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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是王侯-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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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说破啊,到时候便显得朕没有城府,让臣子们一眼看穿了底哦!”
张泉笑道:“皇上请放宽心,皇上胸襟博大,高深莫测,臣妾也就只能猜度一点皮毛,哪里还敢向人透露半句啊!”
“姐姐,我们来啦!”两人正说话间,就听得帐外貂蝉、蔡文姬,轻唤着便进得帐来,不料,却看见刘辩在座,唬得两个美人坯子赶紧伏地磕头。
刘辩和那张泉谈兴正浓,心情异常舒畅,现在又与此两位爱妾不期而遇,不免更是龙颜大悦,忙唤不必拘礼,吩咐两人起身,来与张泉相近坐了。
那貂蝉体态轻盈,生的天生丽质,花容月貌,尤其她说起话来,清脆娇美,宛如娇莺,又善歌舞弹唱,深得刘辩喜爱,此时因惊慌失措,两片娇红浮上面颊,真艳若桃花,千娇百媚。
而那蔡文姬,善诗词歌赋,识天文地理,素有才女之称,生的体端形娇,气质典雅,此时虽感惊异却并不慌乱,宛如一只风中清荷,摇曳多姿,却清新脱俗。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哈哈哈,朕今生能拥有你们三位极品奇幻佳人,夫复何求矣!”刘辩秣马厉兵,东讨西征,行军途中,难得和三位爱妃谈情续爱,一时兴起,不免由衷感慨,惹得众女娇羞炎炎,花枝乱颤。
“两位妹妹来我帐中,不知有何事要和姐姐讲啊!”张泉笑着问道。
“这……”貂蝉眼望着刘辩,欲言又止。那蔡文姬也在一旁微笑不语。张泉看出苗头,便只好拿眼睛去望刘辩。刘辩只当她们要谈女人家家的事情,便爽朗地笑道:“什么好事呀,竟还瞒着朕,看来朕很不受欢迎哦,好吧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朕主动离开就是啦!”
第三百一十四章 恭送
三个美女相视一笑,娇声齐呼:“臣妾们恭送皇上!”
“不会吧,连一个挽留朕的都没有啊,唉,朕找地方哭去!”刘辩虽贵为天子,却还知道孔老夫子的名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所以,在美人面前,务必要做到既有风度,又要会逗乐,不然一定会死得惨之又惨,不过,临出门,他想到了颜良和文丑,不禁在心里说:“现在也不知那颜良和文丑有所斩获没有?”
见刘辩终于离去,三个女人相视一笑,都在心里暗暗欣喜,哎,刘辩是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不仅有满腹经纶,文韬武略,在运筹帷幄之中,总能决胜千里之外,而且还占据高位,有天子风度,无论大小事宜,皆能处变不惊,总是谈笑风生,幽默风趣,况且他,一方面志向高远,能够驾驭群臣诸将,去图那大汉帝国基业,文治武功,非同小可,另一方面又温柔多情而又善解人意,这不,在如此美貌绝伦的三个女人面前,也能从容不迫,能嫁个这样的男人,这一生还有何求啊!
“两位妹妹,你们干嘛要来打搅我和皇上啊,现在好了,你们把皇上给我赶走了,我和他的好事也就泡汤了,哼哼,气死姐姐我啦!既然如此,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我洗耳恭听就是啦,唉,我张泉真服了二位妹妹了!”张泉脸色红晕,看刘辩走远,哪里能够舍得,不禁深深叹息起来。
“张泉姐姐,你可不能这样说哦,我们哪里敢赶走皇上啊,刚才要不是你自己非拿眼睛示意皇上,皇上他能主动走吗,其实我们也舍不得皇上走啊,你现在倒来怪罪我们,姐姐你好没道理哦!”蔡文姬对张泉和刘辩单独谈心,心里本已经不免有些不自在,现在张泉如此怪罪,就忍不住故意气张泉道,“倒是姐姐你,总想着独享皇上,这不,一见我们来,就赶紧把皇上轰走,生怕我们和皇上说话呢!姐姐之心,路人皆知,倒想瞒过我们,哼!”
