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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宫妆,满城风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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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苏三的脸色变得阴沉不定起来,觉得跟纳兰小茹说话十分费神不说,总是要费力去想她话语中所暗喻的意思,而不由地冷冷一笑,说:“我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在两位殿下之间左右摇摆不定,最终等待你的下场是什么?”纳兰小茹用一种奇怪的声音,慢悠悠地续道:“不是蛊惑殿下之罪!就是秽乱东宫之罪!”
苏三一惊,不知纳兰小茹说这些究竟要干什么?!或者说,就如苏三心中所料的那样,“你喜欢廷轩?”
纳兰小茹毫不掩饰地道:“是!我对二殿下是怀有某种感情!但是也不想你有个三长两短在二殿下的心中成为一个遗憾!所以,在你还没有受到处罚之前,想想你跟二殿下之间本来就存在着不信任的感情,何不放手?”
“哈!你说这么多,是不是想告诉我,他选择了你?要我消失到一个你们都看不到的地方?这样你就安心了?”苏三轻蔑地瞥了一眼纳兰小茹。
纳兰小茹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堵住了嘴,半晌才道:“我现在说的是那种渴望和对方一起分担痛苦和喜悦的感情,你跟二殿下感情达到了这一步了吗?你了解二殿下吗?”
纳兰小茹的话刺入了苏三的心脏和耳膜,令她的脸色唰的一下涨得通红,目光顿时开始迷蒙起来,是对薛廷轩的不了解,感到迷蒙,是必然的!
此时要她说出薛廷轩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愿望是什么,她还真不知,而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心底涌起一股无比挫败感,用一种气恼的语气对纳兰小茹说:“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你跟二殿下之间只是一种吸引,而不是感情?”
“你?”苏三苍白紧皱的脸上瞬间没有了任何表情,目不转睛地望着纳兰小茹,缓缓地伸手握住一旁的椅子,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发出一声轻微地呻吟声。
她觉得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纳兰小茹实在太可怕了,太恐怖了。就像一根刺,卡在她的喉咙,令她咽不下,也吐不出。
心里,是否也因她的话而感到自己和薛廷轩之间的情愫被一一摊开,就跟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可能是因为无法理解和不信任造就的吧!
“你还没有真正的爱过一个人吧?”纳兰小茹望着苏三,眼神逐渐变得友善起来,似是看穿了苏三拼命摇晃的内心感到可怜,而轻声细语地说:“不然怎会感到如此迷茫?”
苏三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看着纳兰小茹出神,思绪像被一种无法理解的心情拉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如若,安长乐不死,我依旧是哪个过着俭朴,无忧无虑生活的苏三。那么她进入帝王宫,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命运呢?
“另外……”
纳兰小茹犹豫着说,将苏三的思绪拉了回来。
“关于你被诬陷杀害我姐姐的事情,我会帮你,帮你洗脱罪名。然后,按照你——”
“不必了!”苏三打算纳兰小茹的话,将头稍微转到一边,似有送客之意。
纳兰小茹明了她的意思,快速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离开了。
可是她走后,苏三的心情根本没有得到舒缓,并且变得更加困扰,困扰得她没办法做任何事,想任何问题。
而那原本用力支撑的手臂变得全然无力,使她跌坐在了地上。
第二十九章 善恶难辨
这时,离开文翎宫的姑姑走着走着,胸口没有来由地猛跳了一下,哪个速度像意味着什么事情正在发生一样?
令她脑中闪过苏三的身影,而微微皱紧了眉头。
苏三?
“怎么了?”一旁的来福见姑姑放慢了脚步,不禁提高声音道:“走快点!”
姑姑不语,甩开脑中那股不安的思绪,跟随着来福来到了志林宫内,走进了陈妃的暖阁。
跪在地上,望着褪去华丽的服饰,摘下耀眼的头饰,就连眉梢和香粉也卸掉的陈妃,真是十分陌生和平庸,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样,令姑姑极度怀疑,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陈妃而犹犹豫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陈妃像是看穿了姑姑的心思问道:“怎么,感到很惊讶吗?”
