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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无剩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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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嘉犹不甘心,继续追问:“母亲当真觉得,永安侯世子于女儿来说是良婿?”

“嘉儿,我与你父亲的良苦用心,待你大了就会明白了。”邵氏避开静嘉的眼光,淡定地望着空无一物的眼前,“这是为了咱们倪家,你是倪家嫡女,这些都是你理应做的。”

“娘……”静嘉脱口而出,“如果我不想嫁,您会怎么办?”

邵氏好似早料到静嘉这个态度,非常冷静地回过首来,“为了咱们这一大家子,你不许任性而为。”

静嘉看着邵氏停下话头,温和一笑,“不过,永安侯也不会太快就上门提亲,你可以先适应一阵子,要明白你的身份。”

她有什么身份?

从头至尾,她就没有过属于真正属于自己的身份,她是家人的棋,是临淄郡王的棋,甚至还是太子的棋,她何德何能,竟担得起这样的“身份”。

静嘉哂然,“娘,我是真的不想嫁,请您与父亲三思。”

言罢,静嘉起身,朝邵氏恭谨一礼,“请容女儿先行告退。”

邵氏没有拦她,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静嘉不知道母亲是真的在“三思”,还是只是如她说,给她一阵子来“适应”。

她需要适应什么呢?

适应自己将成为维系家族稳定与荣耀的棋子?这与送出去和亲的公主有什么分别?对于永安侯府,她究竟是用来示弱的兵卒,还是安抚人心的麻醉剂?

而倪家,真的会因为自己的出嫁,就与苏家彻底缓和关系吗?

静嘉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静嘉只想问问邵氏是否还记得她对自己说过的话,邵氏说,她在等赵菡心态上的转变,有朝一日,赵菡不会再把自己当作赵家女,而是倪家妇。

当她嫁到永安侯府,难道就不会成为苏家妇吗?

接连几天过去,邵氏依旧没有再提永安侯府,永安侯倒也果真没有很快便来提亲。

只是……据说,状元郎孙毓慎求娶英武伯嫡次女,再据说,这件事连皇上都惊动了,于是,出乎静嘉意料的,皇上竟然出面为孙毓慎赐婚,赐的自然是赵芙。

当姚黄试探着把这个消息告诉静嘉的时候,静嘉突然想起去年的上巳节,毓慎笃定地告诉自己,“我终是要和阿芙在一起的”。

毓慎啊,你们果然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虽然,以我绵薄之力并没有能帮你们做什么。

皇上赐婚后,静嘉每每看到赵菡,都能感受到赵菡眼底埋着没有机会爆发的恼怒。当然,赵菡表现出来的照旧是八面玲珑。

邵氏对这桩婚事没有多评价什么,只是在赵菡的面前称赞了一句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天成个屁,静嘉在心里腹诽,却依旧笑盈盈地附和:“正是正是,金童玉女,必成佳话。”

赵菡极力隐忍不悦,“借母亲与二妹妹的吉言了。”

静嘉发誓,要不是看在孙毓慎的面子上,她才不会给赵芙奉上什么吉言呢。她只希望毓慎幸福,拥有是幸福的……不过,上天保佑,再赐给毓慎一个别的真爱吧!

邵氏仿佛察觉到什么,眼神在赵菡与静嘉之间逡巡一圈儿,然后定在赵菡身上,叹了一句,“毓慎与静嘉虽从小一起玩儿到大,但无非是兄妹之情,你让芙姐儿不要多心。”

赵菡得体优雅的浅笑,“母亲放心,芙儿决不是难般狭隘之人。孙少爷仪表堂堂,这是芙儿的福气。”

知道就好!

“嗯,你们能这么想那最好不过了,只不知敦堂什么时候能回京。他与毓慎自小交好,比亲兄弟还亲,如今成了连襟,定是开心坏了。”

赵菡眉间荡开几分相思,“媳妇儿也盼着相公早日回京。”

大概是邵氏与赵菡的思念太过强大,十月底,倪子温愉快地在家中宣布,敦堂应该可以在年前到家!今年除夕,会有一顿团圆饭!