张泉叫蔡文姬说中心思,赶紧语气夸张地叫着掩盖内心:“哪里有啊,我哪里敢霸着皇上呀,皇上一心惦记着二位妹妹,好容易得空问我些事情,你们这一来,他就不理我了,皇上这是要照顾二位妹妹情绪,怕你们吃醋,皇上一心向着二位妹妹呢!”
“谁知道皇上是不是想着我们呀,他一门心思要恢复大汉帝国,每天忙着打理军务,哪里会惦记我们啊,倒是姐姐,才魅力无穷呢,你看,皇上要攻打彭城了,这么紧要的时刻,有一点事儿就来问姐姐你,却没想着来问下我和貂蝉妹妹,貂蝉妹妹,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蔡文姬嘴里不饶人,折腾完了张泉,又想着来对貂蝉下手,于是笑着对貂蝉打趣道,“不过,也许我不知道吧,说不定皇上已经到貂蝉妹妹那里去过了呢,呵呵,貂蝉妹妹,你倒说说,皇上到你那里和你说了些什么呢,拿出来我和你张泉姐姐也分享一下吧!”
“这……皇上他……”貂蝉一时语塞,想到昨晚和皇上在一起谈情说爱的情景,脸色就更加红晕起来。
“貂蝉妹妹不打自招了吧,唉,看来就我一个是孤家寡人呢,貂蝉妹妹好福气,张泉姐姐也好福气,就剩下我,如此孤苦伶仃,没人疼算了,我本是豁达之人,没人爱,我就自己爱自己,哼!”蔡文姬一见貂蝉吞吞吐吐,心里就明白了,不禁装出很无辜的样子,开始抱怨道,“不过话说回来,我都被皇上冷落了,貂蝉妹妹干什么还非拉我到这里来呀,这不是摆明让我做姐姐和妹妹的陪衬吗,呜呜呜,我是何苦要到到这里来吃皇上冷落,吃姐姐抱怨,吃妹妹算计哦!”
“这……”貂蝉最温柔善良,哪里经得蔡文姬的抱怨和哀叹啊,不禁真诚地抱歉道:“文姬姐姐莫怪,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子的……”
张泉最看不得蔡文姬糊弄貂蝉了,忙插话道:“貂蝉妹妹,你别听你文姬二姐的胡扯,她心眼多着呢,皇上前天晚上就是在她那里就的寝,她却来欺负你!”
“啊,不会吧,文姬姐姐,不带你这样的吧,害得我差点抱歉至死!”貂蝉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差点要对蔡文姬发起飙来。
蔡文姬被张泉说破,也不好意思起来,就红着脸笑道:“好了,貂蝉妹妹,你别见怪呀,我也就是开开玩笑,谁叫咱三个都是女人呢,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不说这个有说什么呢,是不是啊!”
“算了,我不怪你就是啦,”貂蝉终于笑起来,又对张泉道:“张泉姐姐,我和文姬姐姐来见你,其实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呢,刚才皇上在,我不好意思说!”
张泉道:“什么事啊,皇上不在,你放心大胆地说来我听!”
“皇上三十三万大军,每日忙于征战,疲惫至极,如今天气转凉,看他们身单衣薄的,也于心不忍,所以,我想,我们姐妹三人每日闲闷着,倒不如组织军中这些随军妇女,以及暂时不能上战场的老弱伤残兵士,为将士们编织衣物,以度过严冬,不知姐姐意下如何?”貂蝉正色说道
蔡文姬也忙说道:“是啊,这些将士们,一心跟随皇上,为我大汉帝国东讨西征,流血牺牲,如今天气转凉,转眼间就又到了冬天,我们都是皇上最爱的内眷,虽然不便去带兵打仗,却也得思谋着为皇上出力,所以,貂蝉妹妹的这个主意,真是再好不过的了!”
“好的,两位妹妹一心想着皇上,想着皇上手下的将士们,姐姐我也挺高兴,俗话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到多个成功的女人,这话不假,皇上本要通过这场彭城大战,来达到训练将士,摸索战术的目的,想来也必是持久之战,所以,两位妹妹的提议是非常有必要的,那我们就私下里帮皇上做好它吧!”张泉不免喜形于色,大为赞赏,“我们可不能让人家说我们是妇道人家,只知道锅碗瓢盆,缝缝补补!”
