咳嗽个不停。
陈羽哈哈大笑,推桌而起道:“罢了罢了,今晚就到这里,琥珀,扶我回你房里去。”
“哎!”琥珀
声便过来扶他,陈羽却手扶桌子站住了,突然想起来:“小过呢?命他回去老家送些东西过年,他可也该回来了吧?”
此时阿锦过来搀住了陈羽另一边,口中答道:“还没呢,宋管家说算着日子该回来了,还特意到城门口打听过,说即便是封了城门进不来,也该托守城的传个信儿才是,但是却至今不见消息,宋管家说可能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儿耽搁了吧。”
陈羽嗯了一声,也没有多想,便将身子倚在琥珀身上,被两人扶着回屋去了。
躺到了床上,还没有等琥珀和阿锦阿瑟帮他把鞋袜脱了,便已然呼呼睡去,便是睡梦中犹有笑语道:“治大国如偷寡妇,哈哈,小楼兄,我这话可妙乎?呵呵……,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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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醒来时,陈羽只觉得口干舌燥,挣扎着要起身,琥珀却早已醒了,她在陈家这些年便每常是在太太房里伺候,到现在成了习惯,晚上睡觉警醒得紧,稍有动静便醒了。
问清了陈羽是要水,她便披了小祅起来,先是点了蜡烛,然后到那外间茶屉里倒了满满一壶水出来,顺手拿了两个茶杯进得房来,先伺候陈羽漱了口,然后便换个茶杯倒了水给他喝。一直喝了三大杯热茶,陈羽这才摆手不要了。琥珀今晚到底也是喝了酒的,此时不免也有些口渴,当下自己也漱了口,就着陈羽吃茶的杯子倒了一杯吃了,便把茶壶等放好了,这才转身要回床上来。
谁料她刚掀开被子要钻进去,陈羽却依在床头笑道:“琥珀,来,到我这里来。”
琥珀一愣,她瞬间便明白了陈羽的意思,然后便觉得自己身子一热,略顿了顿便径直地掀开陈羽的被角贴着他的胳膊钻了进去。
所谓酒才色之媒,刚才琥珀起来倒茶的时候,陈羽本还有些昏昏蒙蒙的,后来一睁眼恰好看见她上身那玉红色小衣,便顿时觉得清醒了些,便连那宿酒的头痛都好像是轻了许多,此番把她搂在怀里,陈羽伸手摸了摸,说道:“这是苏缎吧?”
琥珀随口“嗯”了一声,那鼻息便开始有些火热了起来。这已婚的妇人却与那少女不同,尝到了甜头的女人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淫靡的妩媚,几乎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的诱惑。
陈羽一边伸手抚上她酥腻的娇乳,一边将她整个身子扳起来,使她多半个都压在自己身上。触手处肌肤娇软滑腻,几不留手,将手探下去,在琥珀的股弯处掏了一把,那手指上顿时便湿濡粘腻起来,不由得让陈羽突然想起自己前世读书时看到的那“女儿是水做的骨肉”一句,当即笑着在琥珀耳畔道:“宝贝儿,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你说这话可对么?”
琥珀将身子紧紧地揉进陈羽的胸膛里,那略散下来遮了耳朵的鬓发在陈羽锁骨处不住的厮磨,口中呢喃道:“是,爷说对,那就对。”
陈羽闻言不由一笑,心说这个小妮子,竟真是食髓知味了。
当即陈羽将手把住小衣往上一撸,顿时便有两只乳鸽欢快地跳了出来,直落在陈羽胸口,然后便听得琥珀轻轻呻吟了一声。
下神的扎脚绸裤倒是难办些,不过一旦动了情的男女,便连什么都顾不得了,陈羽只是简单地把那绸裤往下一褪,很快,两具火热的身子便粘到了一块儿。
琥珀一边抱住陈羽,将脑袋死死地抵在陈羽胸口,一边下神熟练地动作着,却冷不防陈羽突然问道:“宝贝儿,我听你绮霞姐姐说,陈府里太太喜欢吃黄瓜,可有这回事儿么?”