邵氏与赵菡在此时彻底成为同盟,婆媳二人相互搀扶,俱是喜极而泣。

回京

时间匆匆,每日陪着邵氏与赵菡掰手指头,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腊月。腊月十九,敦堂抵达京郊,他先去神机营见了岳父赵文肃,派人捎信回家,接着沐浴,睡上一个踏实的好觉,以备翌日能神采奕奕地在皇上面前述职。

虽然皇上未必会真的见他,但基本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飞骑尉是虚衔,换句话说,只是爵位,实际上,敦堂在军中已经混到副将的位置,这还算是比较快的爬升。一则是凭借他的出身背景,起点就比旁人高许多,再则是敦堂于领兵布阵上就有天赋,战场上不乏立功,理所当然地就坐到了今天的位置上。

皇上早就听过英武伯赵文肃地描述,虽说对于倪子温一个文官却能培养出一名武将这件事比较纳闷,但还是十分赏脸地亲自接见了敦堂,为自古英雄出少年的名句所感慨,皇上大手一挥,在爵位上又给敦堂晋了一阶。这样一来,敦堂便是骁骑尉了。

这同时还意味着,皇上担心敦堂“衔不压职”,在给他亲自领兵为将添加筹码。

敦堂喜不自胜,感恩戴德地回了倪府。

静嘉见到敦堂时,已是黄昏时分,冬日天黑的早,此时德安斋外的回廊上正有人举着杆子将燃好的灯笼一个个悬起来。细密地雪花漫天飞舞,屋檐上早被白色笼罩起来,云芦在门口候着,时不时就跺跺脚,呵呵手,端茶入屋的云萱见状,不由轻斥:“你这可成半分体统?仔细我禀了夫人去。”

云芦立时老实下来,安安稳稳地站在门旁,替云萱打起了厚重的棉帘儿。

耳房内倒是颇暖,邵氏与赵菡正坐立难安地等待。静嘉还算平和,耐心地瞧着敦礼与彦安玩耍。见云萱来上茶,并不忘抬头道谢。

敦堂就是这个时候迈进德安斋的,他一路都挂着欢愉的笑脸,近乡情怯,天知道他在家门口已经徘徊了多久!

看到立在门旁,熟悉却也陌生的云芦,敦堂心情甚佳地竖起手指:“嘘,我给娘一个惊喜。”

云芦大抵是太久未见敦堂,此时对着赤衣银甲、英姿勃发的自家少爷,竟看的呆了,果然没有出声。

于是,敦堂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了一家人的面前。

邵氏与赵菡,再次喜极而泣。

不过这回,静嘉也忍不住眼眶湿濡,脱口唤道:“哥哥。”

敦堂笑着环视一圈,嗯,至亲至爱之人都在,她们都平安的活着,这感觉真好。驰骋疆场,抑或寂寞戍边,为的都是你们,为了你们落泪只因欢喜,不因生死离别。

“娘。”敦堂只是朝静嘉看了一眼,便径直跪到了邵氏面前,“不孝子回来了。”

邵氏的大脑大概已经不转了,上前一把拥住儿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赵菡与静嘉含笑抹去眼角的泪,将邵氏和敦堂一起扶了起来。敦堂先是望向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妻子,温声道:“辛苦你了。”

接着才是静嘉,“高了,瘦了,不过……气色不好?”

静嘉忙摇头,矢口否认,“哪里有,哥哥才是气色不好,看着憔悴得很,疲惫得很。”

敦堂轻笑,“快马加鞭,哪能不憔悴,不过,看着你们都好就好。”

静嘉打量着挺拔的敦堂,他头上还戴着尖顶铁盔,盔顶饰有红缨花,身上则罩着鱼鳞叶齐腰甲,甲中是大红曳撒,以云肩、通袖遥А⒃葡懳葡ヒ'饰。

两个字,帅呆了!

正是静嘉出神欣赏自家大哥英姿飒爽的模样时,小正太敦礼张开胳膊,用他少有的、雀跃的叫喊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大哥哥!”

敦堂被喊的心里一软,上前抱起敦礼,“哎!”

在这个兄友弟恭,温馨和谐的环境下,熊孩子彦安囧囧有神地发挥了他的破坏神功,只听他有模有样地学着敦礼大喊了一声:“大哥哥!”