“既然姐姐同意,我们就好好干吧!”貂蝉笑道,“不过,姐姐刚才的话似乎很有问题,我们要做的这事,不就是缝缝补补的吗,姐姐却如是说,岂不……”
张泉急忙辩解道:“呵呵,虽然是缝缝补补,却好像不一样吧,皇上三十三万大军,如果就靠我们几个,一辈子也做不完啊,等做完了,只怕将士们早冻死了,所以,对我们来说,是组织大家来缝缝补补,而不是说,要我们来缝缝补补。”
“姐姐高明,这句话应该说成,我们虽是妇道人家,却并不是只知道缝缝补补,而是还要能够很会组织大家缝缝补补!”蔡文姬赶紧补充道,不过很快就不免想到一个问题,不禁问起来,“张泉姐姐,你怎么知道地下要借彭城大战来训练将士和摸索战术呢?会不会搞错啊!”
“是啊,是啊,皇上有这样对张泉姐姐说过么?”貂蝉也觉得好奇,赶紧问张泉。
张泉自觉失语,忙掩盖道:“这……皇上哪里会和我谈这些军机大事啊,我只是揣摩而已,当不得真,当不得真的,你们可不能到处乱说!”
蔡文姬表示赞同道:“是啊,这样的话可不好随便乱说,不然将士们听到,以为这彭城大战是小孩过家家,说不定就会掉以轻心,倘若因此吃了败仗,那我们可就罪过不小了,皇上倘若怪罪下来,我们可吃不来兜着走啊!”
“好吧,我们这就各自下去组织妇女和伤员,找些旧衣破布,再设法到野外弄些棉麻纤维,赶紧编织起来吧。”张泉说道。
貂蝉看大局已定,赶紧叫道:“这事我们要不要保密啊,倘若没做好,只怕吃人笑话哦!”
“保密,保密,当然要保密!”三个人乐呵呵地笑起来。
再说那颜良和文丑领了本部兵马回到营寨之中。因怕那刘关张仍然坚守不出,故在用过晚膳之后,两人便连夜与手下众将升帐议事。
“倘若明日那刘关张依然闭关不出,该如何是好啊,只怕到时在皇上面前不好交代哦!”文丑首先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颜良思考片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问众将:“尔等可有计策否?”
众将面面相觑,不敢答话。颜良和文丑不免怒火中烧,却又不便发作,正叹息间,忽然有一年轻小将叫道:“吾有一计,不知两位将军可有意听我言来?”
众将视之,乃偏将军荀废也!这小伙子作战勇敢,才得以提拔,但在言语上却少之又少,形同一个自闭症患者,和那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荀彧、荀攸叔侄,估计八百年前才可能是一家,因为,他们的反差实在太大了。
颜良万料不到“哑巴”也要开口说话,心里暗笑,表面上却倍加亲切地鼓励他道:“你有何计谋,慢慢说出来给众位听一听,若果真是妙计,我自会重赏于你的!”
“将军,你赏他个老婆吧,他不说话都是叫这没老婆的日子给憋坏的呢!”众将都觉得他主动开口,简直不可思议,其中一个甚至打趣起他来:“荀废,你平日里用磨子压,都榨不出一句话来,如何今日却为何要大开其口啊?嘿嘿,我看是想老婆想疯了吧!”
“你们不要把人看扁了,我……我……”荀废本就腼腆,被众人如此一嘲笑,忽然窘迫小脸得通红,结结巴巴的,真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好了。
“你什么啊,是不是昨晚有哪个老姑娘小媳妇,托梦传授给你点什么,然后揪住你的耳朵说,快去告诉二位大将军吧,就说你在梦中娶老婆啦,不然,今晚不让你上床啊!”
“……”荀废实在太窘迫,终于偃旗息鼓不说话了。
众人还要说话,那文丑忽然不耐烦起来,他正为明天之事烦恼,哪里容得手下众将,因为要戏弄一个荀废,而让他的计策不能说出呢?只听他喝道:“好了,玩笑到此为止吧,大家安静下来,我们来听荀废说他的计策吧,荀废,勇敢点,说吧!”
“我……这……那……”荀废本就木讷,被众人一番打击,现在更失去了自信,哪里还能说出来啊!