“不……不……不……”姑姑连忙说道,完全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将眼神飘往别处。
陈妃冷冷一笑,直截了当地问她:“药放了吗?”
“放了……不过,二殿下没让小姐喝,像是对那汤药有所怀疑!”姑姑小心翼翼地说,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可惜陈妃并非等闲之辈,一听姑姑这话脸转瞬之间就沉了下来,一转身就抽出香炉里,正冒着青烟的香,猛地刺到姑姑的手臂上,痛得姑姑惨叫声悲痛至极,白色的宫服上也顿时染满了血迹和灰迹。
“娘……娘……”姑姑声音声音低沉地说,额上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涔涔直流。
陈妃冷若冰霜,盛气凌人地道:“是二殿下察觉出,还是你心软,心底正筹算和那贱人怎么和本宫作对?”
“娘娘,奴才不敢啊!”姑姑失声道,心里却直发酸,内心深处好像正在哭泣。
“哼!就算本宫现在立即把你杀了,也难消本宫心头之恨,不过现在本宫还没时间处置你,就算你命大吧!”陈妃嘴里哼哼声不断,用尖锐的声音说道:“,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去为本宫做一件事,看你对本宫是否忠心耿耿!”然后,用眼神暗示姑姑过来,再在姑姑耳边地说,听的姑姑大惊失色,毛骨悚然,连忙跪在地上,道:“不,娘娘,你饶了奴婢吧!”
陈妃见状,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匕首,仍在姑姑眼前,“你自己选择,留在宫里的人是她,还是你?我累了,你退下吧!”
姑姑不语,因为胸口就像装满水的杯子,岌岌可危即将溢出的样子而颤抖着,所以终究张不开嘴,一语不发地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向外面走去。
此时,外面起了一阵风,带来树叶摇曳的声音,给姑姑一种从未有过的深邃的凄凉的同时,她感觉到自己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紧紧地握紧了匕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突觉,至从随苏三踏入这个帝王宫里,自己的生命好像就变得有所不同了,仿佛通过了一道叫做“后宫权利”的门,在别人的阴谋诡计下过着无法预知又小心翼翼的生活。
她到底犯了什么?
姑姑皱眉,在歇斯底里发作之前,她心底涌起一股一定要将陈妃除掉的念头。
但是,用什么办法呢?顺着陈妃的意思清理掉了苏三,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罢了。这很有意思吗?到那时陈妃依旧气势凌凌,恐怕姑姑更没有利用的价值。但是除掉陈妃,姑姑依旧是一位卑微的宫女,还不是得在别人的夹缝中求生。
唯有?借此事把两人一起除掉,在帝王面前脱颖而出!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邪恶念头,像一阵风似地袭着姑姑,令姑姑登时睁大了眼睛,出现了相当敏感的反应之时,不知是谁在前方吟笛,飘渺的笛声悠悠扬扬地传道姑姑的耳中。
“是谁?”姑姑问道,移动脚步向前方走去,陡然瞧见月光下一缕发丝在风中飘荡,而吓得跌坐在地面,“谁在哪里?”
笛声骤停,薛傲云转过头来望着她,微感诧异地道,语气中掺杂着一丝失落。
“是你?”
姑姑点了点头,起身正准备向他行礼之时,手臂使不上一点力气,并且只要稍一用力,就疼痛难忍,后背冷汗直冒。
“你受伤了?”薛傲云见她行动缓慢,不禁开口问道。随即伸手起她的长袖,望着她那被香烟刺伤的伤口,微微皱眉道:“你的伤好像挺严重!恐怕短期之内,行动都不太方便!”
听到这关切的话语,姑姑心里的一角像被融化了一般,缓慢地垂下头去,眼泪在这一刻禁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你怎么了?是谁这么残忍竟然这样对你?”