这中气十足的叫声,让全家人的脸色都尴尬了起来。当然,赵菡尤甚。

不过,就算是被战争洗礼过的敦堂,依旧有着昔日的憨厚,他改成一只手抱着敦礼,用另一只有力的臂膀捞起彦安,气势汹汹地道:“叫爹。”

彦安畏于强权,乖乖听话,“爹。”

终于,皆大欢喜了。

这样和谐温馨有爱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年后。静嘉十分抑郁地想,如果,邵氏没有在这个时候提起她和永安侯世子的婚事,那真是太完美了。

正月初八,敦堂策马从外面回来,照旧是大步流星地先来德安斋同邵氏请安。正巧静嘉也在,纤纤十指为邵氏剥着一个橘子。

“母亲,二妹妹。”

如今倪家三世同堂,邵氏不光能含饴弄孙,还可以见到宝贝儿子,日子过得颇知足,静娴从宫中也送出赏赐来,上至倪子温夫妇,下至彦安,都得到了她的“心意”。大概就是这样安详的环境,让静嘉险些忘记自己所处的危机。

邵氏接过静嘉剥来的橘子,掰成两半,一半递到了敦堂手中。“你坐,回来的正好,有件事娘一直忘了同你说了。”

静嘉的眼皮没由来地跳了跳,云萱恰送上湿帕子供她擦手,趁低眉的工夫儿,静嘉揉了揉眼……却没有恢复正常。

“母亲请说。”

邵氏正吃完一瓣儿橘肉,笑意吟吟,“我与你父亲决意与永安侯府结亲,你二妹妹以后便会成为世子夫人了。”

静嘉瞬间觉得气血翻涌,喉头甚至有隐隐的腥甜。

敦堂挑眉,目光在静嘉苍白的脸上停了一瞬,接着才道:“二妹妹不是还小么,怎么这么着急?”

邵氏亦是看了眼静嘉,“只是定亲罢了,总归不是坏事。嫁入侯府,你妹妹要学的事情还躲着呢。”

静嘉避开了敦堂和邵氏的目光,眼神停留在墙隅的花瓶中,这个季节,没有花,自然便是空瓶一个。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我不同意。”敦堂的答案出乎了邵氏和静嘉的意料,“苏家的里子比孙家还烂,母亲连毓慎都不舍得让二妹妹嫁,怎么到永安侯这里就破例了?”

静嘉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没有接茬,邵氏的笑意淡了许多,“孙家的事情,嘉儿自己也拿了主意,不是吗?再说了,那毕竟是侯府,可不是孙家能比得了的。”

这样的母亲,对静嘉来说是陌生的。

可她始终记着,母亲曾是为自己据理力争的,不能怪她。

敦堂嗤然冷笑,“区区一个侯府罢了,待儿子以后挣够了功名,岂知咱们家就不是什么公府侯府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倪敦堂!”邵氏不悦,厉声斥责,“我与你们父亲已经做了决定,这件事,你与嘉儿都不要再插嘴了。”

静嘉闻言,立时起身,“女儿还是那句话,我不愿嫁,请母亲三思!”

这回,静嘉按捺不住地夺门而出,没有再周全礼数。

敦堂下意识地起身欲追,却强自抑制住了,回过头看向母亲,眼里尽是无奈,“娘,嘉儿这样莽撞的性子,您怎么能放心她进那样的门第?”

邵氏适才的冷漠刻薄荡然无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太子那边……你父亲的毕生功业,总不能毁在一个苏家上吧?能拉拢一个苏家,百利而无一害。”

敦堂沉下面容,“儿子想再与父亲商量商量,苏家若只有这样的气量,嘉儿的委屈换来的也不过是一时安稳,来日,早晚还是要闹翻的。到那时,您让二妹妹如何自处?”

邵氏无力地挥了挥手,“你若有办法劝住你父亲就去吧,我何尝不盼嘉儿嫁个体面祥和的人家儿?娘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了。”敦堂长出了一口气,“儿子告退。”

幸亏自己回来了,不是吗?

彼时,倪子温尚未归家,敦堂索性先去了“明月引”。

立在“明月引”的门外,敦堂忍不住揣测静嘉在做什么,按照妹妹的性子,必是又哭了吧。恨不得要玉石俱焚,那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不知道毓慎另娶旁人,她心里难不难过。

从小故作乖巧的二妹妹,其实还是很任性的吧?