琥珀的动作越来越快,外人绝对不会知道,平日里看来端庄大方的人儿,此时偎在自己男人的怀里,却几乎如一个疯丫头一般,着实是贪吃的紧。
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吃、太太倒是、经常要黄……”
第二卷 长眉画了 章一四〇 一朝权在手(上)
第二日一早,陈羽起来洗毕,与家人一起用了早餐,饭后他本来还想叮嘱些事情,但是细细想来,昨天听见绮霞说的那些,便知道郁巧巧是个知道分寸的人,想必他一定是已经明白了自己低调的意思,这样一来,自己倒是不必多嘴了,把家里的事放心丢开就是,相信只要绮霞事事都肯听听郁巧巧的建议,便不至于出什么让自己难办的事。
当下他便坐了轿子前往左禁卫卫所。说起来最近几天以来,这原本最冷清的衙门口已经俨然是大周朝的权力决策中心之一了。只是,这番到了左禁卫卫所之后,陈羽不过只是与郭兴戴小楼打了个照面,便换了衣裳从后衙偏门出去,到街上雇了一顶小轿,刁子温也做一身家仆打扮,一行青衣小轿的到了城东一处道观。
观门紧闭,刁子温上前叩门,很快一个小道童来开了门,又过了一会儿,仍旧是上次那老道接待了陈羽,将他让到了后面,边走还边笑着说道:“承蒙小公爷眷顾,只要来长安,必是要在敝观歇身的,现如今大人已然是家里的姑爷,还请不要生份了才好,若有时间,尽可到敝观小住几日。小道这里别的没有,若论那清幽的客舍,倒还颇有几间,那江南的新茶,也可以沏得几壶,若是姑爷来此,小道有那旧年国公爷的棋谱,还可以与姑爷着棋消日。”
陈羽边走边看了看他,心说这老道倒是油滑,上次来时,虽然也是笑嘻嘻的,却不见如此谦恭,这番自己任了内阁奏议加文华殿大学士,还封了侯赐了婚,他便立刻一口一个姑爷的叫了起来,真真是人心世态归结到最后只有一句话:佛曰,不可说。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这也无可厚非,趋吉避凶趋利避害,这本就是人的天性嘛,也是正常的。再说了,据陈羽看,这老道想必是蒋家在长安的棋子中有些分量的,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对自己的态度倒未必是他自己的态度了,而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的是整个蒋家对自己的态度。陈羽不由得想到,现在他对自己如此亲昵巴结,是不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反衬出自己那位岳父大人蒋瑜的心态呢?
显然蒋瑜时刻在关注着自己的动静,要不然不会在自己刚刚回到家的时候,就恰好的派人送去一封信给自己,至于今日约自己在此见面,恐怕是有些事情让他感觉有些迫不及待了吧。想到这里,陈羽第一次对目前自己手里的权力有了一些好感,看来,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这句话,并非虚妄啊。
其实真正的去行使权力,并不一定有多少快感可言,但是这一份高高在上被人重视的感觉,想必会使任何一个正常人为之沉醉。这份重视,很多时候并不是来自于自身,而是来自于附加在这个人身上的权力,权力,产生地位,地位,赢得重视。想明白了这些,陈羽不由得感喟,怪不得古往今来,会有那么多人执迷于权力,为此身败名裂亦是一生不悔了。
陈羽笑着说道:“我倒是想要清静几日,可是以前与这里关系不熟,不好无事叨扰,而现在,却又哪里有那份闲暇呢!”
那老道笑着答道:“姑爷说的正是,人在闲下来的时候,总想着施展一番,也好有个腾挪的脸面出去见人,可一旦升腾起来,却又不免总是回想起以前消闲时候的光景了。呵呵,这也是人之常情罢了,姑爷且不必担心,想必这起子事儿过去之后,姑爷虽然位高权重,却还是能忙里偷闲的,到时候,小道这里,却有些新鲜节目献于姑爷赏玩。”
“哦?”陈羽闻言心中一动,顿时对这老道所谓的节目有些好奇,不过这老道既然没有言明,陈羽也知趣的没有问下去,如果问下去,那便不免显得小家子气了。
一行来到后院,恰好一处亭台,傍亭那株寒梅倒不知怎么生的,竟而有一根老枝蜿蜒着钻到了亭子里去,便在那亭子里盎盎的开着,直能夺人魂魄而不觉。瞩目许久之后,陈羽轻轻吸了口气,只觉得满口满胸都沁满了梅花的清香,此时再举目望去,见那亭中一人粗布葛衣,手持小扇煮雪正沸,顿时又使得这梅香中不免夹着几缕淡淡的茶韵,令人不得不感慨,真真的好一处销魂所在。
这里,便正是当日陈
瑜谈话的地方,也正是在这里,陈羽一再的强调,蒋长安。陈羽正自胡思乱想间,那老道在身后说道:“姑爷,请您过去吧,小公爷已经等了您许久了。小道告退。”
说完了,他转身退出门外,那门便悄无声息的被他从外面关上了。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那原本坐在蒲团手持小扇正在烧水的人倏然抬起头来,却正是蒋瑜。
他将那宽大的粗布衣袖一摆,跪坐在蒲团上笑道:“你来了,还不过来。”
陈羽一边走过去一边赶忙的应了一声,“是,岳父大人。”
到了亭子里,蒋瑜伸手一指另一个蒲团,陈羽便也不客气地过去跪坐下了,蒋瑜并不看他,自顾自的扇着小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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