“我?奴婢没事,是奴婢更换铜炉时不小心烫伤的!”姑姑说,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薛傲云眯起双眼,像是对她的回答起了疑心。不过,她爱说不说,反正薛傲云的心中现
在最关心的只有苏三。
“我送你会芳华宫!长乐已从文翎宫搬过去了!”薛傲云喃喃地说着,怎料话音一落,姑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身子摇晃了几下就晕厥了过去,“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薛傲云闻言此声一愣,眉头皱了起来,忧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姑姑,好一会儿才一把扶起她往芳华宫的路走去。
把握着杯子一只不由自主发抖的苏三吓了一跳,转过头,不解地呆呆看着薛傲云怀中的姑姑,心里的某个角落好像崩塌了一样,感到一股悲伤。
还来不急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薛傲云的声音首先泄了出来,“素心像是太疲惫,晕了过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是吗?”苏三起身来到床边,用一种很无奈的表情看着紧闭双眼的姑姑,忍不住伸手捋起她散落在额上的头发。
薛傲云点头,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瞟到了桌上多出的那个杯子,而皱了下眉。
有人来过?会是谁呢?
思忖及此,他侧目望着苏三,见她脸上闪过一种类似哀痛欲绝的表情时,他表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犹豫着开了口,“你搬到芳华宫来,薛廷轩有没有为难你?”可是话一说完,他就看到苏三在自己说出薛廷轩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多虑了!”苏三起身来到雌窗前,调整着自己呼吸,望着空茫的前方。
薛傲云来到她身边,望着窗外,像是想起了什么,而喃喃自语地道:“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
苏三微微一愣,随即肩膀稍微抽动了一下,很快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而无奈的笑道:“是啊,我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
“你放心,还有我!”薛傲云说,伸手用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却突然停顿了下来。那是因为苏三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令他连呼吸都感到不顺畅了,仿佛忘了时间般,一度地说不出话。
却殊不知,就在这漫长的沉默中,薛廷轩那边已经开始展开行动了……
第三十章 意外之变
志林宫。
阴嗖嗖地风此时此刻正悄然地从门外飘进,惊醒了树上栖息的鸟儿,抖动着双翅冲进了黑夜,投下一圈圈的薄雾,一直升到树梢尖。朦朦胧胧中,志林宫里的小池淙淙的流水声,忽然好像变得有节奏的折打着小石岸。
一下一下又一下,令人的梦境出现一种昏昏沉沉的场景。
这时,纳兰小茹的身影轻轻地来到一间房门前,伸手在舌尖舔了舔,拨开窗户纸,伸进一根吹笛,笛子的前方随着那人吹出的气,飘出一缕缕青烟,像一条舞动的白绫,灵巧地进入了床上的人的鼻孔里。
那人“噜!”地一声,像晕厥了过去般,四肢一瘫,就再无声音。
纳兰小茹收回吹笛,望着身后的一颗大树低声说道:“他已经晕了,你可以下来了!”
话音一落,风过,影动,脚尖轻点细枝,细枝弯曲下垂抖动了一下,发出沙沙的作晌声之时,薛廷轩的身影已悄然站在了纳兰小茹的左边。
纳兰小茹望着他,脸上露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的武功可以说再我之上,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比如?”
薛廷轩不回答,伸手推开了身前的木门,用冷酷的眼光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儿,道:“这里就先拜托你,我先行一步!”
纳兰小茹不语,目光追随着薛廷轩的身影飘向了远方,整颗心都噗通噗地跳了起来,半晌才转过目光走进房内,扛起床上的人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正巧这时,被搁去总管一职的魏公公提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踩着月光从宫道上走了过来,经过志林宫时,他抬眼迷迷蒙蒙地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心中说不出的怨恨。
冷冷地低语着:“陈妃?”然后,对着壶嘴猛地灌下一口酒,却不慎被酒呛到,伸手扶着宫墙,直咳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却瞧见一道身影,从左侧的一颗大树上飞快的掠过,跳到了?按照这个方向,应该是陈妃的暖阁!