敦堂叹了口气,任性又有什么办法,所谓血缘至亲,就是无条件包容。

“哥!你怎么来了?”是静嘉主动拨起了帘子,脸上竟然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真是晃瞎了老子的狗眼……敦堂突然觉得无力,自己离开这么久,二丫头已经长大了。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敦堂从静嘉让开的位置进了屋,房间里烧着火盆,还算暖和。

听到敦堂这样一句话,静嘉的笑容淡了许多,“唔,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敦堂信自落座,狐疑地瞥了眼静嘉,“真没事儿?这不像你呀。”

静嘉撇嘴,“谁让我长大了呢。”

婚宴

敦堂听静嘉自认长大,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道:“长大了还和母亲那么闹脾气,你也就跟我这儿硬逞强。”

静嘉不置可否地咧嘴笑着,并没有接话。敦堂叹了声气,却没有再提静嘉的婚事,“毓慎的婚期可定了?”

“嗯,在三月。”

敦堂点了点头,目光觑向静嘉脸上,“你……还好?”

静嘉噗地笑了出来,“自然很好,难道嫂嫂没同大哥哥说?”

敦堂蹙眉,表示不解,“说什么?”

“嫂嫂没说就罢了,总之……毓慎娶芙儿姐姐,我觉得挺好的。”静嘉羽睫微低,遮住了瞳仁。

“你要是心里难受,只管同大哥哥说,爹娘未必知道,大哥可是看着你们两个人……”

“我们俩怎样?”静嘉打断敦堂的话,挤出一个不甚好看的笑容,“哥哥不在家,怕是不知道,娘已经不许任何人再提起我与毓慎的事情了。”

敦堂愣了愣,静嘉平缓下心情,同他解释着,“毕竟哥哥以后与毓慎就是连襟了,这些话说了,怕是会让嫂嫂不舒坦。”

“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敦堂果然不再提,目光在静嘉脸上游走一圈,接着感慨,“我走了不过一年,京中的变动竟这么大。不过哥哥还是那句话,你若是心里不好受,只管来找大哥。”

静嘉莞尔,“好,哥哥放心吧。”

“你叫我怎么放心?”敦堂浓眉一挑,“你这丫头脸色怎么看都发黄,起先觉得还好,如今却愈看愈严重了。难道母亲没问你?”

大概是失眠闹得吧,静嘉摸着自己侧颊,有些失神。照自己这样发展下去,身子早晚受不住,确然应该寻郎中来仔细瞧瞧。

思及此,静嘉坦诚答:“不过是晚上比较难入睡罢了,并不是什么太要紧的毛病,我心里有数,等开了春再不好,我就请郎中来看。”

敦堂点头,应了声儿好,沉吟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再提及永安侯府的婚事。妹妹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既是能在母亲面前说了不,心里必定有千万个不乐意。

况且,永安侯世子果非良配,小小年纪,却是个药罐子。妹妹不知道,母亲决计不会不知道的。

父亲当真太狠心了些。

静嘉是他唯一的妹妹,敦堂打心眼儿里期望她有个好归宿。他以后必定是长年驰骋疆场,只愿妹夫能是个会体贴人的主儿,别让嘉儿受委屈。

然而,敦堂虽有九成的信心劝动父亲,却被倪子温用那一成的父子尊卑给压了回来。倪子温在家中到底是说一不二的,他既打定主意,敦堂磨破了嘴皮子倪子温也听不进去。

更重要的是,敦堂口才原就比不上倪子温,此时与父亲犟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有争出个什么结果。

敦堂只觉对妹妹内疚,每从军营回府,必会从外面带些好吃好玩儿的,来讨静嘉欢心。

静嘉自幼被敦堂宠溺,现下只当他是在生死线徘徊得久了,愈加珍惜亲情。

三月,状元郎孙毓慎的婚期临至。金榜题名,春宵帐暖,毓慎一时间风头无两。

孙家办喜事,自然会邀倪家人来,静嘉的心结远不如以前那么重,并未如敦堂所料的逃避,相反,更是亲自绣了一副鸳鸯戏水的枕面儿,以作毓慎与赵芙的贺礼。

毓慎的婚宴办得颇热闹,虽说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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