“哎呀,我可怜的孩子,你要急死本将军吗?”文丑眼睛睁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这样出气之人。
荀废脸色涨如猪肝,却口不能言,没奈何,只好耷拉着脑袋,任凭处置。
“你会不会写字呀?要是会写字,那就写出来吧!”颜良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今天可真是好脾气,居然始终保持着微笑,亲切地对荀废说话,给他勇气。
荀废感激颜良,就使劲地对他点点头,表示可以写字。
“文恒兄,你真是不简单啊,居然想到这,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文丑闻听颜良之言,又看荀废点头,顿时高兴地一拍大腿,笑道,“笔墨伺候!”
早有兵士将那笔墨纸砚端上来,荀废一把抓住毛笔,蘸写墨水,便在纸上游龙惊风起来,一会儿纸张和墨水都用完了,妙计也写完了,可是,他的书法实在太过潦草,或者说惨不忍睹,这颜良和文丑及手下众将都是行伍出身,哪里能够认得出啊!
“我们都不认识,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请臣相叔侄或者陈宫军师过来看看呀?”颜良叹息道。
文丑一听只是摇头说:“不行不行,坚决不行!一则,我们不识几个字,二则,小小计谋还出自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偏将军,到时候,若请这些文绉绉的家伙来,岂不是要授人以柄,送上门地被人家笑掉大牙吗?”
“那该怎么办啊?”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终于想到,还是应该让荀废重写,认真一点写才好。等把这要求对荀废一说,却发现那纸张和墨水都用完了。赶快让人再取来,那荀废又写,可是依然潦草不堪,最后大家就围着一起,逐个挑出不认识的字来,让他尽量规范地重写几遍,直忙到通宵,才拼凑出一段完整的大意来。
“在彭城城楼北面不远处,有一丘山,名曰天鹰山,草木茂盛,便于隐蔽人马,我军明日叫阵之前,先在那里设一只伏兵,倘若敌军敢于应战,两军阵前先接住厮杀一番,然后举火为号,让天鹰山的伏兵冲出来,使敌人腹背受敌,那时敌军必然损兵折将。倘若敌军龟缩在城里不肯应战,我们就撤军回来,于途中延平荡丛林中隐蔽埋伏,却只留一彪人马仍在城下叫骂,当然,越难听越好,把刘关张祖宗十八代都恶搞一边,敌军见我军留下的人马少,必然冲出,到时候可以勉强和其接战,然后丢盔弃甲,诈败而退,将其诱至延平荡丛林,我军再冲杀出去,同时举火为号,使那天鹰山的伏兵知晓,倘若彭城城中再有敌军人马追出,天鹰山伏兵可冲出干扰之;若城中无人马追出,待敌军回撤之时,可突然冲出,断其后路,敌军就只有任我宰割了。”颜良满头大汗地将这条计谋念给大家听,然后说:“这就是荀废的计谋,不知各位将军意下如何?”
“此计甚妙!”众将眼睛顿时放出光来,顿时对荀废刮目相看起来。那颜良也正要开口褒奖他一番,那文丑赶紧提醒道:“此计甚好,事关我军明日出战功绩如何,故应详加斟酌才好!”
“是啊,要是无论我们怎么叫骂,那刘关张就是坚守不出,又该怎么办才好啊!”
众将又不免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一难题。
“因为我军一直在阵前叫骂,吸引了敌军注意力,敌军一定不会想到天鹰山下有伏兵,倘若敌军坚守不出,至黄昏时分,我大军于撤回途中,尽皆埋伏于延平荡。并不回营,而是就地埋伏,同时,那天鹰山的伏兵暂不撤回,专等到夜半时分,敌军不备之时,此伏兵可用随身携带的铁钩绳索,于黑暗中偷偷登上城墙,夺了哨卡,再放了吊桥,并举火为号,我延平荡埋伏的大军则可以长驱直入,一举袭得彭城!”那荀废忽然咧嘴笑着,并开口伶俐地说起话来。
众人大惊,一方面是因为这计策实在是妙不可言,另一方面是这荀废怎么就忽然开口说话了呢?原来,这荀废生性腼腆孤僻,少与人言,长此以往,酿成自闭症,哪里还能在众人取笑中好生说话啊,但是,此一时彼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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