魏公公心中一惊,酒也醒了一半,赶紧爬到宫墙上面,然后拐了一个弯,谨慎地浏目四周之后,轻手轻脚地跃入高大宽敞,烛火通明的行宫内院,瞧见薛廷轩的身影蹲在巨大的粱柱上,揭开两块不曾沾上一点灰尘的绿瓦,屏住呼吸长时间地望着下面。
然后,缓慢地抬头望了望天空,魏公公赶紧把身影潜藏在一块大石后,沉吟了片刻,在伸出头去,瞧见,薛廷轩从怀中掏出一根银丝伸向陈妃的暖阁内,在把准备好的一个药瓶对着银丝慢慢地倒出一种白色的液体。
魏公公把头缩了回去,微微地眯起双眼,似乎有些不解地暗忖道:“奇怪了,二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呢?他手中的东西又是什么东西呢?”
思忖及此,魏公公转过身子走了出去,想一看究竟,就预感到这是一个冒险之举。但怎么也没料到会是,他前脚刚一抬出,就看见薛廷轩的身影正静静地站在前方,像是早以在此等候多时似的,使得魏公公霍地睁大了双眼,惊怔地目瞪口呆,脸霎时变得惨白!
薛廷轩的脸绷了起来,伸手推了推腰间的佩剑,冷言道:“你什么都看到了?”
“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魏公公冷汗直流,吞吞吐吐地说。
怎料,话音一落,巡视的士兵从一扇拱形外走了进来,一见前方人影晃动,不禁厉声喊道:“是谁,胆敢夜闯志林宫!”
薛廷轩微微一怔,望着眼前的魏公公,用目光示意,指着他的喉咙,眯了眯眼睛,然后把身影潜藏在了黑暗中。
魏公公身子一颤,从薛廷轩的目光中明白了他要自己小心说话,不然就灭口的意思,而转过身子,望着把刀走来的士兵,陪着僵硬的笑脸道:“是奴才,魏常青!”
“是你?你夜闯志林宫可知犯了何罪?”
“奴才有一事想亲口告诉娘娘,所以希望各位高抬贵手,麻烦向娘娘通传一声!”
那士兵一愣,迟疑了一下,要魏公公在此等候,就进了陈妃的暖阁,没隔一会儿就让魏公公进去。
陈妃此时正坐在铜镜前,抬起一只雪白细长的手,在脸上涂抹着一层薄薄的甘露,透过铜镜望着魏公公,沉沉地问:“听说,你有事要告诉本宫?”
魏公公跪在地上,突觉膝盖接触的地方有一团湿漉漉的水迹?暗猜,或许是那个宫女端水时,不小心盛出来,所以也没去细想,用余光紧紧地盯视着陈妃的一举一动道:“是关于兰妃的妹妹的事!”
“兰妃的妹妹?说!”
“今日奴才得到消息,前几日宫里出现了一名刺客行刺安长乐。说是要安长乐偿命。而那刺客就是兰妃的妹妹,叫纳兰小茹。如今正被二殿下囚禁在了文翎宫的地窖里!”
陈妃冷冷一笑,对这个消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她还以为魏公公是跑来告诉她,安长乐死了,顺便讨点赏钱去疏通疏通各个部门,想在宫里过得舒坦点。
只可惜啊,陈妃不想让他在眼前出现,看着就十分刺眼,并且觉得魏公公这个人十分的老奸巨猾,以至开口道:“本宫还以为从你口中会听到什么好消息,就这个?我看你是活得不赖烦,想去阴曹地府继续伺候兰妃?!来人——”
“娘娘!”魏公公惊慌地一阵呼叫,喊出:“皇后三日之后就会回到都城,听说皇后娘娘得知安长乐的事后,大发雷霆,说要回宫亲自审问她!”
“那又怎样?”陈妃不以为然地道。
“既然娘娘不喜欢安长乐,大可以在皇后面前参她一本,把她流放!”
“是吗?”陈妃瞟了一下魏公公苍白的脸后,道:“本宫记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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